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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假結(jié)婚日常[雙穿] 第71節(jié)

    可怕大兒子撂挑子不跟馮有順搭伙干活了,趙水柳只能先?忍著,其實(shí)她最恨的是顧湘,可有大兒子護(hù)著,她只能朝著小兒子撒氣。

    原以為會?忍氣吞聲的小兒子找好了人來分家,趙水柳也認(rèn)清了,今天?不分家,和大兒子一樣,等結(jié)婚家里也拿不到小兒子的錢了。

    這么一比較,田永根說的這個(gè)分家條件就很劃算了。

    省了彩禮錢,又?多拿了一年的二百,以后還有每月的五塊,這比大兒子每月拿五塊買rou全家吃實(shí)惠多了。

    不過能多要點(diǎn)是點(diǎn)兒,趙水柳張口時(shí)卻說五塊太少了,五年后每個(gè)月給八塊她就同意分家。

    村里?分家出?去的兒子,誰不是年節(jié)給爹媽買點(diǎn)節(jié)禮,頂孝順的一年也不會花超過二十塊錢。

    馮滿同一個(gè)月給五塊的,就沒有先?例。

    馮有順自家現(xiàn)在孝順馮大錘都沒到兩塊,連馮有福都覺著老三兩口子比自家更不要臉皮。

    “老三,分出?去也是你兒子,別叫滿同寒了心。”馮有福勸道。

    他覺著老三家往后不用理了,他該和這個(gè)小侄子走動(dòng)起來。小侄子爹媽都離了心,自己這個(gè)大伯正該多給點(diǎn)關(guān)心和溫暖。

    一直默默站臺的李重潤?quán)托Τ雎暎拔?怎么聽說馮滿成也不往家交錢呢,分出去的比留家的拿得多,村里?沒這個(gè)說法吧?”

    這事兒田永根幾個(gè)都不知道,不由朝馮滿成看去。

    事實(shí)如此?,馮滿成尷尬著沖著趙水柳,“媽,就按他們說的分吧。”

    顧湘猶自不平,“咋不說我們滿成往家里買多少rou呢。”

    “花五塊錢買rou全家吃嗎?”李重潤諷笑。

    佟開陽哈哈笑?著,“感情都想吃滿同的大戶呢!”

    馮滿成怒瞪一眼顧湘,他從沒想占馮滿同便宜,這會?兒被人?這樣說,再心疼她,也生了不滿。

    里?子都叫人?揭了,趙水柳終于學(xué)會了見好就收。

    村里都有現(xiàn)成的分家文本,佟開陽照著寫了,雙方簽字按手印,來的見證人?也都一一簽字按手印兒,半上午的功夫,馮滿同分家成功了。

    他用從佟開陽那里?借來的箱子,回房里裝了自己的衣服和私人物品,再把被褥卷綁起?開扛著,就是他的全部家當(dāng)了。

    馮有福過來跟他說,“滿同沒地方住吧,跟大伯家去,就跟你滿盛哥住一個(gè)屋,你們兄弟多親香親香。”

    馮滿同卻不領(lǐng)情,扯了個(gè)假笑?,“大伯不用了,我?跟大隊(duì)長說好了,就去知青院子里和佟大哥一個(gè)屋住。”  馮有福還不肯放棄,“知青院里?吃得不好,你現(xiàn)在有工資哪還用委屈自己。”

    “一年往家交二百,我?一個(gè)月就十塊錢吃飯,大伯你說能吃啥好的?”給馮有福問得呆滯在那里?,只能看著馮滿同跟著李重潤和佟開陽走了。

    讓馮滿同晚上來家吃飯,家里?還有事要交代他,李重潤先?急步回家了。

    他還要和馮萊萊上山呢,晚上就要迎接人?生大事,可以拉著對象預(yù)熱一下。

    李重潤現(xiàn)在滿腦子就是這個(gè)。  到他轉(zhuǎn)眼就給馮滿同分家回來了,馮萊萊笑?,“可夠速度了。”

    李重潤臭屁說,“獎(jiǎng)勵(lì)給夠了,速度當(dāng)然要匹配上了。馮萊萊我能干吧?”

    不用馮萊萊問,往后山腳下走的功夫,李重潤事無巨細(xì)地都給她匯報(bào)了。

    “原來就是拿錢買自由,這我?也會?呀。”馮萊萊覺著自己虧了,不該那么輕易答應(yīng)的。

    不過她也承認(rèn)這樣其實(shí)很劃算。

    還有一年李重潤就離開了,到時(shí)馮滿同跟著他多少錢掙不到啊。

    一年二百真的就是小錢了。

    到時(shí)趙水柳要該腸子都悔青了吧。

    等傍晚兩人帶著忠實(shí)小尾巴二灰從山上回來時(shí),馮滿同已經(jīng)等著了,正陪趙四海收著晾曬的草藥呢。

    看到趙四海,馮萊萊興奮道,“姥爺,咱家二灰自己能跟我們一起爬上后山了,你孫女厲害吧,是不是趙家第一人?”

