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雜院的嬌軟美人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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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天黑路不好走,這天晚上,姜柔和沈城東要留宿在這里。 沈家只有一間房,兩米多長的火炕能睡好幾個人。平常睡覺時,沈父沈母睡一邊,中間由一個布簾子隔開,另外一邊留給孩子們睡。 今晚,沈父沈母的地方讓給了姜柔和沈城東。 雖然都在一張火炕上睡覺,但中間有個簾子遮擋,至少不會那么尷尬。 姜柔有每晚泡腳的習(xí)慣,尤其今天走了那么多路,她覺得兩條腿快廢了,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舒坦。 就在她糾結(jié)要不要泡腳的時候,沈城東端著一盆熱水走進屋,他把盆放在她的腳邊,先是蹲下身子用手試了下水溫,然后仰起頭說:“水不熱,快洗吧。” 他的動作很自然,猶如老夫老妻。姜柔輕咬唇瓣俯視著他,心也跟著“怦怦怦”狂跳。 見她傻愣愣地坐在那里沒有任何任何反應(yīng),沈城東又幫她脫去腳上的皮鞋,當(dāng)他將要褪去米白色的襪子時,姜柔猛得回過神,并立刻縮回腳。 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這樣伺候著,她有點不太習(xí)慣…… “一會兒爸媽該進來了,我自己能洗。”說著,忙彎腰褪去襪子,再把兩只白嫩的腳丫放入水盆中。瞬間,一股熱浪襲來,燙得她小臉兒布滿紅霞。 “你去忙吧,洗完我自己倒掉洗腳水?!?/br> 可男人依然蹲在原地,用他那略帶薄繭的手掌往她腳面上輕輕撩水。 “我沒事可做,不忙。” “……”姜柔不自覺地蜷起腳趾,忽然熱得不行,她再次屏住呼吸,羞澀的同時又有一丟丟好奇:他會不會真的給自己洗腳? 畢竟沒幾個男人愿意做這種事,像她父母感情再好,她爸也沒為她媽端過洗腳盆。 這時,沈城東低頭握上她的白皙小腳,動作很輕,仿佛手里是一件精美的易碎品,需要盡心呵護。 他的手很糙,洗的時候帶來陣陣癢意。姜柔受不了這個,腳趾在他掌心微微動了動,有種想要逃走的沖動。 “不舒服么?” 男人抬起頭,認(rèn)真詢問。 姜柔看著他,緊張搖頭,“沒不舒服,我還是自己洗吧?!?/br> 她的嗓音本來就糯,這一聲兒更是軟得不行。 沈城東用力握住她那巴掌大的腳,心中有股邪火在燒。他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最終松開了手。 “我去屋外看看,等你洗完喊我。” “嗯,好~” 昏暗的房間里,姜柔沒看清他那雙帶有欲/念的眼睛,等男人離開后,她長舒一口氣,心想:下次絕不能再讓他幫自己洗腳了。 真的好癢! 為了讓她呆得自在些,沈家人一直沒回屋,直到姜柔睡著了,他們才回到簾子另一側(cè)的火炕上。 在睡覺之前,沈旺林對沈城東囑咐許多,大意就是:當(dāng)上門女婿不容易,唯有真心換真心才能把日子過好,讓他收斂渾身的刺,做個好女婿。 沈城東默默聽著,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 這一夜,姜柔睡得很踏實。等她醒來時,布簾外靜悄悄的,首先看到的是男人堅硬的胸膛,視線隨之上移,是他高高凸/起的喉結(jié)和略帶胡茬的下巴。 他們緊緊抱在一起,像極了感情深厚的戀人。但她知道,目前沈城東對她沒有愛情,只有夫妻間的責(zé)任和義務(wù),在婚姻當(dāng)中有這些就足夠了。 “你醒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姜柔輕輕“嗯”了一聲,然后仰起頭看他,惺忪的睡眼里透著一抹不自然。 時隔兩日,他們再次躺在一起,雖然昨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但曖昧縈繞在周遭,尤其某處還特別膈得慌,她很怕男人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行為。 沈城東也在這時意識到什么,沒來得及挪開身子,那里就不受控制般地跳了跳。 “……” 一時之間兩人囧得不行,誰都沒敢亂動,就連呼吸都比剛剛加重許多。 他熱,她也熱。 幸好在失控之前,苗玉珍隔著布簾子提醒沈城東快到七點鐘了,這才打破兩人一觸即發(fā)的沖動。 他們一前一后快速起床,屋外已升起炊煙。 從旺水村到京市市里,只有每天早晨八點鐘這一趟客車。吃過早飯,苗玉珍把一個布兜子交給沈城東,并對姜柔笑呵呵道:“里面是我腌的咸菜,讓你爸媽嘗一嘗,如果喜歡吃,我再給你們做?!?/br> 姜柔笑著感謝,并誠心邀請他們有空去城里住一段時間。 離開前,沈五拿出私藏許久的小人書送給姜柔,這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禮物。姜柔欣然接受這份好意,并從挎兜里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送給他。 