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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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跟剛剛那主任交代道:“叫上整形科的人一塊會診,爭取不留疤。” 他向著北開源解釋道:“咱們院里的整形科也很厲害的,多修復(fù)兩次,注意保護,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北開源手彎里掛著外套,高大的身材擋著一半門,除了眼睛里有一點不明顯的陰霾,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受罪嗎?” “不受罪,”院長說,“現(xiàn)在醫(yī)療很先進,疼痛指數(shù)很低,放心吧。” 北開源終于點了頭。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又呼啦一下子往外走,把診室門邊圍的水泄不通。 但是北開源全程跟祝意兩個人零交流,外人根本沒法看出來他們的關(guān)系怎樣。 出門以后,北開源站在門外等,院長不由問道:“里面那位是?” 北開源昂首站著,身形十分挺拔,笑了一下說:“是我的愛人,有勞你多多照顧。” 院長到底是見過市面的人,聞言也只是附和著笑了兩句,客氣氣氣地說:“說這些就太見外了,應(yīng)該的嘛。” 北森溜進去找祝意,沒聽見北開源接下來還說:“還有一位昨天剛在貴院做完手術(shù),這會住下了,也有勞您讓手底下的醫(yī)生多關(guān)照。” “那是自然。” 祝意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北森要伸手去扶,被他啼笑皆非地擋開。 他像剛進來的時候一樣坐在會診椅上面,臉上毫無波瀾,鎮(zhèn)定自若的仿佛無事發(fā)生。 主任站在桌前,把紗布取出來,小心地給他貼上敷料,再纏上一層紗布,語氣溫和道:“到了家就拆開,保持通風(fēng)和衛(wèi)生,不要沾水,不要曬,晚上再涂一次藥。” 祝意應(yīng)了聲,傷口蹭到紗布有些痛,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好的。” 主任發(fā)現(xiàn)他耐痛能力很低,便叮囑道:“飯后記得吃消炎藥和止痛藥。” 院長跟著一道下樓,送北開源他們離開,北森拉開后座車門,讓祝意先坐進去。 祝意遲疑著沒動,一旁醫(yī)院的人已經(jīng)開始對他熱情告別。北森也催促道:“上車啊,風(fēng)大,有事車上講。” 祝意只好先進去,坐穩(wěn)以后,北森要退出來的時候,眼角一瞥,從那一側(cè)看到了門邊的座椅上放著一個貓耳朵——那一看就床上的情l趣用品。 北森對這種東西可太了解了。 北開源肯定是帶著人在車上胡搞了。 這個人肯定不是祝意。 祝意絕對不會戴這種東西,他天生骨子里沒有‘情趣’二字,任何跟這些相關(guān)的物件都跟他無法掛鉤。 他無論任何時候都端端正正,好似被人調(diào)戲一句就褻瀆了一樣。 北森心里暗暗抽氣,北開源拉開駕駛位的門,催促他:“上車啊,愣著干什么?” 北森根本沒聽清楚他的問題,他緊張至極的繞到另一側(cè),拉開車門的時候聽見北開源對祝意說:“今天請假吧,別去單位了。” 祝意坐后座,眼神都沒有動一下:“不行,最近事情有點多。” 北森借機把貓耳朵揣到手里,又偷摸掛到了外套里面的內(nèi)兜里。 祝意這時才看了他一眼,北森渾身都要僵硬了,作勢看了一眼手表:“你們走吧,探視的時間到了,我得回去看師殷。” 北開源眉角一跳,不等開口,聽祝意溫聲說:“去吧。” 北開源頓了頓,默不吭聲的拉過安全帶扣上,啟動了汽車。 北森給他們關(guān)上車門,看著那車出了醫(yī)院的大門,這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氣。 下雨天交通不好,走走停停的,北開源踩剎車踩的快要麻木了。 司機今天請假,理由是結(jié)婚紀念日,北開源肯定要批的,何況他今天原本沒有出門的計劃。 來的路上他又給助理打電話,助理正在陪女朋友逛街,一時間趕不過來。 全世界都他媽在熱火朝天的談戀愛。 只有北開源這里愁云慘淡。 死要面子活受罪,這破雨也一直下下下個沒完。 車內(nèi)安靜的能聽見外面每一聲鳴笛,北開源從后視鏡去看祝意。 后座的人正偏頭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為圖方便,外套只披在身上,受傷的手從當(dāng)中伸出來放在一邊,露出單薄的深深淺淺的兩層紗布。 北開源把要說的話捋了兩遍,才問道:“怎么燙的?” 祝意沒料到他會突然開口。 他轉(zhuǎn)過視線在后視鏡里跟他對視一眼,重新斂下眼皮,說:“意外。” 他果然不配合,而且態(tài)度十分冷淡。 他就是有本事讓北開源發(fā)瘋,又有本事讓他發(fā)不了瘋。 好不容易出了醫(yī)院前面那條最堵的路,北開源把高領(lǐng)的羊絨衫勾了勾,透了透氣。 車速跟剛剛相比并沒有提高多少,北開源把車窗滑下吹風(fēng),又因為打進來的雨而關(guān)上。 心懷鬼胎片刻后,他再一次說:“受傷了,別去單位了吧,我?guī)湍阏埣伲俊?/br> 祝意的回答也跟剛剛一樣:“我有事,得去一趟。” 他氣色不好,情緒低迷,即便有意放緩了一些語氣,也顯得有些僵硬:“你有事不方便的話,在前面道口放下我,我打車過去就行。” 怎么可能不方便。 北開源根本沒那種意思。 場面一時間僵住了。 北開源朝著他學(xué)校的方向開過去,到了大門口,才把忍了一路的話說出來:“蔣屹怎么沒陪你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