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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落入掌中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波光瀲滟的眸子委屈地眨了眨:“我那兒女氣了,就是常年在山上不愛出門,被悶得白了些。”

    趙鄴眼眸暗了暗,夢中她雌伏身下的模樣乍然閃過,讓他從胃中泛出一絲惡心。

    “年紀(jì)不小了,趁早把奶斷了。”想到床榻上無孔不入引他入夢的甜香,趙鄴這次的厭惡毫無掩飾。

    秦筠愣了愣,對上趙鄴淡漠的鳳眼,臉色瞬間漲紅,他當(dāng)所有人都像是他一般愛吃奶,他才是沒斷奶的娃,連寵幸宮女都挑胸前像西瓜的。

    “皇兄誤會了,臣弟未有那種嗜好。”

    趙鄴沒有接話,顯然不信,秦筠心中那口氣發(fā)不去就道:“聽常薈說,陛下要了喜兒,她模樣在侍女中不算出挑,能被陛下選中真是天大的福分。”

    趙鄴沉默了一會,唇邊突然挑起,露出了一抹淡笑。

    盯著秦筠略微充氣的腮幫子,手掌落在了她的頭上:“看來是朕錯了,皇弟的這脾氣,哪里算是長大了。”

    聽前半句的時候,秦筠眉眼漸松,后面一句成功讓她心中呲牙想咬人。

    這幾年趙鄴變化最大的怕就是陰晴不定,這個發(fā)現(xiàn)讓秦筠心中有些惆悵,當(dāng)年趙鄴對待大部分人都是溫和有禮,唯獨對她保持距離,神情冷漠,只有她偶爾犯蠢的時候才會露一抹笑。

    因為曉得他天生就是冷漠的性子,他那時候的態(tài)度是她從未介意過的,兩人的關(guān)系親近他才會毫不在意的展現(xiàn)自己的本來性子。

    如今他一會對她冷一會對她笑,反而讓她疑惑趙鄴是不是打算把他們之間那點微薄情誼斬斷了。

    現(xiàn)實證明,秦筠這是想多了。

    趙鄴這番表現(xiàn)的意思,似乎是打算與她跟親近,而這親近在秦筠看來還不如把他們之間的情誼斬斷好了。

    趙鄴不能離京太久,當(dāng)天留了一夜,連詢問秦筠要不要上京的客套話都不準(zhǔn)備說,就帶著她往京城趕。

    到了要走的時候,秦筠準(zhǔn)備上馬車,剛踩上車踏,就被叫到了趙鄴車前。

    “你隨侍衛(wèi)騎馬。”趙鄴掀開了車簾,露出了半張俊逸非凡的臉,不曉得是昨晚做了噩夢還是如何,從早上起趙鄴的臉色就黑的能滴出水來。

    秦筠怔了怔,雙眸不自覺地瞪大,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烈日,覺得自己是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

    “皇兄,我哪里會騎馬。”

    “學(xué)便是。”

    “那不是會耽誤行程。”

    趙鄴依然淡淡:“無礙。”

    “皇兄——”秦筠拉長了音調(diào),臉上寫滿了凄凄慘慘戚戚,水眸中的可憐在日光下格外清晰。

    因為知道要長時間乘坐馬車,秦筠今天穿了一件格外寬松的衣裳,內(nèi)里纻絲儒衫,外罩輕容紗修仙鶴袍。

    交領(lǐng)寬袖,一抬頭細(xì)膩的白凈的脖頸便露了出來,猶如剝繭的絲,趙鄴移開了眼:“身為男子,不會騎馬說出去叫人笑話。”

    說完就放下了簾子,隔絕了秦筠可憐兮兮求寵愛的模樣。

    秦筠抿了抿唇,曉得這件事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看著天上的黃燦燦的金烏,想到剛剛趙鄴車窗掀開冰盆泄漏的涼意,差點掉下淚來了。

