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門找回我后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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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懂了,小人一定認真干活!”張福垂下視線不敢再看,一臉恐慌。 林溪:“……” 還是平時打少了。 踏雪揮手,有人把張福拖了下去。 這樣何持讓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恢復如常。 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林溪這一天,都在琢磨府上被抓出來的jian細。 黎國和北辰派使者來犯的節(jié)骨眼,蕭閑的母親也來了京城。 這也太巧合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外面已然風聲鶴唳,倒只要不是別國兵臨城下,那就不影響周國的權貴大臣內(nèi)斗。 那一群老王八羔子。 林溪想了許久,也沒有清晰的結論。 便拉著回來的小毒菇一起思考。不得不說這位腦子還是很聰明的。 畢竟大多數(shù)蘑菇都是頭大,然后身桿子伶仃,這很符合。 陸焰坐在矮榻上,不動色色問:“我?guī)头蛉藙幽X子,夫人要如何回報我?” 此刻剛好丫鬟來送今日的補藥。 林溪念頭一轉,很坦然地接了過來。 “我來喂夫君喝藥?夫君辛苦了。” 陸焰在心里嗤笑一聲。 她總是這樣,想不花錢、不費事都就把自己打發(fā)了。才沒有這么容易,他又不是小狗。 不過湯匙伸過來,陸焰仰頭看著她,還是張開了嘴。 林溪覺得好玩,垂下視線看著他,一勺接著一勺喂。 四周一片安靜,跳動的燭火中……氣氛漸漸不同。 兩個人都不說話,只能聽見湯匙碰觸瓷碗的細碎聲音。 藥碗很快就見底了,陸焰這才如夢初醒。 林溪第一次喂藥,有不少藥汁潑了出來,灑在了對方下巴上。 好在對方?jīng)]有抱怨。 陸焰拿出手帕,緩緩地擦掉了臉上藥汁。“夫人喂的藥果然不同,一點不苦。” “是嗎,你真是太捧場了。”但只有這一次,下次沒有了。 除非你下次能幫我更大的忙,那一切都好商量。 陸焰站起來,伸手扶住她的脖子。 林溪剛想詢問,他便低頭親了上去,舌頭淺淺探進了一些。 “真的不苦。”現(xiàn)在還有點甜。 林溪怔了怔,他的藥好像是不太苦…… 他每日喝得補藥,里面放的藥材都是好東西。若不是她喝了流鼻血,都想跟著補一補。 林溪不自然地錯開視線:“你還是快點用你的那些花花腸子,給我拿個主意。” 外人看著不中用的夫君,這不就是廢物再利用了。 陸焰不徐不緩地說:“派人來府中探查,很大原因是夫人你出府次數(shù)太少了。” 那些人可能以為林溪每日在府上,琢磨了不得的手段。 其實她每天都在想吃什么,的確不得了。 林溪一點就透:“我懂了你的意思,我可以出府,少帶一些侍衛(wèi),那些人一定會忍不住想做點什么。” 與其思考他們想干什么,不如引蛇出洞。 陸焰:“夫人聰明。” 林溪:“我故意去僻靜的地方,等他們出手,我再反殺了他們!” “……” 倒也不用這么極端。 雖然早預料到對方會這般說……還是有些意外。 陸焰:“戶部尚書手握重權多年,蕭閑的母親也不好對付,他們身邊一定有不少高手,你不能輕敵,還是要更謹慎一些。” 林溪:“我當然知道,我肯定會從長計議的!” 其他不熟,打打殺殺她很熟。 陸焰:“……” 看來是鐵了心,決定以她自己為誘餌,一不做二不休誘殺對方。 陸焰想了下又說:“計劃那日,你可以帶上我,這樣勝算更大。” 林溪搖頭:“你雖然身體不行,但畢竟也是個男人,如果我們一起出行,勢必會讓對方更警惕。你也容易有危險。” 陸焰:“……” 雖然貼心地考慮到了他的安危。但是這話,他并不喜歡聽。 陸焰在心里咬牙切齒,面上輕輕笑了一聲:“我很好奇,你在被尋回前,每天都過的什么日子。” 為何認識梁乾,還能相信對方。 林溪:“也就是一些尋常日子。” 她天天執(zhí)行各種任務,偶爾去刺殺一些倒霉鬼。 最后一次刺殺還不小心差點搭上命。 陸焰:“什么樣的尋常日子?” 林溪岔開話題,笑著說:“你別說我,說說你自己吧,嘖嘖,胸口被捅了個血窟窿,真是好可憐。” “是我以前太招搖,這才不走運被算計了。” “好可憐哦。” “……沒關系,我已經(jīng)快找到了人了。” “好吧,祝你成功。” 陸焰聯(lián)系到手下后,便讓人追查那日的刺客 雖然得到的消息說當日刺殺的人是都死了…… 但陸焰不相信。 偷襲自己的那人陰險狡詐,如何會輕易地死了。 只可惜周國南境軍隊管理混亂,沒有背景的尋常士兵,更是命如草芥,死了也就死了。 將領清楚這是去無回的任務,也沒把那些死士放在心上。 連相關記錄都沒有,知道內(nèi)情的人少之甚少,還死了幾個。 這倒是歪打正著,讓他查起來頗為費事。 派去的手下經(jīng)過多日來的摸索,已經(jīng)查到了一半的名單。 對應名字的那些人都死了,皆不是那個刺客。 手下還在繼續(xù)吃查,過不了多久,他就能知道完整名單,從而抓到始作俑者。 許是這個月,許是下個月。 他被迫流落到周國,還有身體這半年來的羸弱……全都敗對方那一劍所賜。 血債自然要血償。 — 蘇漾漾被皇帝封了醫(yī)女,一般來說,太醫(yī)都住在宮外,除非是值夜才會留守。 但是近來她不敢出宮,于是去求了皇后娘娘,恩準她暫住在宮里。 她師兄的母親,竟然來了京城。 還堂而皇之的在尚書府為她師兄設了牌位,一口咬定人已經(jīng)死了。 這還不算,還說蕭閑是為了她才來京城,也是為了她才和國公府有了矛盾。 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死了。 宛燕竟然要她每日去尚書府,對著蕭閑排位誦經(jīng)祈福一個時辰…… 以慰他的地下有靈。 這簡直就是荒謬,蘇漾漾去了一次就被嚇到了。 心中既不滿又委屈。 退一萬步來說,她師兄即便是死了,那也和她無關。 應該去找殺人兇手。 為了躲避那個瘋女人,蘇漾漾這才被迫住到了宮中。 可是近來在宮里也不太平。 明明以前大家都很喜歡她,可自那日宴會后,幾乎所有人都刻意在疏遠她。 太醫(yī)院的宮女都不怎么聽她使喚,一味就知道躲懶敷衍。 她命人煮制的涼茶,送出去,木桶回來的時候幾乎沒怎么動。 很多宮人說喝不慣,竟然如此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