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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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會功夫,只憑雪松,會不會……” 看著主子的背影,又有人忍不住出了聲。 “我們只管掃除了追兵,聲東擊西把刺客全部引開,至于其他殿下不想讓我們cao心,自然也就不是我們該cao心的?!狈借F正言厲色,絕了其他屬下還想再問的話。 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擋住了所有的追兵,卻漏掉了謝灃。 離開了方鐵他們之后,路線如何都是按著秦筠想的走,她本想這一代都是山峰,搜查不易,跑的足夠遠便棄了馬,用步行的方式先找個地方藏著,稍微平息,她就換成女裝,她有早就準備好的路引,一路往南,到了云南便是真正的天高皇帝遠,她就可以混跡于市井之中。 可誰想到,半路一聲悶哼,秦筠才反應過來雪松遭了攻擊,她被猛地捂住了口鼻,帕上有迷藥,容不得她掙扎就軟了身子。 見秦筠醒來,謝灃抿唇笑了笑,眼睛亮的驚人:“我們逃出來了,以后再也沒有人能束縛我們?!?/br> 謝灃話中的感情真摯的要溢出來,就像是秦筠跟他是兩只苦命鴛鴦,終于私奔成功。 只可惜他這感情只是一頭熱。 秦筠警惕地打量了周圍,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山洞,看樣子像是人工開鑿的,有石床還有一些柴火,墻邊上還有一些削尖的木棍,估計是山中獵戶暫住的地方。 “雪松呢?” 秦筠的迷藥還未退,說話有氣無力,加上被監督喝了不少調理身體的藥,嗓子也回來了些,如今說話徹底像是了一個姑娘。 軟軟糯糯,跟她的模樣更為搭配,看著便讓謝灃心軟成了一灘水。 “我們兩人走就夠了?!敝x灃彎著眼笑道,“她伺候你的我也能做,我會做的比她還好,筠兒,以后有我照顧你,你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br> 謝灃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人越靠越近,眼中的偏執灼熱的讓秦筠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種時候她也沒法計較他的膩味的稱呼,有氣無力地道:“你殺了雪松?” 謝灃搖了搖頭:“我只是打暈了她?!?/br> 感覺到謝灃的氣息逼近,微麻的臉上遲鈍的感覺到濡濕的熱度,秦筠咬牙閃了閃。 “你怎么知道我會走這條路?!?/br> 秦筠怕他想吻她,目光閃躲,拼命的轉動一團漿糊的腦子,努力轉移話題。 “筠兒你拿著地圖琢磨了多久,我就琢磨了多久?!敝x灃笑著把她的散發撥到耳后,手指流連的在她耳尖揉了揉,原本他不過只想跟秦筠廝守,對親近這一事并沒有多大的興趣。 但自從見了趙鄴對秦筠的舉動,想到他曾如何碰觸秦筠柔軟的唇,他心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再燒,讓他無法控制那顆想得到秦筠的心。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常薈會告訴我,你喜歡什么,知道討厭什么,這些年你的事是我唯一琢磨的事。”謝灃摟著秦筠的肩,頭放在了她的臉邊。 “筠兒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敝x灃埋頭在秦筠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沒有抬頭卻準確無誤的擋住了秦筠拿著匕首攻擊的手臂。 匕首掉落在地,謝灃也沒有繼續的打算,而是拿了腰間的水壺,從兜里拿出了一個藥瓶,溶了幾顆藥進去。 