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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143節

    在安逸的童年過去之后,諾亞就被迫直面現實:生活在群體之中,享受著群體帶來的庇護,沒有一個個體可以置身事外,尤其當交配季節來臨的時候。

    環尾狐猴是熱愛爭斗的種族。

    整個家族由一個雌性長輩統領,其他雌性和這個長輩一樣,都享有優先進食、優先飲水、優先生存的權利,而雄性狐猴要做的就是保持尊重,并且服從命令。

    對群居動物來說學習社交禮節是最重要的,一旦禮節錯誤,就可能給自身招來嚴重的懲罰,有時候甚至是致命的。

    諾亞因為第一個世界結束得太快,心里始終有點不安定感,在第二個世界開頭時鉚足了勁地上躥下跳,抱著一種多活一天賺一天的想法,反而在社交禮節上有點欠缺。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錯誤社交會造成什么后果。

    事情發生時母親正在一塊石頭上打盹,諾亞感覺到口干舌燥,于是自己下到河邊去喝水,邊喝邊和兩只同齡的雄性幼崽一起躥跳打鬧,不消多時就發展成了抱著對方的大尾巴在臟兮兮的泥地上打滾。

    它們直直地撞到了正在喝水的首領身上。

    另外兩只半大小猴立刻做出恭敬的姿勢,并且從喉嚨里不斷發出一種類似“姆——”的低沉長音,來對大家長表示尊敬,希望自己不會被懲罰。

    諾亞在翻身時慢了一拍,等他爬起來站好,對上的就已經是兩只冰冷的眼睛了。

    那天他被咬得很慘。

    回到母親身邊時他一瘸一拐,渾身上下都在疼痛,只能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蹲在石頭上。母親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腦袋,給他挑虱子,然后發出安慰的輕哼聲。

    這種情況在長大之后更加嚴重。

    雄性在環尾狐猴的世界里處于邊緣地位,或者可以說是沒有地位,它們不得不把自己變身成話癆,通過大量的嗚咽音和長音來對其他家庭成員進行問候、表達尊重,稍有不妥當之處,就會招來一頓教訓。

    說實話,諾亞并不認為這是錯誤的,畢竟自然界有父權社會就一定有母權社會,這里不是講什么自由平等的地方,既然規則如此,又沒有絕對的實力和后盾去改變,那么只要去適應就好了。

    但有一件事讓他非常苦惱:

    都已經處于這種地位了,雄性內部竟然還常常發生你打我我打你的事情,這些沖突往往比雌性施加的懲罰更加兇悍,而且更加難以預料,沒有太多規律可循。

    諾亞因為尾巴翹得太高被年長雄性打過一次,因為尾巴上的毛長得太長不符合某只雄性的審美被打過一次,甚至因為在兩只雄性打架打得最激烈時正好在吃果子,被它們兩個一起打過一次。

    平時就打成這樣,交配季節更恐怖。

    雌性環尾狐猴通常會和數只雄性發生關系,為了得到這個機會,雄性會從腕部的腺體中分泌出一種特殊液體,散發著水果和花草的香味。

    第一次經歷交配季節時諾亞還覺得很有趣,因為那段時間他就好像生活在噴滿香水的環境里——直到他被卷進求偶戰爭里去。

    雄性狐猴簡直在用生命排除異己。

    那會兒諾亞正蹲在樹下面看求偶看得津津有味,忽然,有一個彪形大漢出現在他面前,尾巴瘋狂地摩擦著臭腺。

    不到幾秒鐘,一股難以言喻的臭味就被抹到了它的尾巴上,而且非常均勻地被抹到大多數地段,整個看起來就跟通過馬桶的雞毛撣子沒什么差別。

    諾亞察覺到了不妙。

    他轉身試圖逃跑,可是那根尾巴——那根尾巴!它無情地被強壯雄猴掄了起來,“啪”的一下,直勾勾地掄到了他身上。

    說實話,非常真,諾亞從來沒這么絕望過。

    即使在蜂巢里被慢慢餓死,即使差點被雌性狐猴咬死,他都沒有像當時這么想要詛咒這個冷酷無情的世界過——

    那可是一根雞毛撣子!

    在糞水里浸過的雞毛撣子!

