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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209節

    它總會慢條斯理地坐在高處看著孩子們在下面掙扎,一邊清理爪子和前臂,一邊懶洋洋地掀起眼皮朝底下張望,時不時非常不走心地吼兩聲假裝鼓勵。

    安瀾全部的依仗就是曾經鍛煉出來過的爬樹技巧,那一切就像被保存在云端的肌rou記憶,在一次又一次的練習中被完整地下載下來,和嶄新的身體匹配上,慢慢調整,慢慢進益,直至變成完美狀態。

    盡管如此,爬樹也是很累的。

    每次吃完飯之后她都會覺得四條腿酸痛得不行,軟軟和娃娃臉更是完全放飛自我,陷入了互幫互助的作弊狀態,先上去的那一個用體重把食物從樹杈上拽下來,后來的一個直接坐享其成,隔天輪換,節省體力。母親對此的回應是把食物掛得更高。

    在爬樹技能日漸熟練后,幼崽們開始學習游泳。

    美洲豹一家生活著的領地沿著河岸展開,河岸是天然的分割線,也是食物的來源,一部分區域生活著鱷魚,但也有一些水域是鱷魚不會去的地方,母親就把這些水域拿來當做練習場。

    通常來說幼崽在出生時就有游泳這項天賦技能,但是長大以后進行狩獵時并不是靠在平穩的水里游泳去接近敵人,而是要從河岸上飛撲下去造成打擊,同時還要確保自己不在獵物掙扎時溺水。

    所以母親的訓練非常有……針對性。

    三只幼崽第一次到小河邊時都表現得很謹慎,安瀾在觀察水里有沒有什么人類可知動物無法察覺的危險;娃娃臉把重心放在后腿上,警惕地看著流動的河水;軟軟則被邊上飛過的藍閃蝶吸引了注意力,摩拳擦掌準備要把這只閃著金屬光澤的迷人昆蟲撲在地上。

    這一段河水有點渾濁,水流不停把河床底部和河岸上的泥沙沖得翻涌起來,安瀾觀察了半天都沒觀察出什么要緊的細節,她一部分覺得做長輩的不會把小輩帶到有危險的地方,另一部分覺得最好不要當第一個下水去碰運氣的家伙,于是就準備把兄弟姐妹“坑”下去探路。

    還沒付諸行動,忽然有一股冷風從背后襲來。

    事實證明,作為家里目前為止塊頭最大的幼崽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打架時總能打贏,搶飯吃也最快,壞處就是在母親需要樹立典型的時候被推出去當典型。

    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背后重重一推,安瀾只來得及“嗷”了一聲,就在這股不可阻擋的巨力之下完全失去重心,整個身體飛出河岸,朝前方撲去——

    “噼啪”!

    兩秒鐘后,她像塊板磚一樣直接拍進了水里。

    第250章

    安瀾被這一下拍得頭暈眼花。

    因為轉入旱季越發渾濁的河水直接淹沒到頭頂,糊得她在水里壓根睜不開眼睛,好不容易撲騰出水面,鼻腔里灌滿了泥腥味,嘴巴里也一股臟兮兮的味道。

    還沒等緩過這口氣來,不到三、四十公分遠的地方“撲通”一聲濺起了半人高的水花,劈頭蓋臉朝著這邊砸了過來。過了幾秒鐘,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又是一聲巨響。

    兄弟姐妹就這么在河里上演了一家團圓。

    大家都出了糗,四舍五入就是大家都沒出糗,安瀾勉強從娃娃臉和軟軟的慘狀里找到了一點安慰,劃動還有點短的四肢開始游泳。

    這一帶的確沒有凱門鱷。

    等到安瀾把游泳這項技能找回得七七八八,水域里都沒出現過什么劇烈的擾動,連條大魚都沒有,想試試水中狩獵都沒有辦法。

    待在河里沒有事做,上又上不去,母親虎視眈眈地蹲在岸邊,每次剛一爬到平地上就會被它再次丟下來,逼得小美洲豹們不得不迅速領會調整姿態這項技能,以減輕入水時受到的沖擊。

