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門找回我后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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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步走到林溪面前,質問道:“這玉佩是我母親當年贈予,你怎么能如此不珍惜,竟然拿去換錢?” 林溪輕笑一聲:“你這話說得我就不懂了,我父母的院子都不歸我,還能顧得上你父母的東西?” 蘇漾漾臉色有些不自然:“……我也不是故意的,何況你明明就不缺錢。” 林溪:“對對對,我是故意的,我也很缺錢。” 蕭閑心里全是不屑和鄙夷,這個女人真討厭,砍了師妹桃樹在先,現在又讓師妹難堪。 他幼時生了一場大病,多虧了師妹悉心照顧才能活下來。 不管是誰,只要讓師妹不開心,他一定讓人后悔來到世上! 他的聲音淬著不易察覺的惡毒:“就你這樣的人也配和師妹戴一樣的玉佩?” 作者有話說: 單武:哎,等她把你砍成八塊,你就知道配不配了。 第5章 ◎大好人◎ 你們到底沒完沒了啊? 林溪都被繞糊涂了。這玉佩是她的,那她怎么不能處理? 不是她的這些人為什么找上門? 哦,反正什么都是你們定標準就對了,全方位無死角防御是吧。 “林彥,過來。” 高馬尾綠衣少年正在投壺,聽見林溪叫他,放下手中箭矢飛奔而來。 林溪抬手一指:“咬他!” “啊……”林彥張大嘴準備去咬,發現沒這個必要,收起森森白牙改為舉起拳頭。 踏雪:…… 跟著小姐就是長見識啊!原來弟弟還可以這么用! 蕭閑自負身手好,并未把眼前少年放在眼里,心里十分不屑。 就憑他也想傷自己? 他勾起唇角,退后兩步輕松地躲開,剛想伸手縛住對方,忽然覺察背后有陣勁風。 ……然后就被一耳光攢在地上。 林溪甩了甩被震麻的手掌,長松口氣。 戲曲班子三個人的不夠熱鬧,一定要湊四個人才夠味是吧。 哦,那我是刀馬旦,只打人,不打感情牌。 她剛才真的好投入。找好了位子,找好了角度,是掄圓了胳膊打下去的! 沒等對方開口,林溪便搶先一步質問:“你為何一直朝我這邊擠?你也太過分了吧!” 蕭閑臉上赫然印著指印。他下意識摸了摸破了的嘴角,在流血。 頓時壓制不住的殺心,只恨馬場太多人,不方便即刻動手殺人。 他聲音冷然道:“你剛才不站在我后面。” 林溪:“是啊,沒想到我躲后面你還往這邊擠。” 蕭閑:“……” 踏雪上前一步,護住了并不需要她保護的小姐。 “呸你個登徒浪子!我們小姐可是閨閣在室女!” 這邊的動靜,讓周遭一圈人都湊了過去。 不得不說,林溪外表很有欺騙性。 她抱著胳膊站在那里不說話,便讓人可以腦補出,她受委屈的畫面。 眾人紛紛用目光譴責這個登徒浪子。 “光天化日竟敢這么放肆!這是誰家的啊?” “好像在回春堂的大夫。” “蘇姑娘也在這里,那應該是回春堂的人。” 蘇漾漾在京城繁華街道開了家醫館,取名回春堂。 她一個人忙不過來,蕭閑心疼師妹,便常常幫忙坐診、抓藥。 其他人是死是活,蕭閑從不關心。 坐診只是方便他往覬覦,或輕慢師妹的人藥里加料,保護師妹不受傷害。 “我師兄不是這樣的人!”蘇漾漾上前一步,紅著臉分辨:“是林彥先動手!我師兄是無辜的!” 