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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揚了吧(重生) 第21節

    怪他無用……

    李持月見他面色已有觸動,道:“這是柔娘子死前絕筆,伺候她的丫鬟遞到閔宅中去的,卻遲了一步,沒有交到你手上,閔徊,你想就這樣死了下去見她嗎?”

    閔徊搖頭,他不能死,他沒臉這樣下去見meimei。

    李持月仍舊附耳與他說道:“本宮也不是來當菩薩的,只有豫王死了,本宮就能從太子手里把武備庫搶過來,你也要供本宮驅使,殺了豫王之后,這些你應不應?”

    李持月會盯著這個案子,不只是想扶植閔徊成為自己親信,暗中蠶食禁軍,更是因為掌著武備庫的豫王,是太子的人。

    閔徊不傻,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公主是要……效仿昭祖皇帝?”昭祖是女帝的廟號。

    李持月眸寒若星:“你應不應?”

    紙張在手中捏緊,閔徊咬牙:“我應。”

    他沒什么可以被騙的了,只要李持月讓他殺了豫王和李靜岸,他什么都應。

    李持月滿意地笑了,將一瓶傷藥丟給他,“現在和本宮說說,那晚發生了什么事?”

    雨一刻也不肯停歇地下著。

    李持月第二日就進了宮去,豫王似是專門盯著她的,兒子的事都沒料理干凈,就敢搶先一步到了皇帝面前訴苦。

    “三娘玩心重,但也不該來拆臣弟的臺子,阿兄啊,那可是要拿臣弟性命之人,劍都到脖子了,半點不將我這王爺放在眼里,株三族都不過分。”

    殿中,豫王絮絮叨叨地哭訴和雨聲混在一起,讓人犯困。

    皇帝因為連日的雨水沒能避去行宮,不免郁卒,看著殿門外的雨走神。

    不過豫王所說之事也對,刺殺宗室,確是大罪,絕不是三娘如戲言般應諾一個小府兵就能顛倒了這事。

    但要是下了三娘的面子,她又要不依不饒的了。

    皇帝深吸一口氣,說道:“朕會著大理寺秉公處置,你不必在意三娘的話。”

    “多謝阿兄。”豫王聽見這句話,猶如吃了定心丸。

    正說著,殿外人就來傳話了,“圣人,持月公主來了。”

    李持月進了殿來,就見豫王雖一臉苦相,但看向她的眼神帶著幾分快意,顯是該說的話也說完了。

    李持月抿著嘴笑,問道:“真巧,堂兄也在,侄兒的傷勢如何了?”

    一句話,驚得豫王掉了盞。

    第19章

    皇帝見豫王如此情狀,問道:“侄兒傷了病了?怎未見豫王府請醫正啊。”

    豫王慌了,這件事明明瞞得密不透風,李持月是怎么知道的。

    “豫王。”見他久不答話,皇帝擺出了威嚴的樣子。

    豫王收回看李持月的視線,忙挪出來,拱手走到中央跪下。

    “圣人恕罪,臣弟那孽子蠢鈍如豬,給人勾纏出了府去,未料遭了馬蹄,被踏斷了腿。”

    說著老臉一皺,眼淚就掉了下來,一副老父無能的模樣。

    李持月在他回話的工夫走上堂來坐下,涼涼說了一句:“要是我不問,堂兄就把這事瞞過去了吧。”

    這是欺君的大罪,豫王當然不敢讓皇帝知道。

    自己的話不被人當回事,皇帝自然不快,面對豫王也多了幾分嚴厲。

    豫王忙道:“不是,絕對不是,臣弟今日就是要與皇兄說及此事,只是心中惶恐遲遲未敢開口,沒想到三娘你先開口問了。”

    還真是一條狡猾的泥鰍。

    不過李持月怎么會給他翻身的機會呢,“真要來請罪,昨日請醫工便是,何必偷偷摸摸找別的大夫呢?”

    “實在不是!孽子不馴,臣弟才無顏面請宮里的醫工,這份請罪表便是他昨夜帶傷寫下的,請阿兄過目。”豫王將一卷卷軸高高舉起。

    幸而他怕事情瞞得不夠好,事先壓著李靜岸寫了一份請罪表帶著身上,如此便是有罪,也能證明李靜岸的悔過之心,還不會牽扯到他豫王府。

    皇帝也不傻,看出了些豫王的貓膩,但是請罪表一送上來他又消了幾分懷疑,“豫王,你既知罪,卻先開口求朕主持公道,這是什么說法呢?”

    李持月假作不明:“堂兄有何公道要阿兄主持?”豫王低頭不敢說話。

    皇帝點著她的腦門:“還不是你去驍衛府鬧了一通,出來就說了給閔徊申冤,閔徊若是冤枉的,你堂兄又成什么了?”

    李持月捂著額頭,說得義正詞嚴:“阿兄,前頭那侄兒才調戲了我,緊接著又不將圣諭當一回事兒,這豫王一家可真是越發地猖狂了,沒準不只一樁事瞞著阿兄呢。”

    什么叫越發!還不都是這孽子鬧出來的事,與他豫王有何干系。

    豫王哪能認不清形勢,忙斷尾求生:“阿兄,我這兒子實在頑劣不堪,臣弟請撤去他驍衛將軍之職,貶去守陵,好教靜思己過。”

    李持月窮追猛打:“世子敢如此,左不過一個上行下效,我想問問豫王,世子效仿的是誰?”

