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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京城都是我的皇親貴戚 第22節

    舞池里的兩個孩子又一次撞到了對方的頭。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小廝很快就搬來了幾張桌案,并案上的筆墨紙硯,康王的宴會永遠不會讓人失望。

    六王爺雖然政治才能不顯,但詩畫這等閑情還是較為出挑的,此時他蘸了筆墨,三兩筆就勾勒出了兩個孩子大概的輪廓。

    “本王畫畫那么好看,這回真是便宜顧玨那小子了。”幾筆后,六王爺停下來欣賞自己的半成品作品,并毫不吝嗇的夸贊起自己。

    “六哥畫藝的確不錯。”九皇子看了一眼贊同到,至于后一句話,他自動忽略了。

    衛瑾看看六王爺的,又看看自己的,覺得自己還需提升一下技藝。

    六王爺發現了,微笑著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你如今年紀還小,畫到這樣已是不錯了,待到再習得幾年,一定會有所進步的。”

    衛瑾聽了一怔,他剛有些感動,這氛圍便被六王爺的后一句話所打破。

    “也許待你到爹這年紀,便能有你爹的半分風采了!”

    衛瑾:……好險,他剛才差點就感動了。

    “誒?”九皇子一聲驚呼將陷在自我陶醉與無語中的父子倆拉回了現實,“顧玨和瑜姐兒呢?剛剛還在那兒的呢?”

    六王爺父子倆一驚,還未等他們細看,九皇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喔,原來在那兒。”

    兩人又朝著九皇子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兩個孩子不知何時已經退回了場地邊上,又變回了排排坐、撐著下巴的姿勢。

    小孩子興趣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也能理解,只是——

    九皇子傻眼了,他顫顫巍巍的指著桌面的畫紙道:“這,這,我才起草一個輪廓呢,他們就下去不跳了?”

    他轉過頭想尋得那兩個父子的支持,卻見他們已經再次低頭畫了起來。

    是啊,對于九皇子來說,對兩個孩子是不熟的,可對于六王爺父子倆,那兩個孩子都是他們看著長大的,不用時時盯著也能畫出來,有一輪廓足矣。

    是以此刻糾結的只有九皇子一人,他是畫呢,還是不畫呢。

    他自認畫技一般,如若在這沒有參照物的情況下繼續畫下去,畫的好看的幾率很小很小,可這畫都起草了一半了……

    六王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頭也不抬的道:“怎么了九弟,繼續畫啊,這不是你提議的嗎,自己開的頭,就要自己畫完啊。”

    很難說這句話里有多少幸災樂禍的意味。

    沒辦法,九皇子只能繼續畫,因為六王爺說的沒錯,自己起的頭,就算哭著也要畫完。他將筆頭吸滿了墨,深吸一口氣,然后埋頭苦畫。

    再看另一頭,顧玨和衛瑜下場的確是因為失去了興趣,只是此“興趣”非彼“興趣”,兩人只是不想要再在舞池里碰碰撞撞、踢踢踩踩了。

    這樣跳不僅不開心,并且還糟心,不如不跳這舞,還是在邊上排排坐去看別人跳比較適合他們。

    “唉~”衛瑜嘆氣,兩條眉毛呈八字往下,“醒么時候柴結宿呀?”她開始覺得無聊了。

    “你想回去了嗎?”顧玨問。

    “唔……”她歪頭想了想,然后堅定的搖搖頭,“卟,還想逛。”還想逛剛才那條街,不想回六王府。

    “那我帶你一起去逛,逛完了我們就回去?”顧玨提議。

    衛瑜:“好!(≧▽≦)/~~”

    “那走吧!”

    于是等那邊三個畫畫的人再次抬頭,連場邊的兩個人影也不見了,這回就知畫都沒跟上去,幾人也不是很擔心,總之這條街都已經被康王包了,左右他們封路的人也不會隨意將兩個小孩子放出去。

    長庚倒是跟上去了,只是在脫離大人后,衛瑜“買”東西愈發放開,除了顧玨還記得一些食物不能再讓衛瑜吃,兩個小男孩的手上全都捧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

    顧玨作為主人還好,面前還有只手空著,小廝長庚就慘了,兩手都是東西,眼看就要滿過下巴了。

    “團子。”顧玨實在看不下去了,叫住前面展翅欲飛的小女孩,“少買些東西吧,要拿不下了。”

    衛瑜回頭,這才注意到他們手上的光景,一下子就愧疚起來,她心虛的走過去,扭扭捏捏的走過去:“要不窩喇一些叭?”