    她自來怕累怕苦,騎射小時候?qū)W過一陣,后面出宮了沒人管她,她自然就拋到了一邊,再學(xué)這些東西她也沒有意見,但僅限于樹蔭下。

    這種天氣就是待在馬車她都擔(dān)心自己會化了,更別說暴露在烈日下。

    心中千般不愿意,害怕耽擱行程讓趙鄴的臉黑上加黑,秦筠還是在侍衛(wèi)的幫助下上了馬,讓趙鄴的養(yǎng)弟計劃順利展開。

    第六章

    馬車隔音不好,時不時就有幾聲驚叫穿進(jìn)車內(nèi)。

    檀木小幾上散放的奏折,趙鄴看了幾眼便心煩意亂地?fù)]到了角落。

    就是涼茶也壓不下他心中的躁意,想著以毒攻毒,昨夜他還是歇在秦筠的屋子,只是床褥都叫人里三層外三層的換了一遍,入睡時心中燥熱還多擺了兩個冰盆。

    準(zhǔn)備萬全,夢反而更真切纏綿了。

    夢中的少年蹙眉水眸朦朧,撅著嘴一直可憐兮兮的喊疼,握著他的手去觸碰如瓷器般細(xì)膩柔滑的肌膚。

    一夢醒來,不止被衾下頂出了包,他的鼻腔全是鐵銹般的血腥味。

    他竟然想秦筠想的流鼻血了,回想起這件蠢事,趙鄴捏緊了裝滿敗火涼茶的杯子,恨不得扔出車窗,砸暈?zāi)莻€在車外叫個不停的蠢蛋。

    又一聲驚叫傳來,趙鄴掀開車簾,恰好對上了秦筠那雙討好的眼眸。

    秦筠一直盯著趙鄴的馬車看,見他露臉,臉上立刻擠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皇兄,臣弟真的不行了,求你了……”

    這話就跟夢中的一樣,膩味的讓他心中冒出火氣。

    趙鄴薄唇輕抿,像是忍著厭惡還混合著一絲他自己沒察覺的其他意味。

    捏緊的青花瓷杯此時派上了用場,在秦筠期待的眸光中,趙鄴把杯子遞出來:“喝了閉上嘴,若不想學(xué)騎馬,就走著回京。”

    秦筠從侍衛(wèi)手上接過茶水,看著已經(jīng)放下的簾子,一口氣咕咚咚把茶水喝個干凈。

    駕馬到趙鄴的馬車邊上,秦筠伸手敲了敲車廂。

    待趙鄴那張她想掐死的臉露了出來,秦筠把杯子還回去:“皇兄你看,你給臣弟多少時限從這兒走回京城。”

    回復(fù)秦筠的是趙鄴凍人的視線。

    妝花緞子落下,秦筠吸吸鼻子,恨不得趙鄴能多看她幾眼,唯有他的冷眼能對抗著炎炎烈日。

    趙鄴是鐵了心把秦筠折騰成個黑乎乎的糙漢,好斷了荒唐的念頭,所以任秦筠怎么求,她在馬上這一待就是幾個時辰。

    到了驛站歇息,秦筠下馬的時候雙腳發(fā)軟,要不是旁邊的護(hù)衛(wèi)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估計就要摔個狗吃屎。

    大腿磨得火辣辣的疼,就是不照鏡子,她也知道她臉上一定是曬傷了,秦筠看見趙鄴踩著車踏悠閑走下,恨不得撲到他的腳邊抱住他的大腿求他。

    不曉得他到底是抽的哪門子的風(fēng),難不成是想在京城前就把她在路上折磨死,好讓他的皇位沒有后顧之憂。

    投宿驛站總不可能說陛下親臨,用的是晉王的名,秦筠下來馬本打算上前說話,就見趙鄴徑自上前成了晉王,

    見狀,秦筠靠著雪松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果真這預(yù)感沒一會就成了真,住的屋子中等就算了,秦筠看著面前的饅頭青菜發(fā)愣。

    連質(zhì)問的力氣都沒有,秦筠有氣無力的道:“這是陛下的意思?”

    見主子的模樣,雪松心疼的不知道說什么好:“陛下剛剛突然召見了咱們的廚子,問了昨晚晚膳的食材,然后就吩咐廚子送了這些來,說讓王爺敗敗火。”

    秦筠沉默地看著桌上的扎實的大白饅頭,良久幽幽嘆了一口氣:“陛下帶的侍衛(wèi)還沒有咱們的五分之一吧?”

