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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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地問:“有人給你打電話嗎?” 溫淮期搖頭:“只是短信。” “吵醒你了?” 盛西潯搖頭,翻了個身看著溫淮期說:“夢見我轉學到了你的學校……然后就醒了?!?/br> 這個夢有點新鮮,溫淮期放下手機,“果然夢是反的?!?/br> 盛西潯伸手,溫淮期把頭湊過來,很自然地給盛西潯摸頭。 學校的高嶺之花在這種時候異常溫順,盛西潯閉了閉眼,打了個哈欠:“你睡飽了嗎?” 溫淮期嗯了一聲:“睡飽了?!?/br> 盛西潯打了個哈欠說:“但我餓了。” 隔了幾秒,他解釋了一句:“不是那種餓!” 溫淮期噢了一聲:“我也沒多想。” 兩個人凌晨三點的廚房煮面條吃。 盛西潯的睡襪還掉了一只,他也就這么踩著拖鞋下來了,站在溫淮期邊上看他切菜。 盛西潯說:“我不要胡蘿卜?!?/br> 溫淮期有點詫異,不太相信:“為什么姥姥給你的你就吃?” 比起盛西潯領口都亂糟糟的睡衣,溫淮期連半夜煮面都顯得規整無比,盛西潯都可以想象這個人真的上班什么樣了。 不過明天要參加婚禮,盛決給他倆都準備了禮服,盛西潯還挺期待。 盛西?。骸袄牙呀o的當然要吃了,印象好一點?!?/br> 他餓得不行,手上還拿著一根的水果黃瓜,鼓著腮幫子開了個老土的梗:“溫淮期深夜下面給我吃?!?/br> 這里廚房里的菜很多,估計是給老爺子準備的,甚至還有堿水面。 溫淮期一邊做澆頭一邊說:“不給吃?!?/br> 盛西潯差點噎?。骸澳阍趺催@樣啊,別搭理我,怪難為情的?!?/br> 溫淮期:“我做不到不搭理你?!?/br> 他看著滾水,把面條扔了下去,轉身說:“應該是我吃過盛西潯下的面吧?!?/br> 盛西潯突然覺得手里的黃瓜很怪,“我感覺我要吃不下了?!?/br> 溫淮期笑了一聲:“那我吃?!?/br> 他拿走了盛西潯的吃了一半的黃瓜,讓盛西潯去外面等著。 凌晨三點,國內還是晚上,大學生的朋友圈刷新出各種新動態。 黎小栗和沈仙芽去了酒吧,發了好多照片。 岑觀還在鄉下,發了手持煙花的視頻。 岑瀾泉和女朋友在外面壓馬路,奶茶都是愛心的。 盛西潯坐在外面,發了一張溫淮期在廚房的背影。 廚房的窗戶很大,仔細看的話能看到外面的大雪。 他本來就文案苦手,最后打了一個粉色的愛心。 很快就有人噌噌噌點贊。 [岑瀾泉]:你倆不會下學期徹底同居了吧? [黎小栗]:什么時候結婚,應該給我紅封吧? [岑觀]:有些人還沒結婚就已經海外蜜月了[驚訝][驚訝] 還有很多同學的揶揄。 盛西潯挑挑揀揀,回了幾個認識的人。 -已經同居了[酷] -明天就結婚,紅封以后補上[嘿哈] -你也可以和初戀蜜月[可愛] 溫淮期是在盛西潯吃面的時候看到他的回復的。 還有他們共同好友的小窗聊天。 —黎小栗:不是吧溫淮期你和盛西潯去國外結婚了? —沈立瞳:你小子二十歲就打算私定終身啊!是不是太早了? —岑瀾泉:我聽說你跟盛西潯明天要在他媽的婚禮上結婚??真的嗎???! …… 盛西?。骸澳阒竺嬉蔡贸粤税?,以后我要天天吃?!?