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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姑娘今生不行善在線閱讀 - 姑娘今生不行善 第315節

姑娘今生不行善 第315節

    鄭松儒猛地掙扎起來,竟然帶得刑架都跟著晃動起來:“你胡說八道什么?橫豎都是一死,你敢胡說,難道就能救你性命了嗎?”

    “阿耶……阿耶你這到底是何苦呢?當年的事情,本來也不是咱們的錯啊!”

    鄭道山連連搖頭:“是,這些年,那些罪行,官家如今要問罪,咱們一個也跑不了,但我不想……我實在不想皮rou受罪!

    要被砍頭就算了,還要承受這些……我不,我不行!

    宮里的那些手段,折磨人,磋磨人的,我不想經歷,我一點也不想感受!

    阿耶骨頭硬,您不怕,我怕!我是害怕的!”

    他是被嚇破了膽的。

    鄭松儒頓時面如死灰,心下也涼透了。

    被嚇壞的時候沒有了理智,跟他說什么都不中用了。

    可恨那些事情他全都知情,現在一定會一字不漏的說給趙禹兄弟聽。

    但那些事……

    “鄭道山!”

    鄭道山再也不去看鄭松儒一眼,他身子還是發軟的,跌坐在地上,也站不起來。

    元福倒是把人給松開了,也沒有再去拽他。

    鄭道山深吸了口氣:“確實是有把柄,這二十多年的時間……其實也不是。”

    他合眼,似乎是在深思,聲音又戛然而止。

    鄭松儒聽他開始松口,倒吸一口涼氣,急火攻心,再加上身上的傷口疼得更加厲害,一時又暈死過去。

    而無人關心他。

    就連鄭青之,此時心思也都放在了鄭道山身上。

    到底是什么事情,讓祖父驚成這般,寧可皮rou受苦,一輩子金尊玉貴的人,情愿受刑,也要隱瞞著。

    替皇后隱瞞著。

    鄭道山的聲音收住之后,好半天都沒有再開口的。

    趙禹嘖聲咂舌:“阿舅是覺得我今天太有耐心了,所以想磨一磨我的耐性嗎?”

    鄭道山好像一下子定了心神。

    他的確是才從方才的驚嚇中緩過神。

    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

    這是不能說的。

    十幾年前,阿耶就說過,一輩子不能說,到死都得帶到棺材里面去。

    十七年了,只有阿耶和他,還有皇后自己知道,再沒有別的人。

    那些知情的,或是隱隱能夠猜到一些真相的,早就被一一滅口。

    而現在,他被嚇破了膽,自己把最不該吐露的秘密,松了口。

    但沒辦法。

    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么選擇!

    他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至于趙禹說的話……

    “我沒有,也不敢。”

    鄭道這會兒似乎冷靜下來,聲線都平緩了很多:“是十七年前,圣人回滎陽省親的時候,她一念之差,做錯了一件萬分糊涂的事。

    有的錯處,要用一輩子來彌補償還。

    后來的十幾年,圣人處處維護鄭氏一族,無論是多大的罪過,她都護著,甚至是肅王殿下傷了手的那次,其實也都是因為那件事。

    圣人是逼不得已。

    因為她自己錯了,后來被阿耶和我拿捏著,不能不聽。”

    他垂眸下去。

    趙行到底著急了些:“究竟是什么事情?”

    趙禹卻縝著臉,一言不發。

    十七年,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些東西,昭然若揭。

    鄭道山果然又做了深呼吸狀,重重的一聲嘆息之后,幾乎一字一頓的說道:“趙奕。趙奕他不是官家親生的孩子,是圣人與人私通,懷有身孕返回盛京,瞞天過海,生下的孩子。

    她擔驚受怕十七年,不敢讓官家知道真相,而阿耶與我,從一開始,便就知情。

    才會以此為要挾,拿捏了她整整十七年。”

    第429章 旨意

    晉和帝去含章殿的時候,沒讓趙禹和趙行兩兄弟出宮,就把人留在了福寧殿。

    那段往事,趙行身為人子,無法評說。

    跟著阿兄進宮回稟,父皇又太過平靜了。

    只有掐緊的手心,隱隱泛白的骨節,才讓人看得出他那些情緒波動。

    他要去含章殿跟母后問清楚,自然是沒法跟著的,難道還要讓他們兩兄弟聽一聽母后當年到底為什么行事如此極端嗎?

    趙行搓了搓手:“阿兄,我有些擔心。”

    趙禹始終縝著一張臉。

    自從在刑部大牢聽完鄭道山說的那些事,十七年前,母后做錯了一件事,其后十七年種種,都聯系在了一起。

    趙禹除了心痛之外,竟然再找不出第二種感受了。

    他要去心疼誰?

    最應該被心疼的是他自己。

    事情是母后自己做的,跟著受苦的卻是他們,尤其是他。

    他低頭看著自己那只受了傷的手,忽而笑了:“竟然是因為這個。你怕什么?怕父皇動了殺心嗎?

    父皇要想殺人,現在已經下旨廢后,他也不會再去含章見母后了。”

    他眼神都是冰冷沒有溫度的,側目去看趙行:“你就不覺得,母后是自作自受嗎?”

    是自作自受。

    早在父皇與她生出隔閡的時候,他就已經這么覺得了。

    “當年母后她……”

    “我不是她,你也不是,為什么要體諒她?父皇是九五之尊,對她還要怎么好?就因為貴妃有了身孕,她就要如此行事?”

    趙禹嗤笑著:“怪不得這些年無論貴妃還是和嬪,對她都那樣敬畏。

    年少時候我不懂,你不是也奇怪過嗎?

    母后總是那樣和善的樣子,最仁厚不過的一個人,對阿月和阿暖也都視如己出,更從來沒有苛待過后宮里的這些人,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敬畏,是又敬又畏,心中生出恐懼,才會畏。

    原來當年貴妃的第一個孩子,是她害的,悄無聲息,就那么死在她手里。

    二郎,貴妃的第一個孩子,懷胎六月,是個成了形的男胎,她一碗藥下午,險些害得貴妃一尸兩命。

    那才是我們的阿弟!趙奕?不過是個野種!”

    他從前不會這樣說話的。

    趙禹的涵養也是刻在骨子里的。

    趙行眼皮一跳。

    野種。

    也對,同母異父,的確是個混淆皇室血脈的野種。

    趙禹遞過去一只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你擔心母后?”

    趙行抿緊了唇角。

    “我說大可不必,你會覺得我太冷漠?那畢竟是我們的生身之母。”

    趙行聽了這話,就猛的搖了頭:“不會。做錯事的從來不是我們,也不是父皇。

    父皇是皇祖父膝下嫡長,來日是要繼承大統的,早在母后嫁入王府時就知道這一點。

    三宮六院,膝下不會只有中宮所出的孩子,在她出嫁前,心里就很清楚。

    如果說父皇曾允諾過她此生無異生子,那算父皇食言而肥,可父皇既然從沒說過,她后來做的那些事——”

    他把尾音拖長了:“阿兄,你說父皇知不知道當年貴妃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是死在母后手里的?”

    趙禹沒說話。

    怎么可能不知道。

    父皇在母后的事情上是糊涂過很多年,可并不是耳目閉塞的糊涂。

    他是明明都知道,卻什么都不計較罷了。

    連貴妃自己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一個六個月大,成了型的男胎,父皇怎么可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什么也不知道呢?

    不過趙禹突然也想明白一件事。

    怪不得他封王之后連父皇都不急著給他娶正妃。

    如今二郎連孩子都有了,他的正妃人選依舊沒有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