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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仙尊后我真香了 第57節

    阿陽?

    她和桑如陽才見了一面,就叫得這么親熱?

    桑清衍瞇了下眼,想到自家的傻弟弟,覺得盛千嬋這么想去別人宗門做客大概也有桑如陽的一份功勞。

    從前他想逃避懲罰時就這樣,現在還這樣。

    不動聲色地在心里給桑如陽記了一筆, 桑清衍問道:“這話是桑如陽跟你說的?”

    盛千嬋眨了眨眼, 一時有點懵。

    短暫的怔愣后她反應過來桑清衍指的是她口中帶桑如陽去散心這事, 隨即搖了搖頭,說:“不是啊。”

    只是她覺得桑清衍對他的弟弟和meimei都非常在意, 她拿桑如陽當個借口,說不定說服他的概率也會高一些。

    而且, 聽桑如陽大致說了他從小到大的經歷后, 她也確實覺得這個漂亮弟弟有點慘。

    誰能想到堂堂清玄仙尊的弟弟, 長這么大, 去過的地方居然屈指可數呢?就差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桑清衍挑了下眉,不太相信桑如陽會什么也沒有說。

    果然, 下一刻就聽盛千嬋接著說道:“阿陽說蕭立他們所在的藥宗可能與上古時的那個藥宗有所關聯……嗯, 雖然我也不知道上古藥宗牛逼在哪, 但是我覺得可能對我的研究有那么一絲絲的幫助。”

    他就知道跟桑如陽脫不了干系。

    冷笑了一聲,桑清衍的注意力這才落到這句話的重點上,他若有所思地重復道:“上古藥宗?”

    盛千嬋:“是、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不過藥宗這個名字很久都沒有聽過了。”

    瞥見盛千嬋一臉求知欲的乖巧模樣,桑清衍頓了頓,本不欲多費口舌的他還是耐著性子多說了兩句。

    ……

    如果說,丹藥一道有開山祖師的話,那么藥宗一定當仁不讓。

    它的源頭甚至可以追溯至四大圣靈還存在的時期,并且一直延續了數萬年,直到六千年前才突然消失在大眾的視線中。

    如今遍地開花的各大藥宗不論哪一家都可以說是學習自上古藥宗,盡管真正的核心傳承或許沒有流傳下來,但它其余的傳承,它散播出去的知識,卻惠及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從平民百姓到修士,治病療傷也好,固本培元或者提升修為也罷,幾乎沒人敢說自己從來沒有受益過。

    并且,上古藥宗的厲害之處不僅僅在于救死扶傷,還在于祛邪除穢在上古之時,他們也是參與封印且試圖消滅邪魔的一員。

    盛千嬋先前已經聽烏靈薇和桑如陽科普了一部分內容,可聽完桑清衍的敘述,卻又從中聽出了不一樣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藥宗的消失可能和邪魔有關?”她眼睛睜得圓圓的,表情有一絲驚訝。

    桑清衍看著她,微微頷首。

    盛千嬋乍一聽有些驚奇,但轉念一想,似乎也能理解。

    不管是無意間獲得的鳳凰傳承也好,還是從桑家古籍中了解到的信息也罷,再加上在桑家地宮里的那段經歷,盛千嬋都能感受到邪魔與人族這一方的對立。

    這不是簡單的立場不同,而是有你沒我的生死之爭。

    要是上古藥宗真的在研究怎么消滅被封印的災厄源頭,那他們被想要卷土重來的天魔王盯上也挺正常的。

    像桑清衍所在的桑家和其他幾位圣靈的血裔大概也是被重點關照的對象。

    有些話桑清衍沒有和她說過,但盛千嬋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夠聯想到一二。

    “藥宗銷聲匿跡得非常突然,具體什么情況并沒有記載流傳,不過通過蛛絲馬跡大概能推斷出來有邪魔參與的跡象。”

    這也是桑清衍不愿意盛千嬋跑去那對師兄妹宗門玩耍的原因。

    即使蕭立和江云竹真的沒有問題,與盛千嬋的相遇也都是自然巧合,但如果他們的藥宗真是上古藥宗流傳下來的一脈分支,甚至可能得到了核心傳承的話,那也許他們也在邪魔的注視之下。

    只有桑清衍一人的話,他自然不懼。

    然而,此刻桑如陽就在云舟上,盛千嬋也疑似被人針對,不久前才經歷了三次危機,桑清衍實在不愿意冒這個風險。

    盡快將他們送回桑家才是桑清衍的初衷,他不想再節外生枝。

    桑清衍立在甲板上,腳下是茫茫竹海,一碧萬頃,遠處則是連綿的山脈,青山秀水,盡收眼底。他靜靜地轉動目光,落在盛千嬋的臉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她實情。

    “你現在或許也是邪魔的目標。”

    先前不說,是因為他并沒有實證,現在坦白相告,是因為他希望盛千嬋自己也能長點心。

    畢竟,她看起來實在太過無憂無慮了些。

    ……

    盛千嬋的確沒有什么危機感。

    就算從桑清衍口中得知她這三番兩次的遇到麻煩不是出于倒霉,而是被有心之人設計,甚至可能就是邪魔一方的手筆,她的情緒也還算穩定。

    反正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嘛。

    站在她身邊的這位可是清玄仙尊誒,要是他也頂不住,那還有誰能靠得住?

    所以完全不慌。

    但是盛千嬋想不明白,邪魔們為了破開封印救出他們的天魔王“厄”想要弄死可以威脅到他們的人也就算了,但和上古藥宗,和圣靈血裔比起來,她有什么值得被注意的地方嗎?