/br> 他總是把[以后][我們]這些詞掛在嘴邊,很容易讓人升起對明天的期待。 溫淮期就坐在對面看他。 盛西潯摸了摸自己的臉:“我吃到臉上了?” 這個點盛決也不會下來,兩個人在餐桌前面對面坐著,頂上的餐燈是鳥窩形的,撒在少年人的臉上,頭發蓬亂,卻有私人獨享的親密感。 不會像以前那樣乍看很近,實則很遠。 溫淮期搖頭,“聽說我們明天結婚?” 盛西潯眼神躲閃,“你看到了?” 溫淮期:“好多人問我要紅包?!?/br> 盛西潯怒了:“怎么不問我要!” 溫淮期笑出了聲:“為什么沒人通知我結婚的事?” 盛西潯:“就是感覺很幸福,發個朋友圈炫耀一下怎么了?” 下一秒他認真地看著溫淮期:“我是這么想的,你會覺得很早嗎?” 溫淮期:“這是求婚嗎?” 盛西潯咬著筷子,他的嘴唇還有點紅,脖子上還是之前留下的痕跡。 一雙眼就算不注視人,也足夠看的人覺得賞心悅目。 換做以前,有人和溫淮期說你有一天會喜歡一個人喜歡到目不轉睛。 溫淮期都覺得那是笑話。 現在外面大雪紛飛,他在室內看盛西潯,都舍不得移開眼睛。 盛西潯被看得有些心癢難耐,伸手捂住溫淮期的眼說:“不算,太草率了。” 溫淮期笑了一聲:“要全程全城屏幕預告的求婚嗎?” 盛西?。骸澳钱斎涣?,雖然是小說的內容,但我覺得很好,我喜歡?!?/br> 他頓了頓:“等我自己賺了大錢,應該沒問題的?!?/br> 溫淮期:“好。” 他心想:但明天結婚也不是不可以。 是盛西潯在備忘錄寫的鵝毛大雪,冬日焰火。 也算另一種轟轟烈烈。 / 婚禮的地點定在一個莊園。 只不過夜半風雪太大,本來準備的綠植都被白雪覆蓋,乍看跟在冰雪世界沒什么區別。 盛西潯問溫淮期:“s市是不是沒下過這么大的雪?” 溫淮期從小就在s市長大,十幾年里下過的雪屈指可數,這種漫天飛雪的更是少見。 來的路上盛西潯就一直在看溫淮期。 盛決和他們不是一輛車,開車的司機盛西潯也不認識,更不會多嘴,方便了盛西潯坐在后面欣賞男朋友。 這不是盛西潯第一次看溫淮期穿西裝,之前在沈仙芽的宴會見過一次。 但那時候沒欣賞很久,后來就更沒機會了。 看溫淮期的衣柜就能得出這個人到底多圖省事。 t恤從來都是灰色系,就算藍色也是灰藍,打開一看跟看色卡一樣,毫無亮色。 但不妨礙溫淮期穿著給人的正經感,尋常人襯衫扣到頂還有幾分禁欲,他看上去跟沒什么欲望一樣。 大概是盛西潯看得實在太久了,車開進莊園,本來還在看雪的溫淮期忍不住轉頭,問:“能別看了嗎?” 夜半被盛西潯咬在喉結的傷口被衣物遮掩,臉上的傷痕倒是還沒褪去,眼皮上的擦傷特別明顯。 盛西潯早上還很發愁,怕溫淮期摘掉紗布眼睛受不了。 現在還是盯著對方眼皮上的傷看。 盛西潯:“不讓看嗎?” 他和溫淮期穿一個系列的西裝,只不過小少爺花里胡哨的胸針仍然惹眼,這次換成了雪蘭,給溫淮期的是薔薇,他吃飽也睡飽了,今天精神極好,一雙眼神采飛揚。 或許是窗外的雪映得天光大亮,盛西潯笑起來的樣子在溫淮期眼里和初遇那天徹底重合,讓他看得目不轉睛,仿佛眼底竄出了一簇焰火,被看得難受的變成了盛西潯。 可他又較勁上來,不肯移開目光,愣是把纏綿的對視變成了誰先眨眼就輸了的競技游戲。 最后溫淮期敗下陣來,別過臉嘆了一口氣。 盛西潯湊過來,笑著說:“你輸了你輸了,快給錢!” 他伸出手,溫淮期拍了一下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