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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妃后,我有了讀心術(shù) 第149節(jié)

    第271章 抓小偷

    五皇子妃:……這貨莫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只有顧婉寧急道:“咱們快點走吧,那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再說下去,熱鬧估計就沒得看了。

    管它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先占據(jù)有利位置才是重點好嘛?

    葉寒瑜忍不住輕笑一聲:“你急什么,放心,晚不了。”

    此時福柔郡主怒火已經(jīng)沖天靈蓋了!

    晚膳過后,她本是帶著男人在周圍轉(zhuǎn)了轉(zhuǎn),恰好就碰到夏文軒那一行人,兩下見過禮后也就錯開了,沒想到,等她帶著人回到院里,就被夏文軒帶著人找上了門,聲稱他身上的一塊價值萬兩銀子的和田玉佩丟了。

    碰見她之前還在的,偏偏之后就不見了。

    而且當(dāng)時夏文軒確實被她的人碰了一下,然后玉佩就不見了。

    夏文軒也知道人家福柔郡主地位高,因此他一直說的是,“肯定是那侍衛(wèi)撿了我的玉佩,郡主只要讓他把玉佩還我就行。”

    他不要人,也沒打算追究,就要回東西就可以了,他覺得他挺夠意思的。

    可福柔郡主偏說他無理取鬧,他一個鎮(zhèn)遠(yuǎn)將軍府的庶子往哪兒去弄一塊價值萬兩銀子的玉佩去?

    分明是想訛她!

    于是兩下就僵持起來,夏文軒也是被福柔的態(tài)度弄的來了氣,便讓身邊的人喊“福柔郡主的院里闖進(jìn)了小偷,大家趕緊抓小偷啊”,等把人都引過來,他就可以搜他的玉佩了!

    這年頭愛看熱鬧的人果然多,此時留在寺中的香客紛紛趕了過來,還有寺中的沙彌聽說有人在護(hù)國寺偷盜全都拿著棍子過來抓賊。

    顧婉寧幾個趕到的時候,福柔郡主的侍衛(wèi)正和夏文軒帶來的人對峙著,一方要搜,一方不準(zhǔn)。

    夏文軒是的的確確的有了損失,他覺得搜一下是沒問題的,價值萬兩的東西丟了,放誰身上誰不心疼?

    福柔郡主是覺得,真讓他搜了,她的臉往哪兒擱!

    混亂中不知誰“哎喲”了一聲,接著兵器相交之聲響起,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揍他丫的,竟然敢冒犯郡主,還敢冤枉郡主拿了他的東西,他這是找死!”

    夏文軒一聽胸中的怒火騰的一下火冒出了八丈高,他今兒丟了東西就夠窩火的了,他們還敢說要打他,這是真把自己當(dāng)成軟柿子捏了是吧?

    一直站在他旁邊的程新嚴(yán)提醒道:“夏兄,這事兒要壞,若你今日能從這院里搜出玉佩還罷,若搜不出來不用等你回京,一大盆臟水就得扣你腦袋上,不僅如此,連你父親甚至是七皇子都要受到牽連!”

    夏文軒眼見自己的幾個小廝已經(jīng)在被人家按著打了,他直接一咬牙:“給爺揍這幫孫子,打倒一個爺直接賞銀五十兩,找出爺?shù)挠衽遒p銀五百兩!”

    說著,他自己先竄了出去身先士卒,別說架勢還挺足的。

    他的一幫兄弟倒也還算義氣,紛紛讓自己帶的人加入戰(zhàn)斗,他們偶爾也會在旁邊來個撩陰腳二絆子什么的,以至于場面相當(dāng)之壯觀。

    福柔郡主沒想到雙方真的會打起來,但她從沒覺得她會吃虧,她身邊的面具男卻提醒她道:“郡主還是先回屋里吧,外面不安全。”

    福柔郡主頓時腰一挺,臉上滿是自傲的道:“本郡主就站在這里,他們敢動我一下試試!”

