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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今生不行善 第298節

    這十幾年,甚至可以說幾十年的時間里,鄭氏全族仗著中宮的勢何等得意威風,而不管出了什么事,犯了什么錯,姑母都幫著求情,都幫著遮掩。

    從前的,現在的,也許姑母都不是自愿的呢?”

    她看看姜莞,又把目光從趙行面上掠過:“王爺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嗎?”

    這誰能起疑?

    只怕就算是父皇,都沒有生出過這樣的疑心!

    那是母后母族,又能逼迫她什么?

    她是中宮天下母,有父皇的寵愛,要什么不能有?

    就算鄭家逼迫了她,她真有心與鄭家撕破臉,還不是父皇一句話的事兒,她也就解脫了。

    但眼下鄭雙雪的這番話,卻讓趙行沉默了。

    他正猶豫著,姜莞已經問出了口:“你既然起了疑,就沒想過再試探一二?這似乎不是你的性子?!?/br>
    “如果是平日里,我八成是要打聽套話,總要想法子知道,姑母所說的做錯了事,指的究竟是什么事,畢竟我也很好奇,我祖父與阿耶到底哪來的這樣大的本事,能拿捏住姑母這樣的把柄,叫姑母心甘情愿為他們撐了幾十年,哪怕丟了與官家的情分也在所不惜。”

    鄭雙雪又做深呼吸狀:“但現在不成了。從我再進京,有很多事情都變得不一樣。

    姑母身體不好,可我也看得出來,她幾乎是被官家軟禁在含章殿的。

    官家那樣抬舉貴妃母族,不就是做給我們家人看的嗎?

    從那時候起,我就對這些沒興趣了。

    我不想探知,也不想打聽,只想保住我的前程,就足夠了?!?/br>
    她真是豁出去。

    在趙行面前也敢說這話。

    趙行果然又黑了臉。

    姜莞仔細想了想。

    其實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告訴鄭雙雪,也沒什么。

    而且從晉和帝今次處置看來,也并沒打算為鄭家的案子就把趙奕牽扯進去。

    他又早就答應了鄭皇后,會許鄭雙雪三皇子正妃之位。

    趙行說過,晉和帝幾十年不曾失信于鄭皇后,即便到了如今這時候,他亦不想。

    那就沒什么處置不處置的。

    最多也就是趕去封地。

    況且這個封地又不會像蜀中那般富庶安逸罷了。

    “你說的事,我答應了?!?/br>
    姜莞到底松了口:“等我弄明白,會派人去告訴你一聲,至于你今天說的這些事,出了這扇門,就連趙奕,都不要再提?!?/br>
    鄭雙雪說知道:“我本來也沒打算告訴誰,否則一開始就說與王妃聽了,也不至于先拿了魏大娘子的事情來說嘴。”

    姜莞讓長安和長寧兩個人送她出的門。

    出了小院又有元福把人接手過去,送了她去安置她的小院不提的。

    趙行倒是有一肚子的話想問,被姜莞打斷了:“寧寧來找我,你別杵在這兒了,別的事都沒什么,晚些時候我再與你說,母后那件事……”

    她抿著唇,猶豫了下:“你去一趟大兄那兒吧,總要叫大兄知道。”

    趙行略想了想才說好,也不與她說別的,吩咐了幾句,起身出了門去。

    ·

    “她是這樣說的?”

    趙禹劍眉緊鎖,眉心處隆起小山包來。

    趙行吃了口茶才說是:“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我跟珠珠商量著,這事兒不該瞞著阿兄。但總不好直接去問母后,又不可能告訴父皇,大兄有什么想法嗎?”

    那一時之間還真是沒有。

    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

    鄭家剛出了事,父皇巴不得封鎖一切消息,不叫母后知道呢。

    他突然進宮去問這種話,母后若察覺出什么,只怕不好。

    趙禹沉默了很久。

    趙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來大兄也沒有什么好主意。不過也不急,我來這一路上倒是想著,目下不方便去弄清楚,不如等到鄭家的事情都了結了,說不得咱們也就想出主意了。

    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干系重大,雖然不曉得是什么,可是依鄭雙雪所說,母后為此事被鄭家拿捏要挾了幾十年,咱們還是應該弄清楚才好!”

