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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罪 第39節

    傅晉寒勾勾嘴角:“在網上找到什么信息了嗎。”

    姜安來找他就是為了說這事的,只是剛才看到柳書意后忘了這茬,她把手機遞給傅晉寒:“看這個帖子,當年圣光中學校園論壇有學生匿名發的,后來帖子被學校清理了,但里面有段視頻流出來了,我找技術部門恢復了一下,現在這個視頻清晰度能完整的看出當年校園暴力的受害者到底是誰。”

    傅晉寒點開視頻,這是一個加害者拍攝的角度,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女孩伸手努力遮擋著鏡頭,哭的聲嘶力竭。

    她的哭聲和痛苦是這群暴力加害者的興奮劑,她哭的越大聲,那群人就笑的越大聲。

    視頻里一共露了三張臉,翁靜、莫晚晚以及錢秒。顯然,負責拍攝的應該是沒露面的付姿。

    傅晉寒望向她:“明知道這些和翁靜的死沒有關系,為什么還要費心思去找。”

    姜安面露疲憊,她為了找這些東西,眼睛一刻都沒停歇過:“這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定不了他們三個人的罪,但是可以證明翁靜的清白,她們可能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但逃不過道德的譴責。”

    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

    傅晉寒眸色幽深,意味深長的看了姜安一眼。

    姜安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吸了吸鼻子慢吞吞地說:“現在柳書意堅持自己是兇手,我覺得理由應該很簡單。”

    傅晉寒:“怎么說?”

    姜安:“假設翁靜是為了保險選擇自殺,那讓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心甘情愿地坐牢甚至冒著被判死刑的風險也要守護住她最后的心愿,你覺得會是因為什么?”

    傅晉寒瞇了瞇眼,立即轉身朝審訊室走去。

    老李見他進來,小幅度搖了搖頭,意思是沒有突破。

    傅晉寒按著老李的肩膀坐下來,單刀直入:“你奶奶今年多大了。”

    柳書意不知道傅晉寒為什么突然問這個,皺著眉說:“82.”

    “82.”傅晉寒點點頭,“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被判死刑了,你奶奶會怎么樣?當她知道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孫子是個殺人兇手時,她能不能受得住這個打擊。”

    柳書意眼底浮現一抹痛苦,面色似有松動,但仍舊堅持自己原來的說法:“我奶奶還有我爸媽,他們會照顧好她,傅隊,你不用再說了,翁靜的確是我殺的,你們為什么不相信?”

    傅晉寒看著柳書意,冷聲開口:“翁靜買過一份保險,如果判定翁靜為意外死亡,將獲得一筆很大的賠償。”他一邊說一邊觀察柳書意的表情:“本來這筆賠償金可以打給她的奶奶,不過有點可惜,翁靜用來買保險的錢是通過非法渠道獲取,她的錢都是從屠剛那兒給的。”

    柳書意嗤笑道:“傅隊長,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懂法?就算是屠剛給的錢,但保險只要簽了就算生效。”

    傅晉寒:“的確生效,問題是這筆錢屬于婚后財產,屠剛的老婆打算提起上訴要回這筆錢,也就是說,賠償金一判下來,就要拿出三分之二的錢賠給李文英。”

    柳書意臉色一下子變了,眼底迸發出陰狠:“不可能!李文英憑什么要回這筆錢?!翁靜陪她老公睡那么多次,你以為是翁靜愿意的嗎!要不是屠剛逼迫她,她奶奶需要這筆錢,她怎么可能犧牲自己的身體去陪屠剛那個人渣!就是因為屠剛,她才會覺得自己身體不干凈,才會在死前想要把身體最臟的部位割掉,她想要干凈的離開這個世界!她連尸體都不能完整的入土,李文英憑什么還要走她的錢!”

    傅晉寒瞇著眼說:“所以是翁靜自己想要割走的下體是嗎?”

    柳書意痛苦的捂著頭,他知道事情到這一步再隱瞞下去也沒用了,更何況他還有年邁的奶奶,他陷入痛苦的掙扎中。

    直到他再次聽到了敲桌子的聲音,才抬起頭,這次他沒再掩藏自己眼底的那份哀傷:“她是自殺的,但她不是為了騙取保險。是因為她怕自己死了之后她的奶奶生活沒有保障了,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柳書意頭埋在雙臂中:“我每周末會過來奶奶這里幫她打理屋子,陪她住兩天,一年前我認識了翁靜,她不喜歡出門,總是躲在家里。后來我知道她是個主播,工作累的時候我會點開她的直播間看一看,她身上有股蒼涼又孤單的感覺,明明是在笑,可我知道她應該很痛苦。”

    “我越來越關注她,想跟她認識,偶爾會做一點好吃的便當送給她。”柳書意苦笑一聲:“為了讓她接受,我送了一棟樓的便當。”

