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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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鄴不在京城的消息迅速擴散,嚴則和曲彥明阻止不及,只能任由消息散發。 “陛下到底還有多久回來?” 曲彥明急的到處亂走:“長公主在宮門口等了半晌,侍衛能攔住她一次,不一定能攔住她第二次第三次,陛下要是在不回來,京城就亂了。” “現在已經亂了。” 嚴則冷靜的多:“也該讓陛下知道任性的后果。” “你這是!?”曲彥明愣了愣,“你不會還在氣陛下訓斥你meimei的事情吧?” “自然不是,”嚴則調整了面部的表情,“陛下連消息都沒傳來,我只是擔心。” “如今王家和閩家猜到了陛下不在京城,派去追殺陛下的人馬一定不少,估計陛下也是顧忌這個才不給我們傳消息。” 曲彥明適時轉移了話題:“你說王家和閩家到底是想做什么?” 趙鄴不在京城,民心大亂,難不成他們是想幫遼人。 “狗急跳墻,我們得注意遼人的異動。” 嚴則這話沒說多久,遼人便動了起來,口口聲聲趙鄴已死,他們手上有趙鄴的尸體,愿意歸還大宋。 第59章 當了十六年的男人, 秦筠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當妖姬的潛質。 把趙鄴留在小城兩天,別說趙鄴身邊的那些人看的著急上火, 連秦筠心里也有些虛。特別是趙鄴不在京城的消息都已經傳到了小城,趙鄴還是被她纏著沒動彈的意思, 她心就更虛了。 她這種心虛跟那些侍衛不同, 不是為趙鄴心急,怕趙鄴為了她不打算要江山之類的,只是覺得趙鄴那么鎮定說不定是有什么大布置, 自己會不會無形中幫了他的忙, 還像個蠢蛋一樣覺得是自己占便宜了。 秦筠正想著,面前的趙鄴拿著棋子碰了碰她的腦門:“在想什么?” “沒什么。”秦筠低頭看了一眼棋局, 又是被趙鄴殺得七零八落。 這地方太小, 秦筠找不到什么可以混時間的, 而要是沒什么混時間的,趙鄴就會開始探索她的身體。為了轉移趙鄴注意力, 她想了不少辦法。 拿對弈來說,為了讓趙鄴多花些時間,她剛開始還打算著讓他幾盤,但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才下了一個時辰她就各種輸,趙鄴執黑棋,每次布局沒布完就能開始跟白棋廝殺,每次都用極短的時間把她給滅了。 幾次以后,秦筠挽起了衣袖, 打算露出自己的真實實力,但……輸的更快了。 如果不是她纏著趙鄴玩棋,她現在就想把手上的棋子扔了,再也不跟趙鄴對弈,免得被氣死。 按理說趙鄴贏得那么容易,應該玩一會就不想玩了,但趙鄴卻沒有喊停,一直虐殺秦筠。 秦筠不知道,趙鄴對贏棋沒什么興趣,只是覺得她表情扭來扭去有意思。這是一種奇怪的情緒,以前看著她就覺得厭煩,她做什么他都能找出討厭的理由,現在最后一層窗戶紙揭開,仿佛所有情緒都正常了。 越見她就越覺得順眼,她的什么小動作都讓他覺得有趣。 “小時候我記得你下棋沒那么厲害。”兩人是一個棋藝師傅,怎么會相差那么大。 “你小時候跟我對弈過?”趙鄴抬手又堵住了秦筠一條生路。 秦筠咬牙切齒,看著窩火,但是卻又要裝的絲毫不在意,就怕趙鄴借機說“不想玩了,咱們就脫衣服吧”。 說起來她小時候被趙鄴厭惡的很,兩個人年紀相差的又大,學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同一個老師教的,所以兩人的水平也是從老師們的嘴里說出來的。 “吳太傅說我天資聰明,棋藝……”秦筠沒說完,看到趙鄴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吶吶地停住了,“那些話都是說來騙我的?” “你的確不蠢。”言下之意就是離聰明的距離還有很遠。 又下完一盤,趙鄴空出手揉了揉秦筠的頭。 秦筠不會梳女人發髻,隨行的也沒安排丫鬟,所以頭發一般都是用一根簪子在靠近鎖骨的地方挽一個墜馬髻,一點都不妨礙趙鄴摸她的頭。 柔順發絲滑過手指,趙鄴瞇了瞇眼,把棋盤放在一旁,把人抱進了懷里。 “這樣還怎么下棋。”秦筠動了動身子,感覺到趙鄴身下某樣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頓時僵硬了身體。 “這樣也不妨礙。” 的確不妨礙,趙鄴把棋盤放回原位,只是一只手順著秦筠的衣擺摸了進去,另一只手空著,等著跟秦筠繼續下棋。 秦筠臉色緋紅,咬牙忍者不去抓趙鄴的手,但拿著棋子的手都是抖得,沒有趙鄴的本事可以一心二用。 “小時候,你是不是藏拙了。”就是感覺到趙鄴發燙的身體,秦筠依然不放棄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需要。”他是養子,要是秦筠沒有被送走,皇位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他,所以他何必需要藏拙。 “那為什么沒見老師們夸你?” “不需要。”趙鄴掂量了一下她身上的軟rou,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真被他揉大了一點。 夸獎他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引起帝王的猜疑,跟趙鄴滿腦子不正經的思想不同,秦筠還有工夫動腦子分析趙鄴的話。 “三年前我回京,你是不是已經懷疑我了,才讓我脫下衣服。” 這回趙鄴沒回答她,而是開始進行了她話尾的動作,開始脫她的小衫。 秦筠吸了一口氣,在當奶娘當下去,她估計毛孔中的汗毛都要被趙鄴吸出來了。 她要是生了一對西瓜在胸前,趙鄴那么愛不釋手,她還覺得正常,但她那最多就是個小碗,由此可見以前宮中哺育趙鄴的奶娘到底是多不盡心,才讓趙鄴可憐成這樣,連小碗都不放過。 秦筠身上就剩了襕裙,以為自己逃不過這一劫,此時屋外傳來了天籟之音。 “陛下,屬下有事求見。” 秦筠從來沒覺得隨常的聲音那么好聽過,推了推像是沒聽見還在摸她腰的趙鄴:“有人求見。” “唔……” 趙鄴平日都是集中在秦筠的鎖骨以下需要治病的位置,其他地方沒多碰。 如今把她抱在了棋盤上坐著,視線偏移正好看到了她微粉的肚臍。 秦筠很瘦,小腹平坦沒有一點rou,腰部兩側曲線很漂亮,趙鄴手放在上面,突然低頭舔了舔她的肚臍。 癢混合著一種奇怪的感覺,秦筠的聲音都變調了,推著趙鄴,再次提醒他,他的屬下在外面等著。 “說不定是京城的事,你就不怕江山被人搶走了。” 被趙鄴折騰的,秦筠都不管自己是要完成阻攔他回京的任務了。 就是沒進去,隨常也知道里面一定是春意滿滿,要是可以他也不想打擾主子好事,但要是再不打擾,他們估計就沒命回京城了。 在屋外等了片刻,趙鄴才叫了他進去,語氣雖然平靜,但聽著卻叫人發顫。 明顯就是不高興他打擾了。 隨常進門頭也不敢抬,余光見晉王坐在稍遠的位置,松了一口氣。 就怕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 這兩天就沒見過兩人的嘴消過腫,昨日他不小心還看到了主子脖頸上有個齒痕,小巧的印記,看起來還怪可愛的。 隨常搖了搖頭,單膝跪下:“陛下,有事稟報。” 重復這句話,就是想讓趙鄴把晉王請出去。