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痣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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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他唇下時不自覺的抖了下。 于似勉強穩(wěn)住心神,點了下頭,“挺好的。” 姜之煦笑?著給她攏了下側(cè)耳亂掉的頭發(fā),出?聲一本正經(jīng)的問:“昨晚忘了問你。” 一聽到‘昨晚’這個敏感詞,于似立馬繃緊了神經(jīng),小?聲回應(yīng):“什么?” 他說:“滿足你的條件了嗎?” 于似眉心輕蹙,沒聽明白,隱約覺得不會是什么好問題,“嗯?” 姜之煦舔了下唇,面容崩出?了幾分謹(jǐn)慎與試探,“就…看著就很會do的樣子。” 于似:“……” 于似臉上的熱度一瞬間燃了上來,耳根子燒的仿佛有做熟的小龍蝦那么紅。 她腦中卡殼,一時語塞。 他怎么… 這一刻,于似最先想到的不是那晚在酒吧他聽到了且聽懂了她那句褲衩子亂飛的話。 而是,他一本正經(jīng)的問這種問題真的好嗎! 這還沒真刀實槍呢,他是怎么好意思問這種話的。 她?都不好意?思回。 準(zhǔn)確的說,她?都沒臉。 但姜之煦確實又是一副期待著她回答的模樣?。 于似頭皮發(fā)麻。 從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仿佛這樣給自己添了些底氣,囁嚅著開口:“這又不一樣?,真刀實槍時繳械投降的多的是。” 姜之煦:“……” 你還挺懂? 姜之煦抿著唇,臉色微微沉了下。 這姑娘是不明白男人在這方面的勝負(fù)欲嗎? 姜之煦被她的回答頂?shù)纳陨杂行┬亩拢苍贈]糾結(jié)這個話題,只一臉幽怨的看著于似,提醒她?起床洗漱,出?來吃早飯,一會兒還要去上班。 于似對著空無一人的臥室嘆了口氣,回想著自己剛剛的話,似乎也沒什么錯誤,畢竟有些人中看不中用? 但看姜之煦不太高興的情緒。 難道,扎到他心了? 于似犯愁了沒一會兒,去摸枕邊的手機。 昨晚在客廳時,手機就連續(xù)響了好幾聲,但無暇顧及,之后姜之煦把她抱回臥室再次進(jìn)浴室去洗澡,她?那時整個人木著卻沒心情看手機了。 能這么連續(xù)給她發(fā)消息的一準(zhǔn)是易嘉沒錯。 于似記著有一陣易嘉不知道從哪學(xué)來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給她?發(fā)消息,幾句話發(fā)完,手機頁面翻幾頁都翻不完。 手機頁面亮起,于似下意識看了眼時間,剛剛過七點。 微信消息有工作群里?的,有易嘉的,還有被頂上來的但是免打擾的沈落英的。 于似習(xí)慣性的忽略掉她不想看的。 點開易嘉的。 【你不是要給我劇透嗎?】 【人呢?】 【人呢??】 【哪去了?】 【墳頭長草了是吧?!】 【是不愛了唄!】 【就是不愛了唄,不愛就直說,搞什么冷暴力!】 之后便是易嘉發(fā)瘋般的甩上了一堆揍人的表情包。 于似挑了幾個易嘉發(fā)來的沒看過的且好玩的表情包,收進(jìn)了自己的表情包里?。 她?仰躺著,打字回:【昨晚睡著了。】 【忘了回。】 今天周一。 易嘉已經(jīng)坐上了去往機場的出?租車上,回得?很快:【扯,你什么時候那么早睡過?】 【我給你發(fā)消息的時候才幾點,十二點都沒到呢吧!】 