秦筠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你往水里放了什么東西……” “你放心,這個藥性不強,不會讓你失去理智?!彼贿^是想她能像對待趙鄴那樣,目光軟柔依賴的窩在他懷里,看著他。 謝灃知道秦筠鐵定不會乖乖的把水喝了,掰住了她的下頜,直接把水灌進了她的嘴里。 秦筠舌尖拼命往外抵,還是嗆了不少入喉。 “謝灃,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愿!”秦筠拼命想把水嘔出來,惡狠狠地朝謝灃道。 “我舍不得讓你死。”謝灃拿著帕子把她胸前的水抹干,凝視了她許久,見她目光漸漸昏沉,臉頰泛紅,面如芙蓉,輕輕笑了一聲。 “時辰不早了,我們早點趕路?!?/br> 說著就把秦筠抱入了懷里,喝了那水,秦筠感覺整個人更加昏沉,就像是謝灃說的一樣,她沒有失去理智,但是手腳卻不受控制,而且竟然覺得被謝灃這樣抱著十分的舒服,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我們一路向南好不好,我記得你小時看書,很喜歡看滇地的風土人情?!?/br> 秦筠只能看見謝灃嘴巴一張一合,聽不見他到底在說什么,只是癡癡的看著他。 謝灃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不過他這笑下一秒便收攏了。 “向南?”冰冷刺骨的低沉嗓音響起,遮擋山洞的舊麻布一掀,不該出現在此地的趙鄴,眼中滿是怒火,直直朝著謝灃攻來。 不過見到秦筠是軟綿綿的被謝灃抱在懷里,看模樣像是不清醒,微微頓了頓,他聽到謝灃情意綿綿的聲音,本來還以為兩人是在暢談私奔后的美好生活。 “你把她怎么了!” 猛地聽到熟悉的聲音有力的響起,秦筠轉向了趙鄴的方向,看神情依稀有一絲慶幸放松。 謝灃瞧個正著,知道逃不過動了想帶秦筠一同赴死的心,不過沖進來的不止趙鄴,他所帶的親衛好手也齊齊沖進來。 謝灃懷中有秦筠,動作受阻,趙鄴先給了他一腿,趁著親衛齊齊動手,把秦筠搶奪到了手里。 “秦筠!”趙鄴看著秦筠睜大的空洞眼睛,皺眉想把她叫醒。 因為眼睛一直睜著,秦筠的眼里霧氣彌漫,臉頰的緋紅染上了眼睛,眼角猶如四月桃花,眸子波光瀲滟,十足的女氣。 見著這樣的秦筠,趙鄴真覺得自己傻得可以,這個模樣,他卻從未懷疑過她是個女人。 第52章 五十二章 秦筠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個地方, 連身上的衣服也換了, 透過薄絹的中衣依稀能看到其中桃色的胸衣。 身上沒什么特殊的感覺,但是腰上壓了一只沉重的胳膊。而胳膊的主人, 秦筠側過了頭自然是趙鄴。 秦筠揉了揉太陽xue, 回想之前的事:“你醒了對吧?” 她把他手拉開的時候,感覺到他身體突然緊繃, 卻不知道他還閉著眼裝睡做什么,難不成是想等她去找把匕首插死他。 說完就見趙鄴睜開了眼睛, 狹長的眼睛格外的深邃有神, 就像是有一盞小燈盞在其中幽幽的燒。 都到了這一步, 秦筠也沒什么不自在的情緒,她現在都還能回想到她見到趙鄴的瞬間,心中產生的想法是慶幸。 她被抓到了, 她被發現了,她逃不了。這樣那些信任她的人, 也不會因為她的關系死了,她的罪惡感也可以消失了。 她做不了的決心, 有人替她做了。 “你沒什么想說的?” 趙鄴發暗的眼眸滑過她的胸口, 她不會知道他替她換衣服時候,一層層把布條解開的感覺,明明該厭惡他被秦家父女騙了那么多年,卻沒想到厭惡的情緒沒上來,喉結倒是急促的滾動了許多次。 “雪松, 你們來的時候見到了嗎?謝灃說把她打暈在了路上,黑燈瞎火的叢林,我怕她出事?!鼻伢廾奸g浮出一絲憂愁,跟雪松相依為命那么多年,雪松對她來說就跟親人差不多。 要是她出了事,把謝灃大卸八塊都難泄她心頭之恨。 見她抿著蒼白的唇想著別人,趙鄴有點懷念她窩在她懷里愣愣盯著他看的模樣了。 一步步的逼近,趙鄴握住她的手,把整個人都逼著靠了墻。 “比起別人,你是不是該多想想自己?” 