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1小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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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不高,脾氣挺大。” 隔著一扇門,陳野半摟著她腰肢,垂頭貼耳,嘴唇輕輕擦過她耳根,說的聲音小,陳茵總是煩他不顧及場合,過于隨心所欲,雙手撐在他胸口,“小野,洪芬今日也來了。” 來得目的過于明顯,陳耀興一死,新義安無主,整個香港也無人敢與洪門比擬,若是真讓陳近南上位,洪芬怕是要高興壞,那樣才叫叔公九泉之下,死不瞑目,“這傳家寶幾十年,落入誰手,半個位置都是他的,眼下是要安撫好社團其他人,你怎么想?” 她心中許多事,才想起澳門那日阿爺和叔公話,不是他們撐著,偌大陳家,怎會給予她一方無憂之地,越想,心里愧疚加深一尺,蔫頭耷腦,陳野食指抬起她下巴,女仔眼神略微疲憊,指腹輕點在她眉宇間,蘇丹兩月,她看什么都稀奇,看什么都歡喜,回港事多如牛毛,也常見不到她人,舒展懷中人緊蹙的眉,“陳茵,跟我去德國。” 陳茵眼中幾分驚詫,他又說:“你不必驚訝,這陳家,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比我要清楚。”指尖戳著她心口,另一手在腰肢上收得更緊實,垂下眼,“陳茵,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嗓音醇厚性感,偌大房間,圈出方寸之地,允她一人聽,侵入骨髓,陳茵心臟坐過山車似,忽上忽下,香港是她家,這里有割舍不開的血緣紐帶,有交往過密的親朋好友,她一下子肯定無法割舍,可陳野呢? 她曾為究他過去,主動邀他一同前往德國,只是那時兩人互不信任,為叫她認清真相,他不惜以身赴險,縱橫布局,他似乎在慢慢敞開心扉,交付所有,讓她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是的。 只是,陳野的手,松開了。 陳茵雙手下垂,不敢對上他的眼,語調低:“對不起,阿爺還病著。” 然陳野好似料到,面容一如郊區枯別那日,背著光,眉目晦暗沉寂,抬腳擦著她身子就要離開,她說:“郭姨說要帶你走,你們什么時候——” 陳野打斷:“陳茵,你跟我走,才是故事的開始。” 故事的開始,是她只身前往蘇丹,尋他。 不是。 故事的開始,是她,弄丟了他。 * 洪芬掃一圈,沒找到女仔,適逢電話響起,通話內容令他眼睛都亮起,起身匆匆離開宴席。 街轉角一輛CG3338銀刺,洪芬半俯身,敲了敲窗子,落窗,司機寸頭,右半邊臉到眼睛紋著一只青蝎,車窗落下的距離,正好能瞧見那只蝎子的眼睛,死板而鬼魅,“洪芬?” 洪芬點頭,想看眼后座人,司機夾著一張名片從窗子遞出,“今晚九點到這個地方來。” 話音落,窗子升起,洪芬到底是沒看到后座人的樣子。 轉角一雙眼,直到車子駛入大道,扎進車流。 車內后座一聲嬌呼:“嗯......怎么不下去?我還想見見她。” 女人烏龜趴,圓滾的臀部高高翹起,一顆腦袋埋在她后庭,嘴從下至上嘬著吸,像是吸食浸泡了高湯的脊骨,舒服得女人連天靈蓋的魂兒都飄了,很少人口味重到吮舔后庭,通常要數內地官二代和歐美圈玩得比較花。 會要求小姐用純香水池子泡澡,洗的沒有尿sao腥味,官二代們才下嘴,如此,男人們內心會得到極大滿足,可歐美圈不一樣,他們就喜歡原汁原味,最好野性浪蕩,若是經期之間,男人們聞著濃稠又帶點酸的血腥味,極大刺激他們五感,比如現在,女人屁股打挺,兩個白圓臀瓣水波晃動,男人揚起嘴角,毫不留情一巴掌甩在流血的yindao上,刺著本就酸脹虛無的yindao,女人盡情yin叫,他說:“sao得沒邊了,把嘴閉上。” 