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飛狗跳大雜院 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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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他,因為那個暖水壺的把手,就是她用水果小刀慢慢割開的。暖水壺是用藤編做的。只要把那些藤條一根根割斷,那么把手那里的就會斷裂開來。 只要兒媳婦去打熱水,從水房回到病房的一路上,那熱水壺總有壞掉的時候。只要熱水壺的外殼壞了,自然里面的熱水就會灑出來。 而做出這個事情的最初原因,是因為賀春華對自己的各種要求一直不滿足。 白棠注意到賀老太的動靜,更加起勁。拉著賀春華就往外頭走,一副一定要報警的樣子。 這下,賀老太真的扛不住了。但她也沒有承認(rèn)事情是自己干的。而是狡辯:“我今天一早看到熱水壺那把手有點壞了。還以為能再用一段時間,就沒跟你們說。哪里知道就這樣壞掉了。” 事情到了這里看來是不會再有進展了。 而萬晉鵬這個當(dāng)兒子的,聽到親媽的話,一臉不可置信。接著就是連聲質(zhì)問萬老太為什么要這樣做。 而白棠對于這母子兩人的各種聊天商量沒有興趣。拉著憤怒異常的賀春華直接離開了。至于那萬老太要怎么處置,只能看萬晉鵬這人到底有沒有心了。 兩人并沒有走遠(yuǎn),而是一起去找了許清歡。 許清歡看到白棠居然回來,好奇地問道:“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這個時候又回來了。” 白棠搖頭:“這不是有東西落在你辦公室,想過來拿一下嗎?怎么能想到又遇到糟心事了。” 白棠說著,不等賀春華開口,就把那一出暖水壺爆裂事故一一說了出來。 聽完后,許清歡覺得自己的三觀要重新塑造一下了。這萬老太,簡直有毒。 說到這個,許清歡不免再次好奇:“你到底看中那萬家小子哪里?” 賀春華也很難說清楚到底看上了萬晉鵬哪里。現(xiàn)在仔細(xì)想來,婆婆沒來的時候,這男人還是不錯的。肯干活,回到家里也愿意干家務(wù)活,愿意帶孩子。自己當(dāng)初想要參加高考,男人也是鼓勵的。 但這樣的男人在婆婆到來后,卻變了不少。 白棠見賀春華不說話了,知道許清歡這問題問的太過了些,連忙轉(zhuǎn)移說起了其他。 但白棠這里轉(zhuǎn)移了話題,問題卻不會消失。 萬家老太很快出院了。但回到家里并沒有消停,反而變本加厲地找麻煩。那種找麻煩不是明刀明槍地找。而是時不時地給你下點小拌子。 反正白棠聽說后十分無語,并且覺得這樣下去,估計賀春華遲早要受不了。 今天是檢測結(jié)果出來的日子。白棠一早就跟許清歡一起來到了研究所。這個時候賀春華已經(jīng)到了。 注意到對方的神情很憔悴,又聽到了對方的那些抱怨后,白棠大概就知道萬老太在玩什么把戲。 不外乎是讓賀春華妥協(xié),任憑她拿捏罷了。 大家沒有就這個話題說太多,而是先一步進到研究所里面,拿到了檢測結(jié)果。 不出所料,賀春華果然跟許清歡是親姐妹。 這個結(jié)果讓賀春華臉上露出些微笑容來。但這個笑容依然不能讓賀春華的神色好上幾分。 白棠知道有些家務(wù)事,外人是摻和不了的。 當(dāng)下,先跟許清歡帶著人到了研究所外頭空曠的地方。先把老白家的事情一說。接著自然就是介紹起自己的身份。 “之前因為不確定,加上娘家那頭情況很復(fù)雜。我就沒把自己跟清歡的關(guān)系說出來。真不好意思。” 賀春華聽完所有信息后,雖然覺得震驚,但連忙擺手表示不在意。畢竟,復(fù)雜的原生家庭也不是她想要的。她現(xiàn)在的婆家就夠煩的了。 許清歡這個時候忽然開口:“那你要不要離開京市一段時間?” 白棠一聽就知道許清歡想要做什么了。她也沒有阻止,而是直接補充道:“我過兩天要跟一個朋友一起南下廣省。大概去一個星期。到了那有人接待很安全。你要一起來嗎?費用的問題不用擔(dān)心,火車票費不了幾個錢的。” 賀春華確實沒有多少錢,但火車票跟食宿的費用還是給的起的。 想到那婆婆自從受傷后原形畢露,在家里作妖的那些事情。賀春華咬咬牙:“去,我跟你們一起去。剛好可以見識見識。學(xué)校那邊本來就跟其他老師還有領(lǐng)導(dǎo)說好請假的。” 為了這婆婆,賀春華跟學(xué)校請了一個月的假期。所以,她的假期余額十分充足。