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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反派[快穿] 第125節

    和多年前尤金離開克萊相比,克萊變得更加貧窮破敗了,主教能感知到這個地方充滿了衰敗的味道。

    街上行人不多,主教將自己包裹得很嚴實,沒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或者說街上的行人壓根沒有興趣去看路過的人,他們所有的思維都集中在了謀生尋找食物上。

    主教不敢低估國王的敏銳度,也許國王會猜到他是想要和革命黨去碰面,所以選擇了一條繞路,憑借感知力量,他知道現在身后沒人追上來。

    一路非常順利,他租了車,碰到了搶劫犯,被他點出趕車的和搶劫犯是一伙的,他露出金發碧眼,溫和地向他們傳達教義,他們聽從了,哭著跪在地上吻他的手,在民眾的心中,主教的地位要比任何官老爺都大得多,況且他穿著那么樸素,看上去可真是個好人,主教很欣慰,他們的懺悔避免了他掏出懷里的刀子,真送他們去上天堂。

    之后主教也遇到了一些小事,問題都不嚴重,無非是搶劫偷竊之類,主教像個真正苦修的修士一樣,用溫柔的言語來感化他們,無一例外,他都成功了,也許是精神力的作用,也許是他本身就有這種力量。

    主教在約定的日期順利抵達了克萊。

    街邊彌漫著熟悉的鄉村味道,主教沿著街道向前走,他停在了克萊修道院門前,那個他曾被遺棄的地方。

    克萊修道院的修女見了尤金簡直欣喜若狂痛哭流涕,矜持的修女們甚至發出了大聲的尖叫。

    尤金離開了克萊修道院后就再也沒回來過,也沒捎過任何消息回來,修女們對這事絲毫不計較,她們紛紛吻主教的臉,向他表達思念之情,詢問他生活如何,又不停地祝福著他,為他能升任主教并替國王加冕而感到萬分高興。

    主教像是瞬間有了十來個母親,他敷衍應付了一下,說自己有點累了,想要休息。

    老修女握住他的手,“來吧,尤金,我帶你去休息休息,這里離王都真遠,我一直祈禱你在王都健康幸福,千萬不要一時沖動再回這兒來,尤其是像現在這樣,孤身一人踏上旅途實在太危險了,”修女又吻了下主教的手背,與信眾那種虔誠的吻不同,修女親熱的像對待孩子一樣,鼻尖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一下,“小尤金,你成了個多好的小伙子。”

    修女領尤金回到他原來的房間,尤金離開后,這里也絲毫沒動過,一張小床,以前可以躺,現在可以坐。

    修女拉著尤金在小床上坐下,她是最初撿到尤金的修女,已經快要五十歲,她感動不已地握著尤金的雙手不住親吻,熱淚落在尤金的手背上,主教承認自己心里并非無動于衷,沒有修女那么激動,但的確有所觸動。

    在這個小房間里,主教度過了他全部的童年,那些憤怒、詛咒最初全由這里發出,他痛恨上帝對他不公平,他覺得上帝應該把什么都給他。

    修女離開了,主教發覺這屋子里是香噴噴的,他抓了下床單,低頭輕嗅了一下,床單上有肥皂和太陽混合的香氣。

    “主教。”

    門外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其實主教早已感覺到了,他鎮定地回頭,將所有的情緒又回歸到極為冷靜的狀態,“菲爾德先生。”

    巴奈特·菲爾德,革命黨的領袖,落魄貴族,有卓越的軍事才華,以及是一位迷茫的空想家。

    主教迅速給他貼上了一些標簽,但不叫人發現。

    巴奈特比主教早來了一天,他搶先將主教了解了一番,以朝圣的信徒身份從修女們口中去認識了下在克萊時的主教,和阿奇爾說的一樣,主教是個善良高尚的人,這令巴奈特對主教的反感稍稍減弱。

    “長話短說吧,”巴奈特靠在門上,淡淡道,“您非要與我見面,是想達成什么?要我投降?那我勸您不用提了,”他略帶諷刺道,“我可沒有在誰面前跪下發過什么誓。”

    主教毫不在意這小小的諷刺,國王諷刺起人來,可誰都趕不上。

    “我來找您,是想尋求您的幫助。”

    “哦?”巴奈特得到意想不到的回應,輕挑了挑眉,“我的幫助?”

    “是的,非您莫屬的幫助。”

    巴奈特感覺自己有些被吊起了胃口,他心說,小心點兒,這小子有兩下子,他裝作依舊平靜,“什么呢?需要我為您脫靴之類的工作么?”