    最殘忍的是:整個交配季節,他挨了無數雞毛撣子,并且在此后的每年里都要不間斷地被雞毛撣子抽打,隨時隨地發現想離開塵世下地獄的新理由。

    就這樣絕望地過了十二年,當諾亞在一次保護幼崽的行動中被馬島鬣鷹嚴重抓傷,傷勢惡化、瀕臨死亡時,那一瞬間出現在他腦海中的竟然是“再也不用挨撣子了”。

    結果這賊老天就是不放過他。

    一陣天旋地轉、五顏六色,下一秒鐘就出現在了非洲大草原上,干熱的風直往鼻子里灌,帶著一種與眾不同的臭味,耳朵旁邊都是“嚯嚯嚯哈哈哈噫噫噫”的尖笑聲。

    ……好嘛,這回穿到了斑鬣狗群里。

    體味較重且不去說它,在斑鬣狗的世界里,諾亞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朝不保夕。

    不像是雄蜂那樣可以確切知道自己的死期,也不像是環尾狐猴那樣只要熬過幼年期一般不太容易被天敵殺死,只要注意群內斗爭,斑鬣狗從幼崽到成年,每天都要面對各種各樣的威脅。

    非洲獅是它們最大的敵人。

    除了獅子之外,還有看到掠食者幼崽就想上來踩一腳的非洲象和非洲水牛,有只消輕輕一下就能把捕食者踢成殘廢或者干脆踢死的斑馬和角馬,還有會用下毒等防不勝防手段殺害獅子從而誤傷到其他動物的人類。

    當然了,還有無形的敵人:饑餓。

    即使這些問題都被解決,諾亞也還要面對家中女性長輩“掏出來比你大”這種見者沉默的碎三觀問題,要面對有時候拉不住大型獵物只能選擇從后門開始撕咬的氣味問題,當然還要面對來自游客的嫌棄問題——

    他們中的大部分看到獅子會發出興奮的驚呼,看到斑鬣狗時卻會發出悶悶不樂的咕噥,有時候甚至還有些不太好聽的話。

    諾亞把這事怪在某士尼身上。

    可惡!

    該死的《獅子王》!

    不過在這些大問題小問題之外,他也找到了群體生活中幸福的一面,斑鬣狗群雖然有“皇族血統”這個說法,面對其他雌鬣狗產下的幼崽,首領也不會特別盡心盡力,但那是有對比,沒有對比時,親情帶來的關懷還是很明顯的。

    諾亞曾經因為撤退不及時被兩頭母獅堵在小土坡上,幸好整個鬣狗家族都在女王的命令下回頭來救,聲東擊西,才勉勉強強把他從包圍圈里救了出去,只付出了一條尾巴的代價。

    他在這個世界里感覺到了家的意義,因此在每次戰斗時都拼盡全力,只有在交配季節到來時才會繼續化身咸魚,反正也沒有什么留下后代的執念。

    所以當斑鬣狗世界結束時,諾亞很是不舍,進入灰狼世界時還有點提不起精神來,再加上是意外的穿成年體,還是穿到被排擠的成年體,它更自閉了。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找到最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在狩獵中表現出價值,在社交中表現出尊敬,但仍然保持自己的咸魚狀態,讓阿爾法狼放心,也讓其他成員不再那么排擠他。

    即使如此,最開始的日子也是不太愉快的。

    直到凱莉突然從狼群里異軍突起。

    她是一頭神奇的狼,諾亞始終這么認為,在確認了身份后,他就把名詞換了換,認為她是一個神奇的人,是一個能給整個群體帶來改變的人,是一個有想法就會去做的人,而且——

    還是一個和他有共同語言的人。

    四個世界以來,這是諾亞最快樂的時光。

    他心情一好,對平時那些怎么搭理只喜歡遠程吸一吸最好別在我耳邊嗷嗷嗷的小狼就顯得格外和顏悅色起來,對這個拿鮭魚“羞辱”過好幾回的合作伙伴也眼笑眉舒起來。

    結果安瀾被他嚇得半死。

    還以為好不容易找個盟友,忽然又被人穿了。

    因為彼此驢唇不對馬嘴又回歸原始嗆聲狀態的兩頭阿爾法狼為了緩解尷尬,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新來的小公狼身上。

    他們給小公狼起了個名字叫卷毛,因為不知為何它身上的毛發在末端的地方都帶著一丁點兒卷,看起來并不顯得潦草,反而有些特別,有些像歐洲中世紀的小貴族,還挺好看。

    一周后他們從研究員那里聽到了卷毛的名字,這才發現人類可能有著類似的想法,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羅密歐”。

    比起羅密歐,卷毛就顯得有點……咳咳,總之不那么合適了,于是兩頭阿爾法狼一合計,就改了口,從此管它叫人類起的名字。

    羅密歐自從進入狼群之后就天天跟小狼混在一起。閑來無事的時候,它不是在捉弄葡萄,就是在招惹諾諾,有時還會和神氣以及眼線一起角力,在草地上面撲鬧打滾,狠狠地玩上一場。

    葡萄、糯糯、眼線和神氣被阿爾法開玩笑地叫做四小天鵝,現在就變成了五小天鵝。

    在這四只里面,羅密歐似乎特別喜歡葡萄。

    安瀾有時候甚至覺得有些好笑,葡萄雖然不是被她教養出來的,其實后來也和家里的小公主糯糯沒什么兩樣,雖然谷地狼群和羅密歐出生的狼群沒有直接聯系,不能完全對上那個家喻戶曉的愛情故事,但盡可安慰自己,說這是撇開了世俗仇怨的版本。

