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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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顏筱拿起睡衣去一樓洗澡,二樓的衛浴間有浴缸,小時候她看了部恐怖片,其中的驚悚鏡頭大多都是在浴缸里出現的,她便有了陰影。 她打開某訂票軟件,學校還有一個多月就期末考試了,得訂回國的機票了。 沒過一會,顏筱裹著浴巾出來了。 她兩步并作一步,快速朝二樓臥室走去,心里默念著千萬不要遇到俞西亭。 她剛剛換衣服的時候沒拿穩,睡衣掉在地上,被水打濕了。 “知道了,奶奶八十大壽之前我一定趕回去。趕明兒我讓那金鋪……” 俞西亭打電話的聲音突然停了。 見他一只手舉起手機,眼神停留在突然出現的人身上。 顏筱見他在打電話,于是側過身,打算從旁邊溜過去。 經過他身邊時,不想被抓住了手腕。 俞西亭此刻已恢復了正常話語:“我讓那鋪子的金匠抓緊些,不會耽誤事兒,您就放心吧。” 他嘴里說這話,也不妨礙他手里的動作,將顏筱往自己懷里一拉。 “誒!你別……” 顏筱壓低聲音,不敢大聲說話,怕被手機里的人聽到她的聲音。 “沒什么,您還有別的事兒么?沒有我掛了。” 俞西亭感受到她的抵抗,但她粉面桃腮,這種抗拒似乎也像一種情趣。 他嘴角上揚,這句話的聲音明顯含笑。 顏筱不敢太用力,因為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沒什么固定的系帶,動幾下就會掉。 不然的話,她本身力氣不小,俞西亭一只手制服不了她。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感受到俞西亭心情的轉變,又問了句什么,他答道:“這個您還決定不了嗎?非得問我?” 顏筱兩只手抓緊胸前的浴巾邊,俞西亭換了個方向,握住了她的腰,將她抵在墻邊。 她臉上還掛著剛出浴未消退的潮紅,兩條細白的胳膊瑩潤且通透,像一爿上好的白玉石器。 顏筱屏住呼吸,微微瞪著眸子。 俞西亭俯下身輕吻了吻她的眼瞼,她呼吸一滯。 “我一會兒再跟媽打電話,現在有事,我先掛了。” 他對著手機說道。 顏筱的臉龐忽而有些燙,他能有什么事,不過是見色起意,她突然覺得他有些道貌岸然。 還不等顏筱細想,身子一輕,整個人騰空了。 “啊!俞西亭!你干什么!” 背部接觸到柔軟的床單,像是陷入云朵,顏筱還沒晃過神,就已被高大guntang的身軀壓制。 她完全被籠罩在他身體的陰影之下,“你……” “顏筱,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 “怎么不穿衣服?不怕著涼?” “我衣服掉地上了,我本來想上來換衣服的,誰知道你在外面打電話……” 漸漸地,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看到了俞西亭的眼神。 炙熱、火燙、酷烈,墨黑瞳孔幽幽深邃,深情又專注,強烈得讓人撼動不了半分。 房間里的空氣靜謐著,細小塵埃降落好像都能感覺到,顏筱愣愣地望著他,從英挺的眉尾到駝峰鼻,燈光亮堂,將突出的喉結描出淡墨側影,每一次近距離的觀看,她都不得感嘆俞西亭生得一副好皮相。 俞西亭的臉龐逐漸在她眼前放大,她的眼睛甚至要挨著他的喉結了,下一瞬,溫軟的唇觸到了她的前額。 顏筱微愣。 他的唇從前額緩緩移到眼瞼,再到她的鼻尖、嘴唇、下巴,他的動作未停,大有向下探的趨勢。 顏筱的心臟怦怦跳,她連忙出聲道:“等、等一下。” 俞西亭的腦袋埋在她頸窩處,沐浴后的清香從這里四溢,唇齒依附在前胸,熨燙的感覺像一團小火苗,一呼一吸間就有燎原之勢。 身體的躁熱感蠢蠢欲動,俞西亭的聲音略顯嘶啞:“筱筱,浴巾散了。” 這四個字像有魔咒,促使顏筱開始胡思亂想,腦海里總是出現一些浮想聯翩的畫面。 浴巾下面的身體僅著一條內褲,空空蕩蕩的,幾乎無遮擋。 俞西亭的手在浴巾邊緣作祟,來回摩挲,見她不作聲反抗,他便輕輕碰到了她的肌膚,似乎是個導火索,一下就按捺不住了,直往底下探。 渾圓的胸乳陡然被他一手握住。 顏筱身子一僵,一動不動,喉嚨像被扼住了,什么聲音都沒有。 俞西亭微微起身,充滿暗色的眼眸看著她。 兩人無聲對視了數秒,他急切地攫取她的唇瓣,狠狠啃咬著,牙齒磕絆到了她的,略顯粗魯地撬開了她的牙關。 顏筱有些暈沉地承受,卻也感受到胸前的蹂躪,她覺得身體有些癢,像有暖流簌簌沖過。 他的手大,一手剛好握住一只乳,那柔軟的觸感似輕紗、似水團,勝過世間一切,恨不得讓人一直沉湎下去。 俞西亭忽然想起在舅祖母的裁縫店里,他看到的場景。 雖然這么說確有些可恥,可那日他的眼神、他的想法無法從這片美好之中移開。 若能染指一二,便是人間極樂。 男人的本能的確不堪。 俞西亭輕聲道:“筱筱,你愿意我這么碰你嗎?” 顏筱原本有些模糊的意識被拉住了,瞬間漲紅了臉,不是,這種問題很刁鉆他不知道嗎? 她回答是或否都會很奇怪。 俞西亭見她臉色怪異,意識到什么,突然笑了一聲:“抱歉,我不該這么問。” 顏筱聽見這聲輕笑更加羞恥,猛然起身,卻被他拉回了。 他附在她耳邊問道:“我應該問,這么碰你,你舒不舒服。” 顏筱擠出三個字:“不舒服。” 他挑了挑眉:“是嗎?” 不等她反應,他倏然扯開了這條浴巾,映入眼簾的粉白美景撓人心肺,他抓起一邊膩白的乳,腦袋埋進另只胸乳里。 “啊!” 濕濡感從乳尖傳開,他的舌頭包裹著這朵紅梅尖,順著rutou中央凹點打轉,逐漸向乳暈擴張。 顏筱的身子已然酥軟,似水一般,聲音也糯如粘糕。 “啊……西亭……” 這聲西亭叫得他身軀一顫,可還不等他再深入品嘗,顏筱突然制止了他。 “不行,等等!” 身體里的那陣暖流不斷,全部聚集到她的下腹,還伴隨一陣熟悉的陣痛。 “西亭不行!我來月經了。” 俞西亭一怔,甚至有一瞬間他大腦快速運轉,想告訴她或許那不是月經。 但顏筱匆忙道:“我就是來月經了!這種感覺我分得清!” 她身子一挪動,床單上果然出現了一絲淺淺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