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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高門找回我后 第84節

    陸焰又問:“你不生氣?”

    “他早晚要死, 我何必在意。”話音一頓, 林溪蹙眉道:“他是挺惡心。”

    “不過找了個像我的人□□, 和殺我一刀沒區別。難道我要為了受損的名節尋死覓活, 或者以后躲著不敢見人?”

    “我不會那樣,倘若這件事換成一個男人,倒還可能還會成為朋友間打趣的逸聞,亦或者炫耀的資本。”

    林溪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太子奈何不得她,才找這種方式出氣, 可見是真沒什么本事。

    她并非大度, 只不過用了男人的眼光去審視了這件事。

    可以生氣,但也沒必要一直糾結。

    她不在意, 陸焰倒是受了不小刺激。

    林溪寫完信, 抬頭寬慰人:“你也別往心里去。”

    這人但是看得開, 陸焰輕嘆一聲:“倘若有人拿了你的所有錢財呢?”

    林溪一下來了精神:“那我必定殺了他!”

    “……”

    她最在意的果然還是錢財

    陸焰盯著林溪的臉, 若她愿意溫溫柔柔的相求,只怕是多數男子都會欣然應允。

    只是她……甚少這樣。

    陸焰按下心中思緒,走到書桌前,低頭掃了一眼:“你的字怎么一點進步都沒有?”

    “誰說沒有進步了,這封信是寫給我朋友的,若是寫得太好看,我怕他還不認。”

    “朋友?是來京城前認識的朋友嗎?男的女的?”

    “男的。”

    陸焰再次看向了首行的稱謂。

    吾兒小梁。

    再看了眼落款。

    你的義父。

    陸焰察覺到不妥,故意又問:“不是不想太快生孩子,怎么有個兒子?”

    “義父,這是戲稱啊。”

    林溪和梁乾是有過命交情的戰友。

    兩個人互為父子。

    生死關頭,她幫對方一把,那她就當爹。反之同理,梁乾幫了她一把,那他就是爹。

    這非常的公平,兩個人輪流當對方爹。

    不過基本十次里面,有七次她在當爹,畢竟她更心狠手辣。

    梁乾開始還不習慣,說太過兒戲,有違倫常。

    后來也就隨她去了。

    朝不保夕的苦中作樂。若是戰死也算是有后而終?

    雖然誰要當了林溪的爹,那是挺倒霉的。

    梁乾和林溪不同的是,他不是軍戶,也不是平民。

    他的父親本來就是一方諸侯。只不過他娘出身太低,他爹正室夫人和他的幾個嫡出哥哥不能容人。

    母子倆吃了不少苦頭,還不如尋常人家自在。

    梁乾口風很緊,還是有次兩人命懸一線,不知能不能見到明日太陽。

    他急眼了,這才說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梁乾其實也是被逼無奈,若是在他父親軍中,哪怕有功也會被他的兄長拿走,或是忽視。

    母子倆快要活不下去了,他這才偷偷跑到西境從軍。

    隱姓埋名,從最低等的士兵做起,期望能立下大功,讓父親和幾個哥哥刮目相看,再不敢再輕視。

    要說王侯將相的兒子,來戰場也是前后跟著無數人保護著。

    什么都不用做,一點險不要冒,但若是有功勞,那就都是他們的。

    林溪意外之余,質問他為何有近路不走,偏要這么折騰。

    還很缺德的出主意,說你哥哥都沒把你當弟弟看。他們不仁在先,你不如想辦法取而代之。

    這不比在戰場廝殺替別人掙功勞劃算?而且可行性還很大!

    如此一來,你便什么都有了。你老娘能跟著你享福,我這個“義父”也能跟著沾沾光。

    不想那小子愚孝!真是油鹽不進啊!反反復復怎么都勸不聽。

    說什么血濃于水,再如何那也是他爹和他的兄長,是一家人。

    林溪懶得聽他扯淡,笑嘻嘻地說,你是還有后路才狠不下心。

    不先下手為強,定然會有后悔的一天。

    半年前林溪去當死士,恰好梁乾去執行其他任務,沒被編入小隊逃過一劫。

    所有人都以為她死在任務中,她也就沒有特意去告知對方,自己還活著。以免節外生枝。

    誰能想到那小子突然開了竅,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

    梁乾在她死后回了他親爹封地。

    再然后,他的三個哥哥陸續暴斃……

    閬肆王只剩下這么一個兒子,年紀大了也再生不出,只能封庶子為世子。

    當然,可能那老頭也不是心甘情愿,而是被逼的……

    這就不得而知了。

    閬肆王為幼子請封的圣旨遞到京城,還引發了熱議。

    這明擺著幼子為了上位,殺了幾個哥哥,

    京城都言傳閬肆王幼子天生冷漠無情,嗜殺成性。

    若是一日不殺人,便要頭痛不止,身高六尺,體重三百斤,重瞳,渾身黑毛……

    反正就不像個人。

    京城若是誰家小兒啼哭不止,長輩一提閬肆王的兒子,便會立馬住聲。

    林溪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當人很好,但不是這種別人不把你當人

    眼下她拜托對方幫她照拂幾個人,對已經大權在握的梁乾來說,應當只是舉手之勞。

    林溪封好信,讓幾個人連夜就走,以免節外生枝。

    陸焰回府后,不管做什么,都會時不時想到林溪寫的那封信。

    很明顯關系不一般。

    閬肆王的幼子也不過十八歲,據說還未成親?

    怎么想都不對勁,越覺得不對勁越想。

    晚間,洗漱后他坐在矮榻上,一邊看書,一邊貌似隨意地開口:“你和那個和尚關系不淺就算了,今日寫信這位又是怎么回事,夫人交友廣泛。”

    林溪笑著說:“是啊,朋友多了好辦事啊,以后也能多一條路。”

    陸焰看著她:“看來你朋友比我重要。”

    林溪莫名其妙,這是哪跟哪兒?

    “這怎么會,酒樓比上個月盈利多了四成,這都是你的功勞。”

    陸焰:“是嗎?榮幸之至,我和你那些朋友一樣重要。”

    林溪這下也察覺到不對勁了。雖然不太懂,但想到賬面上多出的錢,還有各方各面他真的很好用……

    她很自然地安慰人:“當然不同,夫君只有一個。”

    陸焰唇角柔和了些,聲音淡淡道:“不同嗎?哪里不同?”

    話音一頓,又問:“我幫夫人賺了這么多?夫人早如何致謝?”

    林溪想說,我們每天同榻而眠就很不同。轉念一想,她和梁乾也睡過,行軍沒那么多講究。

    她很快想到了,夫妻間親密的方式。

    “那我親一下你?”

    陸焰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見他不說話,林溪勸當他是默認了,俯身在他右邊臉頰,飛快親了下。

    陸焰心跳得飛快,全身血液瞬間沸騰。他完全沒有任何準備!她腦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她到底在想什么?

    努力平復心情,陸焰矜持道:“這就算感謝?”

    難道還不夠?林溪又在他左邊親了下:“夫君最好了。”

    反正親臉又不費事,只要不問她要錢,一切都好說。

    而且他還這么好看。

    好吧,對方沒有再抱怨,雖然表情一如往常,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了緋紅……

    這應當是哄好了吧?

    陸焰從矮榻上站了起來,林溪仰起頭,打量著他緋紅的耳錘。

    陸焰低頭親了下她額頭,親了親她的鼻子,再接著往下……

    林溪呆在原地,原來親人和被親,差別居然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