    不過羅密歐和糯糯的關系也不壞。

    反正兩只小母狼都還沒有性成熟,一只甚至都還沒到一歲,就先慢慢看著吧。

    不管它和誰在一塊兒,它們以后能不能在一塊兒安瀾都會為家里多了一個雄性成員感到開心,唯一覺得有些遺憾的就是今年沒能給寬耳母狼和小調皮找到一頭合適的伴侶。

    到了秋天的尾巴,安瀾就開始觀察著小調皮,想著如果她想在今年離開的話,這可能是最后的機會,因為冬天對于孤狼來說是有危險性的。但是不管她怎么觀察,小調皮都沒有表現出要走的意思,反而從早到晚跟葡萄廝混在一起,一副有家萬事足的模樣。

    那也行吧。

    大狼群也沒有什么不好,只要把大家的狩獵能力都提升起來,不管面對什么樣的困難險阻都能夠扛得更輕松,說得難聽一些,即使碰到饑荒或者嚴寒,哪怕在最壞的情況下,要“自給自足”,大狼群都比小狼群要挺得久一些。

    這么想著,天氣就開始慢慢變冷了。

    秋末冬初,狼群慢慢地就要開始向南轉移,不過在向南轉移之前,它們首先去到北部邊境,和一直在那里活動的松樹場狼群進行了一次接觸。

    從狼之歌傳達的信息來看,松樹場狼群是愿意在今年繼續與谷地狼群合作的。

    松樹場狼群在今年早些時候也經歷了一次補強,原本接納了十字鼻母狼后它們就有了六個成員,現在看點似乎在秋天又接納了一個外來客,因此已經有7個成員了。這個新成員也是一頭雌性,并且十分年輕,不知道十字鼻會不會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反正從行為來看安瀾是沒感覺到。

    其實今年獵物群都在原來的地方呆著,也不一定就需要合作狩獵。

    如果按著往年的經驗,苔原狼不往南邊走的話,各自在各自的獵場越冬都已經綽綽有余、足夠用了,只不過把狼群湊到一起會更容易一些罷了。

    安瀾沒有立刻做出決定,只是流露了點意思,讓對方也有個準備。

    哪怕真的想要合群越冬,雪下起來的時候也能處理,她還覺得時間很寬裕呢。

    但在狼群向南移動之后不久,一次意外襲擊就發生了。

    第170章

    襲擊發生在一個傍晚。

    這天天氣不好,太陽從早上開始就沒開過,風吹在身上涼颼颼的,因為前段時間下了雨,連草地都沁著一股濕意,踩上去又冷又黏,完全沒有夏天時那樣溫暖又干燥的感覺。

    環境并不能阻擋狼群外出覓食的腳步。

    為了給過冬積蓄能量,也為了給處于快速發育期的小狼增加營養,整個秋天谷地狼群都保持著高狩獵頻率,逮著馬鹿群和馴鹿群薅鹿毛。

    年初那場寒潮的影響仍然在持續。

    當時許多小鹿都因為無法撥開厚厚的雪層找到食物而餓死凍死,減員得非常厲害,最后存活下來的不足十之一二,可以說是斷代。

    但正因為大批幼崽死去,也因為察覺到今年可能會是個暖冬,各個鹿群都在進行補償性繁殖。年輕的、年老的、體弱的母鹿都在9-10月表現得非常活躍。

    繁殖季節過去之后,為了確保安全,這些已經懷有身孕的母鹿并沒有像過去那樣分散成小群活動,而是集結成了一個個大群,不說能共同抵御掠食者吧,至少降低了其中某個個體遭遇飛來橫禍的概率。

    谷地狼群盯上的這個馬鹿群也不例外。

    從山坡上看,雌性馬鹿加起來一共有將近四十頭,其中還夾雜著小貓三兩只的幼鹿,約莫是幸運地挺過了冬天、然后在今年5月被生出來的小家伙們。

    規模龐大意味著可以監控的方向更全面,時間也不間斷,因此灰狼一出現在山腳下,半山腰上某只馬鹿就發出了預警信號,將剛剛還在吃草的同類從放松狀態喚醒過來。

    鹿群不安地sao動著。

    而北美灰狼開始了奔跑。

    簡直就像在油鍋中投入了一串水珠,瞬息之間,整個鹿群都動了起來,化作一道褐色洪流,朝著遠處的樹林瘋狂逃竄,小鹿們立刻被淹沒在了長腿的海洋里,暈頭轉向、驚恐萬狀。

    可它們并不是灰狼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