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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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栗臥槽一聲,正好邊上也有人臥槽,是岑瀾泉和他的女朋友。 都是一個班的,大家聚在一起,看起來都跟見鬼了一樣。 岑瀾泉:“我是瞎了嗎?” 同學1:“什么情況啊,他會發朋友圈嗎我印象里他的朋友圈不都是兼職信息嗎?” 同學2:“我們的位置太好了,他就是發朋友圈了。” 一行人齊齊打開朋友圈刷新,五分鐘后還沒刷出溫淮期的新消息。 當事人已經轉身走了。 黎小栗:“是不是看錯了?” 岑瀾泉非常篤定:“我肯定沒看錯,他就是發了,我視力五點三啊。” 山上信號不是很好,盛西潯廢了一張畫布,又重新繃了一張。 起稿半天,又從兜里掏出了一塊巧克力吃,沒忍住摸魚刷新朋友圈。 結果刷到了溫淮期的新動態。 [0523]:很好吃[圖] 定位:學校小吃街。 盛西潯本來不想理他的,但還是沒忍住點了個贊。 下一秒他收到了一個視頻通話,來自被他屏蔽的溫淮期。 他的手比腦子還快,接了。 風聲呼呼,那邊的溫淮期似乎在等公交車,給他看了看雞蛋仔冰淇淋。 盛西潯哼了一聲:“干嘛啊。” 溫淮期:“給你買的。” 盛西潯:“我又不在。” 溫淮期:“等你回來一起吃。” 盛西潯的劉海都被山風吹開,溫淮期已經很久沒看到他了,看得目不轉睛,“小潯,我很想你。” 盛西潯別過臉,低聲說:“你想我干嘛。” 溫淮期嘴唇還沾了冰淇淋,他這個人很難和零食甜品掛鉤,像是一杯苦艾榨出的汁,讓人難以下咽,嘗過之后又回味無窮。 他很是無奈:“那你呢,岑觀說你談戀愛了,真的嗎?” 盛西潯靠了一聲:“我沒有!” 公交車過去了一輛有一輛,溫淮期站在站臺,看著手機屏幕上盛西潯的主頁。 用戶「無敵盆盆」和「bubul」親密度87%。 網上的親密度還在上漲。 這兩個人到底有什么可聊的,盛西潯也會和對方嘟嘟囔囔地說話嗎? 溫淮期:“那你已經人選了嗎?” 盛西潯剛要反駁,就看到視頻里的溫淮期垂著眼,乍看和夢里那個相似了幾分。 對方問:“那我呢?” 第29章 從寫生基地回來后, 盛西潯又躲了溫淮期好長時間。 盛西潯有自己的車,沒課回家也很正常,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岑觀一個人在宿舍。 岑瀾泉都有些詫異盛西潯的不見蹤影。 他在某個周四上午碰見岑觀出門上課的時候問了句:“我怎么感覺有段時間沒見到盛西潯了啊?” 他們系今天有個必須聽的講座, 溫淮期也準備出門。 岑觀扛著一個塑料背板打算去先打樣室, 等會再去講座,他說:“他最近準備談戀愛。” 岑瀾泉啊了一聲:“什么?他談戀愛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 他居然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在穿鞋的溫淮期。 下一秒岑瀾泉覺得自己有點毛病,盛西潯談戀愛他為什么要看溫淮期。 岑瀾泉抽了抽嘴角,完全想象不到盛西潯談戀愛,忍不住問:“和誰談啊?” 想到這茬岑觀就無語:“玩呢, 下了個pink,就同性交友軟件。” 溫淮期系鞋帶的手一頓。 岑瀾泉也知道這個軟件,下巴都快掉了:“他喜歡男的?” 他差點破音,岑觀給了他一肘子:“他不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嗎?我觀察過了, 他什么交友,都把和他撩sao的男的帶著一起打游戲, 加了好友,說不通關不回來住。” 當然岑觀覺得盛西潯想要躲人的意思太明顯了。 就像今天他們也有公共課, 盛西潯估計是熬了通宵,早上六點給岑觀發的消息問他幾點到,讓岑觀給他搶個位置,也沒打算回宿舍。 岑瀾泉唉了一聲, 又有點感慨:“不愧是他。” 