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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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淮期!” 是盛西潯的聲音。 溫淮期嚇了一跳,心都陡然一驚,仿佛要脫體而逃。 盛西潯站在樓上走道喊他,他個子本來就高,乍看跟探出了上半身一樣,還能看到他那黃澄澄的圍裙,看著很是滑稽。 溫淮期仰頭。 盛西潯:“你怎么不看手機啊,我還以為你迷路了!” 他又要往下走,口氣充滿抱怨。 這個點家家戶戶都很忙,準備著年夜飯,空氣中都能飄出菜香。 溫淮期小跑著進了單元樓,盛西潯站在三四樓之間的過道等他。 盛西潯:“怎么這么久啊,我要的東西買了嗎?” 溫淮期嗯了一聲。 盛西潯問:“你用我的會員卡了嗎?” 溫淮期:“我自己開了會員卡。” 盛西潯啊了一聲:“那得充五百塊呢,你用我的不行嗎?” 溫淮期:“我又不差五百塊,你知道的。” 盛西潯:“裝什么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會用我爺爺給你的錢。” 他有點惆悵,搖頭的時候串起的星星耳釘都像在說話。 這是盛西潯特地送給溫淮期的耳夾,但很可惜,溫淮期死活不戴,還覺得好好的文藝品牌被盛西潯叫成燒烤星星實在是太接地氣。 盛西潯看他拒絕干脆自己戴了,還搖頭晃腦地等姥姥點評。 這個時候溫淮期站在他邊上,兩個人擠在一起走樓梯。 擁擠又親密,溫yu嚴樹淮期想起溫明榮的那句你敢嗎。 他發現自己不敢。 哪怕盛西潯都知道。 哪怕他在盛西潯面前早無秘密可言,卻仍然不希望臟了對方的眼睛。 我會不會也遺傳如此卑劣的基因。 你會后悔選擇我嗎? 盛西潯:“不過我和姥姥做菜的時候姥姥問我你有多少錢。” 他哇了一聲:“姥姥也太看得起我了,搞得我好像能管你私房錢一樣。” 溫淮期:“是有私房錢。” 他從兜里掏出一張二十塊和幾個硬幣,給盛西潯看了看:“這點可以嗎?” 盛西潯就怕他喊出老婆兩字,天知道岑觀每次發微信用[你老公]代溫淮期讓他特別難為情。 溫淮期表面斯文,上床混蛋。 葷話夾著情話,寶寶這種甜膩的稱呼都喊得很自然,盛西潯復盤了一下,覺得是這家伙的聲線自帶去油版。 盛西潯:“可、可以個頭!誰家私房錢只有二十六塊三毛的!太丟人了。” 溫淮期笑出了聲:“那老婆能賞我一點嗎?” 他的卡的確在盛西潯那里,甚至連銀行app密碼,取款密碼全部告訴了盛西潯。 盛西潯自己都懶得記密碼,更別提記溫淮期的。 但很可惜,這個做過家教的人隔三差五抽問,搞得盛西潯有種重回高三的錯覺。 怎么有人干那種事都要進去了還要磨蹭問銀行卡密碼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搞澀情消費呢! 神經病! 盛西潯哼了一聲:“叫老公,不然扣錢。” 溫淮期點頭,伸手勾住盛西潯的肩,剛要喊,一個小孩經過。 溫淮期被盛西潯捂住了嘴。 他眨了眨眼,盛西潯靠了一聲:“你故意的吧?” 溫淮期很是無辜:“老公,我哪敢啊。” 盛西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溫淮期的夾子音實在太可怕了。 他快步進門,把這個丟人玩意也推了進去:“叫破嗓子我都不會加錢的,進去!” 第65章 下午開始朋友圈就被春節刷屏了, 各個群聊全是紅包接龍。 盛西潯沒空搶紅包,還要溫淮期幫忙搶,又問你能不能寫個自動搶紅包程序等等。 