但秦筠沒有主動離開的意思,同樣趙鄴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隨常心中暗暗嘆了句美色誤人,便不管晉王在場開了口。 “閩家與王家像是鐵定了陛下不在宮中,已經開始搜索陛下的行蹤,剛剛屬下們就逮到了一個探子。再在此地停留,估計賊人很快就能找到這兒。” 聞言,秦筠心里浮現了一絲喜意,這證明她這些天的辛苦也不算是白費。但就不知道趙鄴有什么后招。 雖然擔心自己做的是無用功,但是她怎么想趙鄴都不可能有辦法,在那么劣勢的情況下,把閩家和王家一起解決了。 見主子不為所動,隨常勸道:“咱們人不多,這附近有沒有可調配的人馬,陛下該早作打算。” “陛下自然早有打算,你一個侍衛就不用cao心那么多了。”坐在一旁的秦筠插話道,那表情隨常怎么看都覺得是得意洋洋。 兩人的關系,隨常一個侍衛都不由為主子心疼,這些天他也算看明白了。他主子對晉王是一片真心,眼里心里都是她,先是為了她耽擱行程,然后又為了她遲遲不回京城。 而晉王卻只是想讓主子失去江山,好讓她的姑姑和外祖造反成功。 隨常為自個主子生氣,但自個主子卻像是迷了心智,恐怕晉王讓他立刻去死他都能遲疑,去考慮可能性。 就在隨常以為一切都沒有轉機的時候,趙鄴扔了一塊令牌給他:“去找鎮守此地的都統,讓他來見朕。” “現在想殺你的人那么多,隨便去找一個武官,你就不怕被反捅一刀?”秦筠這話聽著像是關心,但其實沒什么好意,就是不想讓趙鄴輕易找到助手。 “不是隨意找的人。”趙鄴知道她的心思,挑唇露出一抹笑,“有來有往才好玩,筠兒難道只想看到閩家占盡優勢?” 當然是這些人兩敗俱傷的好,秦筠側過了頭沒再說話。 第60章 一晃就是幾天, 秦筠他們換了一個居所,趙鄴似乎一點都不忙著回京的事情, 雖然每天都有事情處理,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與秦筠膩在一起, 屬下匯報消息也不會特意避諱她。 讓秦筠有一種她跟趙鄴是新婚小夫妻的感覺。 陷入這種感覺之中, 趙鄴如魚得水,秦筠卻不怎么自在,甚至有些焦躁。因為這份焦躁, 她表現的也不如開始想留住趙鄴那般的溫順, 但趙鄴似乎半點不在乎。 這讓秦筠焦躁的情緒更甚,想擺脫此時的境地卻不知道該如何擺脫。 而一切的轉機和改變就在同一天來臨。 晉王從佛山回京以后, 京城就沒有太平過, 先是晉王府失火, 然后又是在外隱居多年的長公主夫婦回京,再然后就是趙鄴失蹤傳出以喪命在遼人之手。 現在更為離譜的是, 竟然傳出晉王秦筠是從小女扮男裝,不是王爺是個公主。 這消息一夜之間猶如春風遍布大街小巷,有理有據,每個人都言之鑿鑿, 不像是謠言倒像是真正的皇家秘辛。 聽到隨常匯報這事,秦筠只是挑了挑眉,但趙鄴確實劍眉皺起,一臉的不豫。 見到他的模樣,秦筠還安慰道:“這消息傳的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清楚, 沒有半點虛假,我聽著挺好你有什么可不高興的。” 秦筠說的是事實,傳出來的謠言,先是從她的母妃說起,說她因為被太醫斷定會生男孩,一時鬼迷心竅,就做下了這傻事,也解釋了她為什么會在定太子的當頭,被送出了京城。 她自己不清楚的細節,謠言都給補齊了,簡直都可以寫成戲本唱出來。 “你以為朕在做樣子給你看。”趙鄴冷聲道。 掩飾了那么多年的秘密被揭穿,她不惱怒,反而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他不信她一點不在意,自然就想到了她認為他故意放出消息,又在這兒裝作不知。 秦筠沒想到趙鄴會想那么多,驚異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