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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妻為嫡 第199節

    等到把這瘟神送走了,他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大老爺在何處?讓他立即過來見我。”

    一旁的長隨看了全程,此時哪敢多說,直接應了聲,退下去立即去傳人。

    徐會長陰著臉坐在正堂處,此時的他手背青筋凸出地握著椅把手,顯然是在隱忍心中的怒火。

    而此時的常曦與魏光南騎著馬在宜陽城慢行,一路上魏光南都暗暗地看向常曦。

    這如隱隨行的目光,讓常曦頗為不適,于是她直接看向魏光南,“表哥有什么話就直接說,表妹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魏光南偷瞄的行為被抓了個正著,此時也沒不好意思,當真問道,“你真想與徐家以和為貴?”

    常曦一愣,笑道,“你信?”

    第306章 氣火攻心(二更)

    魏光南大笑出聲,他就說他這表妹不像是如此好說話的人,隨后笑聲一止,“不過你是真的賣了那老頭一個好,你覺得他真會處置他那不肖子?”

    “他會。”常曦眼神幽深地道,“除非他想置徐家于絕境,不然他一定會親手摘下這顆徐家毒瘤。”

    魏光南深深地看了眼常曦,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么大自信?畢竟就連他這個出身世族大家的人,對此還有些疑問,可她卻像仿佛已經看到了結局一般。

    想到常曦的成長環境,他暗忖,莫非逆境真的這么磨煉人?要不然實在難以解釋常曦的一些saocao作。

    常曦大方地任由他看,能看出她是穿越的,算她輸。

    另一邊廂的徐家長子被通傳來見老父親,與小妾通宵作樂了一晚的他此時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但老爹找他,他還是不敢怠慢,趕緊過來。

    哪知一進到正堂,他心里還沒有想明白老爹此舉的用意,就先聽到老爹大喝一聲,“孽子,跪下!”

    這一聲嚇得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好一會兒,方才反應過來,遂趕緊抬頭,“爹,你做甚?”

    正想起身,又聽到老爹喝道,“拿家法!”

    這下可不得了了,他不敢再起來,趕緊道,“爹,兒子做錯了什么,讓你動家法?你說出來,好歹容兒子分辯幾句啊?”

    因為昨晚玩了個通宵,今兒一整天他都在補眠,從而并沒有人告訴他,常曦來過。

    徐會長怒目瞪向這個不肖子,直接把常曦拿來的一沓資料甩給他看,“睜開眼好好地看清楚,你這是要把徐家帶到溝里去?還問為父為什么要打你?那常氏是什么人,為父早就叮囑過你莫要招惹她,你倒好,聯合外人給她設陷阱?我們徐家是靠船運起家的,沒有必要跟人家爭食,做生意必須留有余地,日后才好相見,打小教你的道理,都被狗吃了?”

    徐家長子越看額頭冒的汗就越多,自己私下的小動作全被人看在眼里,試問心里害不害怕?是誰把他調查得如此詳細?

    “爹,兒子也是看到這新式紡紗機有利可圖,方才想要分一杯羹,這些年咱家的船運再無增長點,不再別的領域有所作為,就是在原地踏步,我知道您老抹不開面子,所以兒子才會私下運作,只要不掛我們徐家的牌子,別人就不知道……”

    “還不知道呢?你以為你很聰明,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要真這樣,你就不會被人抓住尾巴捅到我這里?”徐會長對這兒子已經失望透頂了,“你真以為人家任由你隨便拿捏?我們徐家雖然捐了個官位,可那官是虛的,我們依舊是商人,論能量我們能與人家相比嗎?”

    說到激動處,他一棍子狠狠地敲到這個兒子的背上,看到他痛叫出聲,他一邊心痛一邊又打了一棍,“人家背后站著的是魏韓兩大世家,還有那搖身一變就成了皇家嫡長孫的趙晉,你在人家眼里算什么?我們徐家被你這樣折騰下去,離完蛋也不遠了……”

    “爹,爹,疼死兒子了,兒子是真的一心為了徐家,兒子沒有任何的異心……”

    看這不孝子還不敢服軟,徐會長頓時打得更用勁,“到現在你還嘴硬?你在背后陰人家之余,還想取人性命?你以為你是誰?居然去私下鼓動施家老四那糊涂媳婦去行刺,方家也是不好惹的,這兩家都是這一帶的世家大族,真出了事,我們徐家在宜陽還有地方站嗎?”

    似乎預見到徐家的衰敗,氣火攻心的他那口老血最終沒忍住,當即噴灑出來,直接噴向不孝子的背部。

    “老太爺?”

    “爹?”

