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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伏罪在線閱讀 - 伏罪 第59節

伏罪 第59節

    第105章 雪人藏尸17

    雙重人格是一個人擁有兩個完全獨立并相互分開的人格。人格為亞人格的一種精神變態現象,是一種癔癥性的分離性心理障礙。這是一種嚴重的心理障礙,是多重人格的一種。正常人在相同時刻存在兩種思維方式,各種決策思和維運轉不受其他干擾和影響,完全獨立運行。

    美國精神病大詞典對于多重人格的定義是這樣的:“一個人具有兩個相對獨特的并相互分開的亞人格,是為雙重人格。是一種癔癥性的分離性心理障礙。而人的心理活動又可分為三部分:潛意識、意識和前意識。潛意識比較原始,接近本能。也有一些潛意識是幼年、早年辨別能力薄弱的年代形成產生的,成年后把它遺忘所以也成為一種潛意識。

    一般主人格是可以主導副人格,靠吃藥控制心理疏導都能減少副人格出現幾率,但當受到某種刺激后,也會有副人格出現暫時頂替主人格的現象。

    劉文文的自殺對于袁成江來說是致命的打擊,他對劉文文的情感因素并不純粹,或許是通過劉文文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也或許是因為別的。但毫無疑問,劉文文的自殺讓他多年來藏在身體深處的副人格覺醒了,副人格接替了主人格,幫劉文文復仇。

    但一般這種情況下,副人格出現的時間不會太長,姜安蹙眉,如果殺人時的袁成江是副人格,那在華西精神病院接受警方調查的又是主人格還是副人格呢?

    如果是主人格,那天并未刺激到他,為什么會突然逃跑?還是說,袁成江的副人格已經主導了主人格?

    姜安陷入沉思,片刻后抬頭問:“你們之前的那所房子也在南城嗎?”

    袁松點點頭:“在,那房子是我岳父的老房子,不過自從我們搬走之后已經很多年沒人住過了,現在估計已經廢棄了。這么多年我們夫妻倆一直在國外,沒時間回去打理。”

    傅晉寒道:“方便給一下地址嗎。”

    袁松夫婦對視一眼,把地址報了出來。

    傅晉寒和姜安從袁家出來就往那串地址的方向開車過去,到達那里的時候已經晚上了,如袁松所說,這兒已經荒廢了,屋子外面全是雜草,院子里的草長得比腿還深,房子很大,但烏漆嘛黑一片。

    姜安忍不住道:“這里面能住人嗎?”

    傅晉寒說:“進去看看。”

    “嗯。”

    兩個人一前一后往里走,姜安拿著手機的手電筒照著燈光,傅晉寒在前面撥開雜草,方便姜安往里走,怕那些草扎到她,特意將前面那一片都踩在了腳下。

    屋子里黑通通的,大門卻虛掩著。

    姜安的呼吸一下子屏住,她看向傅晉寒,小聲說:“門是開著的。”

    傅晉寒朝里看了一眼,隨后道:“站在這里等我。”

    姜安聽話點頭,不想進去給他添麻煩。

    傅晉寒推開門往里走,姜安盡量拿著手電筒給他照路,來之前他們已經給局里打過電話,估計再過五分鐘包子他們人就該到了。

    里面空空蕩蕩的,傅晉寒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姜安不停地看門口的方向,心里祈禱包子他們快點趕來。幾分鐘后,門口傳來警笛聲。

    包子帶人立馬朝里面趕了過來,看到姜安問:“老大呢?”

    “在里面。”姜安說。

    包子推開門,招呼人直接走了進去,姜安見人多便跟在了后面。

    軍用手電筒亮度高,十幾個燈打下來,把屋子照亮,傅晉寒就站在客廳中間。

    包子剛說喊,眼角突然看見了那塊白墻,驟然愣住。

    墻上貼滿了照片,全都是劉文文的,以及劉文文和袁成江的合照。

    滿墻都是,觸目驚心。

    包子結巴開口:“這、這什么情況?”

