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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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輩子,大概很難一直忍住不叛逆,秉華治學(xué)嚴(yán)謹(jǐn),但每屆都頗有幾個不好管教的不良青少年,舒笛,是其中最善良也最驕縱的一個。 舒笛出身頗金貴,mama是醫(yī)藥世家的小姐,父親這邊又累世經(jīng)商,到了舒笛這一代,想要保住富貴,最好的辦法就是和當(dāng)官的聯(lián)姻,舒笛母親那邊在這方面頗有些積累,有了這個打算,從小對她的管教更嚴(yán)。 但盡管一路培養(yǎng),舒笛最后還是有點(diǎn)長“歪”了。 那天許萍汝一打開門便看見門外的舒笛登徒子似的朝自己挑眉。 “演技很拙劣。”她把女孩讓進(jìn)來,“或許你可以換個方式放松一下。” 舒笛徑直走到沙發(fā)跟前,身子一歪,便倒在了沙發(fā)上。 “沒有那么容易的,萍汝。”她伸手扯著許萍汝的衣角撒嬌似的仰著頭看著她給自己倒水,“每天應(yīng)對兩個男人,我也很累的。” “……” “你可以和沉鯉分手。” “你覺得我分得了嗎?” 許萍汝把水杯放在舒笛面前,“那你可以和徐然分手。” 杯子還沒來得及落在桌上,便見舒笛扶著腦袋苦笑道:“沉鯉不讓。” “……” “萍汝,你說沉鯉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是他挑中的老婆嘍,還能怎么想。” “憑著你作天作地,”許萍汝臉上少見地有了些活潑神色,“沉鯉還非要要你,就這一件事,你媽現(xiàn)在指不定天天給家給沉鯉列祖列宗上香呢。” 沒有任何諂媚或者貶低鄙夷,完全是從一個觀察者的角度說出來的話,沉鯉和舒笛完全是一對怨偶。 舒笛咂摸著許萍汝的話,呆了呆,沒一會兒又從沙發(fā)上彈起來的,貼近許萍汝的肩膀嗅了嗅。 許萍汝咬不準(zhǔn)自己剛剛的話舒笛有沒有放在心上,大概率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的,“喂,喂,要聞去你家藥罐里聞。”她拍了拍舒笛的背。 不料舒笛笑瞇瞇地抬頭,“有男人的味道哦。” “聽說最近有人給你介紹男人。” 許萍汝想了想腦海里汪醫(yī)生水波般瀲滟多情的眼睛,吞了吞口水,“是馮雪演回來了。” “馮雪演!”雖然震驚,但終究被約束了很多年,舒笛的動作幅度并不十分大,一雙鳳眼睜大了看著許萍汝,“融融的爹啊!” 許萍汝點(diǎn)點(diǎn)頭。 融融生父的秘密并沒有多少人知道,舒笛能成為其中一個知情者,一來是因?yàn)樗ト耍硎且驗(yàn)樗幸黄嫘拇?/br> 許萍茹頓了頓,既然有了新的計(jì)劃,少不得要守住這個秘密,“管住嘴。”她看著舒笛的眼睛,捏著舒笛的臉頰,少見地拿出一副jiejie般堅(jiān)定又帶著些威嚴(yán)的語氣對她道。 “哦······”舒笛從果盤里摘下一粒葡萄放在嘴里,雪白的牙齒輕輕咬開,香甜的汁水瞬間溢滿女孩的口腔。 “萍汝,你過來。” 她看著窗外小樓上的晴天流云,夕陽在小樓樓頂大大的平臺上灑下橘紅色的光,秋日的陽光看來十分溫柔,陽光下的空氣中卻多是樹木枯黃的味道,干凈,閑適,少有生機(jī)。 舒笛靠在許萍汝的腿上,長長的頭發(fā)順著許萍汝連衣裙下赤裸光潔的小腿緩緩滑下,更顯得繾綣多情,“萍汝啊,你說我們是怎么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