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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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誰敢跟你嘴欠,不怕挨抽?”劉承續(xù)往旁邊挪了挪,讓開他那條長腿,“弟弟可在千里之外給你使著大勁呢,你一個人追老婆,兄弟們?nèi)几隽Α2贿^你要是真能戒,我服你。” 北開源聽錄音聽的很得勁,靠著沙發(fā),看上去沒那么暴躁了。 提起北森,劉承續(xù)又想起師殷來:“你要是看不上許栩,干脆簽了師殷得了,反正是要捧了。不過提前告訴你,許栩挺好的,這話是祝老師親口蓋過章的。” 北開源不知道這事兒:“嗯?” “北森說的,他告訴祝老師,公司要簽許栩。祝老師說沒看到過他的負面新聞,挺好的。” 北開源又“嗯”,重新架起長腿:“那就簽吧。” 劉承續(xù)嘖一聲:“師殷還簽不簽?” “不簽。”北開源說,“鬧心。” 不知道他是不是額角的傷口疼,要伸手去摸,結(jié)果動的是那條受傷的胳膊,正好抻了一下紗布。 “我草,”北開源脫口罵了一句,又“嘶”了口涼氣,“媽的。” 劉承續(xù)陰陽怪氣:“你看看人家祝老師,不聲不響,神不知鬼不覺就把事兒給解決了。現(xiàn)在怎么樣,師殷自己就不敢招惹北森了,躲得遠遠的。” “他這人太懷柔,”北開源翹著腿,調(diào)整了個更舒適的姿勢,把胳膊妥帖放在一邊,“叫我說,拖出去打一頓。北森不樂意就一起打。根本不用他費這么多心思。” “人家解決的這叫兵不血刃,高明。”劉承續(xù)掃了他一眼,又糟心地移開目光,“你再看看你這一身傷,鬧心。” “我得讓他打兩下。”北開源胳膊有點疼,但都是皮rou傷,他沒放在心上,滿不在乎地講,“我也有傷,這就算互毆了。” 也無所謂了。 北開源和賈松之打一場,占了個打人的爽,出了口氣,但是心里依舊不痛快。 賈松之最后說得那兩句話,足夠膈應(yīng)北開源,最后落了個心理舒坦,人這會還在醫(yī)院躺著。 倆人誰都沒占到便宜。 北開源在廣州待了三天,第二天早晨要出發(fā)去港口,坐著游輪去海上。 這個局是他早半年就開始攢的,市中心的項目要動工,各方工作都要協(xié)調(diào),人脈關(guān)系更是缺一不可。 他邀請發(fā)出去得早,重要人物更是親自登門送的函。那會兒地還沒批下來,只借著小聚的名義,目的性都掩藏在說說笑笑里,因此凡是說得上話的關(guān)系都欣然應(yīng)允。 動身的前一天,北開源趕著飛回北京,他放不下祝意,也想看看路評章那邊有什么需要。 路評章從醫(yī)院里出來,短短幾天時間,神思倦怠,滿身疲憊,狼狽不堪。 兩人去路家吃飯,路評章洗了澡,換了衣服,總算顯出一點精神氣來。 北開源疲于奔波,毫無胃口,問道:“怎么樣了?” 他們在窄桌前對坐,路評章也沒胃口,開了瓶酒倒?jié)M兩杯,一杯推給北開源。 北開源看著那微微蕩漾的透明液體,抹了一把臉。 “今天陪你痛痛快快喝一場,”他松開手,敞開領(lǐng)口倚在桌前,“以后我戒酒了。” 他眼角的紗布取了,傷口處微微泛紅,已經(jīng)結(jié)痂。手臂上裹著的繃帶沒拆,醫(yī)生禁止他使用右手,他最近吃飯洗漱一應(yīng)都用左手。 路評章看著他這幅模樣,就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 “辛苦你了,”因為最近不經(jīng)常開口講話的緣故,一張嘴嗓音沙啞無比:“謝謝兄弟。” 兩人各有心事,湊近了一舉杯,一口干了大半。 路評章給他夾菜,北開源用左手慢吞吞吃了幾口:“明天輪船出海,你要去一趟嗎?到了鹽水灣,換船拉著你去公海,那邊有人接應(yīng)。” 路評章垂眸,他久久不曾笑過,線條更是冷硬。 “今天醫(yī)生告訴我,柏楊簽過遺體捐獻協(xié)議。”他沒回答去不去,接著說,“紅十字會的人把電話打到他手機上,我接的。” 北開源心里難受,轉(zhuǎn)開臉悶酒。 路評章一口喝完剩下的,用手抵了抵胃。 “別想這個,”北開源把酒杯放下,“現(xiàn)在醫(yī)療手段發(fā)達,癌癥都能活到九十,柏楊身體素質(zhì)很好,恢復(fù)起來也快。” 這其實安慰居多。路柏楊受傷嚴重,腰部以下支離破碎,內(nèi)臟的損傷都是永久性的。 哪怕要換的話,也不單單要考慮排異。 路評章長長出了口氣,臉色蒼白,神情落寞。 北開源沉默后說:“我查了幾個人,侯務(wù)德有動機,但是那幾天人在外地。他只是好色。之前我打斷他一條腿,也是因為他說我老婆腿白。就是嘴欠點,人很慫。” 路評章抿唇不語。 北開源繼續(xù)說:“他秘書近三個月的通話我仔細查過很多遍,應(yīng)當(dāng)跟這件事沒關(guān)系。” “你不能垮。”他起身坐到路評章旁邊,伸手攬他肩膀,撐住了一部分向后倒的重量,“別人都等著看你爬不起來,你要撐住。看過最近的股價嗎,一跌再跌,不過幾天,市值蒸發(fā)近兩億。” 路評章原本還直挺挺坐著,頭慢慢歪倒,半倚在他搭過來的臂膀上。 “都會過去的。”北開源輕聲安撫他,“會慢慢好起來的。” 路評章閉上眼,片刻后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