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雜院的嬌軟美人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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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吧,飯菜都涼了。” 不想讓她太cao心,沈城東沒提之前那些事。至于那個田叔是好是壞,他會弄清楚的。 滿月宴后就是挪sao窩兒。 趁著最近天氣不錯,第二天,姜柔他們抱著孩子回了自己的小家。 見寶寶們要搬走了,陳愛荷非常不舍。 “都怪咱家太小,要是房子再大一點兒,大家住在一起,我還能幫忙照看他們。” 其實在當(dāng)下,姜家的房子不算小,有些人家十多平面積,要住八/九口人。 姜柔暫時沒考慮過換房子,而且她手里也那么多錢。不過以后條件好了,一定是要換的,“媽,等再過幾年,我買個大房子給您住。” 陳愛荷只當(dāng)她是開玩笑,又對寶寶們稀罕半天,才舍得送走他們。 倆孩子包在被里,走這一路引來許多鄰居的關(guān)注,大家都對他們好奇得緊,但也知道這天兒風(fēng)大,小嬰兒不能吹到風(fēng),便收起好奇心沒湊過去看。 “東子,小柔,你們回來了。” 打招呼的人是公用電話屋的周奶奶,姜柔沖她一笑,從兜里掏出幾塊喜糖,“奶奶,您吃塊糖甜甜嘴。” 周奶奶開心收下,送給寶寶們一個紅包。 為了感謝生產(chǎn)那天,大家對自己的幫助。沈城東又給二進(jìn)院子里的每家每戶發(fā)了喜糖。 大家樂呵呵地收下糖,說著各種吉利話。 兩個寶寶睡得很安穩(wěn),走了一路睡了一路,直到把他們放到床上也沒醒。 在雙人床的旁邊,是姜德山找木匠做的嬰兒床,也是雙人的,寶寶們躺在上面很寬敞,睡到兩三歲都沒問題。 “你跟孩子們睡一會兒吧,我把行李整理一下。” 見他每天起夜還能精神奕奕的,姜柔很是佩服,“你也休息吧,那些行李不用著急收拾。” 此刻正值晌午,是人最困乏的時候,沈城東猶豫一瞬,選擇去收拾行李。 姜柔無奈,只能獨自睡。不知睡了多久,她被孩子們的哭聲吵醒。 這倆娃有個特點,只要有一個哭,另一個也會跟著哭,剛開始會讓人措手不及,慢慢習(xí)慣也就好了。 她睜開惺忪睡眼,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沉。 “我睡了多久?現(xiàn)在幾點了?” 說著,她下床去哄正哭得起勁的小奶娃,沈城東則過來幫忙。 幾分鐘后,他們的小臉兒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兒,開心地吃起奶來。“咕咚咕咚”的吞咽聲,在這安靜的屋子里顯得特別清晰。 沈城東滾動一下喉結(jié),錯開眼,沒去看。 吃過晚飯,他們給寶寶們洗了熱水澡。怕天氣太冷,屋里的火爐生得特別旺。 直到夜深人靜,寶寶們睡著了,他們才放松心神,可以上/床睡覺了。 闊別已久的相擁,讓兩人心潮澎湃。 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熱,姜柔把手抵在他胸膛上,仰起頭問:“萬一他們醒了怎么辦?” 盯著她的唇瓣,沈城東低頭吻了上去,沒再給她任何反悔的機(jī)會。 熟透的桃子美味又多汁,他把桃子吃干抹凈…… 耳邊是她的呢喃:“你別吃了~” * 好不容易盼到出月子,在上班之前,姜柔決定去百貨大樓好好逛一圈。 孟雯陪著她,也想買兩塊布做衣裳。 “大嫂學(xué)裁縫學(xué)得怎么樣了?” “還不錯,能做些簡單的款式。不過想要學(xué)成,還需要一段時間。” 姜柔掃視一圈賣布的柜臺,想找塊純棉顏色淺的布料,留著給寶寶做夏天穿的小褂。 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她好奇地望過去,只見劉美鳳和張?zhí)炝苍谶@里買東西,舉止親密,看起來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 孟雯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禁疑惑,“他們怎么會在一起?” 這兩家人以前好像沒什么交集。 姜柔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買完東西從百貨大樓里出來,孟雯提出要回大雜院看望孟書閣。 她平常也會回來,但孟書閣不太愿意讓她總回家,主要是怕碰見趙岐,再生事端。 兩人同路回家,在拐入胡同時碰見沈城東騎著自行車趁午休時間回來了。 孟雯看見他,忍不住跟姜柔開起玩笑,“你家這位怎么午休還回來啊?不會連喂奶都是他喂吧?” 姜柔被說到臉紅,小聲解釋道:“我媽家的房頂瓦片松了,上次下雨有點漏,他過來瞧瞧。” 孟雯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加快腳步進(jìn)了大雜院,沒留下來給他們當(dāng)電燈泡。 