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仙尊后我真香了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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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衍:“……” 幼稚。 桑清衍顯然不準備和她糾纏,淡聲說了句“隨你”,便徑直繞開了她,向著靜室走去。 盛千嬋還要跟上去,他也不阻止,只說道:“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修煉吧。” “嘁,你以為說修煉我就怕了嗎?” 盛千嬋才不聽他的,踩著他的影子緊跟過去,隨手拖了個蒲團就毫無形象地挨著桑清衍坐下。 后者冷眼斜她,她也不為所動,理直氣壯,據(jù)理力爭。 “你肯定不是桑清衍本尊。”她說得特別篤定,“我能感覺出來,雖然你們很像很像,但是真的” 她張手比劃了一下,“真的有哪里不一樣。” 桑清衍面不改色地輕哼道:“胡言亂語。” “是是是,全是我胡思亂想,那你老實交代,你本體到底干嘛去了?” 盛千嬋揪住了他的衣袖不撒手。 如果說,一開始發(fā)現(xiàn)陪著他們留在船上的桑清衍只是一個分/身的時候,她只是有些隱約的不安。 那么到了現(xiàn)在,在分/身多次否認之下,這種不祥的預感已經(jīng)讓她感到格外的心慌。 至于會不會認錯這種事,盛千嬋很有自信。 真讓她說出本尊和分/身之間有什么區(qū)別,她其實也很難說得清,可她就是能察覺到二者那極其細微的差異。 更巧的是,這種差別她不久前才遇到過一次。 剛從詭異的迷霧世界里出來時,她還有些沒緩過神,可到后來上了云舟,情緒漸漸平穩(wěn),她就發(fā)現(xiàn)了桑清衍有一點說不上來的奇怪。 起初,她也有些摸不準,猜想他是不是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受了內(nèi)傷,只是硬挺著裝作沒事人,才讓她覺得哪里不對勁。 可直到他說要全力趕回桑家,之后再做其他打算,再看他離開的背影越來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心中的懷疑才真的壓不下去了。 有問題。 這狗男人肯定有問題瞞著他們。 盛千嬋想不到什么情況下他需要派出分/身偽裝成本尊來保護他們幾個,自己卻銷聲匿跡隱在暗處。 但想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就算釣魚執(zhí)法也沒必要連她也瞞著吧?就算她關系沒那么近,那桑如陽也在啊,怎么也不提前透透底? …… 沉默的氛圍彌漫在靜室里。 如此寂靜的環(huán)境下,別說呼吸聲了,就連掉根針都清晰可聞。 盛千嬋聽著身前男人平穩(wěn)綿長的呼吸聲,伸手和他僵持著。 桑清衍幾次看向拽住他衣袖的那只手,忍耐度一降再降,最終還是沒粗暴地把人扯開。 “坐好。”他出聲提醒。 “先別管這個。你實話告訴我,你本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盛千嬋怎么想都覺得桑清衍應該是出事了,而且肯定是大事,可惜這狗男人平時話少就算了,連留下來的分/身口風都這么緊。 她咬咬牙,決定放一兩句狠話威脅一下。 “不是你說要生孩子的嗎?你人要出事了我找誰生去啊?一個人又生不了!總不能找你弟……呃……” 她還想接著說“要是你人沒了,那這婚約可就自動作廢了”之類的話,但還沒說完,桑清衍就皺眉閉目嘆了口氣,抓著她的手一根一根把手指掰了開來。 “胡說什么。” 還是差不多的話,但盛千嬋聽出他的口風變了。 她也懶得繼續(xù)威脅,看著男人仿佛卸下了一層偽裝不再那么冷漠的模樣,歪了歪頭,問道:“你承認了?” 桑清衍也沒說是或不是,自顧自地抓著她的手放回她膝蓋上,看她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好,這才說道:“不用擔心本尊。” 盛千嬋不服氣地反駁:“我才不是關心他好不好!只是他修為最高,路上沒他跟著,我怕我們再遇到危險好吧。” 而且他修為已經(jīng)稱得上天底下數(shù)一數(shù)二了,就這樣還能出什么事的話,還是……有一點點讓人擔心的。 桑清衍想說云舟上還有他在,可對上盛千嬋瞪得圓溜溜的眼睛,又說不出話了。 她好像,不太高興。 這個認知按理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可桑清衍莫名覺得有些愉悅。 哪怕他不是本尊,知道這情緒或許不是與他有關,但他和本尊本就是一體。關心本尊也好,關心分/身也罷,他會產(chǎn)生的情緒都一樣。 桑清衍緊擰的眉心微微舒展開了一點,盤算著本尊那邊的情況,決定還是和盛千嬋袒露幾分實情。 “本尊體內(nèi)的力量有些失衡,需要獨自閉關一段時間,留下我也是擔心有人在返程的時候趁機下手。” 當然,他的存在也算是一個障眼法。 本尊的真實情況不適合暴露,一旦消息泄漏,恐怕立刻就會招致有些之人瘋狂的報復。 現(xiàn)在他在明面上,其余人看到的就是他們一行人在趕往桑家,沒人知道真正的桑清衍在外閉關,他也就更安全一分。 桑清衍的分/身沒有把事情說得太具體,但架不住盛千嬋記憶力不錯,稍加回憶就聯(lián)想到了和桑清衍初次見面的場景。 