    被丟了十二、三次,安瀾漸漸總結出了一套心得體會,躍起時該用多大的力道,下落時該把前腿和后腿擺成什么姿態,與此同時要怎樣保持對水面的觀察,不因為失重感瞇起或閉上眼睛……

    在一次完美的跳躍后,她覺得自己該稍微休息一會兒,就偷懶漂在水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劃動四肢,享受著河水的清涼。軟軟漂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娃娃臉不太喜歡水,蹲到了河邊的泥地上,和探下頭來的母親大眼瞪小眼。

    安瀾正在心里為哥哥默哀,忽然感覺水流有了一個很大的擾動。偏生河水不太清澈,從水面上根本看不清水面之下的情形。

    魚?

    她下意識地探了一下后爪。

    不探還好,這一探頓時和什么滑溜溜的東西擦邊而過,雖說是擦在腳爪上,卻有一股寒意順著脊背一路爬到后頸,仿佛被蛇蹭了蹭身體似的。

    不妙。

    不會真是蛇吧。

    亞馬遜雨林里可是生活著好多種蛇的,更不用說還有能把大貓幼崽當零食吃的森蚺了,曾經有攝影師在河里拍到過五米長的巨型森蚺,那體型估計都可以讓成年美洲豹掂量掂量。

    安瀾有點想把腦袋潛下去探探情況,又怕自己貿然往下潛是送外賣行為,忍不住朝母親的方向看了兩眼。碰巧雌性美洲豹也注意到了異常,從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示意她注意安全,最好轉移到岸上來。

    就在這時,觸碰感又來了。

    幾秒鐘后,第三次,這一次更加鮮明。

    旋即,一個龐然大物貼著她的身體浮了上來。

    先是扁平的嘴巴,再是粗壯的身體,脊背刺破水流,每一片鱗片都有拳頭那么大,鱗片末梢在日光下閃著迷人的紅色炫光。

    它看起來像是某種遠古生物,某種剛剛從化石里被軟刷清理出來的骨架,那一只長在身體側面的眼睛就像被鑲嵌上去的黑色紐扣,沒有半分靈動,好像只是存在著——就,只是存在著。

    安瀾立刻后撤了。

    當她拼命拉開一點距離時,才能看清楚魚身綿延的長度和那時不時在水面上一閃而過的紅色尾鰭,這種顏色,加上為了換氣而大張的嘴巴,讓它看起來有點像一面被風吹起的鯉魚旗。

    她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巨骨舌魚。

    南美洲最大的淡水魚。

    她才剛剛年滿七個月,實在不愿意把小命交代在一條魚身上,老天爺就好像要懲罰她之前抱怨水里連條可以捉弄的魚都沒有一樣,呼啦一下就給她送過來這么大一條,足足有快四米長。

    難怪許多地方稱呼這種魚為“軍艦龍”和“巨龍”,鱗片能夠阻擋食人魚的尖牙,尾巴拍打起來能夠輕松擊斷一個成年男性的肋骨。

    軟軟在她邊上同樣被嚇得渾身僵直,姐妹倆誰都不敢往巨骨舌魚的方向游,也不敢叫喚或者做出什么會表現出進攻意圖的動作,生怕把它驚得暴起糊過來一尾巴。

    母親倒是能把這條魚抓起來燉湯,但是它也顧忌著有孩子在水里,只能用眼神朝河面飛刀子,尾巴不安地搖來晃去。

    大魚慢條斯理地在河面上換完氣,慢條斯理地閉上嘴巴,慢條斯理地重新潛入了水底。

    它一離開,母親就在岸上發出了很不高興的咆哮聲,并且在第二天改變了堅持一個多月的水豚加鱷魚食譜,從河里抓了一條小點的巨骨舌魚來給全家當晚飯吃。

    安瀾并不排斥吃魚,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魚rou比起其他獵物來似乎沒有那么肥美,難怪把它當做主食的美洲豹家族屈指可數。