    “你這小身板兒能拿什么啊,”顧玨用空著的那只手拍拍她的頭頂,“少買點東西就行了……真的不是我拿不動了啊,但確實是要拿不下了。”

    衛瑜歉意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再繼續掃街了,而后手就被牽住。

    最后還是長庚找了一個攤子暫且先將那些東西寄存在那兒,這才讓他們得以出手,只要等他們回去時,讓人去攤主那里取東西就好了。

    顧玨夸了長庚一句“做的不錯”,后者咧嘴樂的跟大傻子一樣,衛瑜看著長庚笑,她也就笑,s好像收到了傳染似的。

    此時的衛瑜還不知道,等一會兒他們回去后,還會有一個大驚雷在等著她。

    約莫又逛了一盞茶的時間后,顧玨帶著衛瑜回四季酒樓找到了六王爺他們,這時候約莫康王也醒酒了,一個球、啊不,一個人在舞池中絲滑的轉圈圈,周圍的人見到他靠近都避之不及,就怕他一個不小心撞到自己,而后便是泰山壓頂的滅頂之災。

    他大約是醒了,但沒完全醒。

    六王爺幾個站在舞池邊上,竟是還在作畫。

    看到衛瑜他們回來,六王爺很是歡喜的招手叫他們過去,然后向女兒展示自己的畫作,紙上赫然就是在舞池中滾來滾去的康王。

    “康皇酥~”衛瑜一眼就認了出來,羨慕又敬佩的看向六王爺,“爹,發的?”

    六王爺在她羨艷的目光中很是受用的點了點頭,一旁的九皇子好似都看到他翹上天的尾巴了。

    “對,就是爹爹畫的,好看吧,”他得意洋洋。

    衛瑜給面子的拍拍手,她也的確覺得自己爹厲害,畫的好啊,像啊!

    “爹爹,膩害。”

    “爹爹,滑滑,棒!”

    六王爺就在這一聲聲的贊美中迷失了自己。

    這時候在衛瑜提出“瑜姐兒也想劃劃”的要求后,他毫不猶豫的同意了當這個老師。

    “瑜姐兒想要畫什么啊?”他問道。

    “滑,滑康皇酥。”

    “為啥畫他?”

    六王爺有些不解,又有些吃味,原以為女兒會更想要畫花花草草動物什么的東西,但沒想到她會想要畫人。畫人也就罷了,康王有什么好畫的,難道不該畫他這個爹嗎?

    其余幾人似不在意的模樣,但身子和耳朵都默默的朝這兒湊了湊。

    “爹畫的就系康皇酥呀。”衛瑜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六王爺不吃味了,圍觀群眾又將身子側過去了。

    唉,也罷,看樣子是他這個爹讓女兒太崇拜了,孩子非要學他,這有什么辦法呢,行吧,畫康王就畫康王,嘖,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不過一個問題解決了,另一個問題又來了。眾所周知畫人物畫出神韻是十分不易的,六王爺可以畫出來,但不代表他可以教衛瑜一個初學者畫出來啊。

    可是看著女兒期待的眼神,六王爺又不忍拒絕——況且剛才夸下海口的也是他。

    六王爺為難的摩挲了一下桌子,隨后靈光乍現:“瑜姐兒,這種樣式兒的你康皇叔都有了,爹教你畫種別的!”

    衛瑜不懂這樣式兒是什么樣式兒,別的又是什么別的,自然是同意。

    于是六王爺就開始了親子一對一的教學,其實就是巴著衛瑜的手畫,畫的東西簡單的不得了。

    他先把著衛瑜的手平緩的挪動,筆尖的墨在畫紙上暈開一條曲線,勻速的增長彎曲,最后那曲線的起點與終點相接壤。

    衛瑜就這么在六王爺的指導下先畫出一個“o”,又在“o”的上頭增加了一個“o”,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衛瑜從六王爺的懷里探出個腦袋回頭看他,后者將筆置于筆架上,攤著手笑瞇瞇道:“畫好了,瑜姐兒真是聰明,一教就會,看這畫上的人,活脫脫就是你康皇叔啊!”

    衛瑜——還有站在一旁的顧玨等其他人,齊齊的看向前一張六王爺畫的康王的畫像,又看向后一張新鮮出爐的,看前一張,看后一張,前一張,后一張,前面,后面,前,后……

    誰也沒有說話,只有衛瑜的小腦袋上好似實質性的增添了許多問號,她看上去有些懷疑:“康皇酥?”

    “對,康王。”六王爺堅定點頭,又將鎮紙挪開將干了的畫揭起來背對著舞池,“閨女,你就說像不像吧?”