    主教笑了笑,“也許吧。”他站起身,身上只穿著灰色便服的他在狹小的房間里卻是顯出一種凌厲又莊嚴的高貴,“巴奈特,我要你來幫助我恢復神圣騎士團的榮光。”

    第103章

    巴奈特對主教的提議極為震驚。

    “神圣騎士團?”巴奈特喃喃地重復了下主教提到的這個詞匯,臉頰的肌rou抽動著。

    “是的,”主教鎮定自若道,“菲爾德先生,我想您應該在歷史課上學到過這個詞匯。”

    巴奈特道:“你要恢復這僅僅只是存在于歷史中的詞匯?”巴奈特的聲音很高,語氣也很強烈。

    “是的。”主教道。

    “這不可能!”巴奈特直截了當地反駁道。

    “為什么不可能?”主教平靜道,“只在歷史上存在的事不是已發生過了嗎?”

    巴奈特知道他是指為國王加冕一事,巴奈特非常沉著,想好了所有應對的措辭才來與主教進行會面,但他沒想到主教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由他來恢復神圣騎士團?!他,一個現在人人喊打的革命黨?!

    巴奈特無法再維持表面的鎮定,反正主教也看不見,他盡情地將驚愕、期待、喜悅、疑慮等種種情緒在臉上交替了個遍,他這一生中唯有兩個瞬間感到如此五味雜陳。

    “菲爾德先生,我預計會在這里逗留三至五天,您可以慢慢考慮。”

    *

    “尤金,多吃一些,你比我想象當中的要瘦。”老修女關懷道。

    修道院的食物很粗糙,在整個克萊日子都不好過的情況下,修道院能夠臨時提供出額外的一份口糧給主教已經是不錯了。

    豆子煮得很爛,土豆也是,醬汁有點咸,但配面包很好,主教的舉止儀態高雅動人,看上去很適應這類飲食。

    修女不知怎么,止不住要熱淚盈眶,伸手摸了摸主教的胳膊,心中感到異常高興。

    用完了午餐,修女帶主教重新參觀了一遍修道院,克萊修道院比起莰斯堡教堂來說規模要小得多,修女們正在勞作、祈禱,她們維持著還算不錯的生活,又收養了幾個孩子,女孩多,男孩少,畢竟她們這里是女修道院,男人實在太不方便,稍微大一些就得送走,就像尤金一樣。

    修道院中彌漫著泥土和植物的清香,主教和老修女在長椅上坐著說話,老修女說她身體健康心靈也很安寧,有時牽掛主教,但大部分時間都相信主教能在王都過得很好。

    “你是個天使,”修女拉起主教的手,“你會將你所在的地方都變成天堂。”

    主教:“您過得如何?”

    “很好,”修女欣悅的,發自內心道,“一切都好,就像過去的每一天那樣好。”

    修女要去照顧幾個年齡還小的孩子,主教道:“格蕾修女,我能問您一個問題么?”

    “哦,當然,”修女溫柔道,“親愛的尤金,你想知道什么?”

    主教遲疑了一下,他問了一個實際來說對自己毫無價值的問題,他說:“請問您知道有關我親生父母的事么?”

    修女的神情一下變得很溫和慈祥,帶著nongnong的憐愛之情,她握住主教的手在唇上吻了吻,“我的孩子,你終于問我了。”

    “我撿到你后不久便試圖去尋找你的親生父母,克萊并不算大,我四處都找過了,很可惜沒什么頭緒,你就像是從天而降一般,”修女笑了笑,再次吻了下主教的手,“尤金,就將自己當作天使吧,你是上帝的孩子。”

    不知為何,主教竟覺得毫不意外,他貼面吻了下修女的臉,“感謝您,我將自己當作您的孩子。”

    修女撫摸了他柔軟的金發,“親愛的,我同樣也將你當作自己的孩子。”

    修女離開了,主教沐浴在陽光下,感到一種異樣的平靜,這種平靜他在上一個世界里也曾感受過,在庸城。

    主教的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他沒有回頭,而是直接道:“阿奇爾。”

    身后傳來笑聲。

    “尤金,你可真厲害,”阿奇爾撐著椅背跳過來坐下,“你到底是怎么分辨來的人是誰的?”

    “直覺。”

    “哈哈,你的直覺可太靈驗了。”

    在克萊,阿奇爾的顧忌少了許多,不用過分遮掩,這里的人對革命黨了解不深,也不知道誰是革命黨或者誰不是革命黨,他們只知道強壯熱心的阿奇爾有時會來幫忙干農活。

    阿奇爾很興奮,這是他和尤金重逢以來第一次在莰斯堡教堂以外的地方碰面,“尤金,快跟我說說,你是怎么說服那國王接受你的加冕的?我太好奇了,你太棒了,我真想知道一切事情!”

