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兔子 ji zai2 .co m
在家里學習,林汨認為和在學校里沒什么區別。 甚至時間安排的自由更多,她能有條不紊地調整好每個科目的時間,把狀態保持在最好。 她的成績其實已經穩定了,沒有偏科的,只有擅長的。 那天之后,符聶杭幾乎住在了她家里,承擔保姆的責任,一日叁餐,洗衣拖地,中午吃過飯后還得準時把她送到柳提葉那去玩,晚上再提前一兩個小時到樓下接。 不過他樂得自在,偶爾在林汨背書的時候記住幾個知識點,晚上也能抱著她睡覺。 頭上的傷完全痊愈之后,他去理發店里剃了個寸頭,十幾分鐘就完,鏡子里的人能直接把小孩嚇哭。 兇是兇了點,但帥也是真的。 托尼老師問他滿不滿意,笑嘻嘻問能不能拍個照到朋友圈宣傳一下店鋪,符聶杭揚了揚眉,不說話。 臺球館這幾天閑得慌,墨鏡男也跟著來,聽完理發師的話沒忍住呵呵笑了起來。更多免費好文盡在:powenxue16. “拿個推子把毛兒一剃有什么技術含量?還滿意不滿意,你說是滿意我哥這張臉,還是滿意你那剃毛技術?” 理發師撓撓頭,“那幫忙宣傳送布娃娃行不行?架子上的隨便挑。” 店前臺旁邊的木架子上擺了一排動物玩偶,最邊上的是個垂耳兔子,粉裙子,粉臉蛋,耳朵兩邊各有一個蝴蝶結,跟扎了倆小辮一樣。 “哥們兒,那爛布娃娃能值幾個錢?你糊弄……” “拍吧。” 符聶杭靠在椅子上,揚起下巴,沒什么表情,卻就讓人覺得桀驁。 理發師誒誒笑著答應,拿起手機從各個角度拍照,邊拍邊咂舌,“小兄弟,不是我說,你這長得真是怪牛逼的,再加上我這手藝,絕了。” “……” 神經病。 盛原酒店樓下,林汨剛打開車門,忽然一個白兔子放大在眼前,她嚇了一跳,后知后覺是符聶杭送給她的。 坐上車,符聶杭把兔子擱她懷里,抓著她的手讓她摸,“喜不喜歡?知道怎么來的嗎?” “不知道。” “長得太好看,人家送的。” “……”臉皮太厚。 林汨倒沒說什么,這幾天符聶杭簡直就跟變正常了一樣,除了黏人黏得過度,其他時間都不怎么煩他。 隨意掃了他一眼,才發現他變發型了。 “你、你去剪頭發了?” 符聶杭扯起嘴角,“嗯,怎么樣?” “……還好。”林汨低頭,抓著兔子的耳朵,又說,“是因為之前后面的頭發在醫院剃了嗎?那,到時候還是留長吧。” 符聶杭眉頭壓低,語氣里的緊張不可察覺,“你不喜歡啊?這樣是不是不好看?” “好看啊符哥!”前邊開車的人忍不住插話,“你現在賊帥,比之前還帥!” 符聶杭沒理,誰問他了。 低眉擔憂地考慮了會兒,“那我明天去挑個假發得了,留長之前,就先戴假發吧。” 林汨怔了一下,“不用不用,你這樣,也,挺好的,就是……” “什么?” “……沒什么。” 就是看著像下一秒就要打人。 而且頂著這個發型,穿上圍裙做飯,拿著掃把掃地,總感覺,特別違和。 符聶杭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就是什么啊?這樣是不是不好看?你覺得不好看對不對?那我之前的你覺得怎么樣?” 直到洗完澡睡覺前,他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就在他打算出門買假發的時候,林汨終于忍不住,“都挺好看的,你別折騰了。” 像個復讀機一樣。 符聶杭這才笑著把她壓在床上親,親著親著就忍不住蹭,喘息粗熱。 “寶寶,今晚也舔舔好不好?” “……” 林汨發現他的發型有了一個缺點:太短,她揪不住。 男人在她腿間悶頭又咬又舔,稀碎的發絲扎在小腹,扎在陰蒂,林汨難受地哭出去要去推,手心也被扎得泛癢。 被他舔高潮了兩次,林汨昏昏欲睡,又被人抱著晃醒。 “你干什么啊?”她要睡覺。 可符聶杭卻挺委屈地趴在她耳邊,“寶寶,好想插進去啊。