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系統(tǒng)強(qiáng)制分配道侶后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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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五人,僅有天字院的管秋擇是元嬰期! 公孫厄并不回答,再次出劍,而管秋擇一邊抵擋一邊喊:“現(xiàn)在就分個?你?死我活并不理智,不如咱們好好談?wù)劊?也想為秦池贏得更多的資源吧?” “哐”的一聲響,管秋擇被震退了半步。飛劍受到影響,讓他的實(shí)力?也大打折扣,“秦七弦必受針對,但你?不一樣,你?我聯(lián)手,殺入前三?十,不,殺入前十不成問題!” “明說我還有不少底牌,你?我拼個?兩敗俱傷,到?時候就麻煩了,這里受傷恢復(fù)極為困難!”“我數(shù)三?二?一,我們一起退!” 三?聲數(shù)完,管秋擇的確收了劍,然而,公孫厄手中的劍卻仍是直直往前飛出,刺在了管秋擇手臂上。 公孫厄:“不是我控制的。”這是秦少白的本命劍,在關(guān)鍵時刻,秦少白拼盡全力?催動飛劍順勢攻擊了管秋擇。 秦少白明顯不想他們停下來聯(lián)手。 管秋擇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被劍劃破的傷口,又扭頭看了一眼還僵著的秦少白。 秦少白辯解道:“我早就控制不住我的劍了,公孫厄你?剛剛分明是想趁管師兄收手要他的命。” 下?一刻,秦少白感到?自己一輕,仿佛騰云駕霧般飛了起來。 他眼中閃過一絲迷惑,旋即看到?血花沖天而起,仿佛一泓噴泉,視野之內(nèi)盡是血色。 公孫厄冰冷的聲音響起:“這才叫要你?的命。” 直到?此時,秦少白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他拼命想要發(fā)出聲音,“救我,救我……”然而,他已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 最后的視線里,他最后看到?的是——一具緩緩倒下的無頭尸身! 管秋擇蹙著眉頭道:“好快的劍!” 她剛剛出其?不意地控制了另外一個劍修的劍,用那柄劍,直接一劍削掉了秦少白的頭。 被?奪劍的劍修神情恍惚,“你?,你?的劍呢?”明明手中無劍,為何做到?了萬劍朝宗? 公孫厄:“我即是劍。” 幻境外,天字院教習(xí)猛地一拍桌子:“這樣的劍修,為何沒有收入書院,誰,誰去渡川界收的人!”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關(guān)長?情?他是廢物嗎!這樣好的苗子都不要,挑了秦少白那個?廢物!” “趕緊派人,把公孫厄給我接過來!” 羅監(jiān)察:“別吵,等幻境結(jié)束再說。” 他伸手一指,“蝴蝶出現(xiàn)了。” 一只蝴蝶悄然出現(xiàn),恰好落在了地上的無頭尸體?上。 很快,公孫厄四人也出現(xiàn)在了棋盤上。 至此,棋盤上一共站了百人。 第160章 猜花 棋盤很?大, 容納百人后還有很多空位。 格子上的人分布凌亂,看不?出任何陣型,好像就是隨意亂站的一樣。 秦七弦斜前方有個持長棍的男修, 水滴提示是?天字院的弟子,這人離她?最近。 她?前排共有三?人。 裴一念獨(dú)自坐在后排最角落的位置, 他前后左右都是?空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公?孫厄也進(jìn)來了,站在棋盤最前排的左側(cè)角落,與她?距離很?遠(yuǎn)。 這時,停在毛筆上的純白蝴蝶扇動了一下翅膀,懸在眾人頭頂上的毛筆迅速動?了起來, 以?