    主教隨口敷衍,說他上次立了大功,嚇住了他們,叫國王害怕,選擇了向宗教祈求力量,阿奇爾聽得連連驚呼,自豪感十足,開心地拍起了大腿,“真棒,那么是否表明你現在比國王更有權勢了?你想見巴奈特,是想赦免我們么?我們是不是能夠過上好日子了?!”

    阿奇爾的頭腦已經不能用簡單來形容,主教似笑非笑道:“那要取決于巴奈特的選擇了。”

    所謂的革命黨和主教預想中的一樣,他們沒有綱領沒有領導思想,只是一群走投無路的人以反抗來自救。

    人人都想要過好生活,這一點錯都沒有。

    主教不禁思緒又飄忽了一瞬,因他想不到自己的好生活是什么模樣。

    *

    在主教抵達克萊的第二天晚上,巴奈特又出現了,他語氣嚴肅,顯然已經考慮清楚,說話極其的有條理,他準備了許多問題,和主教一條一條的將所有問題梳理清晰,他不許主教回避,每一條都要聽到準確無誤的答復,他盯著主教的臉龐,企圖看清主教有沒有撒謊,他不敢輕易相信教廷中人,尤其是來自莰斯堡教堂的人。

    他們交談了大半夜,巴奈特很謹慎地表示他要繼續考慮,主教說那是應當的,這是該慎重。

    等又過了一天,主教在修道院里幫忙犁地時,阿奇爾來了,他請主教跟他去見巴奈特。

    “主教,我能相信您的威望么?”

    “你可以像相信太陽升起那樣相信我。”

    “我心中仍有疑慮,這并非我不自信,我只想知道為什么是我?王都有那么多的貴族。”

    “可是那些貴族卻一個都不肯上戰場。”

    巴奈特掙扎了許久,這對他來說是個機會,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機會,自他向王朝發動攻擊以來,他其實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信心十足,他日夜難安,在恐懼中入睡,在恐懼中醒來,他逼迫自己勇敢、堅強、無畏,因為他已沒有退路,然而狡猾的主教卻向他伸出了橄欖枝,這一下對他那種決心的打擊非常之大。

    有一個光明正大東山再起的機會,和躲躲藏藏隨時都會喪命的情景,任誰都知道該怎么選擇。

    巴奈特咬了咬牙,“我希望您能答應我兩件事。”

    “我同意。”主教道。

    巴奈特道:“您都不問我是什么事么?”

    主教笑了笑,“我想你不會提出我無法辦到的事,菲爾德先生,你已經充分展示了你的謹慎,我愿意相信這一點。”

    巴奈特感到主教對他的態度變得不一樣了,好像是他們已達成了協議,這令他有些卸下心防,他低聲道:“我希望我的那些兄弟們都能得到赦免。”

    “這完全沒有問題,他們會得到赦免,回到自己的家鄉,擁有一塊土地,辛勤勞作,過幸福的生活。”

    巴奈特微微彎腰,吻了下主教的手指,“您是我將近十五年來第一次吻的修士。”

    “很榮幸,接下來,”主教預感那才會是革命黨首領真正想要解決的問題,“請說說你的第二個請求。”

    “我曾有過一個可愛的兒子。”

    “他活潑又善良,有一些頑皮,不過那算不得什么大的罪過,他真的很可愛,像只小狗,總圍繞著我,爸爸、爸爸地呼喚我,他是我的唯一,我妻子去世了,我只剩下他一個寶貝,可是他不見了……”

    巴奈特的語氣變得沉重而悲傷,“我到處找他,花光了僅有的積蓄,我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天哪,”巴奈特的眼中含著淚水,“小卡爾,我已經有十五年沒吻過他那張可愛的小臉蛋了……主教,”巴奈特深深地彎下腰捧起主教的衣擺,“如果我真能像相信太陽那樣相信您,我祈求您,讓太陽的光輝灑遍萊錫的每一個角落,叫我的小卡爾從陽光下走回我的身邊。”

    “你希望我能幫你找回失蹤的兒子?”

    “是的,這就是我最后的請求,”巴奈特抬起臉,“只要您肯答應,我愿付出我的一切。”

    主教沉默了一會兒,他的思緒又短暫地游離了一下,他想到親情,想到父母和子女,想到自己未知的來歷。

    “我答應你,”主教道,“你獲得了我的承諾。”

    *

    在歷史上,宗教力量很強盛的時候,教宗曾擁有一支神圣騎士團,整個騎士團都由最虔誠的貴族子弟組成,他們信仰上帝,勇敢無畏,相信死亡是另一種形式的永生,這樣的隊伍簡直戰無不克。

    主教曾經也擁有過一支隊伍,現在,他要將那支隊伍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