回憶歷歷在目,盛千嬋的面上顯出了一絲遲疑。 “你說的力量失衡是怎么回事?” 她有點不太確定地問道:“我記得,之前有一次,你本尊在秘境里,被我輕而易舉就藥翻了……不會就是這樣的情況吧?” 那會兒她不想被抓去替嫁,一心想著逃跑,見桑清衍狀態(tài)不佳便拼著魚死網(wǎng)破的態(tài)度掏出了平時煉制的各種奇怪丹藥,沒想到還真叫她跨越幾個大境界成功放倒了一位仙尊。 這事傳出去,連擅長添油加醋的說書先生聽了都得說句不可能。 偏偏它還就是真的。 盛千嬋作為當事人,感觸自然更深。 她清楚這事背后沒那么簡單,起碼桑清衍那時的狀態(tài)不像普通的受了傷的樣子,但老話說得好,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她那會兒初來乍到,還背著通緝令,哪敢去深究堂堂仙尊的隱秘。 如今舊事重提,說不好奇當然不可能。 “不是什么大問題,算是血脈的后遺癥吧。本尊體內(nèi)混入了另一種力量,與鳳凰血脈天生有些沖突罷了。”桑清衍輕描淡寫地把情況一帶而過。 “平時兩種力量處在相互制衡的狀態(tài),這回與人交手,又破了銀霞山大陣,這才導致力量有所波動,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不必擔心。” 事實上,問題遠不止如此。 近年來兩種力量的平衡變得越來越脆弱了,以前力量失控時輕輕松松就能壓制下去,現(xiàn)在則變得難纏了許多,每一次異變的間隔也在縮短。 桑清衍心中憂慮,表面上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盛千嬋直覺真相沒他說得那么簡單,可桑清衍不愿多說,她也不想得寸進尺打探他的隱私。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逆鱗,她得到的答案已經(jīng)足夠了。 桑清衍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情況,她到現(xiàn)在也不太了解,潛意識告訴她,或許桑清衍所謂的力量失衡問題與他父母有關,可他既然不想說,那她就應該尊重他的秘密。 “好吧,你說沒事就沒事。”她勉勉強強地接受了桑清衍的解釋,壓下心中的不安,擺擺手示意談話就到這里,“那你接著修煉吧,我也回去” 她邊說邊走,剛走到門口回過頭,準備跟桑清衍的分/身告?zhèn)€別,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不由得戛然而止。 端坐在蒲團之上,一臉清冷恍如謫仙之姿的男人忽然吐出了一口血,在盛千嬋回頭望去的那一瞬間,一些黑色的恐怖紋路爬滿了他的全臉。 桑清衍的眼睛仿佛在剎那間變成了火焰,聽到盛千嬋轉身的動靜,他也抬眸望了過來,然后在盛千嬋的注視下,金紅色的火光躍動,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轟然爆發(fā)。 無聲的力量碰撞間,一根羽毛隨著消散的光芒緩緩從半空落下。 盛千嬋扶著門框,看著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睜大的眼睛怎么也合不上,腦海里更是什么也忘了,只留下一句話在瘋狂刷屏。 這就是你說的不用擔心?! 第64章 輪到她千里救夫了。 銀霞山相隔不遠的地方有一座礦山, 礦山往南八百里又有一處斷崖。 這里毒瘴彌漫,草木繁盛,幾乎到了遮天蔽日的地步。 早年間, 這里有幾種靈植頗受青睞, 又逢一個小秘境在此現(xiàn)世,引得不少人踏足此地。 可隨著靈植逐漸被挖空,秘境再也尋不出什么好東西,這里慢慢變得荒無人煙。人一少,妖獸逐漸占據(jù)山嶺, 蛇鼠蟲豸大行其道,就更沒有人愿意來了。 絕地禁地談不上,但也是個生人退避的荒地。 沒有人知道,在斷崖之下的某個山谷中,沿著狹長的棧道走至某處峭壁, 跨越底下的一條深淵落到對岸, 在山谷盡頭那飛流直下的瀑布后, 有一個隱秘的山洞。 從那里進去,可以進入另一個景色宜人的小秘境。 當年斷崖秘境出世, 桑清衍恰好經(jīng)過,也曾跟著蜂擁而至的尋寶者前來探查過一番。 外人只以為那秘境是個長滿了靈植靈藥的福地, 他卻在那時就一眼看出這是個雙生秘境。 在與斷崖秘境相對的位置, 還存在著一個不起眼的秘境入口。 只是這里美則美矣, 卻只是表象。 如果說另一邊全是靈植靈藥, 那么這里就全是毒花毒草。 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潛藏著致命的危險,看似靈氣充沛的環(huán)境中滿是有毒的物質(zhì), 哪怕是花瓣上的粉末都帶著劇毒。 嬌艷粉嫩的花朵可能是恐怖噬人的食人花, 柔弱無力的細小藤蔓也可能瞬間扎根進修士的身體將人徹底吸干。即便是所謂的強者, 一朝不慎說不定都會翻車。 兩個秘境一生一死,福禍相依,卻很巧合的只被附近的修士發(fā)現(xiàn)了沒有危險的那一個。 桑清衍不想讓那些尋寶心切的修士做出無謂的犧牲,索性把這一處秘境的入口封了起來,在此地布下偽裝,讓他們以為現(xiàn)世的秘境只那一個。 那時,他只是隨手而為,并沒有多想,卻沒有料到自己無心的布置竟然會有用上的一天。 …… 雙生秘境中,桑清衍又取出了銀湖秘境的核心。 兩個秘境核心緩緩融合,無形之中,另一個看不出見的倒影世界覆蓋在了滿是花草的雙生秘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