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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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嘴唇,似乎不在意盛西潯幾乎帶著色氣的撫摸,從下巴撫到喉結(jié),還要摩挲一下。 只是微微往對方那邊靠了靠。 盛西潯似乎還要往下摸,他側(cè)躺在沙發(fā),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身上都是自己撫摸的人留下的痕跡。 親密得仿佛他們要永遠掛鉤,永不分離。 盛西潯又說:“我mama要再婚了。” 溫淮期知道他父母在國外已經(jīng)離婚,點了點頭:“是讓你去參加婚禮嗎?” 盛西潯嗯了一聲,“過年去,那個時候他們休假,正好可以聚在一起。” 溫淮期攥住盛西潯伸進自己襯衫里的手:“是因為mama結(jié)婚沒直接告訴你難過嗎?” 盛西潯搖頭,他閉了閉眼,纖長的睫毛在的還拉著窗簾開著壁燈宛如深夜的房間里連陰影都顯得顫巍巍的。 “我只是覺得……” 他有點難以表達這種空落落,“就是……” 盛西潯[就是]了好一會,溫淮期也耐心地等著他的下一句。 盛西潯:“就是沒人要我的感覺……好像不太對,可能對你來說我好像什么都有……哥哥對我也挺好的,可……” 他表達能力一向不好,按理說更擅長直白,比如我愛你。 可在糾纏在一起,被人打開身體靈魂糾纏的時候,盛西潯也只是伸手撩開溫淮期微長的劉海,去望進對方的眼神。 他不說喜歡,不說愛,他說你在我這里存在感好強。 那種時候很容易卷起洶涌的情潮,讓本來覬覦他的人想要的更多。 盛西潯在溫淮期眼里一開始是一個符號。 沉默的關(guān)注后是鮮活的符號。 真正接觸之后成了矛盾的珍寶。 就像現(xiàn)在,珍寶聲音哽咽,每一個音節(jié)都是像是渴望得到被選擇。 和溫淮期想要的一樣。 他也從來沒被堅定選擇過。 溫淮期:“你是我唯一的選擇。” 他的手圈住盛西潯的手腕,沿著對方的手背親吻,落到手指,最后又印在掌心。 盛西潯被親得很癢,又覺得這種癢是更深層次的貪婪。 他還想要更多。 他情不自禁地往下滾,地毯柔軟,溫淮期被他墊在身下。 清晨的光都被窗簾隔在外面,他們像在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里靠彼此取暖的伶仃旅人。 盛西潯吸了吸鼻子:“你喜歡我哪里?除了一開始我救過你的理由……溫淮期你別把我上升到什么拯救者的高度,你明明知道換個人我也會這樣做的……” 他以前也惶恐,但沒這個時候如此惶恐。 溫淮期在同學之間評價溫和,黎小栗說他冷酷無情,還很刻薄摳門。 在盛西潯眼里,他每一次話都讓盛西潯安全感十足。 喜歡,選擇,又沒有咄咄逼人。 盛西潯一個拒絕,他可以退開,但不會離開。 這是盛西潯在嚴津那里被告白沒得到的尊重。 所以他才會在深夜一次次地挽留溫淮期,胡鬧也好,再深一點也好,都沒關(guān)系。 這個人是全世界和我最好的人。 那種好,這種好。 溫淮期:“但偏偏是我。” 他們疊在一起,說話的呼吸起伏都是交融的。 溫淮期微長的發(fā)散在地毯上,露出光潔的劉海,和沒被遮掩下顯得不馴的眉眼。 溫柔是虛假的,病弱或許也是,但此刻的溫淮期如此真實。 他說:“第二次我撿到你,很高興能知道你的名字和學校。” “那次之后,我接了幾個和你的圈子有點關(guān)系的兼職,偶爾能看到你踢足球,或者打網(wǎng)球。” 這些盛西潯都不知道:“你還偷偷看過我?” “為什么不找我呢,我都不知道有人把我送到醫(yī)院了。” 溫淮期搖頭:“你家給的太多了,但我想要更多。” 他的貪婪也毫不遮掩,也符合黎小栗說的精明和算計。 