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濕掉啦
“才、不、要!” 周續試圖以兇惡的眼神來逼退這個孟浪之徒。 林之優三兩步就蹦過來了,她裝模作樣地四下張望,“又沒人,快點親一下。” “不要?!?/br> “就要。” 說再多的無聊話不如直接踩著樹樁湊上去,終于叫她居高臨下了一回。 原本就不容樂觀的情勢更加雪上加霜。 毛毛躁躁的林之優什么時候才能知道親嘴是個精細活兒? 雙唇之間血腥味彌漫,Alpha濃烈的信息素向她發出“進攻”的預告,瞬間叫她紅了眼眶。原本強勢捏著他臉頰的雙手開始顫抖,呼吸從急促到徹底凌亂或許不足一秒,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優勢頃刻間被翻盤。 “你不講理……哈啊……” 混雜著絲絲血液的津液入侵她的口腔,她吞下的仿佛是烈酒,是沸水,熊熊的火直接燒到了小腹。 親嘴要講什么道理? 周續一臂足以將她圈禁在懷,她哆嗦的腳尖哪里還站得穩,全靠有他支撐才能維持住自己沒有綿軟地癱倒下去。 舌頭被吮吸到痛,林之優的捶打對他絲毫不起作用。 只能咬他,讓他知道厲害。 于是就變成了一場信息素大戰,雙方心臟激顫,舌頭、牙齒都磕碰不止,誰比誰更野蠻? 林之優還敢把舌頭伸過來,嘟著唇瓣與他相貼,拱得他邪火直冒。 周續的手掌鉆進她的發叢中去,托住她的腦袋,叫她無處可逃,Omega敏感的神經救了她一命,她淚眼婆娑,“輕一點,痛死了?!?/br> 舌尖上掛著一抹水絲,“肯定被你咬出血了。” 食指摩挲著她的下巴,高熱的眼眶看什么都模糊,皺著眉頭好像多認真似的,她的舌尖緊張地繃緊,又因為他的湊近而癱軟,清透的津液匯聚成渾圓的一滴掛在她舌尖搖搖欲墜。 “含一會兒就不痛了?!敝芾m吞咽下去,盡力、再盡力地溫柔一些。 “周續……” 她像顆濕漉漉的水草,看似溫和無害,實際上快把他給溺死了。 唇上彌漫著水光,水光中兩股信息素仍在瘋狂交纏,她柔聲道,“你有沒有舒服一點?” 原來她還記得,接吻的初衷是為了幫他鎮痛啊。 只是——舒服? 這個詞,聽起來太色情了。 于是他將這顆柔膩的水草連根拔起,將她頂在粗壯的柳樹上,粗糙的樹皮可能會磨痛她的背,不要緊,她已經往他懷里鉆了,雙手雙腳將他纏繞抱緊。 才共度了一次發情期就培養出了如此默契。 她乖順地仰著頭,唇瓣鮮紅,齒列推動——可以再親一次。 親嘴也很舒服,前提是周續不咬人的話。 Omega信息素于他而言就是高山清水,雪山圣泉,它帶著無比清潤的涼意,把他喉間的邪火撲滅,所有的痛楚都消失了。 把他的魂靈都抽了出來,擰干,瀝透水分,只剩下蓬松。 只是他并沒有因為變得純潔,反而欲望更加澎湃。 “……周、” 不要叫,不要求饒,沒有用,停不下來。 腰肢被他揉捏得發痛,雙腿痙攣脫力,幾次要從他的腰間掉下都被他穩穩托住,然后迎來一記重頂,“纏住?!?/br> 兩股劇烈抗爭的信息素從邊緣開始溶解,周續擺弄著她軟乎的舌尖,吮出嘖嘖聲。 “我沒力氣了?!?/br> 聽起來都快要哭了,眼睛確實水汪汪的。 “我有?!?/br> 周續抵著她的額頭,交換著彼此的體溫,一小團空氣剛從一方胸膛呼出就被另一個全部捕捉…… 抑制器上爆閃的紅光穿透了薄薄的衣衫。 “優優?!蹦粗阜磸腿鄩褐拇桨?,他很少這樣叫她,很少會親密到這種程度。 rou眼應該是無法捕捉電流的,但林之優能看到他喉間越發殷紅的傷痕,像毫無規則的閃電,呼啦啦地蔓延開好大一片。 “我還能怎么幫你呢?” 匯聚在舌尖的信息素還不足以讓你冷靜止痛嗎? 發情期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一邊痛一邊安撫我嗎? 林之優把涼颼颼的臉頰貼上他的嘴唇,胡亂將自己的臉蛋湊上去,好讓他多親一親,喉嚨里哼哼唧唧地像只賣乖的小狗。 周續托著她的下巴,望著她霧蒙蒙的眼睛,跟著她一道變乖變柔軟,“怎么了優優?” “周續,我不想讓你痛?!?/br> 他便沙啞地說著我不痛。 “你痛,你快痛死了?!北§F散去,她瞳仁水亮,仿佛是最澄澈的棕琥珀。 她獻上唇,獻上羞怯甜美的舌尖,將他緊緊地抱住,柔軟豐滿的胸脯擠壓著他的胸腔,全身都交托給他,掛在他身上被他吻得顫抖不止。 周續,周續…… 腿根不斷地掙動,絞得越發用力,周續不得不停下來,炙熱的手掌握著她瑩潤的腿根,“抖得這么厲害?” “唔——”她不想說。 但身體里的信息素已經像蜂蜜一樣緩緩流淌出來了。 它們散發出強烈的甘甜,只等著被Alpha捕獲。 周續將她重重地托了托,好心地把她抱得更穩妥些。只有林之優知道自己的雙腿纏繞得更緊,腿心壓實了他堅硬的腹肌,濕潤得快要將布料都浸透了,他馬上就會發現了。 眼前垂蕩下千萬根柳樹枝條,大家都冒著脆生生的嫩綠尖兒,一派生機盎然的摸樣,懶洋洋的春天里突然就充滿了喧囂。 林之優奮力地抓住了一把枝條,企圖借力而起,最好能從他的懷抱里掙脫,然后快快地逃回家去。 “怎么了,優優?” 別再叫我優優。 在發情的那一夜里,周續叫了她一整晚的優優,每一次深頂,每一次射精,每一次把她干哭…… 她的身體都形成了條件反射,叫得她兩腿顫顫,腹腔空虛。 周續游刃有余地挑開她的衣領,她沒有佩戴厚重且安全的抑制器,頸后只覆蓋了一張薄膜般地抑制貼。 指尖上的一絲Alpha信息素就激得她臉紅眼熱。 “別碰我?!?/br> “嗯?” 手掌覆蓋上了她的腺體,就像小動物被捏住了“乖rou”,她立刻停止了掙扎,只剩下嘶嘶地、越發濕潤的喘息。 周續沉沉地問她,“告訴我,優優,你哪里不舒服?” “嗚——我內褲濕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