真直男又有點好奇, 問岑觀:“能給我看看那粉色軟件長什么樣嗎?” 岑觀嗤了一聲:“我等會發你。” 盛西潯早上生死時速趕上了公共課, 頂著黑眼圈坐到了岑觀身邊。 岑觀看他一臉困頓, 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榨干了呢, 什么情況啊?” 他倒是知道盛西潯最近作業也很多, 要是想找他去畫室找到人大概率比較大。 雖然盛西潯表現出來學這個也是打發時間的,實際上他是一個真的干事就很認真的人。 嘴上說我們是朋友選一個大專業正常,干這行多少需要的點情緒敏感,盛西潯表面大咧,很多東西和岑觀也說不得,都藏在里面了。 某種意義上盛西潯想要的「只跟我好」的人,很難徹底等同于「朋友」。 朋友也有自己的生活,戀人的生活卻包含他本人。 盛西潯打了個哈欠:“那游戲太好玩了,就是隊友太垃圾,他在我玩的時候非約我見面,我說通關再說。” 岑觀欲言又止了好一會,才憋出一句:“那個軟件是給你談戀愛用的不是找隊友用的。” 今天一共三個系在一個講堂,還是掃碼簽到,岑觀坐在后排找了一個最佳摸魚位置。 但他一頭藍毛實在乍眼,跟溫淮期一起的岑瀾泉一眼就認出來了,自然看到了坐在岑觀身邊的盛西潯。快一個月不見,盛西潯去燙了個卷毛,遠看就毛絨絨的,不知道說了什么,岑觀還摸了摸他的頭發。 岑瀾泉問一起來的人:“溫淮期你坐哪?” 盛西潯看了一眼,結果黎小栗正好路過,她朋友給她找的位置剛好在盛西潯的隔壁一個。 黎小栗非常嫌棄,撞見溫淮期,直接說:“你坐那吧,我坐你后面。” 都是同學,岑瀾泉不是很滿意:“為什么不給我留個位置?” 少女翻了個白眼,和正版清純小白花人設完全無關,兇巴巴地說:“你不能自己找嗎?” 岑瀾泉:“那你還給溫淮期占位置,你倆什么關系啊?” 他根本是看熱鬧不顯示大,言外之意是他倆有點什么關系。 結果下一秒黎小栗打開了收款碼,溫淮期掃碼付錢。 支付寶到賬五十塊錢的聲音在嘈雜的禮堂并不清晰,但足夠岑瀾泉聽到了。 岑瀾泉:…… 溫淮期淡淡地說:“貴了。” 黎小栗自己設的金額,但能從溫淮期這種摳門貨色那賺到錢實在太新鮮了,她哼了一聲:“我沒加錢不錯了。” 溫淮期點頭:“謝謝。” 岑瀾泉看傻了,心想:毫無網傳的青梅竹馬感覺,只有冷冰冰的零錢交易,到底誰在嗑啊! 開學到現在,溫淮期雖然風評不錯,但同學們也品出了對方的藏在溫柔皮囊下的高冷,根本是油鹽不進。 班級團建不去,小組聚餐不去,連去食堂吃個飯討論作業他都是端著套餐飯來的。 不收同學送的飲料零食,加了微信也不回除了學業方面的其他問題,搞得一群女孩對他最后一點帥哥濾鏡也都破碎了。 岑瀾泉居然有點感動,畢竟自己開學邀請對方吃烤rou,溫淮期還是到場了。 于是他榮升班級面子最大的寢室長,但很可惜,再也沒請得動溫淮期了。 這位帥哥可以無償給同學講作業,但貫徹了時間金錢的要義,基本逮不到他人。 問就是打工去了。 學期過半,溫淮期榮升系里top打工人,什么愛情的泡泡完全與他無關。 溫淮期的相貌當然是是名副其實的系草,就是家世實在太清貧,人氣遠不敵隔壁公共管理系的晏嶺來得高。 當然這種頭銜也不能折現,溫淮期就算知道也毫不在意。 岑瀾泉此刻升起一個非常荒唐的猜測,溫淮期是不是喜歡盛西潯。 摳得人盡皆知的貨色會花錢買座位本來就很離譜了。 是不是五十塊錢對溫淮期都算斥巨資啊。 而且這個人也不怕坐沒人坐的第一排吧? 盛西潯還在跟岑觀抱怨交友軟件,即便在手機上已經發過牢sao,太久沒見還是要親口說:“太無聊了,上來就問是1嗎小哥哥,0.5也行,然后又問能不能看看。” 他描述得特別生動,一張青澀的英俊帥哥臉被顏藝徹底毀了,聲音還帶著濃重的煩惱,“太色了吧!怎么可以對匹配到的陌生人發那種照片的,我好害怕。” 岑觀撐著臉玩手機,都沒看盛西潯,回了一句:“你不是說你是男同嗎?這就受不了了?以后指不定還要用身體測評呢。” 盛西潯被噎了一下,悶聲說:“我好像接受不了,實在是……膈應。” 岑觀怒了:“那你哪來的臉說自己是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