    雪松一驚,這話的含義可是大逆不道的,唯恐隔墻有耳,緊張道:“王爺可別沖動,奴婢這就偷摸去找些可口的食物回來,王爺別為了這些小事……”

    秦筠擺手打斷,筋疲力竭地道:“我沒那么大的膽子。”

    說完直接跑去榻上躺著,沒過片刻又從榻上跳了起來。

    “這榻有人睡過。”

    驛站供高品階官員住宿的屋子,不說把屋中家具全部換過,但總算會盡心清潔,至于其他的屋子,都只是潦草收拾。

    食和行她忍就忍了,住她是無法將就的。

    秦筠沒猶豫多久就敲響了趙鄴的門,門一開就快步跑到榻上躺著。

    他們出發(fā)前派了人到驛站打點,趙鄴住的這間就是她特意交代好好打整的那間。

    緞子上都是花草的清香,聞著便昏昏欲睡,不想再爬起來。

    “皇兄,臣弟陪你說說話吧。”

    秦筠臉上還有未退的紅痕,被烈日曬過,再精致的五官都要打上折扣,不過那雙圓眼卻顯得更亮,更耀眼了。

    讓人看著心煩。

    “起來,出去。”

    “皇兄……”秦筠在榻上滾了兩圈,嘿嘿地傻笑,與她小時裝傻無賴沒有絲毫的差別。

    趙鄴冷眼看著,考慮要不要把人扔出去,就見秦筠用悲慘萬分的語氣道:“皇兄,我剛剛沐浴的時候發(fā)現(xiàn)腿上都是血,你說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傳宗接代了。”

    趙鄴與她對視半晌,輕哼了一聲:“蠢蛋。”

    見他這個態(tài)度,秦筠就知道自己安全了,可憐巴巴地側(cè)著臉看著趙鄴:“皇兄,我知道錯了,讓我睡好屋子吧,我睡的那間物件都沒洗干凈,臭兮兮的。”

    大約是騎馬影響了傳宗接代這點足夠可憐,或是懶得與她歪纏,趙鄴點了點頭。

    “就知道皇兄最好了。”

    說完,覺著趙鄴既然還沒動手把她拖出屋子,她也懶得動彈,干脆滾到榻的里面,取了薄毯蓋在身上。

    “皇兄你這的冰盆放的還真不少。”體熱成這樣,怪不得氣她給他進(jìn)補了,所以時間短大約是憋太久太急,不是真的不行。

    想著趙鄴的下半身,秦筠的意識便慢慢昏沉了起來。

    說完沒多久趙鄴便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竟然睡著了。

    蠢蛋無憂無慮自然入睡的快,趙鄴皺了皺眉,低眸看了幾眼折子,視線又放在了秦筠的身上。

    眸光不自覺地打量起那個裹著毯子還是一小團(tuán)的身影,本以為三年前那席話,她驚嚇逃竄的模樣,兩人算是決裂了,沒想到她倒是想的開。

    三年前他已經(jīng)被有她的夢煩擾了很長一段時日,所以她從五臺山回宮扶靈,他便忍不住叫她脫衣服,好讓他在看看在他夢中揮之不去的東西,那時候年少血氣方剛,若是她不逃他也不知道他沖動起來會做出什么事。

    她那一逃,他繼位開始忙朝中事,夢也戛然而止了,若不是近一年朝中頻繁提起她,她又往他夢里面鉆,大約他都要忘了這段往事。

    第七章

    “皇兄……筠兒真的知錯了,筠兒真的不敢了,騎馬真的好疼……好疼……筠兒好難受……”

    床上人兒臉上的曬紅褪去,恢復(fù)了白皙的膚色,整個人恍若一尊玉雕的娃娃,此時緊閉著眼睛,細(xì)弱的囈語,脆弱無力的模樣看著就叫人憐愛同情。

    可惜趙鄴不是一般人,也沒有過多的同情心施舍給她。

    “醒了就滾出去。”聲調(diào)比冰盆散發(fā)的涼氣還冷幾分。

    “皇兄……筠兒好痛苦……”床上人兒不認(rèn)輸?shù)拈_始抱著毯子翻滾,半晌沒聽到聲響,覺得落在自個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冷,才緩慢的停住動作。

    秦筠閉著眼睛默數(shù)了三聲,抬手揉了揉眼,雙眼朦朧地看著已經(jīng)站在榻邊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男人,像是還沒有從夢中抽回神魂,呆怔地瞪大眼:“皇兄看我睡覺做什么?”

    感覺趙鄴的手要放在她領(lǐng)子上了,秦筠一個鯉魚打挺從榻上坐起。

    “皇兄慢忙,臣弟這就退了。”

    秦筠嬉笑地站起,眸光一掃,不由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