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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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潯:“身體不好可以治的啊,一輩子長著呢,什么花枝招展,溫淮期那么樸素,我送他的衣服他都不穿。” 岑觀故意揶揄:“溫淮期又不是你老婆,你這么護著干嘛?” 這倆人你來我往得岑觀都煩了了,又不給個準信。 曖昧是有,簡直是流動的。 但雙方都不好受,岑觀越發好奇盛西潯看上溫淮期的理由:“你是欠他錢了嗎?對他是不是太好了?我可看今天的熱門視頻了啊,你居然公主抱溫淮期?他又不是突發疾……” 盛西潯看了岑觀一眼:“我欠他一條命!” 他說得挺很正經的,但岑觀腦子里全是短視頻里類似/我拿命還你/的情節,頓時笑出了聲。 岑觀:“對不起對不起,沒控制住。” 他唉了一聲:“盆啊,你怎么還惦記著你那個夢呢,夢是反的。” 盛西潯想了想:“那死的難道是我嗎?” 他又唉了一聲,有點舍不得:“那我是不是要對我大哥好點,是不是要先寫遺囑啊,可是我都沒什么資產,都是靠家里……” 岑觀:“打住,你想得實在太遠了?!?/br> 他問:“那你黎小栗聊出什么了?夢里的進度怎么樣了?” 岑觀不怎么相信,但還是愿意聽盛西潯說這些。 盛西潯唉了一聲:“黎小栗說她有男朋友了,讓我停止助攻行為?!?/br> 岑觀:“我早說了,人家有意思的話早就看對眼了,你別瞎撮合。” 盛西潯很是猶豫:“那如果都有答案了,我不能換個解題思路嗎?” 岑觀不假思索地回:“就你那和我稀巴爛的成績還解題?順從心意過就好啦?!?/br> 盛西潯哽住了。 岑觀拍了拍他的肩:“別打擾人家女同學搞事業?!?/br> 盛西潯低下頭,開了一包岑觀的零食,說:“可是夢里的溫淮期死得好慘啊。” 岑觀感覺他鉆進了死胡同,說:“他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你還和我說你夢里二十五歲就是霸總了,你覺得你有可能是霸總嗎?” 盛西潯感覺被侮辱了。 岑觀:“就算那么是已知的未來你也別太害怕,明天還是會來的,不如想想你現在最想干的是什么?” 盛西潯想到溫淮期那句話,岑觀本來坐在他邊上,又收到了群消息,去看作業了。 盛西潯的手機有了新提醒。 【盛決】:是沒錢了嗎又開始懷疑人生? 【盛西潯】:你是我親大哥嗎? 【盛決】: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去做個檢測。 【盛西潯】:哥,我好像失憶了,溫淮期說我把他忘了,我之前有過被車撞飛或者失憶了的情況嗎? 【盛決】:你明天去醫院看看精神科吧。 盛西潯差點沒氣死。 他思來想去,最后還是打算問溫淮期。 他想了很久,最后在聊天框發了一句:能給個提示嗎? 溫淮期估計很忙,也沒有回復。 下午盛西潯去了畫室,期中作業是半身油畫,擬題是民族風,模特自選。 畫室人特別多,有些在互相給對方做模特,買了很多民族風的元素,等著考試用。 盛西潯上一個作業都要重畫,這個時候想到這個考試,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同學問:“你找到模特了嗎?男的女的?” 另一個問:“要不你做我的模特,咱倆互畫?我想試試塔吉克新娘那種,衣服已經買了?!?/br> 盛西潯搖頭:“我可不想穿女裝?!?/br> 考試時間是下周五,這次期中占總成績的比重很大,不少平時逃課的也都認真起來了。 盛西潯毫無頭緒,坐到角落調顏料畫上次拖欠的臨摹作業。畫著畫著突然有人撞了撞他,問:“你這不是畫的溫淮期嗎?” 盛西潯啊了一聲:“怎么可能!” 同學擠了擠眼睛:“你自己看看像紅衣主教嗎,分明是紅衣溫淮期?!?/br> 盛西潯看了一眼,和上次寫生一模一樣的情況。 他想:完了。 溫淮期是不是會下蠱。 下一秒手機有了新通知。 鎖屏消息:微信。 【溫淮期】:去年五月,臨江仙公交站臺,你有印象嗎? * 作者有話要說: ——「紅斗篷」 溫淮期天生淡顏,很多人想到他就會不會想到亮色。 就算上班,也沒同事會想到他會穿紅色。 某年公司年會搞特殊派對,溫淮期居然是教皇裝扮,全司震驚。 股東都覺得他瘋了。 但他穿著實在搶眼,好看是好看,但紅得活像下一秒要送入洞房。 股東看向和溫淮期有「妯娌」關系的大老板,問:“他是怎么樣,不是結過婚了嗎?” 大老板聳肩:“估計是大藝術家又發號施令了吧。” 年會結束后大家看著中二紅斗篷副總坐上酷炫sao包的跑車。 新入職的員工問:副總……晚上還有兼職? 老職員:想什么呢,那人家合法對象。 新職員:原來副總還挺……狂野的。 車上的溫淮期:你要我穿的我穿了,你呢? 盛西潯不太想回家:穿了。 溫淮期看他的衣服,盛西潯毛了:里面!穿的里面! 副駕的男人問:為什么要我穿這個? 盆:畫過。 溫:哪呢? 盆:銷毀了。 溫:那我今晚要脫衣服做嗎? 盆:什么??!我沒這個愛好!我就是追憶逝去的時光和純情的你! 第34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盛西潯盯著這條消息看了很久。 臨江仙站。 毫無印象。 他又用地圖軟件搜索了這個站點, 發現距離學校七八公里,周圍是一個大型體育館。 盛西潯想了又想,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到過這里。 他回國之后也沒怎么坐過公共交通, 大部分都是和岑觀一起, 也就是一個月前去溫淮期就家睡了一覺。 更別提這還是一個公交車站。 盛西潯敢用自己的未來發誓,絕對沒在這里坐過車, 但這句話是溫淮期發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回。 溫淮期是認錯了人嗎?難道他之前遇見過和我很像的人? 畫室很是熱鬧,盛西潯一個坐在角落發呆。 隔壁繃好畫布的女同學看了他好幾眼,還是沒提醒他的顏料掉在你鞋上了。 盛西潯長得本來就乍眼, 就算發呆也賞心悅目,藝術學院這邊都默認了他的非直男身份,但不代表不會欣賞他的顏值,還有人趁著盛西潯發呆的時候假裝路過, 看了眼值得對方發呆的作品。 “你們下星期考什么啊,怎么其他人都在找模特, 他還沒找?” “老師讓我們自己找模特,不用畫一樣的, 你問盛西???他上次的作業被打回來重畫了?!?/br> “是我的錯覺嗎,他臨摹的不是教皇嗎,怎么畫成了……” “熱戀中吧?!?/br> “盛西潯專業課可以的,主要是他讓我印象深刻的都是其他的事?!?/br> …… 英渠大學本來就是全國名校, 藝術系在全國藝術院校里也排名靠前。 純藝的頭部專業就是油畫系, 盛西潯在國外就學的畫畫, 和其他人出國學藝術比, 他像是搞錯了主次。 這個時候盛西潯戴著耳機完全聽不到周圍人的聲音, 還在猶豫怎么回溫淮期的消息。 會完全不記得是不是會讓他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