    衛瑜半信半疑的走過去,又重復看來看去的動作,看看畫上的康皇叔又看看舞池里的康皇叔……好像……還……真有點……像?

    怎么不像呢,同樣的輪廓,同樣的身形,如果不看細節的話,他簡直是和畫里一模一樣!

    看著衛瑜的神色逐漸由疑惑不解轉為恍然大悟,六王爺心里不由默默的松了一口氣,后又為自己的慈父心懷自我感動了。

    看看他衛老六,多好的爹啊,為了不傷害閨女的自信心,特意挑了容易的畫法教她,成功使她建立起了完美的自信心,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有些對不起康王。

    不過沒關系,他不是挺喜歡瑜姐兒的嗎,況且作為堂兄弟,他犧牲這點微不足道的形象是應該的,主要是,六王爺也沒覺得自己哪兒畫錯了。

    六王爺正擱這兒美滋滋和閨女父慈女孝,九皇子已經不忍直視的捂住了臉,希望一會兒康堂兄別看到這畫吧,不然他真怕兩個哥哥在宴會上打起來 ,菜雞互啄也是會受傷的啊。

    衛瑾則是擔心爹爹這樣會扭曲了幼妹的審美能力,畫不好沒關系,怎么能對著那樣一張東西夸的天花亂墜呢,這哪兒哪兒都不合理,若是瑜姐兒長大后審美真被帶偏了就糟糕了。

    顧玨大約是唯一一個思想能同衛瑜接軌的了吧,經過六王爺舉著畫這么一對比,他也覺得畫里的兩個大圈小圓同康王的模樣十分相似,嗯,若是能將中間全涂黑就更相似了,那完全就是康王的背影。

    雖然這頭幾個人的心思各不相同,但在舞池中的康王仍舊十分快樂,隔著半個大廳都能聽到他的笑聲。

    只是等到康王放飛完自我回到場邊,那一副畫還是被他看到了,他當即眼睛瞪的像銅鑼:“啥?什么?什么意思?這個是我?!”

    衛瑜點了點頭,回答時背后好似有一條尾巴在搖晃:“對!喔畫噠!”

    康王默默將到嘴邊的一連串臟話又咽了回去,他甚至想夸一夸鼓勵一下小孩兒,又實在想不出什么詞兒,但凡這畫上的人不是他……

    衛瑜及時的補充:“介系爹爹教噠!”

    康王頭扭向六王爺的方向,用眼神罵人。

    六王爺抬頭同屋頂含情脈脈,筆在瑜姐兒手上,關他衛老六什么事?

    “你……你……”康王剛才咽下去的臟話又涌出來了,只是在衛瑜天真的目光下,他怎么也說不出來,只得咬著牙瞪六王爺。

    “咳咳,瑜姐兒,哥哥和爹還有九皇叔給你也畫了畫像,你要不要看看?”衛瑾怕他們真在小孩子面前鬧起來,連忙插了話。

    果然,衛瑜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轉移了過去:“要~”

    在她身后,六王爺拱著手,擠眉弄眼的朝康王討饒,過半晌,后者哼了一聲,暫且放下了此次恩怨。

    衛瑾畫的畫像不算精致,但在他這個年紀來說屬實是不錯了,可以看出其中那個扎著包包頭的衛瑜,相較之下旁邊的顧玨稍稍潦草,衛瑾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沒那么上心。

    這畫的精致度不夠,就拿精細度來湊,甚至連衛瑜頭上扎著的小小絹花,衛瑾也細致的給它們上了相應的顏色。

    “謝謝哥哥!”在衛瑜眼中,衛瑾畫的已經是十分好看,至少比起她來說定是能算大師之作了。

    衛瑾收到她的感謝和喜愛,露出了如釋負重的表情,他嘴角彎起,又強作鎮定的壓下:“瑜姐兒喜歡就好。”

    “瑜姐兒,爹爹也畫了,快過來也看看爹爹畫的。”得到暫時諒解的六王爺又支棱起來“爭寵”。

    “康康~”衛瑜噠噠跑了過去。

    六王爺自信的捻起了自己的畫,小幅度的抖落了兩下后,這一幅畫被舉在大家面前展示。

    畫作上,舞池中人頭攢動,而在舞池的最中央,一塊地方被空了出來,兩個比周圍人矮一些的小家伙手心對著手心,腳尖錯著腳尖,兩張含著笑容互相對視的小臉讓看者有種放松喜悅的感覺。

    不像衛瑾的畫那般精細,卻仍讓看者身臨其境,這大約就是畫作不同的境界了,衛瑾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