    一旁的奴仆和猛地站起來的徐家長子立即扶著徐會長,坐到椅子里,然后拍背的拍背,順氣的順氣,徐家長子喚人把老太爺平日吃的藥丸子拿來,趕緊服侍親爹吞下。

    緩過這口氣的徐會長還是瞪著不孝子看,顫著手指著地上,“你跪……”

    “爹,我跪,您老別動氣。”

    徐家長子又重新跪了下來,若真把親爹給氣死了,他也難辭其罪。

    徐會長朝奴仆指示道,“繼續打,我不喊停不許停下來。”

    這些侍候徐會長半輩子的奴仆都是忠仆,平日里也只聽老太爺調遣,如今看到老太爺還要打這大老爺,當即就應了聲,上前掄起棍棒就打了起來,但那力度用的是巧勁,跟老太爺之前實打實的打下去有著天壤之別。

    徐家長子暗地里看了眼這忠仆,會意地假裝痛呼出聲,兩人配合著演戲。

    徐會長見狀,冷笑道,“沒吃飯是吧?還是我使喚不動你了?連力氣都舍不得用?我人老了,可還沒糊涂,在我面前弄虛作假,你們以為可以瞞天過海?”

    那忠仆被徐會長這么逼問,沒敢再使小動作,連聲“不敢”后,再打下去的棍棒就是實打實的了,徐家長子的痛呼聲也真實了起來。

    徐會長沒再吭聲,而是陰沉著臉看著這長子受家法。

    偏在這時,收到消息的徐老夫人沖了進來,看到惟一的兒子在受罪,忙哭喊著撲上前擋在兒子血淋淋的背上,轉頭沖徐會長怒道,“你若打死他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就先把我打死,我們娘倆死了到黃泉也有個照應……”

    “慈母多敗兒!”徐會長看到老妻這護子行為,頓時又暴怒起來,“他今天變成這樣,都是你慣的……”

    “什么叫都是我慣的?這兒子你沒份的嗎?”徐老夫人寸步不讓,“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可你兒子不少,所以你不心疼我生的這個,可我心疼。”

    這番倒打一耙的話,氣得徐老太爺胸口起伏不定,為了給這長子鋪路,他沒讓任何一個庶子插手徐家船運,庶子若有讀書天份的,他另眼相看,若沒讀書天份的,一人領筆銀子出去單干,不能與嫡支一脈相爭。

    徐家長子看到父親氣憤得嘴唇都打顫了,忙扯了扯親娘的衣袖,讓她少說兩句。

    徐老夫人卻以為兒子是在喊疼,于是不顧丈夫,喚人進來扶起兒子,“別管你爹,為娘這就帶你回去上藥,等你爹冷靜下來,不偏著外人了,我們再與他細說。”

    “娘……”

    徐家長子這下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聽說的,不過背部疼得難受,最終權衡了一番之后,還是先聽娘的吧,反正有老娘在,老爹也不敢拿他怎么樣。

    于是他順勢由下人扶起,準備跟老娘先回去療傷。

    母子倆走了才兩步,就聽到徐會長冷硬地道,“明天,你就帶著你的大小老婆一起離開宜陽,每月賬上會撥筆銀子夠你們生活,至于做生意,你就別想了,我會對外公布對你的處罰,讓大家都知道徐家放棄你這個繼承人了,你再打著我的旗號也不好使。”

    沒待母子倆反應過來,他又道,“日后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再回到宜陽,若是讓我知道你偷偷回來,那我將親自打斷你的腿,這話我就放在這里,不信你就試試。”

    說完,他示意忠仆扶他起來轉身就走,不想多看這母子倆一眼。

    徐老夫人最先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地松開扶著兒子的手,忙去追丈夫,“你這是什么意思?”

    徐家能有今天也有她的一份功勞在,當初要不是娶了她,徐家別說把生意做得這么大了,只怕早就破敗了。

    所以她是不可能會把她的成果,讓給那群庶子的,誰也別想。

    徐會長對妻子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若是扶庶子上位,那是亂家的根本,“明兒把軒哥兒送過來吧,我親自帶他教他。”

    軒哥兒是徐家長子的嫡子,身上同樣流有徐老夫人的血,這讓徐老夫人瞬間好受了不少,畢竟孫子也是她的命根子嘛。

    “真要這樣嗎?”

    越過兒子,直接培養孫子,將來兒子如何自處?終究還是更疼她親生的。

    徐會長嘆息一聲,“這事就這么定了,我給過他多少機會了,他珍惜了嗎?一再的陽奉陰違,以前是沒有踩到鐵板,這回他該長個教訓了。”

    把繼承人給廢了,以他這把年紀再培養下一代,最心疼難當的是他,按常理,他該頤養天年才是。

    徐老夫人還不死心,“那常氏真能將我們徐家逼到這步田地?”

    “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了,你還待怎的?”徐會長提醒地看向老妻,莫要跳出來生事給徐家帶來災難,“人家若是真要挖坑給徐家跳,那才是災難。”

    譬如真讓那不孝子鼓動方家那糊涂女動手,這就是把柄,以常曦的手段,借這個就能打得徐家無還手之力,到時候他非但連這個不孝子都保不住,就連這會長的頭銜也保不住,淪為宜陽的笑話。

    徐老夫人雖然久居內宅,但到底不是沒有見識的婦人,丈夫的話她聽懂了,心里再不滿常曦,她也不會去做傻事正中人家的下懷,遂道:“我明白了。”

    徐會長沒再多說什么,而是直接先去休息了。

    第307章 遞橄欖枝(三更)

    徐老夫人轉身回去扶著喪著張臉的兒子離開,“待會兒就叫人開始收拾東西吧,明天天一亮,你就走,先到召臺城的莊子上去住吧。”

    “娘,兒子真的要走?爹他這是什么意思?”