    面具男不說話了,但他心里總有些不太好的預(yù)感。

    院子里此時是越來越亂,來抓小偷的小沙彌一臉懵的站在一邊,大有一種插不上手的感覺,關(guān)鍵是他們不知道該幫哪邊。

    混戰(zhàn)開始沒有幾個回合,不知誰手中的大木棍脫手而出,意外的竟砸向了面具男的后腦勺,面具男正護(hù)著福柔郡主,免得被誤傷,根本沒見到那根突襲的木棍,“咚”的一聲木棍與后腦勺相交,發(fā)出一道沉悶的聲響,面具男身子一軟當(dāng)場就暈了過去。

    福柔郡主頓時大驚失色,慌慌張張的喊著要救人,程新嚴(yán)催促夏文軒道:“壞了,那位可是郡主的心尖寵啊,夏兄還不趕緊上前查看一下情況,萬一那人出了事,她肯定把賬全記在你頭上。

    還有,郡主死活不肯把玉佩交出來,說不定東西就在那男人身上。”

    夏文軒一聽這話頓時一揮手指揮自己的人想把面具男圍起來,檢查情況是一方面,最關(guān)鍵是找到那枚珍貴的玉佩。

    福柔,哪能讓這些人上前,雙方再次打在了一塊,混亂中,也不知是誰摸到了那面具男身邊,并從他身上找到了夏文軒的那枚玉佩,“公子,您的玉佩就在這貨身上!”

    夏文軒怒道:“郡主現(xiàn)在還有何話好說?我就說我的玉佩可能是您的哪個侍衛(wèi)撿了,偏郡主問都不問一下,今日郡主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你這分明是誣蔑!”

    夏文軒道:“我誣蔑?我和郡主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只是想找回失落的東西何錯之有?

    你若說我誣蔑地上這位,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又為何要誣蔑他?”

    福柔郡主被他懟得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

    “好好好,既然郡主說我誣蔑他,那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需要我用一塊價值萬兩的玉佩去誣蔑!”

    說著他走到面具男身邊,蹲下身一抬手就將他的面具扯了下來,男子很是英俊,可他偏偏就沒見過。

    一個連他這種紈绔都沒見過的人,說明不是京城中人,那他是如何入了福柔郡主的眼的?

    福柔郡主緊張道:“夏文軒你放肆!你趕緊給我退開,敢傷他半分,本郡主定要你狗命!”

    程新嚴(yán)湊到夏文軒身邊小聲提醒道:“夏兄,我看這位的臉色怎么不對勁兒呢,他不會是戴了什么人皮面具遮擋真正的容貌吧!這更加說明這男人有問題了!”

    夏文軒一聽,還真有這個可能,反正都把福柔郡主得罪了,也不差再多這一家伙。

    福柔郡主立刻指揮著自己的侍衛(wèi)上前要把人搶回來,說來也是奇怪,明明夏文軒身邊帶著的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卻把她帶來的這些侍衛(wèi)打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夏文軒豈會不知事情拖的越久對他越不利?

    第272章 為什么

    他手急眼快的摸向面具人的臉,有人過來搶人,全被跟在他身后的程新嚴(yán)給打了回去,頗有些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終于,在檢查到面具男耳后的時候,夏文軒發(fā)現(xiàn)有一塊皮膚就像起皮了一般,他興奮的伸手就扯,撕的一聲,面具男的臉皮便被撕了下來,露出一張有些熟悉的臉來。

    夏文軒驚呼道:“北梁大皇子!”

    “什么?北梁大皇子怎么會跟福柔郡主在一起?”

    “而且北梁大皇子為什么又要戴面具,又要易容的?”

    有幾位不相信的親自上前查看了一番,然后確定的道:“確實是北梁大皇子楚禾煜!還不趕緊將人綁起來,被他逃了可就麻煩了!”

    這時人群外有人喊道:“辰王來了,大家趕緊讓開。”

    眾人齊齊回頭,就見辰王帶著一隊侍衛(wèi)分開人群,走到躺在地上的楚禾煜身邊蹲下身,又在他身上摸了摸,終于在他衣內(nèi)摸了一枚代表他身份的印章,“把他綁起來,福柔郡主,你也跟本王走一趟吧!”

    娘的,他只是想默默的在外面看個熱鬧,結(jié)果,竟然整出來個北梁大皇子,這下想不離開王妃也不行了,他得趕緊把人帶進(jìn)宮。

    福柔郡主此時已經(jīng)被嚇得面無人色。

    此時的楚禾煜可不是上次他來時的北梁使臣,而是敵國皇子,未經(jīng)大興國允許私自進(jìn)入,視同細(xì)鈼,而她堂堂一國郡主竟然跟個敵國細(xì)作在一起,想來,她今日是絕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皇叔,他,他易了容,侄女是真不知道他的身份的!”

    辰王笑笑,態(tài)度親切又溫暖:“別怕,既然你不知道,那跟皇叔進(jìn)宮和皇兄解釋一下就行了,不知者不怪嘛!”

    雖然這話很安慰人,可福柔郡主卻聽得腳底板直冒涼氣!

    都是這該死的夏文軒!