已經很久沒做了,今晚做吧,就一次,求你了。” 準確來說,是從那次之后,符聶杭就沒再cao過她。頂多就是用舌頭舔舔。 林汨閉上眼睛,無力抗議:“我很困。” “寶寶躺著就好,我來動。” “……” “不——” 下一秒,嘴巴被堵住。 真是憋久了,這一次符聶杭做得又快又重,還故意在每次快被夾射的時候抽出來,等壓下去那股沖動,再噗一聲cao進去。 等到林汨不干了,哭著在他臉上亂打的時候,他才道歉,邊把玩具兔子塞她手里讓她發泄,她打得真有點疼。 “寶寶,別哭別哭,就快好了,馬上。” “樂樂,你知道嗎?這個兔子特別像你小時候。后來你不扎頭發,是不是因為我啊?都是我的錯,我小時候手太欠了。” 林汨把兔子甩他臉上,捂住他的嘴,“嗚你快結束啊,我困嗚……” “好。” 符聶杭咬了咬后槽牙,直起身,抱著她的臀部開始沖刺。 她哭得更大聲。 這場性愛導致第二天林汨睡到了中午。 正好是周天,起來的時候符聶杭已經把飯端到了學習桌上,一口一口給她喂。 喂完又給她換衣服,把人抱到車上。 符聶杭笑笑:“今天不去柳阿姨那,陪我一天行不行?” 先是到了附近商圈的一家大型電玩城,拉著林汨把各種設備玩了個遍,最后在娃娃機那里卡住了,他沒玩過這個,一個都沒抓出來。 林汨平時也不玩這些東西,看他一臉要把面前這玻璃屏障砸碎的模樣,忍不住說:“我也想試試。” 抓中了。 一個黃色的單眼丑娃娃。 林汨遞給他,“給。” “你給我干什么?”符聶杭心里不自在。 林汨:“你在這弄半天不就是為了想要它嗎?” “哈?”他不屑地笑了聲,“我要這有什么用,我是想給你抓的。” “……”林汨皺了皺眉,強行塞到他懷里,“我不要。” “怎么?” “好丑。” 符聶杭收下了。起碼,也算是林汨正式送給他的一個禮物。 離高考還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 邢夏和柳提葉搬了回去,讓林汨靜心備戰高考,不用一天天往這跑,等高考完,就把她接過來住一段時間。 就算表面上不緊張,但畢竟時間一天天過去,林汨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起伏。 這些起伏表現在每天刷題量的增多,從早上五點就起床,坐在桌子前背一個小時英語作文,然后就拿著理綜卷子開始刷。 符聶杭不想起也得起,逼她把早飯吃完,他就沒什么事兒了。 又不能打擾她,最后也閑得無聊拿著卷子開始做,從頭蒙到尾,滿分300能蒙80就不錯了。 本來是沒什么,可后來一次晚上,他正睡著,身邊的人突然坐起身,問她怎么了,她只是說有些睡不著。 那一次像是開了先河,之后的每一天晚上,林汨總會在特地的時間醒過來,再不能入睡。 最后不管她愿不愿意,晚上九點過后,符聶杭就不給她做卷子了,特地去買了個投影儀,睡不著就靠在床上看些老電影,疏散壓力。 這次是個愛情片,剛播十幾分鐘,符聶杭就看得上下眼皮打架,男女主角之間的分分合合讓他極度犯困。 林汨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困意被樓下的敲門聲給驚散,符聶杭從床上下去,邊說:“困了就先睡。” 他身上就套了個居家的款式短褲,上半身赤裸,塊壘分明的肌rou形狀流暢有型。 打開門,一個哈欠打到一半就停了。 “呃……不好意思,我好像敲錯門了。”崔雯眼都瞪大了,心里默念非禮勿視,邊往他身上掃了一眼。 可是她記得這里明明就是林汨家來著。 “來找林汨的?”符聶杭直接問。 “呃對。” “說。” “……”崔雯撓了撓頭,“就是,學校明天下午有個關于報志愿的講座,我就想來跟林汨說一下。我還是想問,你為什么在林汨家里?” “別想。” 說完,符聶杭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