沈五攥著糖,覺得這三嫂人美心善,可真好! * 告別沈家人后,姜柔和沈城東坐客車返回大雜院。 到了家,陳愛荷仍躺在炕上養(yǎng)傷,這一天一宿都是師嵐和姜德山在伺候她。 見他們回來了,她拉起姜柔的手,忙問:“在那兒呆的怎么樣?你公公婆婆身體還好吧?” 其實她更想問:有沒有受氣?但當(dāng)著沈城東的面,她沒辦法直接問出口。 姜柔沒那么細(xì)膩的心思,也就無法理解母親所想。她點點頭,把沈家人全都夸贊一遍,就連沈母做的小咸菜都沒放過。 “媽,咸菜一共是三罐,我想給一大爺送去一罐,可以嗎?” 陳愛荷聽了忍不住皺眉,“給他干嘛呀?咱們在這院兒里安分守己幾十年,用不著討好他。” 但姜柔有自己的想法,于是編了個借口:“上次孟雯姐幫我補過衣服,不能讓人家白幫忙。” 孟雯是一大爺?shù)拈|女,家里招的也是上門女婿。陳愛荷思忖一瞬,便同意了。 等到傍晚,姜柔拿著一罐小咸菜,敲響了西廂房的門,來開門的正是一大爺孟書閣。 看到姜柔,他微微一愣,“怎么,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 身為大雜院第一管事人,孟書閣脾氣古板但熱心腸,如果誰家遇到難事都會主動幫一把。姜柔把手里的咸菜遞到他面前說:“這是我婆婆做的,特別好吃。我記得您和雯姐最愛吃雪里蕻,便給你們拿了些。還有,謝謝孟雯姐上次幫我補衣服。” 孟書閣詫異地接過咸菜,比剛剛和顏悅色許多,“她只是舉手之勞而已,這怎么好意思呢?” 姜柔又客氣幾句,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對了,一大爺,我想打聽個事兒。韓老三您還記得嗎?他是我姐的舅,也在rou聯(lián)廠工作,他之前說廠里要分房子,現(xiàn)在房子分到了嗎?” rou聯(lián)廠分房不算啥秘密,孟書閣努力回憶著韓老三是誰?等把人想起來了才回答:“年前就已經(jīng)分房了,怎么?是不是他那房子出了什么問題?” 怕對方誤會自己送咸菜的初衷,姜柔連忙擺手,“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那您忙吧,我就不打擾了?!?/br> 等從孟家回來后,陳愛荷趁沈城東在外面搬煤坯的功夫,小聲問她,“你跟媽說實話,他們家人有沒有給你臉色看?或是管你要錢之類的?” 陳愛荷會有此一問,是因為孟雯招了上門女婿后就經(jīng)歷過這些,當(dāng)年鬧得挺難看,弄得大雜院里人盡皆知。 她覺得姜柔是個悶葫蘆,就算在外面受氣了也不一定說出來,身為父母,她必須cao起這份心。 姜柔聽了,無奈一笑,“媽,他們都對我很好,也沒跟我要錢,您就放心吧。而且他們都是好人,我希望您以后能對他們多幾分信任?!?/br> 陳愛荷聽了沉默半晌,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這天晚上,一家四口人重新擠在一張火炕上,姜柔緊貼墻壁,聽著不遠(yuǎn)處父親那震天響的呼嚕聲,心想:等約定的時間到了,自己一定把房子要回來才行! 作者有話說: ps:下章要房子! —— 預(yù)收《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求收藏! 文案: 蘇鳶氣質(zhì)高冷,明艷動人,是一眾竹馬心目中的女神。 某日傳出她身份有疑,是蘇家的假千金,此消息讓整個竹馬圈,甚至他們的父母全都震驚不已。 當(dāng)初不敢表白的,趁此機會想抱得美人歸,最終失望而回。 人人都以為,落下神壇的美人會當(dāng)一朵菟絲花,隨便攀附一個竹馬,重新過上以前的安逸生活。 可她只想當(dāng)雄鷹,自由翱翔。 搬離小洋樓,蘇鳶一身輕裝踏上開往東北的火車,下鄉(xiāng)了。 當(dāng)大家以為,離開蘇家的蘇鳶會凍死在東北時,卻傳來她登上報紙成為英雄楷模的消息。 當(dāng)所有竹馬移情于真千金時,蘇鳶領(lǐng)著傅墨白,牽著一對雙胞胎,榮歸故里。 —— 傅墨白,人送外號“微笑魔王”。 他總是笑得謙和,卻經(jīng)常干著最狠的事。不止全區(qū)發(fā)小見他瑟瑟發(fā)抖,就連手下的兵也怕他。 不過,只有一個人不怕他,那就是蘇鳶。 小時候,“傅墨白,我糖掉地上了,嗚嗚嗚~沒糖吃了?!?/br> 傅墨白只能屁顛顛去拿自己偷偷藏起來的酒心巧克力。 長大后,“傅墨白,我裙子臟了,我……” 還沒等蘇鳶把話說完,傅墨白已端來洗衣盆,把臟裙子小心翼翼洗干凈。 第二天,還為她置辦好幾條新裙子。 在東北某部隊家屬院,所有人都知道,傅團長最疼媳婦,哪怕條件艱苦,也要讓媳婦吃飽穿暖。 『清冷白月光x嘴硬笑面虎』 ps:男女主土著,真千金重生。 —— 感謝在2023-04-03 18:12:13~2023-04-07 18:12: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樂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糖 10瓶;咚咚咚、曦沫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