天幕為畫布,在空中繪出了一片繁花似錦、萬紫千紅的山谷。 蝴蝶發(fā)出了略顯活潑的童音:“你們?nèi)诵薜男乃继珡?fù)雜了,不?如, 我們來玩?zhèn)€簡單的游戲吧?” “我所在的這片山谷里, 有一朵是?真的花, 只要?找到真花,你們就?贏了,贏了我就?會?放你們所有人離開,還會?給猜到花的人豐厚的獎勵。找不到的話……”蝴蝶扇了一下翅膀,懸在眾人頭上的毛筆就挪動?了位置,在蝴蝶笑嘻嘻地?cái)?shù)完十個數(shù)后, 毛筆晃悠悠地停在了一個方格上空。 那個格子里, 正站著一位女修。 毛筆化作一柄利劍,悍然落下! 龐大的劍意如氣?浪一般朝四面八方轟卷, 僅僅只是?劍意的余威,都讓四周的天地都好似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崩裂, 不少人斗志都仿佛被這一劍給擊潰,變得臉色煞白、兩股戰(zhàn)戰(zhàn)。 待到那沖擊的力量徹底消失,大家就?發(fā)現(xiàn),毛筆下站著的女子已經(jīng)癱倒在地,她?并沒有受傷,只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以至于?失魂落魄,久久沒能緩神。 劍氣?的余威都讓眾人有一種死里逃生的感覺,位于?正?中心的女子,恐怕已?經(jīng)是?真正?意義?上的死過一次,此后是?涅槃重生、還是道心崩塌一蹶不?振,就?得看她?的心智是?否足夠堅(jiān)定了。 “這會?兒還沒開始呢,肯定不?會?真的死亡,大家別急,馬上就開始了。”蝴蝶繼續(xù)扇了扇翅膀,隨著它翅膀扇動?,山谷里一陣清風(fēng)吹過,眾人便聞到了一股極淡的花香。 “交出你們身上的一件靈器,就?能獲得一次猜花的資格,若是?不?愿出靈器,或者沒有靈器了……”小蝴蝶咯咯笑了幾聲,“你們都可以算做靈器哦。” 聽得這話,不少人都變了臉色。 而秦七弦則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鼓囊囊的儲物袋…… 她?帶了一大堆別人覺得毫無用處的石燈! 蝴蝶:“好了,現(xiàn)在有沒有人愿意交出一件靈器?” 沒有任何人有動作。 蝴蝶便?道:“那就?……讓青豪來選人。”頭頂?shù)墓P緩緩動了起來,而這時,周洛鈴用力拋出了一物。 那是?一個硯臺。 蝴蝶收走硯臺,飛到周洛鈴肩膀上,問,“快選花吧,你是?自己選,還是讓別人幫你挑?” 周洛鈴發(fā)現(xiàn)她能說話了,她?皺著眉問:“你這試煉,難不?成就?是?賭運(yùn)氣??” 蝴蝶笑嘻嘻地道:“對呀,不?行嗎?” “你是?自己選,還是讓別人幫你挑?”蝴蝶重復(fù)道,聲音顯得急促了幾分。在催促時,它輕扇翅膀,周落鈴便?覺得一股涼風(fēng)從脖頸處灌了進(jìn)去,寒意傳遍全身。 她?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我,我運(yùn)氣?一向不?錯,我,自己選。” 棋盤上的其他人都不?能說話,但很?明顯,對于?周洛鈴的選擇大家都不看好,好幾個修士臉上都一臉怒容。 周落鈴很?緊張,努力想要?保持鎮(zhèn)定,用神識去打量那些花。 哪一朵才是真的呢?里面的花并不是?一樣?的,品種繁多,姹紫嫣紅,一眼看過去只覺眼花繚亂,然而這么多花里,真的花卻只有一朵! 花香,對,剛剛她好像聞到了一陣花香?那是?什么花的味道? 她?又不?是?靈植師,根本分不?清味道,周落鈴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不?是?應(yīng)該將機(jī)會讓給靈植師才對? 周落鈴:“可以讓別人選嗎?” 蝴蝶在她耳邊道:“不可以?。” 聲音很?輕,好似貼著她?的脖子說話,讓她渾身上下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三?