兒子娘家爹媽會照顧,男人自己會照顧自己。至于婆婆,那么喜歡作妖,她還真不侍候了。 當(dāng)天晚上,白棠躺在自家床上,跟何天成說起賀春華的事情時,十分唏噓:“我是真的沒想到有人會搞那么多損人不利己的小手段。” 家里的生意步上正軌,加上牛大姐之前的請求,白棠索性安排了過兩天南下廣省的行程。 賀春華的中途加入,也不會打亂她的安排。 “真的不要我跟著去?” 何天成倒是不在意那些家長里短的事情,反而十分關(guān)心這一趟南下的安全。他們這一次過去,可以說是三個年輕女人一起坐火車過去。路途遙遠(yuǎn),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 他今天特意找了陸堅一趟,跟陸堅商量好到那邊接送人聯(lián)系等等。但還是會很擔(dān)心。 只是,無論是他還是陸堅,都要上學(xué)上班。沒法兒抽出一周的時間來陪媳婦兒。讓媳婦兒等到暑假她又不樂意。說暑假剛好可以跟許清歡夫妻一起去大東北游玩。 “真離開學(xué)校一個星期,我怕你的老師會賞你很多個白眼了。” 學(xué)生的本分就是學(xué)習(xí)。可以偶爾請假,但請長假白棠是不樂意的。 “放心,你不是跟陸堅商量好了嗎?到那頭有陸堅的老戰(zhàn)友接我們。而且,我跟牛大姐可不是普通人。她在百貨商店接待過多少客人啊!那眼神杠杠的。還有我,我跟老洪打聽了很多去廣省的注意事項,不會出事的。” 這個時候的治安,總得來說還可以。出門在外,只要不招搖,懂得藏拙。基本不會出事。 而且她們?nèi)m然都是女同志,但同時也都是成年人。三個成年人出行,安全系數(shù)是很高的了。如果去哪里都要男人保駕護航,那未免也太沒用了些。 看懂了媳婦兒的堅持,何天成就沒再啰嗦了。只是心中盤算著,要找哪個熟人在那頭幫忙照顧一下。 當(dāng)然,不用多久,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原來在廣省,還有好幾個他們認(rèn)識的人,正在上演著復(fù)雜的愛恨情仇。 第103章 熟人 “呼呼呼……” “哐哐哐……” 火車運行帶來的呼哨聲, 以及火車部件運行中出現(xiàn)的哐哐哐,是白棠過去26個小時里,聽到的最多的聲音。 昨天傍晚, 她跟牛大姐還有賀春華,三人一起登上了從京市出發(fā), 直達(dá)廣省羊城的火車。火車票買的是軟臥的票, 陸堅托了在火車站工作的朋友幫忙買的。 至于行李,因為這一趟主要就是去采購的。所以衣服方面,三人都只帶了兩身。倒是吃的帶了不少,主要是怕不習(xí)慣火車上的吃喝。 因為是傍晚出發(fā)的火車,加上不是節(jié)假日, 始發(fā)站上來的乘客并不多。她們所在的那個臥鋪, 就她們?nèi)齻€人一起住。 這讓白棠覺得很是自由自在。 雖然火車上的噪音很多, 但白棠還是睡了一個比較舒服的覺。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三人簡單洗漱過后,開始吃自己從家里帶過來的大白饅頭配上辣白菜。 然后火車在一個小站點停車了, 臥鋪的車廂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拉開。 白棠看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無他,進來的人居然是個男同志。 火車的臥鋪車廂雖說是公共區(qū)域,但其實是一個很小的公共區(qū)域。她們?nèi)齻€女同志, 加上一個男同志, 就顯得很不方便了。 但她也沒說啥, 只是繼續(xù)默默地啃著手里的饅頭。心中盤算著到羊城還需要多長時間。 門口那男同志顯然也被她們?nèi)齻€女同志嚇了一跳。只聽得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后, 緊接著的就是那人離開的腳步聲。 白棠估摸著這個人可能是去找乘務(wù)員換鋪位。畢竟, 雖然已經(jīng)是八十年代了。但這一個男同志跟三個女同志呆在一個臥鋪車廂里。對方肯定會不自在的。 但當(dāng)白棠在十多分鐘后再次看 到這男同志的時候, 就知道這換鋪位的做法是不成功了。但她也沒覺得有啥, 直接跟對方點點頭當(dāng)做打招呼。接著就做到牛大姐下鋪的鋪位上, 三個人開始聊了起來。 那男同志看那個樣子有點像是學(xué)生,估計不超過20歲。特別靦腆。就是她們?nèi)说谋砬楹苡焉啤5@小伙子從頭到尾都在自己的鋪位上坐著沒下來。 