    老李沒想到眼前這位瘦削的男人居然這么癡情:“之后呢。”

    柳書意:“之后我們慢慢熟稔,我知道她喜歡上了樓上的心理醫生,那段時間我明顯感覺到她心情變好了,我為她感到高興,但兩個月前,她又變回了之前的翁靜,甚至更加嚴重,我給她發信息他再也沒回過,后來我得知那個心理醫生在做一項實驗,我想他應該能幫幫翁靜,我就把他實驗的邀請函發給了翁靜。翁靜治療過后狀態又好了一點。”

    “直到她主動聯系我,我才知道她從來沒有好過,治療過程中那些痛苦的片段式記憶讓她重新想起來曾經的黑暗時光,她病的越來越重了。我打算去找秦游,她不讓我去,她說和秦游的試驗沒有關系,她是心壞了。她說她活不下去了,求我幫幫她,我曾經也得過抑郁癥,我知道她的痛苦,有時候死了比活著簡單多了,我答應了她。”

    翁靜不想讓他背上罪名,所以選擇自殺,她求他的只有一件事,在她死后把她最臟的地方割掉,她想要干干凈凈的離開。

    那個錄音帶是她親手播放的,鈴鐺和滿屋子紅色的布條是她親自掛上去的,她給自己綁上了秤砣,在墻上釘上釘子,她連投胎轉世都不想了。

    翁靜厭惡這個世界的一切,但她任然對當一個新娘向往,所以她給自己化上了新娘妝,穿上了自己給自己準備的喪服,她私心地給自己舉辦了一場葬禮。

    事情到這里水落石出,傅晉寒和老李從審訊室出來,朝姜安看了過去。

    姜安取下耳麥,即便早有預料,但當真相擺在面前時,還是覺得難以接受,翁靜想用自己的死亡換取奶奶的安享晚年,可惜她連生前最后一個愿望都無法再實現。

    外面天色灰暗,涼風乍起,傅晉寒說:“兩個疑點。”

    老李楞了下:“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怎么還有疑點?”

    姜安徑直看向傅晉寒:“第一點:翁靜為什么兩個月前突然改變了主意,第二點,當初陳醫給的尸檢報告上證明傷口呈現方式為他殺。”

    老李驚道:“難道柳書意又在撒謊?!”

    第70章 人祭36

    夜色黑沉,空氣稀薄壓抑。

    姜安站在鳳陽小區門口,看著這片年月已久的房子,政府已經下了通知,拆遷計劃提上了日程,再過半年這邊就要拆除,小區里的人搬了不少,就剩下一些一直在這里住著的老人還沒搬遷。

    不知是晚上的緣故還是什么,這次來比之前幾趟要安靜許多。

    南方的八月即便是在晚上也依舊炎熱,好在晚上有涼風,姜安爬上樓梯有些氣喘吁吁,她靠在窗口的位置,任由微風吹拂著面頰,這樣可以消散一些熱意。

    等氣喘勻了,她才抬頭看了一眼大門緊閉的房屋,她拿出鑰匙插在鎖芯里轉動,聽到咔噠一聲響,她伸手輕輕推開了門。

    由于是第一現場,房間一直保持原來的狀態,這期間連房東都沒來過。

    姜安開了燈,沿著客廳走到臥室,窗子關的嚴實,多日來密閉的空間再加上之前的犯罪現場仍舊保持原樣,走進去便感到陣陣陰森,姜安額頭上的汗不知何時涼了。

    她沒開燈,借著窗外那一點點亮光走到了鈴鐺下方——床中間的正對面。

    柳書意沒有撒謊,只是繞在這樁案子里的謎團還需要理清楚。

    姜安想不通,種種證據都指向翁靜自殺,可她是如何做到的呢?

    正常人自殺一般都會選擇上吊,服毒,跳樓,或者干脆一點,割破自己的大動脈。即便她要做出他殺的模樣,但她是怎么做到從后面勒死自己呢?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動靜,傅晉寒剛從外面停好車上來:“怎么不開燈?”

    姜安說:“黑暗方便思考。”

    傅晉寒:“……謬論。”

    話是這么說,但他并沒開燈。

    傅晉寒見她盯著對面那扇墻出神,問道:“為什么覺得在黑暗中方便思考。”

    姜安說:“習慣了。”

    “嗯?”

    姜安慢吞吞地解釋:“小時候我們家里條件不太好,我爸酗酒,我媽跟他離婚后獨自帶我和jiejie,但是我們租的房子只有一臺學習桌,那臺學習桌jiejie在用,所以我養成了在黑暗中聽她讀書的聲音然后默背思考的習慣。”

    傅晉寒側過頭看她,姜安的身體被隱在黑暗中,透過她的聲音,傅晉寒好像看到了小時候縮在墻角的她。

    他想,怪不得總喜歡在蹲在墻角。

    “看來大多數人小時候的經歷都差不多。”傅晉寒嗓音一貫的慵懶語調。

    姜安扭頭:“啊?你小時候家里也很窮?”