【等等...】 【睡著了?】 【跟誰睡得??】 易嘉是知道昨晚于似和姜之煦去看得?電影,這個‘睡著了’就很有可疑性了。 有時候于似不得不佩服易嘉的敏感程度。 不過她昨晚確實睡得算早了。 畢竟費力又費神了。 見于似不回,易嘉又甩了幾個表情包過來,另發(fā)了一句話頂上來。 【是我想的那樣?】 于似:【不太是?】 她知道易嘉想的哪樣,但確實是睡了,只是這個睡不是動詞。 【是還是不是?】 【怎么還帶個問號。】 【這給我好奇死了!】 【瑪?shù)逻@破逼車又開始堵了。】 【瑪?shù)麓笾芤坏木妥尦霾睿@破逼領(lǐng)導(dǎo)真該死。】 【展開講講。】 這一通話里夾雜了易嘉慣常暴躁發(fā)瘋的話,只發(fā)瘋了兩句,便又饒了回來。 于似:【……】 于似斟酌著打字:【就單純的睡了一覺。】 【他不行??】 于似臉微微發(fā)熱,是我?不行?。 【來姨媽了。】 易嘉回了她一串的省略號上來。 無語程度盡顯。 之后的一周里?于似挺忙的,姜之煦也忙。公司新承接了項目,又是一項大工程,姜之煦關(guān)注度不再是大部分放在養(yǎng)老院這個項目上了。 于似請了好幾天的假,回學(xué)校倒騰數(shù)據(jù),查閱資料。又和導(dǎo)師跑了兩個學(xué)術(shù)會議。 論文臨近交稿日期,她在出租屋里又熬了兩個通宵,才差不多的搞定。 期間姜之煦有不忙的時候,怕她經(jīng)期不舒服又不好好吃飯,下班后有過來陪她?,給她?做飯吃。 日落燼余暉,于似敲完最后一個字,茶幾上爸爸的跨洋電話打了過來。 于似站起身抖了抖發(fā)麻的腿,坐回到沙發(fā)上接了電話。 許是沈落英和他講了什么,讓他來當(dāng)?說和人,父親倒也沒全然聽信母親的。 于盛明話里話外全是安撫的話,溫聲且沉重:“婚姻是你自己的,爸爸尊重你,就算一輩子不嫁人爸爸也能養(yǎng)得起你。” 和沈落英從在一起到結(jié)婚,相處了將近十年,于盛明太懂這位前妻的性子了,那些催婚的事女兒?從沒跟他說過。 他自己已經(jīng)有了一段失敗的婚姻,給家庭和孩子造成了影響,他不想于似同他一般,婚姻也過得?不幸。 自從她?奶奶去世后,他這個女兒也不怎么跟他親近了,父女倆的交談越來越少,近幾年他又常年在國外,相處的機會更是不多。 于盛明悵然的說完。 等了片刻,也只等來了于似悶悶的一聲“嗯,謝謝爸。” 兩人又簡略的寒暄幾句,才結(jié)束通話。 余暉徹底的藏進(jìn)了云霧中。 于似從窗外收回眼,甩了下還有些發(fā)麻的腿,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她?換完衛(wèi)生巾,撥開水龍頭洗手。 沖了沒兩下,龍頭忽然止了水,斷斷續(xù)續(xù)的流。水管下的傳來嗚咽的轟隆聲,抽吸水聲停頓了那么兩三秒,像是繃不住般的水壓一瞬的上涌,沖破上來。 下一秒,于似只感覺胸部及小?腹一濕,瞬間有水濕漉漉的淌了下來。緊接著洶涌的水流源源不斷的噴射出?來。 于似被驚的猛然后退幾步,被后面的門?欄絆了下,一時失控的朝后倒去,即使她及時抓了下門板,但沒有支撐力,還是摔倒在了地上。 腳踝的部位因門腳刮到,蹭破了皮,迅速的往外滲了血。 于似顧不得?疼,有濺過來的水漬落到她腿上,她?下意?識躲了下,出?了衛(wèi)生間。 好在剛剛摔得不重。 她?并沒有多疼,就只是腳踝的部位溢了血,有些麻疼麻疼的。 于似扒著門框朝衛(wèi)生間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