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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188節(jié)

    這種事發(fā)生的次數(shù)太多了。

    現(xiàn)在的小陳早就不是當年那個連金剛鸚鵡都吵不過的無用之人了,全家除了安瀾、諾亞和說話利索的大寶小寶都是他的手下敗將,如果吉尼斯世界紀錄有和鳥拌嘴勝利次數(shù)最多這一項統(tǒng)計,他會是當之無愧的獲獎者——倒不是說有很多人會無聊到去干類似的事。

    大年初二下了雪。

    老爺子自從摔過之后腿腳就有點不靈光,下雨天和下雪天更是常常覺得腰背痛膝蓋痛。

    硬毛病不會危及生命,但痛起來怎么著都不舒服,毯子也裹了,熱敷也做了,膏藥也貼了,一直得不到緩解,他的脾氣也越來越差。

    劉天驕來拜年的時候細細觀察了一番爺爺?shù)哪樕掷£惛`竊私語,相互在手機上發(fā)些鏈接和攻略,最后提出了一個成熟的建議:

    外出度假旅游。

    南邊一年四季都見不到雪,現(xiàn)在去還能穿著花襯衫在沙灘上曬太陽,再把那兩條老寒腿埋在guntang的沙子里,還有比這更舒服的事嗎?

    小輩們說得認真,老爺子也難免有些意動,不過家里還有那么多鸚鵡需要照看,如果找不到合適的接替人選,他是無論如何都走不了的。

    “這好辦。”劉天驕說,“我的年假一直都在,只是因為要處理的文書太多所以沒休,過陣子你們要是出去了,我就搬過來住幾天,一邊打字一邊喂鳥,反正要喂的也不多。”

    的確……

    和從前比起來,現(xiàn)在要喂的鳥還真不多。

    老劉剛開始接觸鸚鵡這種伴侶動物時比較謹慎,先入手的都是個頭比較小的類型,后來才慢慢擴大到鳳頭鸚鵡和金剛鸚鵡。

    家里個頭小的鸚鵡普遍年長,再加上預期壽命本來也短,這些年前后腳都離開了,一起離開的還有大紅和小白(大白的配偶),滿打滿算剩下來的也就十幾只。

    手里捏著獸醫(yī)的電話,又捏著鎮(zhèn)上寵物店的電話,只要按著食譜喂養(yǎng)、按著活動表照顧,一般出不了什么大事。

    “我可以留下。”小陳舉手。

    “或者我們可以輪流,一年策劃兩三次出行不過分吧?”劉天驕從鼻子里噴了一口氣,“別跟我搶了,你這些年也沒怎么出去過,我呢碰巧有很多假期,而且我是真的想體驗一下養(yǎng)鳥的什么感覺。”

    說著,她風趣地眨了眨眼睛。

    這句話讓大家都回想起當年劉洪亮拖家?guī)Э趤戆菰L時被老爺子否掉的建議,小陳咧嘴一笑,老爺子則咕噥著“你不出三天就會被吵死”之類的話,兀自走到橫木附近看鸚鵡去了。

    既然人要出去玩,鳥也可以跟著去。

    最近幾年有關飼養(yǎng)鸚鵡的規(guī)定調整幅度很大,但是一次性帶出去的數(shù)量不可能太多,所以他得有選擇性地輪流地帶。

    毫無疑問,第一批名單上寫的是安瀾和諾亞。

    檢疫證明出來的第三天,兩人兩鳥就登上了趕往南方旅游城市的飛機,開始了為期一周的度假之旅。

    老爺子全程都很高興,不僅像后輩建議的那樣穿上了花襯衫,還買了草帽,戴了墨鏡,拖著涼拖,坐在太陽傘下面給腿做日光浴。

    晚些時候小陳從小販那買來了兩倍插著檸檬的果汁飲料,他非常“裝腔作勢”地,盡可能優(yōu)雅地喝了一口,結果因為太酸把五官皺成了一團。

    安瀾樂壞了。

    要不是很多人盯著看,她肯定會出聲嘲笑,然而附近幾把傘下面的游客和在堆沙堡的小朋友們都在看鸚鵡,不好表現(xiàn)得過于聰明。

    說實話——

    安瀾和諾亞有很多年沒被這么圍觀過了。

    家里人看鸚鵡都看習慣了,機構里的家長通常都表現(xiàn)得很有禮貌、很克制,也就是出來玩才會碰到那么多對罕見鸚鵡感興趣的陌生人,提醒他們自己是鈔票精這件早就被忘記的事情。

    一直被逗著說話有點累人,但是整整六天老劉都過得很開心,腰部酸腿不痛,甚至還曬黑了,所以兩只鸚鵡都覺得沒關系。

    首次出行大獲成功后,出行計劃就越來越多。

    同年四月,一家人帶著大寶小寶出門爬山,老爺子因為腿腳不便笑瞇瞇地去坐了纜車,反過來叮囑小陳“年輕人要有干勁”,導致他在山頂累成一條死狗。大寶回來還把這段故事活靈活現(xiàn)地學給安瀾諾亞聽。