    她瞅著也不像啊。

    傅晉寒斜著眼睨她:“可不,我跟我妹也共用一盞燈,兩根線,我倆一人一小時用。”

    那盞燈是他爸朋友從國外淘回來的古董,是上世紀那種手拉燈,這種稀奇玩意自然吸引了當年還在上小學時的傅晉寒以及幼兒園的傅珍珠的注意。

    兩個人為了搶那盞燈一人拉著一根線,死活不愿意放手,最后還是他爹一聲令下,兩人才偃旗息鼓。

    事是這么個事兒,只不過傅晉寒沒說那么明白,小姑娘心思敏感,得哄著。

    姜安微微蹙了蹙眉:“一盞燈,還有兩根線?”

    “嗯。”傅晉寒見她好奇,便耐著性子解釋:“繞著燈芯轉一圈,固定在開關位置,這樣兩邊同時拉,燈自然就亮了,不過……”

    傅晉寒話音戛然而止,他倏地看向姜安,兩人的視線撞上,幾乎在同一時間看向墻上那三根鎖魂釘。

    “啪”地一下,傅晉寒伸手將燈打開,臥室里驟然亮如白晝。

    姜安快速幾步走到床邊,轉頭問傅晉寒:“有充電線嗎?”

    傅晉寒從口袋里拿出一根遞給她,姜安接過來將線繞在那三根釘子上,一圈繞下來,線垂下來的長度正好足夠容納一顆頭顱。

    姜安的心臟砰砰直跳,她盯著那三根釘子無法言語。

    這個距離意味著翁靜隨時可以停止死亡的過程,整個死亡過程中她只要產生一丁點對死亡的恐懼,她都可以伸手解開這根線,拯救自己。可她沒有,她就這么任由那根線慢慢收緊勒死自己。

    姜安實在難以想象,在整個死亡過程中,翁靜遭受的是怎樣的痛苦,在死亡那一刻,她心里到底在像是什么,是覺得自己終于解脫,還是認為只要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姜安身體微微顫抖,腳步有些虛浮,傅晉寒及時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將人拉起來。

    姜安顫著聲:“我以為她是用了什么方法從后面勒住自己,防止自己中途忍受不了放棄自殺的念頭,可我沒想到竟然就是這么簡單的方法,她把線繞在那三根釘上綁死,再用剩余的長度綁住自己的脖子,慢慢躺下去,隨著她躺下去的動作線開始往里轉慢慢收緊,制造出從后面被人勒死的假象。”

    姜安緊緊抓住傅晉寒的手腕,抬頭凝視他:“自殺的人都不會留給自己后悔的時間,可翁靜不是,她在用死亡懲罰自己。”

    窗外月亮高掛,柔和的光rr芒照亮了整片天空,卻照不到人的內心。

    傅晉寒走在前面,姜安緊緊跟在他身后,低著頭沒有說話。

    一直等到坐在了車里,她精神才稍稍好了一點,夜晚九點的南城,街上人來人往,姜安余光撇見傅晉寒沒有上車,雙手搭在窗沿,趴在車窗上看他:“不走嗎?”

    傅晉寒揚了揚手中的煙:“我去抽根煙,等幾分鐘。”

    “哦。”姜安又把腦袋縮回去,埋在衣領中。

    這一套動作看起來像是個倉鼠,傅晉寒唇角無意識的勾了勾。

    姜安默默在車里玩著手指,翁靜的案子基本已經查清楚了,明天公安部門應該就會做出相應的通報。

    姜安正思索著,車窗玻璃被敲了敲,她扭頭就看到高大的男人站在窗口,眼里勾著笑意,他背著燈光,陰影像是籠罩住了姜安。

    傅晉寒見她癡癡呆呆沒反應,抬手又扣了一遍玻璃,那扇窗戶這才緩緩搖了下來。

    “拿著。”傅晉寒把奶茶遞到她手上,這才上了車。

    姜安楞了楞:“不是去抽煙嗎?”

    她嗅覺靈敏,他的身上好像沒有煙味。

    傅晉寒眼皮微掀:“順道買的。”

    姜安捧著奶茶,吸管已經被插好了,她抿了一口,眼角沁了點很淡的笑:“謝謝。”

    奶茶的溫度沖散了她心理那點微微的不適感。

    傅晉寒車速開的不快,姜安一杯奶茶很快見底,她嗦了嗦吸管,又晃了晃奶茶杯,確定沒了之后默默嘆了聲氣。

    “怎么?”傅晉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