、二……”無奈之下,周落鈴只能隨意指了一朵花! 蝴蝶飛回筆尖,“猜錯了。” 話音落下,頭上的青豪筆開始緩緩移動?,它在經(jīng)過有人的格子時,陰影恰好投在底下修士的臉上,屬于?名副其實(shí)的死亡的陰影籠罩在頭頂上方。 青豪筆的移動并沒有規(guī)律,它一開始是?在棋盤的最外側(cè),就?在大家以?為它會?從外至內(nèi)移動?時,它又瞬移了個位置,眼看小蝴蝶倒數(shù)數(shù)字的速度慢了下來,筆移動?的速度也變慢,它大概率會?穩(wěn)定在右上角的位置。 那一片地方人不少。 而這時,秦七弦注意到底下的修士有了動作。 大家都承受著壓力,但并非完全不?能動?。就?比如她?,現(xiàn)在也能挪動?腳步,只是?行動遲緩、動起來比較費(fèi)力。 在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所有人都拼盡了全力,就?見一人在毛筆即將停住時猛地打出一拳,拳風(fēng)將本來即將穩(wěn)定的毛筆推向前方,而那一格底下的弟子大驚失色,也祭出了自己的靈器,狠狠擊打在了毛筆上。 “停!” 蝴蝶喊完后,懸空的毛筆便?不?再動?彈,底下站著的弟子原本還慶幸毛筆離自己尚有一段距離,哪曉得,就?這一眨眼的功夫,死亡的巨劍已經(jīng)懸在了他頭頂。 而此時,他已經(jīng)完全不能動了。 他目眥欲裂,充血的雙眼恨恨地盯著那個將毛筆擊打過來的修士,然而,除了死死盯著,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發(fā)不?出一絲聲音,也完全不?能動?彈,就?仿佛一只螞蟻,在即將落下的鞋底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懸在頭頂?shù)拿P轟然落下—— 古境外,一名教習(xí)沉著臉道:“他死了。” “那里頭哪朵是真花,你們誰能看出來?” 眾人齊齊搖頭,一位摘得了白露令使的靈植師道:“在我看來,都是?真的。” “現(xiàn)在怎么辦?”總不能讓這百名天驕都這么稀里糊涂地隕落在幻世古境里。 “羅監(jiān)察,東圣怎么說?” 羅監(jiān)察沉默一瞬,道:“靜觀其變,古境殘余力量本就不多,必有破局真法。” 一人道:“拼運(yùn)氣?的話,沒準(zhǔn),裴一念能給咱們個驚喜?” “小玄界混子居多,當(dāng)不?得真,真能窺天地氣?運(yùn),為何從未出圣?” “繼續(xù)看吧,第二輪開始了。” 而這一次,依舊沒人主動交出靈器。 棋盤上的眾人只有周落鈴能夠講話,她?氣?憤地道:“你們不少人身上都有好幾件靈器,為何一個都不舍得拿出來。” 境外,聽得這話的石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是?最清楚的,秦七弦那家伙兜里起碼有上千的石燈,居然都不?肯拿出來,委實(shí)有些奇怪。 古境內(nèi),秦七弦想開口說話,她?想知道,交出去的靈器是什么下場! 她兜里的確有上千盞石燈,但石燈并沒有認(rèn)主,她?其實(shí)并不?能命令石燈們做什么,最重要?的是?,如果交出去后,器靈就?湮滅了,那她?也會有自己的私心。 靈器種類很?多,慢慢養(yǎng),總能養(yǎng)出靈智,她?若是?不?出石燈的話,身上的靈器就只有暫未養(yǎng)出靈智的春風(fēng)宴和一個煉丹爐。 這兩個都能在靈域內(nèi)顯現(xiàn),不?過由于?沒有靈智,威力比之其他擁有靈智的器靈要?差一些。 琴是?無論?如何不能交出去的。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仍坐在地上的裴一念,看著他靠著的那丹鼎,秦七弦想了想,拋出了煉丹爐。 蝴蝶:“哦,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