    第二年八月,小陳留在家里,讓劉天驕陪著爺爺去了海拔更高的西部景區(qū),去之前準備了半年,去的時候還帶著隨行醫(yī)生。

    老爺子在走到鹽湖附近時有點輕微感冒,雖然醫(yī)生第一時間介入并確認狀況不嚴重,但劉天驕仍然成功通過自己嚇自己把自己嚇了個半死,連夜沖到旅舍前臺去買瓶裝氧氣罐。

    安瀾和諾亞因此受到了大量“攻擊”。

    生病的老劉一直在咕噥“世界怎么這么不公平鳥為什么不會有高原反應”,甚至當場指使孫女網購了gopro運相機,宣稱以后出門就把拍照的任務交給鸚鵡,還能邊飛邊拍、拓展視野。

    安瀾義正辭嚴地譴責了這種偷懶行為。

    但她在草原上確實飛得很多。

    無邊無際、沒有遮擋的廣闊天地總是讓她翅膀發(fā)癢,地面上有那么觀眾在歡呼雀躍、拍照攝影,還能在競速比賽中把諾亞遠遠地甩在后面,有什么可不滿意的呢?

    這天結束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做了幾次沒有提速意義的炫技飛行。六次。或者是七次。絕——對——不可能更多了。

    要不是鸚鵡的身體結構和金雕差別很大……打住,安瀾告訴自己,她最好給屢戰(zhàn)屢敗的黑鸚鵡留點面子,省得晚上睡著之后被偷偷叨頭毛。

    連續(xù)三次旅行留下了無數(shù)紀念品。

    小陳把山間別墅的空房間都整出來當懸掛墻,照片從三樓開始張貼,很快就填滿了閣樓,在接下來年復一年的時光里沿著樓道一路蔓延,淹沒了二樓的每一個房間。

    最近的一張照片被張貼在冰箱上。

    這張照片是老劉和小陳單獨出行時拍攝的,拍攝地點在國內知名大的某座寺廟外頭。

    老爺子不信佛,但小陳說真走進去時他表現(xiàn)出來的誠心不比任何信徒差,只是不肯透露自己在幾座寶殿里求了一圈究竟是在求什么,想來大抵離不開家人朋友的健康和幸福這兩件事。

    或許是誠心感動了上天,從那次旅游往后數(shù)五年,老劉認識的爺爺奶奶們都身體硬朗,邁出第五年年關,壞消息才接二連三傳來。

    他的心態(tài)一直很好,剩下的老朋友也時不時會打電話開玩笑,但是用積極的態(tài)度思考身后事畢竟也是在思考身后事,大家都想分散分散老爺子的注意力。

    小陳嘗試了,天驕嘗試了,安瀾和諾亞嘗試了,結果他們的嘗試都沒有成功,最后把生活熱情喚起來的竟然是晏晏。

    切確地說——長大了的晏晏。

    已經不再年幼的“小男孩”其實已經很多年沒到別墅里來拜訪鸚鵡了,他在讀大學時選擇了出國留學,此后一直留在國外工作,因為工作太忙,連回家的時間都不多,平時想家了就打視頻電話。

    安瀾接到過很多次視頻電話。

    電話中的晏晏看起來和常人沒有分別,只是不怎么看鏡頭,更專注于做手上的事情,對話反應稍微慢一些也不妨礙他準確地進行表達。

    視頻背景里總是有鸚鵡。

    五顏六色的、各種各樣的鸚鵡。

    誰也沒想到當年晏晏爸爸說的玩笑話真能實現(xiàn),等他真跑到巴西去研究鸚鵡的時候,大家才再次被強調這段童年經歷以及由此建立起來的特殊關系對晏晏來說有多么重要。

    也不僅僅是他一個覺得重要。

    多年來安瀾和諾亞在康復機構里幫助了超過二十名患有自閉癥的兒童,其中大多數(shù)早已融入社會,年紀最大的幾個更是都走上了工作崗位。每當聽到這些孩子的近況,鸚鵡們總是非常高興,而這些孩子也竭盡所能為自己曾經的“老師”提供幫助。

    聽說老劉最近興致不太高,晏晏在一次來電中紅著臉詢問老爺子愿不愿意到他工作的地方去看看,一切行程都由他來安排——

    “我們還能去看看安安的老家。同事在潘塔納爾濕地工作,那邊真的有很多野生的紫藍金剛鸚鵡,我可以把工作站也排到旅行表里去。”

    野生鸚鵡!

    潘塔納爾濕地!