    傅晉寒摘下手套:“人跑了,但可以肯定他之前在這里生活過,地上還有煙頭,應該剛走沒多久,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包子:“草!怎么又來晚一步。”

    傅晉寒說:“讓痕檢組的人進來,剩下的分成兩撥,分別按照東西路線去找,他應該還沒跑遠。”

    “是,傅隊。”

    警方沿途找了一夜在東路找到了車輪的痕跡,但跟到國道時便消失了,袁成江動作很快,傅晉寒和隊里申請了道路實時監控以及道路攔截。

    凡是發現可疑車輛都必須攔下查探,今夜的南城注定不平靜。

    凌晨四點的時候,有人報案,說發現了一張可疑車輛,沒有駕照,警方迅速趕了過去。

    這是一片荒廢很久的廢棄工廠,車輛就停在工廠里面。

    姜安遠遠便看到了黑色的轎車。

    傅晉寒問旁邊接線的警員:“報警的人是誰?”

    警員說:“是公共號碼,沒有歸屬地。”

    傅晉寒皺了皺眉:“沒有歸屬地?”

    “對,報案人只說在這里發現了一輛沒駕照的廢棄車。我們根據號碼查找沒找到報案人的信息。”

    傅晉寒眸色微沉,荒郊野嶺,誰會在深更半夜跑到這里來發現一輛廢車。

    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一步步朝車的方向走去。

    車門半開著,很容易就能看到里面的景象,當傅晉寒看清楚里面的情況時,呼吸倏然一窒。

    姜安走在他后面,見他不動了,不由問道:“怎么了,車里有什么東西嗎,你……”

    姜安的話戛然而止。

    她心臟怦怦直跳,渾身僵住,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該不會是車里有什么雪人之類的吧。”包子、老李都走了過來,當望向車里時,眼里都出現了不可置信。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那張車。

    空氣在這一瞬間凝滯。

    悅耳的音樂聲響起。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第106章 雪人藏尸18

    夕陽漸漸落下,染紅了天,下面一線薄霧映出地上的慘寂,溫柔的晚風推不動暮云,野徑的頭埋入荒林老鴉繞樹的悲啼聲。踏著黑夜即將來前的朦朦朧朧,披著凜冽的寒風。

    今日沒有下雪,是一個很好的黃昏天。

    八音盒上的芭蕾舞女隨著音樂聲轉動,嬰兒啼哭般的聲音在唱著“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孤寂悲鳴的生日快樂歌繚繞在廢棄的荒野。

    車窗開著,一陣風吹來,將一張a4紙吹落在了地上,姜安顫著手撿起。

    這是一張自畫像。

    袁成江的自畫像。

    而自畫像的主人此刻躺在車后座,安靜的閉著眼,一只手下垂,手腕上的血早已流干,血跡干涸著結成團,車里猩紅一片,血液滲透到地面,成了這些雜草的養分。

    傅晉寒待在原地死死盯著八音盒,一動不動。

    姜安無法用言語形容此刻的心情,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

    那個人終于出現了。

    其他人都被這副情景震懾住,面面相窺說不出話。

    此時他們心里都明白,十二年前的噩夢在今天重新運轉了。

    日落黃昏,八音盒,自畫像,這些無一不代表著‘他’回來了。

    下午三點,刑偵辦的人開了一次大會。

    在座的每個人臉色都不好,張局沉聲說:“十二年前的日落黃昏連環殺人案,大家應該都沒忘記吧。”

    這群警察里有年紀大點的親自經歷過那場連環殺人案的,有年紀小點的近幾年才開始當警察的,但無論是誰,對這起十二年前的連環殺人案都不陌生。

    因為這起案件曾經轟動全國,至今懸而未破,成了南城所有警察的心結。

    張局見沒人說話,便繼續說道:“該罪犯在三年內一共作案八起,受害者均為18-35歲年齡之間的女性,且身體都少了一個部位,每起受害者死亡現場都會防止一個木質八音盒——就是我們在袁成江死亡現場時見到的那種木質八音盒,八音盒播放的歌曲就是生日快樂歌,以及一張死者自畫像。現在,十二年后的今天,兇犯再次作案,不論如何,我們一定要將這個兇犯抓住!接下來,你們還有什么疑問可以直接問。”

    老李道:“現在袁成江這起案件死亡現場和十二年前幾乎一模一樣,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申請并案調查,把十二年輕的案子重新翻出來?”

