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但顯然是徒勞。 季知遠撬開他的貝齒,滑進他的唇中,侵占每一處,迫使著溫硯和自己唇齒相依。 溫硯拍著他厚實的胸膛,像是控訴。 雙褪在下一秒離地,整個人都懸空被抬了起來。 忽而失重的他,下意識的頰住季知遠的窄夭,抓著男人的肩膀,尋找支撐點。 季知遠架著他走上木梯,松開他的唇,給他喘氣的機會。 “你…我們去哪。”溫硯也知道這個問題很蠢,但是,腦子發懵,脫口而出。 “臥室。”季知遠眼中的名為玉望的風暴并未停止席卷。 像是憋了很久的大雨,即將傾盆而下。 第66章 溫硯還想問什么,但季知遠已經不再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重新堵住了他的嘴。 他蕩了蕩騰空的雙褪,以示不滿。 很快,季知遠便抬著他進了臥室。 臥室的實木地板與男人拖鞋摩擦,混著一點溫硯細碎的烏咽聲。 空間里的揾度不由攀升。 季知遠站在闖沿抱著他親,大掌抵住溫硯的后腦勺,緩緩將他置在闖上。 溫硯陷進柔軟的大闖里,眼前是天花板上散著白光的頂燈。 下一秒,白光便被覆上來的季知遠掩住。 他的那雙星眸先是落在溫硯的眼睛上,后是鼻尖,再是早已殷紅的唇瓣。 喉結不由上下滾動。 俯下伸來,溫柔又克制的親了親溫硯的那雙睫毛微顫的眼,后是臉頰、鼻尖,再是唇瓣。 像是在對待一件及其易碎而又珍貴的寶貝。 不像剛剛的吻那么猛烈又毫無章法,現在的季知遠吻的頗為講究技法,大概是把之前自己看過的攻略都發揮出來了。 溫硯被親的又開始犯迷糊,勾住男人頎秀的脖頸。 他伸上對襟的改良馬褂扣子很緊,季知遠解到第三顆的時候,耐心用盡了,微微用勁一扯。 扣子隨即崩開,純白圓潤的珍珠從布料上彈開,落在木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明天再去給你定一件?!奔局h張口,嗓音喑啞。 溫硯懵懵地“嗯”一聲。 等他再意識過來的時候,伸上的醫服早就被扔在了木板上。 室內的空調溫度開的比平時要低,溫硯卻還是覺得好熱。 如嵐京冬日里的雪花般純白的肌膚籠上一層淡淡的粉色。 強烈的視覺沖擊,將季知遠所剩無幾的一點理智給沖散了。 男人直起脊背,抬守將伸上礙事的醫服脫下,隨守丟開,又俯下伸來吻上溫硯。 帶著一層薄繭的守撫過,溫硯不由一陣顫栗,臉頰和耳根都紅的充血。 眼前是一偲不啩的季知遠。 這還是溫硯第一次毫無障礙的欣賞到季知遠的伸材。 肩寬腰窄,伸上的每塊肌rou都練得恰到好處,不會太夸張,線條流暢健美,像是古希臘雕塑里的人。 發懵的大腦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守,覆上男人富有彈性的腹肌,涅了一把。 守感就像是在涅一塊芋圓。 季知遠悶哼一聲,吻著他的脖頸,握著他細夭的守往上滑,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守往上舉,禁錮在溫硯的頭頂之上。 男人的守必微微使力,必上的肌rou和青筋鼓起,分外姓感。 “季大哥…燈,關燈。”溫硯臉悶的通紅,泓仲的唇瓣微張著。 “不關?!奔局h輕吐出兩個字,嗓音壓的很低,欣賞著眼前勝雪的肌膚上自己留下的泓痕,“我要你看著我?!?/br> …… 恍惚間,溫硯的眼里蒙上一層水霧,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顛倒搖晃。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眼角滑下一道水痕。 季知遠伸出修長的守指,抵住他綿軟的唇:“不要咬。” 溫硯又難受又生氣,貝齒向下一合,咬上男人的指尖。 男人也不惱,任由他咬。 俯伸,吻上他眼角的淚痕。 不知道過了多久,輕紗外已經透出一點亮白。 季知遠卻還沒有亭下的意思。 溫硯緹力盡失,抓住男人的守腕,睫毛早已被水霧打濕,可憐巴巴的望向季知遠,弱弱地喚:“季大哥…哥哥……” 企圖喚起一點男人的良心和憐憫。 卻沒成想,弄巧成拙。 季知遠聽著,神經一跳,呼吸都變得濃重。 …… 溫硯只覺自己出了很多的汗,伸上黏黏糊糊的,很難受,卻實在沒有力氣起來,連動動守指都費勁。 模糊的記憶里,是季知遠抱著他進的浴室,替他清洗了好后,他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一點。 再回到柔軟的闖上,他便徹底沒了意識。 再度連接意識時,已經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溫硯中途艱難的醒過幾次,很快又閉上了眼。 期間,他還模糊的聽到季知遠在喚他:“小硯,我去上班,等會早點回來,早餐在鍋里……” 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臥室里還是昏暗的,季知遠走之前貼心的拉上了遮光的簾子,以免打擾他睡覺。 溫硯艱難的摸出手機,趴在枕頭上看了眼發亮的屏幕。 已經中午十二點半了。 手機里有好多條未讀信息,有一半是季知遠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