    諾亞頓時興奮了起來。

    老爺子甚至表現(xiàn)得比他還要興奮,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應該趁他身體還硬朗時多出去走走否則過幾年就走不動了,一邊當場打開行李箱收拾起衣物來,完全把簽證忘在了腦后。

    經過整整一個多月的等待,備齊了所有必要證件和文書,又找到了朋友幫忙照看剩下的鸚鵡,一家人才順順利利地登上國際航班。

    這并不是安瀾第一次蹲在航空箱里坐有氧艙,只是這次需要的時間格外長些,環(huán)境的改變也會格外大些,等她睡醒時會從從一個國度轉換到另一個國度,從一個大洲轉換到另一個大洲,從一個半球轉換到另一個半球。

    無論是當人的時候還是穿成動物的時候,她都從來沒有去南美洲活動過,最接近的或許是當虎鯨時在南美海岸線附近的來回遷徙,但是踏足土地、進入雨林?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安瀾無法不對這趟旅程抱有期待。

    一個人或許在電腦上看到某個景觀的千百張照片,可當真正置身其中時仍然會覺得一切都是那么新鮮、那么有趣,在有趣之外還可以為將來某一世潛在的穿越做前行準備。

    可惜晏晏把行程安排捂得很嚴實,說是不愿意劇透,想給大家一個驚喜。

    所以,是的,安瀾很期待。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第222章

    潘塔納爾濕地是世界上最大的濕地。

    “潘塔納爾”這個詞本身就意味著“沼澤”。

    南美洲在安瀾的印象里總是原始而狂野的,每當提起這三個字時,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她腦海中的畫面不是雨林就是沼澤,配上一兩種兇猛的野生動物,再掛上至少十條濕噠噠的藤蔓。

    然而這趟旅程之后,她給南美洲貼上了一張嶄新的標簽——大。

    這里的一切都很……大。

    巨大的鱷魚,巨大的美洲豹,巨大的水獺,巨大的蟒蛇,巨大的鸚鵡……安瀾懷疑她見到的一頭美洲豹可能有其他地方的兩倍壯,就連最開始飛機降落下去的城市都叫“大”坎普。

    晏晏坐著同事的車過來接機,看起來高了、瘦了也黑了,但是狀態(tài)很好,好得出奇,撇開眼神交流不談,從機場到研究基地的六小時車程里他一直在笑,兩顆小虎牙完全露在外面。

    他們連續(xù)經過了幾座農場,騎著馬的農場主驅趕著一群群牛羊,同樣騎著馬的游客笨拙地跟在后面拍照留念。

    “雙份工作。”晏晏解說道。

    潘塔納爾濕地里大部分堅實的土地都處于私人農場主的控制之下,隨著旅游業(yè)日益興旺,他們都找到了發(fā)家致富的新道路,不少農場提供接送和向導服務,有的農場甚至配備有小型飛機和游艇,方便游客全方位多角度欣賞美景。

    安瀾一行人很快也享受到了這種服務。

    雨季漲水漲得厲害,汽車跑到道路盡頭就進不去了,晏晏和同事大概是早有預料,輕車熟路地從相熟的農場主那里借到了一條船,載著眾人開向建在濕地更深處的工作站。

    說是工作站,其實更像是建筑群。

    大約有六座木頭和茅草搭建起來的屋舍散落在一片面積不大的土地上,屋前流水環(huán)繞,樹木叢生,屋后靠著小山包,山上還能看見瀑布。

    為了保證干度,這些建筑都被搭建成高腳樓的模樣,需要踩上整整十幾格臺階才能走進真正有人居住和工作的平臺。安瀾蹲在小陳的肩膀上跟著他一起進屋,發(fā)現(xiàn)這些房子還都設置了露天陽臺,上面架設著高高低低的木質欄桿,欄桿上……站滿了鸚鵡。

    “看來我們已經有客人了。”晏晏說。

    同事用安瀾聽不懂的語言咕噥了幾句,大抵是在抱怨,但不是真心實意的抱怨,因為平臺上站著的其他幾個研究人員和晏晏都被逗笑了。

    事實證明這些客人可能不是偶然來到工作站造訪,而是壓根就沒走遠過,因為它們表現(xiàn)得太輕松、太自在,對木屋也太熟悉了。

    當安瀾蹲在小陳肩膀上被他帶著來了一個快速參觀的時候,幾乎在整個工作區(qū)的每個角落她都能看見鸚鵡的蹤跡。

    茅草屋天花板的橫檔上有倒掛著玩耍的鸚鵡,窗臺上站著兩只正在咬嘴巴的鸚鵡,工作臺邊上有正在試圖把玻片偷走的鸚鵡,廚房里有眼巴巴盯著零食罐乞食的鸚鵡。

    最離奇的事發(fā)生在陽臺。

    無論何時只要有研究人員走到陽臺上去,都能吸引到一大票從附近樹林和山坡飛過來的各種顏色的金剛鸚鵡,好似它們在人類活動裝了什么鳥類雷達一樣,親身上演“賓至如歸”的現(xiàn)代含義。

    說真的,沒有鳥比鸚鵡會撕包裝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