但盛西潯一點也不討厭,他再一次清楚地感受到,溫淮期想要的他,不是父母覺得是意外得到的放養(yǎng)二胎,爺爺挑走大孫子不要的小孫子。 他想要的是盛西潯本身。 溫淮期:“關(guān)注了你的賬號,知道你校考了,知道你要考什么大學。” 他吐字清晰,這樣的臉和口氣在做到癲狂的時候也會說葷話,粗俗得讓盛西潯很是新鮮。 不一樣的溫淮期,也只有他能看到的。 獨一無二的親密感。 沒有別人。 我和他,是我們。 溫淮期頓了頓,“本來是想正常渠道認識你,結(jié)果你開學……” 他輕笑了一聲:“居然做了一個這樣的夢,讓我覺得……意外又可以順水推舟。” 盛西潯哼了一聲:“你腦子就不能用到正常的地方嗎?” 他的抱怨都顯得愉悅,那點被擅自安排人生的不高興都被哄好了。 他捂住溫淮期的眼:“那我可以順水推舟地親你一口嗎?” 溫淮期嗯了一聲:“小潯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又在裝乖。 盛西潯知道自己要是提出那種要求怕是會走不了路,他換了個方式:“那你蒙上眼我們試一次。” 溫淮期問:“不是心情不好嗎?” 小少爺閱片無數(shù),這個時候說點葷話也很正常:“聽說這樣好得比較快。” 溫淮期點頭:“那你別后悔。” 第55章 盛西潯走后, 留在家里的盛鐸沉默了很久,他問站在一邊的管家:“盆盆是什么意思,我們對他不好嗎?” 這話管家沒法接。 他也挺驚訝的, 盛西潯居然會有這種時候。 盛西潯和盛決不同, 他不是在這里長大的,所以大家對小少爺?shù)哪:∠缶褪橇鶜q之前和十六歲之后。 覺得盛西潯開朗、陽光, 和其他混小子不太一樣。 雖然也有犯渾的時候,總體還挺乖的。 坐在主位的時髦老頭看了眼桌上的餐盤,想到的出走的大孫子和小孫子,嘀咕了一句:“我不是為了他好嗎?” “既然有喜歡的女孩了, 如果可以深入發(fā)展,早點結(jié)婚不是好事嗎?孫媳婦和重孫孫女還不夠圓滿?” 管家沒好意思提醒盛鐸他口中的「孫媳婦」可能是男的。 雖然溫淮期就來過一次,但作為盛西潯除了岑觀外帶回來的唯一一個朋友,長得還很惹眼, 就足夠讓人印象深刻了。 盛鐸又回味了一下盛西潯的話,想到對方那雙通紅的眼眶, 心疼又有點惱怒:“家里給他的都是做好的,還有什么可嫌棄的!我這次還特地買了個酒莊送給他, 都還沒來得及說。” 管家:“畢竟小少爺才十八歲。” 盛鐸:“十八歲怎么了,我十八歲都已經(jīng)接下公司了。” 管家:“時代不一樣了。” 正好這個時候盛鐸要的資料送來了,他問:“是那個小淮嗎?” 盛鐸翻開還熱乎的a4紙,先看到了溫淮期三個字。 “名字不太像女孩啊。” 目光往下一看, 一寸照和性別。 男男男男男。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 合上翻開反反復復重復了十幾遍。 最后深吸一口氣:“他怎么和阿決一個毛病?” 管家:“您不是知道嗎, 這不是毛病, 是一種正常的取向。” 當年盛決被盛鐸發(fā)現(xiàn)喜歡男人, 爺孫倆一起進了精神科, 現(xiàn)出來的是盛決,醫(yī)生對盛鐸進行了一個周期的心理疏導。 成效甚微。 因為盛鐸非常傳統(tǒng),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有礙觀瞻,背著盛決就把梁靄辭退了。 管家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知道后來盛決出了一趟國。 估計沒談攏,回來后換了秘書,日子還是和以前一樣過。 不過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 就像每個專業(yè)的管家都會對少爺笑容深度了解,得出一個少爺沒以前愛笑了的結(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