    不過和大魚的狹路相逢并非毫無益處。

    這天之后母親似乎意識到它應該在教學上做得更多一些,至少應該讓幼崽知道在無法得到傳統食物時應該怎樣去獲取其他食物,而不是困死在少數幾種食物上,因此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它開始展示各種各樣的狩獵方式和狩獵技巧。

    安瀾像海綿一樣吸收著這些知識。

    她很快學會了該怎樣抓住樹懶轉移位置的時機把它們從樹枝上撕下來(以及什么樣的高度是安全狩獵高度),學會了該怎樣把巨骨舌魚逼到淺水區的死角,學會了該怎樣在保護犬齒的同時直接從背后粉碎淡水龜的龜殼,并在八個月大時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狩獵”。

    旱季把雨林里的許多水源都折騰得半干不干,生活在溪流里的魚類因此成了最容易得手的獵物,同時遭到多種掠食者的侵吞。

    那天安瀾正巧想試試前肢力量,于是便走到倒塌在淺水區的橫木上去撈魚。

    貓科動物的前肢能夠輕松做出向內抱撲的動作,而犬科動物則很難做到,因此她并沒有像當灰狼時那樣成為魚類黑洞,而是很順利地張開爪子死死按住了一條大魚,鋒利的爪尖直接刺穿了魚身,把它釘在了原地。

    娃娃臉湊過來嗅了嗅,試探著咬了一口,結果魚鱗黏得舌頭上牙齒上喉嚨里到處都是,怎么咳都咳不完,咳得鼻子眼睛都皺成了一塊。

    安瀾被哥哥弄得哭笑不得,軟軟也被嚇到了,打了個噴嚏就坐回橫木上,耳朵還隨著娃娃臉每一次咳嗽時發出的噪音而不停地抖動。

    那條黃水蚺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它大約有兩米多長,通體以非常漂亮的淺金色作為底色,上面帶著黑色的斑點,非常優雅地從水中游過,腦袋抬得高高的,水流被脖頸劃開,又在流經它的身體之后匯合,留下幾道碰撞著蔓延開去的交錯的波紋。

    某個時間點上,蛇信感覺到了蹲在橫木上的美洲豹,原本正在前進的黃水蚺微微一頓,旋即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轉換了方向,試圖從遠離天敵的那側水面逃之夭夭。

    貓嘛。

    不去勾倒還沒事,勾一勾就會攤上大事。

    幾乎在黃水蚺轉向的第一時間,安瀾、娃娃臉和軟軟都被吸引了目光,捉魚的也不捉了,咳嗽的也不咳了,看熱鬧的也不看了,你擠我我擠你,騰騰騰地跑到橫木另一端去就要往水里探。

    娃娃臉這時已經長得比安瀾大了,仗著腿長優勢,它在探下上半身去之后是第一個撈到蛇身的,但是蛇鱗不好著力,又有水流做天然保護,這一撈寸功未建,反而把對方嚇得驟然提速。

    安瀾和軟軟立刻改變方案,從岸上奔跑著追趕在溪流里游蕩的獵物。

    枯水期給黃水蚺造成了很嚴重的困擾,這種大蛇也就是在水里靈活,但凡到了石灘或者岸上就笨重得不行,緊趕慢趕還是被兩頭美洲豹追上,直接陷入了包圍圈。

    軟軟率先出擊,用爪子試探性地按了一下獵物的尾巴尖,感受對方的力量等級,一次之后它的膽子就大了,第二次按壓幾乎可以被形容成穿刺,實實在在地緊抓著,用力地向后扯。

    黃水蚺受到刺激,卻沒有從地面上彈起來反擊,而是悶頭朝灌木叢逃竄,甚至沒有在乎被抓傷的尾巴和流淌出來的血液。

    安瀾可不打算就這么讓它逃脫。

    在軟軟試探力量等級時,她已經繞到前方,爪子按住蛇身,張嘴就朝它的七寸咬去。這一下咬實在的話肯定是兇多吉少,黃水蚺逃也逃不掉,沒有辦法之下只能盡量避開對關鍵部位的襲擊,垂死掙扎般扭轉身體朝著亞成年美洲豹纏了上來。