換來,女人低低笑,調個頭,貓兒爬到他雙腿之間,繼續引誘,“我就喜歡你這樣,啊...舒服...” 男人瞧著她腿間血豆腐一點一點滴落到座椅上,兩條大白腿內側鮮紅色的血歘地流到腳踝處,男人胸腔略微起伏,“你他媽故意的是不是。” 隨即揪住女人頭發,朝著高翹的棒子,猛地摁下,口齒不清,歡愉承受,“唔...好吃...” 女人一邊吃著一邊吱呀助興叫喊,惹得男人眼眸冷厲,雙手在她奶子上甩幾個清脆巴掌,明顯地,她上下吞咽,舌尖和著津液攪動聲音讓司機有點如坐針氈,可司機絕不敢朝后看,連后視鏡都不敢瞟一眼,要是過減速掉讓車子踉蹌起來,可能他下面那個東西也保不住,瞬間夾緊,手心出一層汗漬。 后座男人絕不掩飾吼叫,伴隨著女人高聳的屁股,和牙床軟舌在性器上的摩擦,以及細長手指摳出大量經期血液抹到棒子上,是比番茄醬要更濃厚的味道,刺激他的眼,一把摘下眼鏡甩到座位底下,朝著女人喉管狠而戾,且重而刺地挺送,幾十下,聲音和氣氛緊張得具象化,女人嗚嗚噎噎,他胸腔舒服得不斷起伏,連司機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縮緊,縮緊,再縮緊,腳踩著油門,疾馳奮力沖出隧道,一灘射出,長達十秒左右的,棒子抖動,要比經期血液濃稠guntang,腥臭在整個車廂肆無忌憚散發開來,從女人嘴角流出,至白皙脖子,鎖骨,再到乳溝之間。 末了,他拎起光裸身子的女人在懷中,吻一吻她嘴角,“做得很好,我的阿茵。” * 陳茵剛出來,楊惠珊拉著她見了那個陳霆較為滿意的婚配對象,是美國油王的兒子,人長得不算帥,是普羅大眾可以接受的長相,有禮貌且過分熱情,伸出手要擁抱她時,陳野扯住她胳膊拉到身側,“阿姨,這位是、好像有點眼熟?” 楊惠珊眼神尷尬,“這是你阿姐、”她提醒陳茵,手拉住她胳膊,試圖要從他手里搶人,“阿爺給你阿姐介紹的男仔,他叫——” 陳野打斷:“哦,阿姐,洪叔找你半天。” 陳茵還沒開口,他拉著人大步離開,穿過右邊廳堂,進入中式后院,有個別致古樸的房間,女仔沒看到洪芬,他走得很快,步子也邁得大,女仔穿著幾厘米高跟在路不太平的青石板上,被帶動得亦步亦趨,跨過門檻,差點摔倒,“小野,小野,你慢點。” 啪地將人摔在床上,解開黑色中山裝衣領叁枚扣子,露出大片蜜色盎起的胸膛,鎖骨隨著呼出沉沉氣息,凹陷下榻,周身蠻戾猶如闊原上毛發锃亮的獅子,眼神闃黑,一步一步碾過枯草,目不直視盯著前方獵物,只待,她要起身,陳野一霎撲下,兩人重重砸在軟被上,擒住她雙手,“按輩分,你是不是該叫我一聲、小叔?” 一臉紈绔,嗓音輕佻玩味,青天白日,倒是很好收入她所有小動作和小情緒,饒有興致打量逐漸漲紅的臉,笑時,明艷如她,哭時,楚楚動人,偶爾也鬧點小脾氣,耍小性子,又拗又犟,小嘴一張總是有很多話等著他,男人眼珠子從她高挺鼻梁骨落到飽滿紅潤唇部,陳茵啐他,“不要臉。” 就是這股勁兒,壞又壞得不徹底,偶時也蠢得可愛,說聰慧她也能立刻意會,與他心意相通,他哼笑,會演戲,懂引誘,明媚張揚,囂張傲然,越瞧越想——捧在手心,征服,蹂躪,低低頭,聲音沿著左邊面龐走,“怎么,剛才是誰摔碗扔筷子,霸道護我?” 聽得陳茵兩顆眼珠不知道該看哪個方向,饒是這親密事做過許多次,她還是臉紅心跳的,女仔張嘴,音調虛張聲勢:“陳家人,我自然是保。” 陳野良久沒說話,小腹動一動,擺個舒服位置,沉沉壓在她肚皮上,旗衫下面,碩大棒子頂著褲子她腿間蠕游,才幽幽一問:“陳茵,在你眼中,你究竟只是把我當你口中陳家人?還是你找尋多年的弟弟?又或者是你性愛生活中床技功夫好的其中一個男人?” “哦,現在又多一個身份,是你尊敬的、uncle。”