    看到兒子驚恐的樣子,徐老夫人一陣心疼,“聽你爹的,日后在那邊好好過日子,別再生事,放心,這偌大的家業還是在我們這一脈的手中,等哪天你爹消了氣,我再勸勸他,你或許就能回來了……”

    徐家長子的背瞬間塌了下來,母親這是也要放棄他的節奏,等親爹消氣,談何容易?頓時一陣心灰意冷涌上心頭,覺得后半輩子都沒指望了。

    翌日清晨,起了個大早的常曦請魏家兄妹到靠近城門的酒樓用早膳,這里能清楚地看到城門進進出出的人。

    魏光南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聽到樓下有嘈雜聲傳來,他立刻轉頭看去,隨后就看到一串車隊要出城,而其中最大一輛馬車的車窗簾子卷了起來,能讓人看到坐在里面的人。

    他定睛一看,馬車里面半趴著個面色蒼白嘴唇無血色的中年男子,看得出來這人是受傷了,而且傷的還是背臀部,要不然不會用這樣的姿勢乘坐馬車,而且看跟隨出行的人,這人應該還是宜陽城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的人。

    “嘖嘖,這看來打得還是不輕嘛。”一旁的常曦輕聲笑道。

    “這就是那徐家長子?”魏光南發問。

    常曦點點頭,“就是他,徐會長做事還是挺講究的。”

    知道她肯定會關注這個事,所以連遮掩也沒有,這卷起的車窗簾子就是要讓她看見的,他是真把不孝子給打個半死趕出宜陽城,并不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做戲給她看。

    這份誠意她收下了。

    “就是這人還想找人行刺表姐?”魏瑾芙氣呼呼地問了句。

    “來,表妹,咱們吃東西,別為這樣的人傷了胃口。”常曦安撫地給表妹挾了塊宜陽特色的糕點,“嘗嘗這個,我覺得味道還是不錯的。”

    魏瑾芙看了看自家兄長,又看了看自家表姐,遂伸筷挾起這塊糕點吃了起來,算了,她還是吃吃喝喝吧。

    魏光南一直盯著這一長串的車隊看,等到城門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他這才轉頭看向常曦,“你早就料到這局面了?”

    “這又沒有多難猜,意料之中的事情。”

    常曦的表情很淡定,其實徐會長這性格跟她上輩子的祖父有幾分相似,都是商場老狐貍,做事果斷得很,不然撐不起偌大家業的,但也有同樣的缺點,那就是直系后代不咋的,她上輩子的親爹親叔沒一個是成器的。

    魏光南自是知道徐會長放棄這個繼承人了,只是沒想到他會做得這么絕罷了,怪不得自家表妹會說一舉廢掉他,說廢還真廢了。

    “這比殺了他還解氣。”他笑道,“將來兒子掌權跟自己掌權,那是兩碼事,權在誰的手上,誰才有話語權。”

    對這個他感受最深,因為他只是兄長的備胎,不是繼承人,話語權自然不如兄長,不過好在兄長為人也還不錯,他們兄弟相處,也算是兄友弟恭。

    常曦聞言挑了挑眉,她上輩子的親爹聽到魏光南這番話,肯定會感動得兩眼淚汪汪,大呼知音啊。

    就因為她親爹親叔都是草包,所以上輩子的祖父才會越過他們選擇栽培她,當然祖父對她是寄予厚望的,是希望她能撐起整個常家,只可惜他打錯了如意算盤,她若活著,常家人討不到多少好,她若沒了,常家人就更討不到好。

    所以等待徐家長子的是灰暗的未來,他的兒子越過親爹執掌家族權柄,一定會出手對付他的,一如上輩子的她,肯定不會讓阻礙自己掌權的人好過。

    “有時候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常曦這句話,魏光南深以為然,死了便死了,活著但又活不好才是最痛苦的,這個表妹外表看似柔弱,但實則內里剛強無比,他對她的認知又更深了一層。

    徐家把長子驅逐出家門的事情不用一個上午就傳遍了宜陽城,畢竟大家有眼都能看到,隨后徐會長放出的話也傳了出來,大家不禁好奇,這徐家長子做錯了什么,惹得親爹如此大動干戈?

    但是好事者打聽了半天,也沒能打聽出個所以然來,隨后傳方開始滿天飛,甚至還有離譜的說是徐家長子勾搭親爹后院新納的美人,被抓jian在床,這才惹得徐會長大動肝火出手嚴懲,諸如此類的傳言甚囂塵上,畢竟帶了點顏色,大眾喜聞樂見。

    常曦聽后都噴笑了,這下她都替徐會長難受了,想澄清嘛,可又如何澄清?這種帶顏色的傳聞,最容易越描越黑,只能任由它瘋傳,直到有了新流言,自然就沒有人傳了。

    徐會長確實也是這么干的,他直接裝死,對這些傳言不發一言,總之表面上一定要端得住。

    在家里躲了幾天清凈后,他這才重新在人前露面,第一個就來茶磚工坊拜訪常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