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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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淮期】:不清楚。 正好這個時候盛西潯打完電話,沖溫淮期笑了笑。 溫淮期看著自己發的不清楚三個字沉默了片刻。 不清楚什么呢。 不清楚那個雨夜的鬼使神差,還是不清楚在這之前,他第一次見到盛西潯的炫目感? 其實太清楚了。 富家少爺朋友很多,隨便發條朋友圈定位都有很多人蜂擁而上。 根本不會記得前幾年他給一個人中暑的人遞過一瓶水。 就像那天溫淮期給盛西潯喂水的那種方式。 甚至還打濕了溫淮期的衣服。 盛西潯就像夏天,留給溫淮期很多刺眼的感覺。 第一次他根本沒看清這個人具體長什么樣,只知道對方眼睛不太一樣。 人又來去匆匆,幫忙叫了救護車就走了,似乎是急著去參加宴會。 小少爺戴著鴨舌帽,耳釘在光下閃閃發光,還罵了周圍圍觀的人,說你們光看有什么用。 但他走得很快,溫淮期的印象里只有那淺淺的薔薇味道。 盛西潯:“溫淮期你吃啊,是不好吃嗎?” 對面的少年人把手機一放,很熟練地切好牛排:“那我給你切,我刀工很……” rou飛了。 溫淮期還沒笑,盛西潯就急忙說:“不準笑我!” 溫淮期:“我會切,沒關系的,你吃你的。” 盛西潯又說:“那我等下送你去補課,你不許拒絕我。” 溫淮期微微抬眼:“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呢?” 盛西潯:“我們不是朋友嗎?” 溫淮期忍不住問了句:“你有多少朋友?” 盛西潯一邊吃一邊說:“有以前關系還可以的同學……都不聯系了。” 他想了想:“觀觀和我最好了,但他不喜歡來這種地方吃飯,說刀叉好難用,不如殺魚刀利索。” 盛西潯又誠心誠意地贊美了岑觀一句:“他真的很可愛。” 溫淮期想到岑觀的外形和對方在一起經常貼在一起的架勢,又問:“那你喜歡他嗎?” 盛西潯:“不不不,你不要誤會,我和他只是朋友,而且他喜歡老男人……呃就是三十多的吧,我又不是。” 說完盛西潯又補了一句:“你不要被學校的人影響,我真的真的不喜歡男人。” 溫淮期:“那你喜歡哪個女人?” 他順勢問了下去:“是上次迎新晚會的沈學姐嗎?” 盛西潯啊了一聲:“小孩的時候喜歡,現在就是……” 盛西潯想了半天,又有點害羞:“不過我本來就喜歡比我大的啦。” 溫淮期:“大多少?” 盛西潯:“不是那種大,就是能帶我玩的,雖然我也很能玩,但我喜歡能和我一塊玩的,就……我想干什么都愿意陪我的類型。” 小少爺嘆了口氣,似乎有點苦惱。 每一桌頂上都有一個頂燈,照下來的時候正好盛西潯側頭,溫淮期又看到了他后頸的小紅痣。 之前看得不是很清楚,現在卻非常清晰。 第一次見的時候印在溫淮期的心上。 半年后再見那顆痣也被大雨澆透,和當事人一起顫顫巍巍,很容易牽扯本該心如止水的人所有的大逆不道。 最后釀成人生關鍵岔路口一個重要的選擇。 到現在他們坐在對面,溫淮期聽著對方小聲說著擇偶要求,也泛起微微的苦澀。 他問:“沒別的要求了嗎?” 溫淮期:“比如家世、背景、學歷、資……” 盛西潯打斷了他:“不用不用。” 他沖溫淮期笑了笑:“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他本身啊,這些不重要。” 溫淮期:“對你家來說應該很重要。” 盛西潯擺擺手:“我家天塌下來有我哥頂著,輪不到用我維持,反正輪到了我也是我哥無能。” 他笑得燦爛:“要是有一個人無論貧窮富貴只喜歡我就好了。” 第15章 錯誤的表達方式 盛西潯送溫淮期去了他補課的地方。 送到的時候他看了眼周圍,嘀咕了一句:“這小區我好像來過。” 溫淮期問:“你有朋友住在這嗎?” 盛西潯一時半會沒想起來,搖了搖頭。 