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冥主先婚后愛了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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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夏琰牽住了陸秉文冰冷的手掌,輕輕咳嗽了幾聲,隨著陸秉文一塊兒消失在了研究生樓男寢八樓的走廊盡頭。 陸秉文見夏琰又在咳嗽,用掌心護住了夏琰的心肺,說道:“太冷了,北方的天氣你可能很難適應(yīng),晚上要煮些靈藥給你喝。” “又要喝藥嗎?”夏琰撲撲眼睫,有些委屈地走在雪地里,“太苦了,有沒有好喝一些的藥呢。” 此時,灰蒙蒙的天空又飄起了雪花。 陸秉文撐起傘,傘面被雪花沾染,但夏琰的大衣上一片雪花都沒有,他被這只男鬼護在傘下,只幾秒鐘的功夫,這一人一鬼便瞬移回了公寓。 “沒有好喝的藥,寶寶,良藥苦口,你身子太弱了,我很擔(dān)心你。”陸秉文站在客廳柔聲哄道,“等你喝完了藥,哥哥煮糖水給你喝。” 夏琰雖然還是有些不愿,但抬起頭笑著問:“要煮什么糖水?” “芋圓糯米椰汁露,你不是收藏了一家店?我今晚也做一碗給你吃,保準(zhǔn)比店里還好吃。” 夏琰乖巧地點頭,卻趁著陸秉文背對著他去煮藥的時候,用方才剛剛學(xué)會的法術(shù)捆住了陸秉文的手腳和身體,輕聲道:“我也要把壞男鬼綁起來。” 陸秉文回眸看向夏琰,淡淡道:“哦?夫人,還沒到晚上呢,這么迫不及待了?” 夏琰的腦子哪里裝著陸秉文腦子里那么多的黃色廢料,他怔了怔,紅著臉嘀咕道:“……說什么呢,奇奇怪怪的。” 他走到陸秉文面前,仰起頭看著他說道:“我只不過是有學(xué)有樣而已,你方才弄疼我了,還說要回家綁我,我可是很記仇的小朋友,我先下手為強。” “哦?那琰琰現(xiàn)在可以對我做任何事。”陸秉文挑眉看向夏琰,“隨便你怎么懲罰我,我可都不會動。” 夏琰看向陸秉文手腕上的藤蔓,心道這老流氓好像真的被他用法術(shù)捆住了。 一些制服老流氓的自豪感從心底油然而生,夏琰板著臉道:“呵,那我可要好好懲罰你。” 陸秉文微微勾起嘴角,說道:“好,無論夫人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記仇。” 這老鬼仰起脖頸,說道:“夫人要從哪里開始?” 夏琰輕輕拽下了陸秉文銀灰色的領(lǐng)帶,蒙住了陸秉文的眼睛。 陸秉文今早陸秉文蒙著他的眼睛欺負他,他因為情.動流下的眼淚都將蒙眼布打濕了,當(dāng)時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如今看著陸秉文被蒙眼的模樣,夏琰輕輕吸了一口氣,臉頰也紅了幾分。 他糟糕地發(fā)現(xiàn),這只死鬼蒙上眼睛……好像更性感了。 窗外的雪下得越來越急,屋子里很暖,夏琰坐在沙發(fā)上看了陸秉文許久,才輕輕站起身,攀著陸秉文的肩膀看向了陸秉文冰冷的薄唇。 他主動親了陸秉文的唇,然后裝模作樣地兇道:“你這老流氓,天天對我動手動腳,那我也……流氓一下你吧。” 陸秉文沒想到等了半天等來的是老婆的香吻,他只覺得心頭那塊rou像是被一只小野貓撓了一把,只一瞬,那些捆在陸秉文身上的藤蔓突然換了個方向,向著夏琰纏了過去。 這些綠色的藤蔓并沒有刺,藤蔓繞在夏琰身體上的時候,讓夏琰有些癢,藤蔓上開出了一朵又一朵潔白的薔薇,而陸秉文眼里的夏琰卻比薔薇花更美。 陸秉文俯身趴在了夏琰身上,說道:“小朋友,這就是你的懲罰?” 夏琰故作鎮(zhèn)靜地點點頭,又小聲抱怨:“哥哥,教人法術(shù)哪有只教一半的道理……你剛剛是怎么解開束縛的,我沒有看清楚,再教教我好了。” 陸秉文用手指輕輕摩挲夏琰的唇,說道:“比你多活了三千多年,學(xué)會的法術(shù),自然多一些。” 夏琰臉頰已經(jīng)像是成熟的蜜桃,他側(cè)過臉不去看陸秉文飽含愛,欲的雙眸,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還是在逐漸變熱。 他看了陸秉文一會兒,陸秉文依然沒有動,只是凝望著他,仿佛他是什么稀世珍寶。 “剛剛為什么親我?” 夏琰躺在地毯上看他,輕聲說道:“因為你看起來……很想要一個吻。” 熱戀的情侶,好像怎樣接吻都不夠。 陸秉文松開了綁著夏琰的藤蔓,俯身含住了夏琰柔軟的嘴唇,靈巧的舌尖游走在夏琰的唇齒之間,將甜蜜一卷而空。 