等沈城東騎過來時,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他停下自行車有些納悶,“嫂子怎么了?” 姜柔坐到他的車后座,沒好意思解釋,“你別問了,咱們快回家吧。” 自從清明節(jié)后,京市已經(jīng)下了好幾場雨。姜家外屋的東南角剛開始只有一處漏雨,漏的地方不大,后來又下一場雨,這回需要拿盆接才行。 今天天氣晴朗還沒風(fēng),正適合補屋頂。 沈城東把木/梯/子搭在墻邊向上爬,姜柔幫忙扶著梯/子,仰頭看他,很緊張。 陳愛荷坐在屋里一邊看孩子,一邊透過窗戶提醒他,“你慢慢弄,別摔了,如果弄不好,等你爸下班回來再一起修。” 爬高這種事,沈城東最擅長。他動作靈活,沒兩下就爬到了屋頂。 四合院的屋頂一般都是硬山頂,屬于兩坡頂,補瓦片不像平頂那么容易。 有鄰居見他在爬高,都好奇地走過來看熱鬧。正巧,田文斌也在院子里,見到這一幕,一顆心快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自覺地往梯/子那邊走,目光緊緊盯著沈城東,就怕下一秒會有所閃失。 姜柔看到他一臉緊張湊過來,心底的疑惑更濃。 “田叔,這里危險,您離遠(yuǎn)點兒。” “我沒事,你們忙你們的。”田文斌只是稍微往后退了一步,跟原來的位置沒太大區(qū)別。 沈城東聽到聲音往下看,見是他,心中再生警惕。他不僅要補瓦片,還要分身乏術(shù)時刻關(guān)注下面的一舉一動。 在補另一塊瓦片挪動身子時,他一個沒踩穩(wěn),眼看就要摔下來,嚇得眾人驚呼。 “城東,你小心!” 姜柔和田文斌幾乎是異口同聲。 田文斌大驚失色,早顧不得其它,忙上前幾步去接人。 幸好沈城東眼疾手快,并沒有從房頂上摔下來。 但田文斌剛剛的反應(yīng)看在眾人眼中,卻很怪異。 姜柔怔怔地看向他,問:“田叔,您沒事吧?”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田文斌老臉一紅,“我沒事,就是怕他掉下來。” 說著,他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沈城東補完瓦片,順著梯/子下來,若有所思道:“田叔,您進(jìn)屋喝口水,咱們聊聊。” 姜柔瞅瞅他們,也跟著客氣,請他進(jìn)屋。 田文斌只是愣了兩秒,便答應(yīng)了。 他們走進(jìn)屋,陳愛荷忙給沈城東遞毛巾并問:“剛剛怎么了?小柔和你田叔喊啥呢?” 田文斌聽到這話臉更紅了,姜柔則解釋道:“沒什么,城東差點摔下來,嚇了大家一跳。” “沒事吧?有沒有磕到哪里?” “你放心吧,什么事都沒有。” 見人沒事,陳愛荷這才安心,然后去給田文斌倒水喝。 大家坐在外屋的椅子上,沈城東先開了口,“田叔,您能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田文斌又擦了擦額頭的汗,含糊其辭道:“啥意思?我沒明白。” 見他仍然不愿意說實話,沈城東只能把話說得更直白,“之前您打聽我的私事,又隨二十元禮金,如今見我有危險,喊的聲音比我媳婦還大,到底是因為什么?” 陳愛荷和姜柔坐在旁邊,視線穿梭在他們之間,皆是一臉問號。 田文斌還想嘴硬,可下一秒就聽他繼續(xù)說道:“如果您不想說實話,那么,咱們以后別走動了。” 其實經(jīng)過這幾次的經(jīng)歷,沈城東能感覺到對方好像沒惡意,他會這么說,只希望能套出實情。 果然,田文斌聽后立馬不淡定了。 “城東,我……害,你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子。” 他咬咬牙,終于坦白了。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很震驚。 陳愛荷驚呼出聲:“這咋可能呢?東子有親爹親媽。” 姜柔從震驚中回過神,問出心底疑惑:“田叔,您怎么會覺得城東是您兒子呢?” 既然已經(jīng)把真相說出來了,田文斌沒再隱瞞其它,“之前住院的時候,我剛好和你姐夫在一個病房。閑聊時,聽你姐提起過,城東是他家撿來的,剛好是51年出生,我便問她,城東后腰有沒有痣,她說好像是有。之后我跟城東確認(rèn)過,這幾點巧合都對上了。我本打算養(yǎng)好傷再去旺水村問問,結(jié)果就出了今天這樣的事。” “怎么?東子真不是他家親生的?”陳愛荷依然一臉迷茫。 像這種情況,姜柔沒辦法跟她詳細(xì)解釋,便點了點頭,又問田文斌:“那姜秋雨是怎么知道這些的?說句實話,連我都不知道城東后腰有顆痣。” 而且大雜院里誰都不知道他是撿來的孩子,姜秋雨又是怎么得知的呢? 田文斌茫然地看向她,也不知道答案。 這時,沈城東終于開口:“田叔,您可以先看下那顆痣。”說著,他站起身撩起襯衫的下擺,把后腰展現(xiàn)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