一直到傍晚餐車過來售賣晚飯的時候,白棠這才看到對方下來了。 估計是人在吃東西的時候會比較放松。白棠跟那個小伙子終于搭上話來。 原來這小伙子是羊城人,現(xiàn)在在天津衛(wèi)那一所大學(xué)上學(xué)。這次不年不節(jié)又不放假,居然出現(xiàn)在火車上,是因為家里老奶奶摔了一膠斷腿了。怕自己熬不過去,趕緊把孫子叫回來。想著見上一面,免得有遺憾。 白棠聽到這里的時候,忍不住跟邊上安靜聽著的賀春華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真巧這個意思。 可不是真巧嘛!這賀春華的婆婆也是摔斷腿。現(xiàn)在出院在家里養(yǎng)著腿。賀春華前天提出要去羊城一個星期的時候,可是被家里的男人跟婆婆阻止的。 但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就不會更改。家里最在乎的孩子又在爹媽那。回家一趟,也就是揣上錢、證件還有兩套換洗的衣服,就直接在白棠家的四合院住了兩天。一直沒回家,直到上了這一趟火車。 當(dāng)然在白棠家里的時候,她并沒有說家里的紛爭。但離開家里前,男人那句負(fù)氣的離婚她還是聽到的。 賀春華想到這些日子以來被婆婆的折騰,越發(fā)覺得這段婚姻從甜蜜的糖果變成了雞肋。離開家里一段時間也好,她可以好好想想未來該怎么辦。自己的兩個姐妹都那么優(yōu)秀,賀春華覺得自己不能太過于遜色。 白棠自然是不知道賀春華那么復(fù)雜的心理活動。就是知道,大概也不會開口說啥。 婚姻問題說到底是兩個人的溝通。她作為外人不好摻和。 在跟小伙子閑聊的時候,無論是她還是牛大姐,都已經(jīng)把話題拐到了布料批發(fā)這方面上來。 之所以會拐到這方面,主要是從這小伙子的話中,兩人敏銳地意識到對方家里怕是在羊城的批發(fā)市場,從事了相關(guān)的行業(yè)。 果然,接下來的對話印證了這一點。 “我爸媽是賣服裝的。家里有親戚在服裝廠做銷售。他們拿貨很方便。你們問的那種成匹的布料,是原材料。我家不做這個。不過,我有個鄰居家里就是做這個的。” 說到這里,小伙子的語氣帶上了年輕人特有的活躍。 “那家人也是從京市過來的。不過在我們那住了好些年了。說是京市那邊混不下去,想著來羊城討生活。不過他們運氣很好,一來就趕上了私人買賣的時候。反正,我聽我爸媽說,他們家的生意做得還挺大的。” 聽到對方說鄰居是京市來的后,白棠也沒想過自己是不是認(rèn)識這兩個人。畢竟一整個京市太大了。而且來羊城打拼的京市人也不在少數(shù)。根本沒想過,小伙子的鄰居,會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 接下來的時間,車廂的氣氛一直很好。直到到達(dá)目的地下火車,雙方分開后,都對這次旅途表示很愉快。 白棠她們?nèi)艘怀稣荆捅蝗松饺撕5幕疖囌窘o看愣了。 天南地北的口音,形形色色的男女老少。扛著麻包袋、拖著推拉車,一個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相當(dāng)鮮活。 很多聽不懂的廣省話從耳邊劃過,三人按照之前商量的好的那樣,從站臺離開,朝火車站的大門走去。 這一走,又看到了很多來拉客的三輪車。這些人在看到白棠三人明顯的外地打扮后,拼命對她們招手。然后用有點奇怪的普通話問她們要去哪里。 這種熱鬧很新奇,但白棠三人理智還在。從擁擠的人群中找到陸堅的老戰(zhàn)友,直接走了過去。 而那個跟她們一起下火車的小伙子。也上了一臺拉人的三輪車。遠(yuǎn)遠(yuǎn)看著,那來拉他的估計是小伙子的家人。 萍水相逢,白棠以為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 這頭,牛大姐已經(jīng)跟來接人的聊上了。 “成同志對吧!你好!我是牛勝男,陸堅的愛人。” “哎哎哎,嫂子。我知道。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還去幫老陸接親呢!” 白棠聽著這成同志的話,再看看這人的臉。果然,很眼熟。原來還來過大雜院接親的。 “幾位嫂子咱先離開火車站。賓館已經(jīng)給你們安排好了。本來我說讓你們住我家那。我媳婦兒可以陪陪你們。但老陸這人窮講究。說啥也要讓你們住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