他含住了夏琰的喉結(jié),高嶺之花便融化在他的懷抱里,微熱的臉頰貼著他的胸口蹭了蹭,像是一只在撒嬌的小貓咪。 陸秉文抱著他坐回了沙發(fā),強忍著想要占有眼前美人的沖動,說道:“寶貝兒,我去為你煮藥,天太涼了,你喝了藥再睡。” 他剛走了沒幾步,夏琰從他背后環(huán)抱住了他,說道:“哥哥不想要嗎?” 陸秉文輕輕握住了夏琰戴著玉戒的那只手,反復(fù)摩挲著夏琰的手指,呼吸似乎比方才要粗重了幾分。 夏琰踮起腳尖,靠在陸秉文的耳畔道:“和你一樣,我也想要你。” 第80章 天師大考 次日一大早,夏琰吃完早餐就被死鬼老公灌了一大碗苦藥。 夏琰被這碗藥苦的皺起了眉頭,他放下碗,癱在沙發(fā)上說道:“被你艸完還要喝藥,這日子沒法過了……” 陸秉文把夏琰從沙發(fā)里撈了起來,往夏琰的嘴里塞了塊檸檬糖,然后給夏琰系上了圍巾,說道:“寶寶最棒了。” 夏琰臉頰一熱,撇過頭說道:“不許叫我寶寶了,我都十九歲了。” “走吧,寶寶,我們?nèi)デ魄颇茄帧!标懕膼灺曅Γ笆艢q怎么了,十九歲也是我的乖寶寶。” 凌晨五點半,晨光被遮掩在厚重的烏云里。雪下了一晚,已經(jīng)停了。地面上有著環(huán)衛(wèi)工人掃雪時留下的腳印,除此之外,還有一小排貓咪的腳印。 陸秉文帶著夏琰瞬移到了研究生宿舍樓樓下,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許久不見的郁之戴著眼罩站在緊閉的宿舍樓大門門前,正仰著頭向八樓看去。 順著他的視線,夏琰看到絲絲這條漆黑的大蛇正順著宿舍樓的管道緩緩爬行,它此行的目的地和夏琰夫夫一致,見雪婆婆已經(jīng)被困在了網(wǎng)中,那蛇便吐著信子緩緩繞了上去,似乎也想將這雪婆婆活捉。 郁之怔怔地看向了夏琰,說道:“夏琰,好久不見。” 夏琰不愿同他多說什么,只是輕輕地點了下頭,整個人又如同冬雪一般清冷而不可觸摸。 見陸秉文又出現(xiàn)在了夏琰身旁,郁之又皺起眉頭,對陸秉文道:“怎么又是你?” “郁先生的語文莫不成是鬼教的?什么叫作‘怎么又是你’,我認為我同我夫人這樣長期穩(wěn)定的婚姻關(guān)系,換成了別人才比較奇特。”陸秉文淡淡道,“天還未亮,你在別人學(xué)校里鬼鬼祟祟,就是為了截我的胡?” 郁之摘了眼罩,異瞳死死地盯著陸秉文。 他道:“修道之人都知道雪婆婆的骨頭是做靈器的好東西,我聞到妖氣就來到此地,怎么能叫截胡?那妖身上寫了你陸秉文的名字了?真是豈有此理。” 陸秉文嗤笑了一聲,說道:“嗯,果然不能同野蠻人用嘴談判。” 陸秉文一抬手,方才還在纏繞雪婆婆的絲絲就從八樓掉了下來,而它裹挾的那只兩米高的雪婆婆也隨著他一起落下,正在宿舍樓的墻壁以反重力的姿態(tài)飛快地爬行。 絲絲的眼睛泛著血紅的光芒,夏琰同這蛇對視了一眼,一時半會兒說不出這蛇與從前哪里不一樣了,似乎……眼神都兇了許多。 見雪婆婆要逃,夏琰趕忙念咒,那綠色的藤蔓又將雪婆婆全身纏繞固定在了半空之中。 郁之咬牙切齒地踏著黑蛇蛇身飛身而上,卻不如陸秉文的速度快,只一瞬的功夫,那只高大的雪婆婆就化作了一只手掌大的雪人,被陸秉文扔進了夏琰的手中。 “可惡……”郁之說,“你懂不懂先來后到?” 夏琰蹙眉道:“郁先生,這網(wǎng)我們昨晚已經(jīng)布好,要說先來后到,大概也是我們先,你后。” 郁之似乎不愿與夏琰爭吵,而是將矛頭又推到了陸秉文身上,說道:“你這厲鬼活捉妖怪做什么,莫不成又想到了什么修煉邪術(shù)的法子?夏琰,我跟你說過,人鬼殊途,你不能總是和這只厲鬼廝混在一起,這對你不好。” 夏琰皺著眉頭看向郁之,對這個人的討厭程度比從前更甚,他說:“我丈夫?qū)ξ液貌缓茫皇悄阋粋€外人能評判的。請你就事論事,不要扯其他邏輯來混淆視聽。” 陸秉文勾起嘴角,他輕笑道:“小子,我給我夫人捏個雪人玩,關(guān)你什么事?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喜歡覬覦別人的人,別人的東西,你這樣的人在人間叫作什么來著,小——” “你——” 陸秉文瞬移至郁之身邊,俯身在他耳畔說道:“郁先生,你看,不管是人還是妖,你都是又想搶,又搶不到——你只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陸秉文這一席話讓郁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自知打不過眼前的厲鬼,只好看向夏琰,說道:“夏琰,其實我不知你們昨晚就來布陣,若是有冒犯,實在抱歉。” 