他低聲補充。 這是一段極其畸形又扭曲的纏綿關系,見不得光,又從心底生出絢爛綿延的愛,就算打得不可開交,最終因著姓氏,因著血液,注定藕斷絲連。 陳茵耳朵都聽得發麻,羞澀,她實在不好意思張口,叫他一聲:小叔?這角色轉變始料未及,心里完全沒有做好準備,胸腔又被這座山壓得喘不過氣,脖子到臉歘地憋紅,極大勇氣扭過頭對上他那雙眼,“我大學畢業只交過兩個男仔,第一個,其實也試過,他、他不太行,其實是他不止想要我一個,又怕我拉著他負責,又聽說阿媽給阿爸做了那個,所以,總是沒成功過,而且,而且他居然還在我床上跟我同學,我很生氣,也當著他面自慰過......可能傷害了他的自尊心......” 聲音越說越小,都不敢正視陳野眼睛,然男人只是沉默聽著,嘴角漾起的笑百八十年就掛不住,他怎不知,這雙眼生得水靈,看人卻凈在垃圾堆里挑,“那這么說,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嗯?” 她沒說話,腦袋輕輕點點。 “uncle說話,阿茵要注視我的眼。”他松手右手輕輕勾著她下巴抬起,女仔緊張得睫毛眨個不停,“你、你,大家還不知道,不算。” 食指背順著下頜擦到臉頰處,“哦,那meimei,不,小侄女是不是要將我們事公之于眾?” 陳茵臉皮好燙,心里羞恥鍋爐沸點,手上開始推搡,“我、我、我還要去找洪叔——” “叫一聲聽聽,我便放你離去。” 陳野琥珀色濃淡不一雙眸,倒映她皎皎亮亮眼,女仔幾分警惕注視,似是在問:真的?男人淡笑,溫和春煦,拂檻露華,憑得十分就有九分真實,強調:“你們女人真奇怪,總喜歡聽假話大過于真話。” 陳茵眼一瞪,“誰說的,我就想,你還會不會騙我。” 陳野懶洋洋無所謂講:“騙你身,騙你心,騙你眼中只我一個。” 陳茵噎住,隨即用力揪住他敞開的衣領,幾個指甲不小心觸碰他肌膚,惹得男人輕哼,女仔羞赧惱他,膝蓋頂他小腹,“你故意的是不是!” 然男人笑而不語,捧著她身子抖一抖,催促:“快叫。” 觀她唇紅齒白,口型比聲音更像,二次遞進,雖難以啟齒,最終咬牙心橫,“叔、小、叔,小叔。” uncle不再掬著,笑得過于放肆,街邊咸濕佬,眼神泥鰍,在她臉上連一個毛孔都不放過地游弋,張口雄獅獠牙,重重親吻她嘴,啵滋聲不言而喻,響徹小房間,再喟嘆一句:“好阿茵。” “那、那你還走嗎?”她眼睛一眨不眨瞧他,陳野得寸進尺,“小侄女吻我。” 她猶豫一秒,雙手還是圈著他脖子,送上被咬紅的唇,吻過許多回,陳茵依舊無吻技,差不多是學他,總不能直接啃,故又輕又慢,連舌頭都不曾伸出,勾得陳野早已按捺不住叫囂的性器,反叼住她,叫得聲聲遞進,阿茵,阿茵,阿茵,阿茵,阿茵...... 要把,這個名字刻入骨髓。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只能是他的阿茵。 荒原野火,燎原一片,吻如暴雨,從脖子到胸口,兩人喪服統統褪去,隨意堆到紅木床邊,翻個身,腳一踢,內衣內褲均凌亂散落在大佛地面,這地面有一好,香港潮濕悶熱,六七八月臺風也刮個不停,一不小心就水漫金山寺,遣了工人去北京學故宮地磚技術,再回來重塑,金身不壞,防水防蟲又降溫,幼時,女仔犯錯就被關在這里,他便偷偷來陪。 如今,膚如凝脂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如何忍得住,由她趴著,背對他,密密麻麻的吻從后頸到脊背,至到細腰,男人跨坐在她后腰,重力的壓制,令陳茵哼吟,陳野眼眸深得厲害,掰開細白的兩條腿,挺翹的兩瓣臀,俯身,大口大口吃著,陳茵鼻尖埋入金絲紫荊軟枕,溢出神隱,倏地,一條滑而燙凹凸不平的舌頭從上至下,由后庭落在xue口,舌頭蜷曲,在花xue邊緣攪動,水流嘖嘖汲汲聲愈發大。 