    若不是他說什么玉佩丟了非得找玉佩,楚禾煜如何會被人識破身份?

    雖然她有辦法解釋清楚,可難免會在父皇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夏文軒!這個仇,她算是記下了!

    辰王帶著人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了,“夏大公子,你也和本王走一趟吧,今日你可是有功之臣呢!”

    夏文軒心里原本還有些忐忑的,一聽自己有功勞拿,頓時眉開眼笑起來,行禮道謝之后就乖乖的跟在了辰王身后朝院外面去。

    福柔郡主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夏文軒生吞活剝了,然而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倚在樹上面無表情的肖述。

    福柔郡主的臉?biāo)查g垮了下來。

    等她走出人群之時,看到一直站在人郡外的顧婉寧一行人,頓時面色更加難看,她停住腳步,想說今晚的事肯定和老六這個賤種有關(guān),可,這件事中,除了他們跑過來看熱鬧外,其它真扯不到他們身上。

    但不說兩句她心里又不舒服,于是沖著四人喝道:“別讓本郡主查到這件事與你們有關(guān),否則,本郡主定要你們好看!”

    這院子里里外外,此時堵了不下百人,而且來的除了寺中的和尚外,全是京中各大勛貴世家之人,也有那些人家不愿自己看熱鬧而派了奴才來的,若真讓福柔郡主這話傳出去,肯定會有不好的閑話傳出去,以為這事兒是葉寒瑜等人設(shè)計的。

    顧婉寧頓時開口道:“大皇姐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幾個分明是聽到大皇姐這里進(jìn)了小偷,不放心大皇姐才過來看看,到您的嘴里怎么就是我們算計您的了?

    那位夏公子我們就不認(rèn)識如何算計您?”

    圍觀眾人:……對啊,這件是明明是夏文軒和福柔郡主起了沖突,而且以前他們可沒聽說瑜郡王和夏家有什么來往的,更不要說瑜郡王妃一個婦人了,福柔郡主出事硬說是五皇子和瑜郡王算計的,這也說不過去啊!

    顧婉寧見福柔郡主還要開口便委委屈屈的向葉寒瑜身上一倒,眼中還含著淚,“爺,妾身心里實在是太難受了,明明咱們對大皇姐恭敬有加,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可大皇姐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針對咱們,今日在場這么多人,若被人傳出咱們和外人合伙算計大皇姐,父皇會怎么看您?

    朝臣會怎么看您?

    百姓會怎么看您?

    咱們真的只是關(guān)心大皇姐過來看看啊,難道關(guān)心手足也是錯的?”

    場中立刻有人喊道:“瑜郡王妃放心,我們都有眼睛呢,不會亂傳的!”

    “對對對,大家都是來抓賊的,哪兒那么多算計不算計的!”

    “分明是郡主被發(fā)現(xiàn)和北梁大皇子勾結(jié),這才轉(zhuǎn)移注意力朝瑜郡王夫婦身上潑臟水,咱們都看著呢!”

    “對對對,我就說呢,福柔郡主為什么要多說這么一句,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就連夏文軒都道:“本公子是嫌活夠了才要和人合伙算計堂堂郡主嗎?要不是那玉佩太過珍貴,本公子都不敢找上門兒!”

    這話沒錯,福柔郡主可是皇后親女,太子親姐,地位在那兒擺著呢,沒事兒誰敢惹?

    葉寒瑜也拍著她的肩安慰道:“王妃聽到了,大家的眼睛都亮著呢,父皇也會相信咱們是清白的,你別傷心了。”

    福柔郡主聽了這些話,氣的都要心梗了,可問題是現(xiàn)在她又反駁不了,只能恨恨一牙咬,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辰王今日相當(dāng)?shù)挠心托模坏雀H峥ぶ骺献吡耍@才帶人一起離開。

    院中眾人見沒熱鬧可看了自然也就散了。

    葉寒瑜四人回去的路上分外的消停,沒人開口。

    直到回到他們的住處,五皇子才單獨將葉寒瑜拉去了一邊,“你告訴五哥,福柔這個蠢貨為什么總是故意針對你?”

    今晚明明那么多看熱鬧的,福柔郡主偏就照著老六來,剛才他可就站在老六旁邊,把福柔的表情看了個一清二楚,她看老六的眼神就像一條毒蛇一樣,恨不得當(dāng)場就一口咬死老六。

    葉寒瑜凝眉,“我也不確定,我猜可能是因為當(dāng)初我母妃得寵,我小時又不知收斂鋒芒,讓…她…和皇后一直以為我會威脅到太子的地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