    “別忘了,你是蘊靈體。”桑清衍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淡淡地提醒道,“等到我們的孩子出生,你就是桑家下一代血脈的母親。”

    哦,把這茬兒忘了。

    盛千嬋一拍腦門,終于邏輯都對上了。

    可她怎么感覺自己有點冤呢?別說她不是所謂的蘊靈體,就說孩子這事吧,八字都沒一撇,她上哪里懷去?至于為了一件沒影兒的事針對她么。

    盛千嬋忿忿不平。

    桑清衍言盡于此就不再多說了。

    看盛千嬋的表情,他覺得意思應該傳達到了,于是干脆利落地拂袖走人。

    近來他的力量有些躁動,他還要去平復血脈問題帶來的后遺癥,沒那么多時間花在看風景上。

    但令桑清衍有些擔憂的是,這種異變的出現頻率似乎越來越高了。

    從最初發現這一問題后,每一次異變的間隔都在縮短,到如今,距離上一次出現力量失控的情況還不到半年時間就又有了提前的跡象。

    這也代表著他體內的兩種力量的競爭,已經激烈到了白熱化階段。

    銀湖秘境已經徹底崩碎了,盡管秘境的核心被他拿走了,可眼下也很難再找到一處合適的地方讓他度過那段重要時期。

    桑清衍能想到的足夠安全、隱秘的備選之地就只有桑家的祖陵了。

    因此,不管從哪方面來看,盡快回家才是上策。

    ……

    桑清衍一走,盛千嬋也只能跟著他走。

    個子高的優勢在于,他走一步,盛千嬋便得多跨半步。眼看桑清衍沒有放慢速度的架勢,她也不想那么多了,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袖。

    桑清衍的衣服顏色其實并不單一,盛千嬋見過他穿大紅的婚服,在桑家時,也見過他穿錦繡斑斕的常服。

    但或許是他有點潔癖,而白色又最容易顯臟,一眼就能看得分明,因此行走在外他穿得最多的就是白衣。

    衣料入手,盛千嬋才發現上面看似沒有多余的色彩,但實際上卻滿是繁復的暗紋。什么樣式她看不出來,只大概察覺是某個陣法的一角。

    修仙者的衣服往往也是法器法寶,畢竟這是最貼身的防御,而且以修士之間一言不合動輒出手的情況來看,動不動就爆衫也顯得很費錢,所以盛千嬋沒有在意。

    她覺得人要學會堅持。

    為了達成目的,很有必要多嘗試一下。

    “去嘛去嘛去嘛!”盛千嬋拉著桑清衍的衣袖開始撒嬌,“我真的對藥宗很感興趣嘛,而且有夫君你在,我們肯定不會有什么事的,我信不過別人,但絕對信得過您的實力呀!”

    桑清衍扯了下衣袖,沒扯回來。

    衣服而已,也不至于為此和她較勁。他垂下眼,當作無事發生。

    盛千嬋卻變本加厲,見他腳步慢了下來,快走兩步跟上去和他并肩,順著衣袖摟住了他的胳膊。

    “我在丹藥之道上有了新的思路,還差一點點關鍵的東西就有突破了,我真的很需要借鑒一下別人的想法與成果!”

    她抱著胳膊搖啊搖,一直到桑清衍走進一間書房坐下,她一身力氣才無處可以施展。

    站在書桌旁,盛千嬋眼巴巴看著他,也搬來一張凳子在邊上坐下。見桑清衍拿起毛筆,想了想,她又站起來自覺地開始替他磨墨。

    全天下像她這樣貼心的妻子不多了!

    只有桑清衍這個狗東西,面對如此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她,求他辦點事還要推三阻四,可惡。

    盛千嬋內心哀嘆一聲,繼續低頭研磨。

    ……

    凌鴉來匯報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紅袖添香的溫馨場景。

    歲月靜好,一派祥和。

    他恭敬地朝盛千嬋也行了一禮,見桑清衍并沒有讓他暫停匯報,或者要盛千嬋離開的意思,這才向桑清衍說道:“仙尊,就在剛才,族中有消息傳來,三位護道人已經找到了,不過都受了重傷,目前尚在昏迷中。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或許得等他們清醒后才能得知。”

    “嗯。”桑清衍點點頭,并不意外,“還有呢?”

    “另外,屬下也已經派人確認過了,江仙子師兄妹所在的藥宗所擁有的核心丹方的確與上古藥宗有關系,甚至就是傳承之一,因此有許多宗門都在暗地里下手,想將其據為己有,不過至今都沒能成功。”

    看來蕭立他們的確沒有說謊。

    盛千嬋想著,又不著痕跡地瞪了某人一眼。

    敬職的下屬眼觀鼻,鼻觀心,什么也沒看到,面不改色地繼續匯報道:“除此之外,藥宗附近的情況也如那二位藥宗弟子所說,只有零星的邪魔偶爾出沒,沒有深淵裂縫存在的痕跡,可以排除危險。”

    大燕都城內就有他們的人,想獲悉城內的任何消息都快得很,但大燕都城之外的情報查起來花的時間就要多一些。

    從中途接到命令,再到前來匯報,中間的用時已經算短的了。

    凌鴉說完,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我知道了。”接過他奉上來的整理好的資料玉簡,桑清衍抬了抬手,說,“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

    ……

    眼看凌鴉像陣風似的來去匆匆,盛千嬋還抻長了脖子望著他離去的方向默默腹誹,忽然就聽見桑清衍的聲音從耳后響起:“最多三天。”

    “你說你又不去,了解人家那么多情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