唇瓣離開時掛著晶瑩,一巴掌甩在左臀上,嫩而圓,又水汪汪的,好看死了,陳野四指攏實,扒著清水流泗的xiaoxue,掌心覆蓋在后庭,四指指腹黏著她的花蕊,來回左右高頻次地震動手,激起浪花和控制不住的叫聲,一股高昂刺激,甚至大過二十萬電伏的酥麻,直沖陳茵全身毛細血孔,她受不住這樣的粗暴,心里卻沒叫停下,只是兩腿和屁股忍不住地翹高sao動、并攏、抽搐,然陳野怎肯,一后腳跟控制住她膝蓋,騰出一只手抓著另外一條腿,抬離床面。 四指揉捻的xue口嫩紅一片,xue芮處,花苞不住吞咽涌出汁水,泄在紅色床單,妖冶惑人的嫩蕊,引得男人胸腔起伏高漲,喉結不住吞咽,伴著哭吟,他張開口,吻住xue泉,勇實一嘬吸,最是無色無味,一發接一發潮吹,也解不了他的渴。 “啊......嗯......” 他拍一拍她屁股,“jiejie水真多,多久沒噴。” 饒是紅港十一月下,吹來涼風,也抵消不了,她后脊背蔓延的薄汗,面容緋紅,羞恥萬分,他噙起笑,掌心安撫翕盒不停的珠rou,糜爛嬌艷,同她小臉一般,他很是喜歡。 心里滿足,身體亦要,失去掣肘的性器,昂首挺胸,濃密毛發懟在濕漉漉水源,吸飽澆灌,生機勃勃,他握著她微涼帶汗的手,小幅度抽扇roubang,陳茵心里怒罵他變態,然陳野笑著俯身,吻一吻她嘴角,握著粗壯的家伙,清晰直觀地杵在嗡動xue膜邊緣,女仔看筋紋走勢,黑紫猙獰深邃,他一層薄膜都包裹不住地差點噴射,生出后怕,要躲。 陳野嘖一聲,“uncle輕一點,小侄女乖。” 一手扯住她腳踝,眼睜睜看著那根性器奮力撐開小口,她兩乳顫抖彈動,面部緊繃得差點以為是受刑,然有過之而無不及,極具僵硬憋氣之下,咬著后槽牙忍著疼,等它進來。她全身松懈一刻,男人目光所至,洇紅鮮美,陳野用那只撫慰過她xue口的手由下至上,穿過凹陷的小腹,沿著凸起的肋骨撓癢癢似勾勒,又滑過立挺的乳部,彈力十足,軟而飽滿,兩手都握不過來,酸脹感叫她哼哼唧唧,直至雙手停在她脖頸上,掐住。 吻掉她滾落的淚,鼻頭紅紅,他咬一咬,低沉暗啞:“阿茵,別怕,就疼一下好不好。” 話罷,性器沖刺,啪啪響恨不得繞梁叁日。他吻她,吻得神志不清,她到底舍不得他,不似亞西爾,不似羅素,也不似盧奇,她不會將過多利益牽扯進他與她之間,只是單純地重視這份親情,他心中幾分冷嘲,可無論親情也好,愛情也罷,她終究是看他很重。 這就夠了。 真的夠了? 當然不夠。 掐住她脖子的手微微縮緊,看她張開小口汲氧,喘叫,性器發瘋般插插抽抽,通常都是九淺一深,陳野腦中按鍵播放倒退停留在探頭探腦的糜紅鮑rou上,用力深入那一下,摩擦著甬道rou壁,擊破嚙吮,朝著G點rou粒——那地方在她zigong薄膜下邊一點,上次在醫院她騎著cao他時,他覺察,這是她異常敏感處,也是極度令她愉悅之地。 棒子疾馳,把身下人cao紅了眼,陳野看她釋放尖叫呻吟,眼珠黑得嚇人,好,真是好,她征服了他,刺穿了他,他舍不得她,想要盡情占有她,寵她,愛她,癡迷她,他承認,無法克制地情與欲,他如何割舍得下,眼睛由黑變亮,抵住額頭,帶著她顫抖,澎拜,猶如金沙江下游嘶吼的滔滔江水,男人忍不住地連名帶姓喊她,吼喘得恐怖,縱使陳茵疼得眉頭緊鎖,卻還似作安撫緊緊抱住他背,回他:“小野,小野,我在,我在!” 潮水一觸即發,“啊——!!” 兩相怒叫,嬌喘,濃稠腥味彌漫。 陳野啞吼兩聲,緩慢抽動棒子,故意停在最深處的珠rou上,輕輕頂弄。 “嗯......” “叫我”,他撩開她額間濕發,“叫我陳生。” 他親一親她干渴的嘴角,她無力氣,還是應他,輕輕喊陳生。 陳生,陳生,陳生,陳生,陳生…… 若無束縛,便可光明正大。 陳此一生,攜手與度,縱情四海。 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