    這混蛋!豫王咬牙切齒。

    弟弟meimei在面前斗嘴,皇帝雖有偏愛,但也是講道理的人,此事他還真不能對豫王一家下死手。

    開口道:“都是自家姊妹,互相齜著牙像什么話,但欺君之罪實不可恕,就照你說的,撤去驍衛將軍和世子頭銜,貶去守陵吧。”

    連世子頭銜都去了,豫王心中惶惶。

    但皇帝這般已算放一條生路了,若是讓外頭的士大夫們知道,只怕輿論更盛,到時就不好再開口求了。

    只是府中王妃怕是要哭瞎眼睛,可事到如今,豫王唯有磕頭謝恩而已。

    李靜岸得了教訓,又留著一條命在,李持月便不急著打這條落水狗了。

    她說道:“阿兄,閔徊一案,實起于李靜岸強擄民女,又獻于其父,才致那女子兄長憤而提刀殺上王府,此情可憫啊。”

    豫王目顯老態,可憐巴巴地抬頭說:“臣弟實是不知這女子竟是良民,兒獻上來的時候只說是江南買來的瘦馬……”

    “她家世居明都,你連口音都聽不出來?”

    “臣見到美人已是目眩神暈,怎會有心思聽她說話呀。”

    李持月真是遇上無賴了,不過豫王能混上掌管武備庫的位置,除了太子扶持,自己也不算太蠢,和他斗,確實要費一點力氣。

    有前頭皇帝應諾,豫王終于看到了點獲勝的苗頭,說道:“阿兄,臣弟是賜死了一個女子,但放在明都,哪家沒有這么幾樁事啊。”

    說著他就歷數里了明都中那些事,話里話外都是李持月在小題大做。

    李持月的神情不似先前輕松,她念著裙上的絲絳,一臉不大服氣的樣子。

    皇帝也開口了:“三娘,此事沒什么好追究的,也不必鬧得這么大。”

    這事就不該有人去查,若豫王有罪,那宗室、士族、貴家,沒一個經得起查的。

    “可是……”

    皇帝真是聽了一腦門的官司,已經不想給他們斷案了,他說道:“三娘,你就莫要任性了,閔徊妄圖刺殺王爺,此罪絕不可恕。”

    她蹙著眉小聲說:“那我的面子呢,答應下來的事,難道就這么放著,那我不就成了整個明都的笑話了嗎。”

    皇帝道:“你就裝個樣子去查,只是最后,這件事仍舊是閔徊的過錯,那些為他喊冤的,捉一個帶頭的殺掉就是。”

    “裝著查是怎么查啊……”李持月嘟著嘴不滿,但到底是沒反對。

    豫王逃過一劫,心中長舒一口氣,告罪了幾聲就退下了。

    李持月見人都走了,戲也唱累了,起身也要走,皇帝卻說:“你不是跟朕求先生嗎,現在可去文德殿見一見。”

    她扭過頭問:“阿兄選的,是我想要的那個嗎?”

    這倒不是。

    皇帝左思右想,還是不能滿足meimei荒唐的要求。

    “三娘,那上官嶠到底是進士出身,你起意要尋夫子,就好好學著知事明理,而不是借著找夫子給自己尋什么樂子。”

    “不是他,那我不學!”李持月丟下這句,甩著袖子就出了太昊宮。

    知道meimei因為自己偏袒豫王不快,皇帝也沒生氣,只是長嘆了一聲。

    —

    一出殿門知情就知公主心情甚差,她一手推開了自己,直接踩在了濕漉漉的石板路上,登上了輿車。

    秋祝捧了涼瓜與公主:“可是圣人不愿公主再查?”

    李持月擺擺手,臥在軟狐裘里,懨懨說道:“是啊,不過也不是一事無成。”

    她只要一個名頭就夠了,至少李靜岸受了罰,她再盯緊一點,豫王府也不敢悄悄關心,李靜岸這條腿便不必再要了。

    李繼榮在驍衛府沒有了靠山,閔徊回驍衛府后,受到了壓制會小許多。

    解意不明白:“公主為什么要做這么費力不討好的事呢?”

    “這里面的好處多著呢,”李持月下巴一揚,“不必灰心,路都是人走出來的,此道不通就另找一條路。”

    春信道:“公主,剛剛就你在灰心。”

    “……”李持月拿涼瓜堵了她的嘴。

    不過話說得輕巧,既要給閔徊脫罪,又要保住他在郎將府的職位,武備庫那邊也要早早備著人……可不容易啊,她苦著臉撞車壁。

    千頭萬緒,且走且看。

    李持月在搖晃的輿車里閉目養神,車內奴侍相視,皆是安靜了下來。

    輿車經過廣德門,匆亂的馬蹄聲幾乎驚著了公主的馬,輿車外的人連忙告罪。

    “無妨。”李持月睜開了眼,朝外頭看去。

    能疾行至此的,莫不是有什么緊急的軍務?

    得了公主的寬恕,那氣喘吁吁的參軍將一卷卷軸呈交給了內侍,內侍亦是行色匆匆地往宮中走。

    李持月著意看了一眼參軍的腳面,污泥浸了小半截腿,那馬的肚子也沾滿了黃泥,顯然是趟過了什么地方。

    這幾日的雨……

    似一束暗芒劃過了心頭,李持月驟然記起了這場水患。

    櫆河水淹七縣,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野,水患褪去,伏暑的熱氣讓那些來不及掩埋的尸首腐壞,瘟疫就滋長起來了,最終落得封城治疫、十不活一的結局,是大靖立國以來又一觸目驚心、幾傷國本的禍事。

    解意見公主看那參軍出神,也瞧出了端倪,說道:“這雨一直下個不停,聽欽天監那邊的消息說,怕是夏汛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