在溫淮期遲疑的眼神里選擇放棄, 嘀咕說我現在和你屬于離家出走狀態, 薅紅包也能薅一杯咖啡啊。 但他的離家出走明顯不原汁原味,溫淮期都看到備注是[老爸]的男人給盛西潯發的紅包了。 多到全是消息紅包提醒。 天下還有這種只靠紅包維持的父子關系。 溫淮期笑著感嘆, 下一秒想到問他要錢的溫明榮,笑容又頓住了。 他走到陽臺看了一眼,又在貼春聯的時候檢查了門里門外,就怕給溫明榮機會進來。 他不關心對方在這樣的時候無處可去。 賭徒的生命力很是頑強, 厚顏無處還擅長吸血,宛如抽水都抽不走的水蛭,是溫淮期這些年負重前行的根本原因。 盛西潯對溫淮期來說是一個好夢。 他希望自己能做一輩子的好夢,在這個萬家燈火相聚的時候, 溫淮期想要提前自己的計劃。 搬出這個老小區,他沒辦法讓溫明榮去死, 該死的父子關系讓他們一次次被調解,成年后仍然有甩不掉的贍養義務。 溫淮期從沒這么深刻地意識到自己是個累贅。 他摸著倒福上盛西潯寫的汪, 下一秒又輕松起來。 他的人生也沒那么糟糕,至少他遇到了盛西潯。 盛西潯都擺好盤了,發現溫淮期從外面回來后心不在焉,一直默默觀察對方。 他也記得黎小栗的提醒, 但也不敢問姥姥。 老人家對他們的戀愛沒有異議, 甚至樂見其成。 或許是女兒的糟糕婚姻帶來了難以衡量的災難, 姥姥的愿望就是希望溫淮期快樂。 在她眼里和盛西潯在一塊的溫淮期顯得不那么心事重重, 讓她對盛西潯更是關懷備至。 還被盛西潯套出了溫淮期傷痕來源。 他認為的初遇那天溫淮期沒好的傷口, 居然不止是拳腳還有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他們親密的時候盛西潯每次想問, 都能被溫淮期用洶涌的進攻搪塞過去,汗水仿佛變成了淚水,讓那個時候的溫淮期脆弱又惹人心疼。 電視在播新春特輯,等菜全部端上去之后,溫淮期進來了。 姥姥熱好了米酒,味道飄滿屋子。 胖橘也坐在的一邊,仿佛也等著開飯。 盛西潯讓溫淮期買了很多飲料,等對方開了一瓶西柚汁,盛西潯卻看上了姥姥熱好的蛋酒。 他摘下了滑稽的黃色母雞圍裙,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老太太,長輩都笑了。 姥姥:“小潯想喝啊?” 盛西潯點頭如搗蒜。 他放在一邊的手機一直都有震動消息,現在也是同學群發新春祝福的時候。 溫淮期坐在一邊,和大年夜還在工作的梁靄發消息。 他沒打算動盛西潯家給的錢,他算了算自己的存款,還有和梁靄的約定,問對方借了一筆。 盛西潯說的也沒錯,他現在就是打工狀態,活像上輩子是修長城的,分分秒秒都跟工作捆綁。 姥姥:“小潯在家也經常喝酒嗎?” 盛西潯搖頭:“十八歲了才給我喝,但一個人喝酒沒意思。” 姥姥:“我聽說你們搞藝術的很能喝的。” 盛西潯呃了一聲:“也沒有,有些就是喝點爽爽,比如畫不出作業……之類的。” 他們專業的就有個酒鬼。 不過前陣子盛西潯和溫淮期在學校自習室,還看見一個把酒裝在保溫杯喝酒的兄弟,如果不是聞到了酒味,盛西潯還以為他喝開水畫設計圖。 盛西潯:“那溫淮期呢,他會陪姥姥喝點嗎?” 溫淮期坐在一邊,剛給小貓夾了魚尾巴,筷子頓住了。 姥姥搖頭:“小淮不喝,酒量我也不知道。” 盛西潯瞇起眼看向溫淮期,發現對方還給自己倒了草莓牛奶,完全沒有符合此情此景的喜慶。 盛西潯:“你也喝點。” 溫淮期搖頭:“你們兩個喝,總要有人洗碗吧。” 盛西潯:“我洗!” 他每天以男主角自居,實際上十指不沾陽春說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