林溪聲音平靜:“只許你帶著兩個哥哥來找麻煩,不許我弟弟看不過眼?” 蘇漾漾有些錯愕:“他們不是我哥哥。” “這位是蘇姑娘的同門師兄,我和蘇姑娘是投緣的朋友。”同時警告地看了眼林溪,“林小姐慎言。” 林溪拉長語調:“哦,我知道了。” 朝夕相處,為她殺人放毒的同門之誼。三天兩頭共處一室,對月長談的普通朋友。 還是你們京城的人就是會玩。 沈重霄聽出了對方話外的陰陽古怪氣,頓時有些惱怒。 當初船上相識,對方還溫柔嫻靜,沒想竟是這樣的性子。 — 端王府上掌事聽見小廝匯報,急匆匆地趕來查看。 他心里叫苦不迭,眼下這幾位都不好得罪。 信王貴為鳳子龍孫自是不必說。 林小姐那位高權重的舅父,是他家主子一直想拉攏的人。 蘇姑娘近來深得皇后器重,更是和許多達官貴人關系匪淺。 當今的中宮皇后是續弦繼后,入宮多年未曾有孕,蘇漾漾師從神醫谷,她本身是女子,自然更擅長婦科。 傳言皇后經她調理,如今狀態大為好轉,蘇姑娘被中宮奉為座上賓。 何況這位還心思奇巧,還想出法子讓皇后在冬日,也能吃到其他時節蔬菜。 蘇漾漾在城北搭了溫室,引火升溫,蔬菜在冬日的溫室也可生長。雖然有不少人詬病每日都要派人專門燒火照看,太過鋪張浪費。可這些開銷在世家貴族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反季蔬菜備受推崇,蘇姑娘也成了各府座上賓。 掌事斟酌再三,小心翼翼道:“林小姐是閨閣女子,也許這中間有誤會,不過既然她不介懷,還請蕭大夫先行離開,以免再造成誤會。” 一堆人都不能得罪,那自然要選,相對影響小的。 再說他也只是把人請走而已,不算處罰。 能爬到王府管事這個位置,沒一個不是人精。 蕭閑目光猙獰地看了林溪一眼,沒有再說話,轉身離開。 這個仇他一定會報,在他眼里,這個女人已經和死人沒有區別了。 蘇漾漾替師兄委屈,眼里噙著淚,瞪向始作俑者:“林溪你這樣太過分了!我們又沒有得罪你。” 轉頭又看了眼沈重霄,都這個時候了,他竟能不出聲幫忙澄清。 失望之余,追著師兄那道背影而去。 沈重霄本來就不喜歡蕭閑,覺得對方行事乖張,不是善茬。加之今日是瑞王主辦的馬場會,他奉行低調行事,自然不能引起注意。 再者,他也覺得蘇姑娘和她師兄關系太近了。 他轉過臉看向林溪:“現下你是否滿意?” 林溪別過臉,不想說話。 這很難評,她祝這些人多活幾天吧。 戲曲班子散了,觀眾卻沒有離場。 國公爺如今無妻無子,他胞妹的兩個孩子,便是他世上唯二的血親。 不少人想聯姻用作拉攏。 何況今日一見,林小姐還生得仙姿綽約,娶了她不但能美人在懷,還有益于前途。 礙于她方才動手打了人,這些世家子雖然積極,卻不敢過界。 畢竟那登徒子臉被打腫不說,嘴都被打破、流血了。 林溪懶得應付這些人,借口要去更衣,往旁邊人少僻靜處走去。 大周近來十年風調雨順,百姓能勉強活下去,世家王族都富得流油。 林溪早就聽聞端王揮霍無度,平日作風奢靡,日用萬錢也不眨眼。 可今天一見,卻還是大開眼界。 玉食錦衣不夠,為了彰顯富貴,端王竟差人用彩線穿上銅錢,繞了馬場足足有五圈。 這可是實打實的錢!要知道一貫錢便可供尋常四口人家吃半年! 這里何止千貫萬貫!真是窮的窮死富的富死! 林溪彎下腰,一個一個撿起地上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