秦筠看著趙鄴近在咫尺的臉,藥效還沒有完全褪去,腦子的反應慢了半拍,歪了歪頭不解道:“我為什么要想自己?” “我不是已經落在你手上了嗎?最大了秘密你也知道了?!鼻伢拚Z氣坦蕩,她現在想逃也沒可能了,之后的一切都是在趙鄴的意思來,既然這樣她多想想自己做什么。 “你倒是認命的利索。” “總不能哭哭啼啼的求你放過我吧?再說你又不會被眼淚打動。”墻壁太涼,靠的久了寒意直往身體里涌,秦筠不舒服地動了動身子。 趙鄴看著她微挺起胸口,眸色發暗:“別動?!?/br> 說著就低頭干了一直想干的事,噙住了她的唇,用力吮吸了起來。 只是動作在舌尖鉆入秦筠唇瓣的時候頓住,因為秦筠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在兩人間彌漫,趙鄴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跡。 被咬第一口的時候他沒有松開的打算,沒想到秦筠會那么野,差點咬掉了他的舌頭。 “秦筠!”趙鄴被燒紅的眼,除了欲望還有怒氣,這就是她所謂的認命。 秦筠一臉無辜:“被你發現了,我不會求著你放了我,但我也沒必要跟你茍合吧?你可以像謝灃一樣給我下藥逼我就范,但是不可能讓我在清醒的情況下配合你呀。” “你拿我跟他比!”趙鄴眼睛危險的瞇起,他還記得謝灃抱著她說話的模樣,“他碰過你哪里?” 見趙鄴樣子,秦筠覺得有趣,趙鄴難不成覺得自己比謝灃好到哪里去,兩個不是就是一樣的人,不管原因是什么都是想讓她當他們的所有物。 謝灃比較好的是,比較想要兩廂情愿,趙鄴就是野獸突然來了欲望,就不管面前是誰想發情就發情。 “他是父皇給我安排的未婚夫,作用是讓我生孩子,你猜他碰過我哪里?” 秦筠嬉笑地說完,看到趙鄴額頭竟然爆出了青筋,略微驚訝,原來人氣急的時候,筋脈竟然會從皮膚下層會浮現,而且還那么清晰。 趙鄴深吸了一口氣,下了床:“你不必氣我,如果他真的碰過你,還需要對你用藥?” “我當男人久了,總是要助助興才能興奮的起來。” 秦筠說完,脖子就被趙鄴捏住了:“我真想捏死你。” 原本以為他因她所起的情緒,在確定了她是男是女,就該平息了,但見到她這么要死不活,看著神采奕奕,卻透著沒生氣的樣子,他心里更為煩悶。 “隨常。” 趙鄴厲聲一喚,屋外的親衛迅速應聲進入:“屬下在。” “去給朕買助興藥,越烈的越好?!闭Z氣竟然有些賭氣。 秦筠沒有因為趙鄴的突然幼稚,改變她的想法,反正她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見那侍衛有些疑惑,秦筠意味深長往趙鄴身下看了一眼,然后沖他搖了搖頭。 掐著秦筠脖子的手收的更緊,趙鄴面色陰郁,眼角滿是煞氣。讓屋里的侍衛混了出去,開始脫秦筠的衣裳:“不用要藥,朕也可以上了你。” 被掐著脖子都沒什么動靜的秦筠,突然開始拼命掙扎,手腳并用,反正趙鄴也知道她有胸了,她也不用怕肢體接觸,沖著趙鄴的手就咬。 “你要是不怕子孫根被我咬斷,你就來?。 ?/br> 人瘋起來戰斗力也隨之加強了,不用趙鄴脫衣服,秦筠的中衣就在掙扎中掉了,頭發散亂像是神經病,趙鄴制住她的時候,她的胸衣已經被扯到了一邊,露出了一塊雪白的嫩rou。 半圓形的,有點凹陷的豆子在空氣的刺激下冒了頭。 趙鄴身下發緊,覺得自己大約沒救了,這種情況下,對著那么一個瘋子,他竟然都能動情。 秦筠惡狠狠地看著他,趁著他發愣的時候咬上了他的臉,秦筠大約是貓投的胎,牙口又尖又利,趙鄴吃痛想把她弄開,她就是緊咬著不放。 不知道她是女的時候,他下手可以沒有輕重,知道了她是個女人,又見了他的身體,他根本下不了重手。 最后按著她腮幫子,才把人弄開了。 “你這個瘋子。” 見趙鄴拉開了距離,秦筠撥了撥頭發,看著他翹起的地方,輕蔑不屑:“比起你來我差多了。” 至少她面對瘋子的時候,身體沒有反應,想要跟他做什么惡心的事情。 趙鄴捏緊了拳頭,身體雖然沒有平息,但現在要是他還能做,那他就是個畜生。趙鄴拂袖出屋,臉上的牙印格外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