    張局道:“我今天找你們開這個會,目的就是這個,十二年前我們錯過了兇手,這一次,我們堅決不能錯過,我已經和上級請示過了,申請把袁成江的案子和十二年前的日落黃昏殺人案并案調查,上面已經通過了。”

    “兇手既然之前的目標一直都是女性,為什么這次會改變自己的目標群體?一般這種殺人犯不是都是偏執狂嗎?怎么就突然改變了呢,還是說這十二年的時間改變了他的作案習慣?”包子說完轉頭看向姜安,似乎在問她尋找一個答案。

    姜安抿了抿唇,說道:“這起案件和十二年前的日落黃昏連環殺人案還是有幾點不同的,第一點,兇手的目標從女性轉換成男性,正常情況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對于作案手法作案目標,作案現場都會高度統一,而十二年前的案子恰好證明了這一點。兇手復刻了八起犯罪現場,沒有一絲一毫的區別,至于為什么殺害袁成江改變作案目標,這點還需要繼續調查。”

    “第二點,作案手法。袁成江是在昏迷的狀態下被割破手腕慢慢放血而死,而十二年前的受害人是被用黑色塑料島套頭窒息而死,而且這些受害人有一個共通條件——案發當天穿了紅色連衣裙。這一點說明兇手很可能是隨機挑選身穿紅色連衣裙的目標作案。而袁成江是我們正在追捕的逃犯,他之前躲在長滿野草的老房子里,我們去看過,是有生活痕跡的,外面都在追查他,他不可能會突然從安全區離開,說明很有可能是被兇手引誘出去或者說被兇手迷暈后帶走——這是有目的性的作案。”

    “第三點,袁成江身體完好,十二年前的受害者們身體全部少了一個身體部位。”

    姜安一口氣說了一大串,嘴巴有點干,抱起兔耳朵杯喝了好大一口水,才把嗓子里那股干燥感壓了下去。

    張局皺眉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兩起案件并不是同一個人做的?可袁成江死亡現場那些東西和十二年前一模一樣,這總不能是巧合吧,難不成有人模仿犯罪?”

    姜安放下杯子,搖了搖頭:“我只是提出疑點,自畫像我看過,和十二年前的一樣,是同一個人畫的,八音盒也是同一個廠家,而這個廠家我曾經查過,六年前就倒閉了。”

    張局聽的有點繞,不由自主的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傅晉寒:“晉寒,你倒是說說話啊!這么重要的案件你怎么一聲不吭的。”

    傅晉寒曲指,不停地捻著指腹,眉眼沉凝,“一個人會在過去很多年后改變自己的個人習慣嗎?”

    在場的人都楞了楞,沒聽明白這話的意思。

    姜安沉吟一瞬,說:“不會,他或許會因為這么多年警方沒有抓到他而變得更加狂妄囂張,故意用其他的犯罪來挑釁警方,但是殺人的手法和習慣一定不會變。”

    頓了頓,姜安說:“因為尸體是他內心深處的訴求,是他引以為傲的作品。”

    辦公室里一陣沉默。

    片刻后,包子說:“人都是會變的吧?”

    姜安抬眸:“人會變,但殺人犯不會。”

    又是集體沉默。

    楊樂扶了扶眼鏡:“你怎么這么確定?畢竟都十二年了,兇手一直都沒出現過,或許他……”

    “他出現過。”姜安忽然開口,閉了閉眼:“三年前……三年前他曾經出現過。”

    “什么?”包子驚訝道:“三年前也發生過惡性殺人案?是在南城嗎?我們怎么都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