夏琰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道:“但凡是天師都能看到其他天師布陣的痕跡,你并不是想要道歉,你只是沒搶到你想要的東西,又想裝作無事發(fā)生罷了。” 說罷,他無視了郁之的局促,同陸秉文一起離開了。 等走遠了一些,夏琰才將自己手心還在亂動的小雪人遞給了陸秉文,說道:“絲絲好像變得很兇,見到我也沒有說話。” 陸秉文捏起了這只小雪人,說道:“郁天師似乎換了修煉的道法,他急于成長,選了更快的路子,神使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自身也會發(fā)生一些或好或壞的改變。” 夏琰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道:“那……究竟是好,還是壞?” “不一定。”陸秉文說,“但這小子的能力比上回交手時要強許多。” “哥哥,郁之為什么想要活捉雪婆婆?”夏琰不解道,“我以為依他的性格,見到妖估計就殺了,今天竟然是要活捉帶回去……這太反常了。” “馬上就要開天師大會了,他大概是為了取得更高級的證書,因而想要一個更厲害的法器幫助他參與決斗。”陸秉文拋著這只小雪人玩,“雪婆婆的骨是制成法器的上等靈材,但想要保持材料的靈力,必須要在雪婆婆死亡六個時辰內(nèi)制作。這樣的材料非常難得,做出的法器也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像郁之這樣自私自利的人,自然也想要了。” 夏琰恍然大悟,他說:“原來是這樣。那……哥哥,你要這雪婆婆做什么?” “我?”陸秉文輕笑,“我想用這妖怪的骨給你做個圣誕禮物。” 夏琰眼睛一亮,說道:“什么禮物?難不成是刀劍?” “圣誕節(jié)你就會知道了。” 陸秉文摟住夏琰的腰瞬移回了公寓,此時夏琰的手機又震了一下,是李海潮在天師論壇向他的賬號又發(fā)了一封電子邀請函。 李海潮:夏天師,決斗會在今晚就要開始了,四大玄門的道長都會來。即便你不參加決斗,能來瞧一瞧同我們吃個飯也好啊! 夏琰原本對這個天師決斗大會的興趣并不大,但想到這么多同行都會在決斗會中顯露身手,又是一個學(xué)習(xí)觀摩的好機會,他便從書房的抽屜里找到了上回李海潮遞給他的兩張參觀票,重新考慮起了這件事。 夏琰抬眼說道:“哥哥,我想去這個天師大會看看。” 陸秉文把坐在桌前的夏琰抱進了被子里,強健有力的手游走在白皙細膩的腰間輕輕捏了一把,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夫人要去,那我便陪你一起。” 夏琰也想要鬼老公陪著他,但卻覺得這場合并不適合陸秉文出現(xiàn)。 他說:“我聽劉道士說過,那似乎是一個很大的場子,應(yīng)該有幾百上千個天師,還有四大玄門里許多厲害的道長在。哥哥,你一只鬼在那里出沒,會不會不太方便?” 陸秉文覺得夏琰的擔(dān)心有些可愛,他伸手輕輕捏了下夏琰柔軟的臉頰,說道:“無妨,上千天師而已,我有十萬陰兵,真打起來,獲勝的恐怕是我。” 夏琰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小聲感慨道:“好厲害。” 陸秉文輕輕笑了笑,他冰涼的手掌覆在了夏琰的額頭,柔聲道:“夫人剛剛不是說沒睡飽?再睡一會兒,起來吃午飯。” 夏琰眨了眨眼睛,困意逐漸涌上眼簾,他抬眼問陸秉文:“哥哥要一起嗎?” 陸秉文給夏琰掖了掖被角,似笑非笑道:“不,鬼是不能進被子的。” 說罷,這鬼便撐起了一把黑傘,帶著雪婆婆消失在了夏琰的臥室。 最近夏琰整日都與陸秉文膩在一起,陸秉文走后,他有些悵然若失,方才醞釀的睡意也消失了。 想起方才郁之眼冒紅光的神使,夏琰又翻起了天師論壇。 早在二十年前,天師論壇原本是一個為了讓人間的各位天師更好的交流如何降妖除魔驅(qū)鬼而創(chuàng)立的網(wǎng)站,后來四大玄門共同創(chuàng)立了天師協(xié)會,就把論壇一并收入了天師協(xié)會管理。 在天師界,并不是每一個天師都有夏琰這樣的好運氣,能在短時間內(nèi)小有名氣。 普通天師考出更高級的證書,就意味著可以擁有更多的客源、弟子和金錢。因而每年十二月進行的這場考試也叫天師大考,這場考試會持續(xù)半個月左右,通過考試的人就可以在元旦后授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