    換一條大點的蛇安瀾說不定會害怕,但這條蛇攏共也只有兩米長,即使完全纏在身上也無法造成什么嚴重的傷害。她沒有驚慌,頂著蛇的反擊更加用力地咬合,旋即甩動脖子擴大傷害。起初切割的是血rou,幾秒種后,犬齒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軟軟和后趕到的娃娃臉發出嗚嗚的叫聲,為空氣中蔓延開的血腥味而興奮不已。

    安瀾繼續施加壓力。

    在美洲豹的身體里咬合比在獅虎的身體里咬合還要輕松,這種掠食者的頭部結構仿佛就是為了咬合而創造的,鋒利的牙齒下壓,下壓,再下壓,直到頸骨發出接連不斷的爆裂聲,纏繞在肩胛和前胸的蛇身在一瞬間收緊,又在一瞬間失去力氣,變成了一條軟綿綿的無用的麻繩。

    她松開嘴巴,把獵物甩脫在地。

    母親蹲坐在不遠處的大樹邊上,頗為滿意地呼嚕起來。

    第251章

    雌性美洲豹對孩子們的表現很滿意。

    這是安瀾在隨后兩周里看到的東西:每次她和兩個兄弟姐妹憑借自己的力量完成捕獵時,不管獵物是大還是小,都能得到母親贊許的目光和獎勵般的舔毛。

    隨著技藝的逐漸純熟,母親慢慢放開了對小豹子的嚴格管教,開始放心大膽地把它們的活動范圍從日常場景和狩獵場景擴大到領地巡邏場景。

    說是巡邏領地,其實也是社交訓練。

    貓科動物多是守著固定區域生活的獨行俠,但這并不代表著它們完全沒有和同類的正常交際,美洲獅會開茶話會,花豹會有蹭飯活動,即使被認為是獨行俠代表的老虎也會有探親時間。

    母親把孩子們帶在身邊,花了幾周時間在領地周圍進行標記的教導、追蹤的教導、偶遇時該做出什么反應的教導,寄希望于這些教導可以讓它們學會閱讀其他同類的行動模式,省得在獨立生活后莫名其妙地挨打。

    領地附近一共生活著四只雌性。

    一個月時間里安瀾把這些鄰居都見了一遍,發現它們大多都帶著崽,因此表現得不是特別友好,每每看到他們幾個過去時總是會立刻擺出防御姿態,和母親遠遠地對視一會兒,然后相互哈氣以示“友好”。

    比起這些雌性美洲豹,方圓幾十里內唯一常駐的雄性美洲豹更難見到,雖說它的氣息無處不在,標記也做得到處都是,但真正看到它本體的次數屈指可數,偶爾看到也只是驚鴻一瞥,很快就會消失在叢林深處,留下一個沉穩的背影。

    安瀾快一歲大時才第二次面對面見到老父親。

    這回領主美洲豹仍舊是追著一只慌不擇路的入侵者進入領地的,兩只雄性一個追一個逃在距離亞成年們很近的灌木叢上躍過,身形被藤蔓遮擋住,只有氣味在訴說著動向。

    母親很冷淡地坐在原地。

    在不牽扯到幼崽的情況下,雌性大貓對雄性之間發生的爭斗樂見其成,現在哪怕生活在附近的五只雌性都坐在一棵大樹底下社交,面對此情此景估計也只會想嗑瓜子。

    老父親似乎也不需要幫手。

    它能常駐在這里靠得是體型和戰斗機巧,安瀾為了學習這些機巧特地爬到大樹上從高處追蹤整場戰斗,從頭到尾入侵者都處于被壓制狀態,每次想行動時都會被領主美洲豹預測,然后針對性地做出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