    請假條

    上呼吸道感染太難受了,今天不更新了寶貝們,換季的時候你們也要注意身體,我倒下了,明天見

    第418章 審問

    “不,你想錯了?!?/br>
    趙禹卻并沒有接受趙行的提議。

    他沉默了很久之后,聲色都是沉悶的。

    開口的時候,說的是拒絕的話。

    趙行皺了下眉頭,狐疑望去:“那阿兄的意思呢?”

    “問不了母后,但可以去問父皇?!?/br>
    “阿兄?”

    “不是嗎?”

    趙禹咬了咬后槽牙,都沒容趙行多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明白你想說什么,但這不是小事。

    二郎,你細想想吧。

    咱們就說當年在滎陽我傷了手這件事,我一直都覺得是母后未曾把我放在心上,也許因為我是嫡長,就應該胡打海摔的長大,本不該養的過分金貴。

    只要將來能做明君,年輕時候受些磋磨是應該的。

    對于母后而言,那不過是我的一種磋磨,鄭家要擔負的是謀害嫡長的罪名,壓下不發,也算了。

    雖然我心里委屈,但這十幾年的時間我都是這樣安慰自己。

    但是要按照鄭雙雪這么說的話,事情就不一樣了?!?/br>
    他縝著臉,嚴肅又認真,同趙行分析著:“還有這一兩年發生的事情。從南苑叛亂的那天起——宇文是昶的死和鄭家沾了關系,互通書信,那是通敵叛國!

    這件事前后聯系起來看,難道不嚇人嗎?不夠震撼嗎?

    就因為鄭家通敵叛國,所以才不能讓宇文是昶活著進京,那根本就不是要針對姜二郎和沛國公府,是為了他們自己。

    可母后做了什么呢?”

    他一面說,一面搖頭:“原來是受制于人,不得不維護鄭氏一族。母后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就算幾十年不大過問朝政,又不代表她全然不懂。

    連貴妃都能說上兩句。

    當日鄭家的奏本不朱批,原樣發回的主意,不就是貴妃出的嗎?

    何況是母后?!?/br>
    是啊。

    樁樁件件,怎么不嚇人呢?

    母后還非要讓鄭雙雪嫁趙奕,她明知道父皇對她已經冷淡下來,是為了給鄭家延續榮耀,用父皇對她最后僅存的那一點情分,要再給鄭家捧個王妃出來。

    哪怕阿兄和他都不待見趙奕,他想來,真等到父皇母后百年后,母后也一定有法子護著趙奕,不會讓阿兄與他真的把趙奕怎么樣的。

    趙奕要抗旨拒婚,鄭家上折試探,那是大不敬。

    反正鄭家干的那些事,隨便一件拎出來,換成別人家做,早就抄家砍頭了,還能作威作福幾十年啊?

    確實不是小事。

    趙行呼吸微滯:“阿兄是想讓父皇親自去問母后?”

    “不然呢?”

    趙禹皺了下眉,瞇著眼看他:“你該不會想跟我說,母后的身體受不住,諸如此類的話吧?”

    趙行搖頭說沒有。

    不過是權衡。

    究竟是阿娘重要,還是天下重要。

    家國天下,對于他們來說,是責任,亦是負擔。

    至于阿娘——其實在很早之前,趙行就做出過選擇了的。

    心軟也只是一瞬間罷了。

    “這么多年,母后有難言之隱,就算不能與我們說,大可告訴父皇。父皇那樣疼她,什么不依她的?”

    趙行猶豫了下:“或者是不能與父皇說的,也大可以告訴阿兄,阿兄總能想法子替她料理解決。

    可她什么都不說。

    那么多的選擇里,她做了最讓咱們寒心的一種。

    到如今,我的確心疼母后,但阿兄要是問我,是不是要為母后的身體考慮,把這些事情一概壓下,裝作不知——”

    他忽而笑了:“我若是那般想,就不會到肅王府來走這一趟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