等溫淮期下車,他又提醒了對方一句:“你上完課記得發消息給我啊,我會來接你的。” 溫淮期這輩子就沒被人這么殷勤對待過,換成別人他可能會覺得困擾,但對象是盛西潯,他又覺得慶幸。 他心里翻騰,表面拒絕:“謝謝,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盛西潯急了:“不用跟我客氣,都說了是朋友,別這么見外!” 他目送對方進了某棟別墅才打算走。 這一片都是精品小區,盛西潯的家也這邊不遠,他回去了一趟。 盛決已經在家了。 日理萬機的大哥坐在客廳打游戲,聽到動靜也沒轉頭:“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呢。” 開學剛過一周,管家聽說了小少爺在學校還疑似戀愛的消息,笑得非常開心,問了盛西潯一句:“您真的談戀愛了?” 盛西潯恨不得把頭搖掉,聲音都帶著驚恐:“沒有的事,我斷情絕愛了!” 盛決抽了抽嘴角,實在沒心思繼續打盛西潯買的游戲,“你過來。” 盛西潯很是警覺:“干嘛啊,哥你不會要抽我吧,不就是用了你的卡嗎,你當初說你的就是我的。” 他跟岑觀待久了,一張嘴多多少少得了岑觀的真傳:“除了老婆孩子,我應該都可以……” 然后真的被盛決抽了。 用抱枕抽的。 盛西潯嗷了一聲:“疼啊。” 盛家的裝修都很有豪門的味道,老爺子喜歡的各種昂貴木材家具,怎么看也是中式頂奢裝修。 但盛西潯回來以后變得不倫不類。 歸國小少爺買的東西實在太多,靠墊都換成了他喜歡的款式。 抱枕還是毛毛蟲的形狀,老長一條,現在成了盛決抽人的工具。 更別提本來應該優雅大氣的各種擺件,全成了盛西潯的個人愛好。 門口的塑料小人就是盛決每次看到要翻白眼的存在,更別提一邊麻將室里的大型娃娃機,還是盛西潯斥巨資買的。 到后來盛決和爺爺沒事也要去玩一玩,發現減壓得很。 盛決:“裝什么裝,好好說話。” 盛西潯扯了扯自己衛衣帽子的抽繩,癱在沙發上喘著氣說:“沒什么好說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盛決也不缺打小報告的:“小陳和我說你要過那個男生的資料,什么意思?” 盛西潯閉著眼,腦子里都是溫淮期的身影,“我不是和你說了我做過一個夢嗎,為了不十八歲當爹,我決定對他好點。” 盛決:“這有關聯嗎?” 二十八歲的霸總下班以后都沒來得及換下西裝,背頭都散了。 盛決思考了幾秒:“你十八歲當爹,難道是和他生的嗎?” 盛西潯:“男的和男的怎么生,哥你想象力真豐富!” 他倒是坦白:“我當然是要促成他和夢里那小孩mama的關系啊。” 少年人手指白皙纖長,和親哥說話也不看人,低著頭纏著衛衣的抽繩玩。 盛西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沒被社會毒打過的氣息,表面看是被家里寵壞的類型,實際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是家長忙別的對他的補償,導致他覺得感情也是可以強求的。 盛決一時語塞,隔了好半天才問:“那你問過他倆的意見嗎?” 盛西潯搖頭:“這還用問嗎,我的夢已經充分展示了我們三個的關系,我必須要杜絕三角戀。” 他又有點頭疼:“就是黎小栗,就那個女孩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她好兇啊。” 盛決冷笑:“我是女孩遇見你這樣的也忍不住兇。” 盛西潯:“你是男的也夠兇的了,我看小梁哥就是受不了你才跑路的吧,小陳天天在發朋友圈追憶呢。” 盛決:“什么?” 盛西潯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咳了一聲:“屏蔽老板是大家該做的事。” 盛決又想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