    第69章 考驗(yàn)

    見過小狗比猴子還靈活嗎, 九十度的陡壁,小二灰挑戰(zhàn)成功了。

    狗界應(yīng)該再無第二只了。

    只要馮萊萊在家,小二灰都是跟著她腳邊轉(zhuǎn)的。

    她坐那兒看藥書用功時(shí)?, 二灰就趴在她?腳面上,隨手就給它順毛了。

    進(jìn)入成溪境界后, 日華進(jìn)入到血液循環(huán)一樣的狀態(tài),會自主在全身游走。

    所以,即便是下意識的給二灰順毛, 二灰也?是在她手上的日華籠罩之下的。

    日?復(fù)一日?的,小二灰已不是當(dāng)初的小二灰了。

    之前上山時(shí)?, 都是給小二灰放藤筐里背著上山的。

    因?yàn)樗看味己芄郧膳浜? 所以也?沒做什么安全固定。

    結(jié)果今天在李重潤飛身踏上山壁的同時(shí)?,它猛不丁從藤筐里飛躥出來。

    開始馮萊萊和李重潤都想撈回?它, 可看它在山壁上四肢靈活地騰挪,還汪汪叫著說自己很行的樣子,來家這?些天?, 這?是小二灰第一次這么訴求強(qiáng)烈。  沒得法子, 自家孩子得寵著。

    于是李重潤在前開路, 馮萊萊在后頭壓陣,總得讓孩子試試不行再說服教育。

    可沒想到小二灰真不是任性,人家是真的可以。

    并?沒有耽誤行進(jìn)的速度,它全程輕松地跟在李重潤身后, 只落后數(shù)米的樣子上了山壁。

    日?華的神妙竟是這?樣無處不在, 連馮萊萊親近的小二灰都能受惠如此。

    趙四海看向李重潤, “之前我總覺著哪兒不對勁, 趙家門里綁沙袋子的,哪個(gè)都沒你這?樣快的進(jìn)益。你的根骨只尋常, 不該是這?樣的,原來是應(yīng)在這?里了,這?就對得上了。”

    兩人一個(gè)炕睡著,最近又是那樣的黏糊勁兒,李重潤只有比小二灰更受惠的。

    趙四海給李重潤叫跟前,重新探了他的經(jīng)脈根骨,一臉不可思議,“神了,根骨上佳,雖比不上萊萊,可也是少有的了。”

    這?有點(diǎn)?太玄幻了吧,有種武俠小說里那些失傳的古武再現(xiàn)的感覺。

    馮萊萊一下聯(lián)想到男女雙修那些,莫名有些羞窘。

    李重潤想得更清奇,“那我不等于間接練了趙家的內(nèi)功嗎?”

    趙四海一想可不是嗎,“萊萊現(xiàn)在就是成溪境界了,她?必會成為趙家成河境界的第六人,你跟著收益無窮,或還真能和?趙家那些成溪以下的爭個(gè)高下了。”

    馮萊萊這?樣前所未有的,趙四海心底是寄希望于她能突破“八方匯聚”這一境界的。

    可這?個(gè)想頭太大了,傳說中的開山祖師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趙四海也?只敢想想,說是不好說出來的。

    他準(zhǔn)備之后傷患也都放手交給她看了,他覺著自己先前還是保守了。

    李重潤別樣笑著,“馮萊萊,我這?不就是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

    馮萊萊見不得他的嘚瑟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別太感謝我呀!”

    “我是討你歡心的小狼狗,小鮮rou,還需要謝嗎?”李重潤渾不在意。

    遇到這樣皮厚如城墻的,馮萊萊還能怎么辦?

    而且才二十二歲的李重潤確實(shí)當(dāng)?shù)闷鹦□rrou,還是最極品的。

    小兩口天?天?這?樣,趙四海早習(xí)以為常。

    該說啥不耽誤,“重潤吶,我看你身上的沙袋子不用綁了,用不著遭那個(gè)罪了。”

    這?可是意外之喜了,別的時(shí)?候還好,可搞對象親親的時(shí)候是真礙事兒啊。

    每每隔著身上的沙袋抱對象,差了老些事了。

    進(jìn)展這?么慢,李重潤復(fù)盤來去,都覺著沙袋削減了他很大的魅力。

    李重潤還準(zhǔn)備從今晚開始卸了沙袋睡覺的。

    可不能本末倒置,功夫練好了只是錦上添花,被窩里討得歡心才是重中之重。

    趙四海這么一說,可是太及時(shí)?雨了。

    轉(zhuǎn)頭就先跑屋里,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沙袋一氣兒全摘了。

    再出來,身輕如燕氣勢如虹的感覺太好了。

    對于三個(gè)人說的,馮滿同是一點(diǎn)聽不懂。

    等他聽?到說起趙家的傳承這?些,就自動(dòng)避嫌去院子一角劈柴去了。

    三個(gè)人也?都看在眼里,這孩子可以再信任些的。

    馮萊萊就沒再藏著,晚飯?jiān)摮陨逗玫亩寄昧顺鰜怼?/br>
    潭魚是必不可少的,今天?還打了只山雞。家里雞還沒得吃,他們一般會半個(gè)月一個(gè)月的打只山雞解下饞。

    晚飯就是清蒸魚,香辣雞塊,紅燒排骨,rou沫茄子,拍黃瓜,四口人五道菜。

    隨著一道道菜擺上桌,馮滿同眼都不夠用了。

    開始他還以為是趙四海或李重潤誰過生,悄悄問?了馮萊萊。

    馮萊萊也?坦蕩,“家里時(shí)?常這?樣吃,之前沒叫你見到,是怕你回去亂說。”

    想到自家媽理所當(dāng)然要好處的樣子,叫她?知道了可不得天?天?攆他來要,馮滿同都不知道她哪來的那些理直氣壯。

    “姐,我跟他們?不一樣,你信我。”少年認(rèn)真道。

    “嗯,信你才這樣做飯的。日久見人心,你也?別怪我們?前頭疑心重,前面馮三嬸那樣,馮三叔和?馮滿成都變了不少,人心不足的事太多了。”馮萊萊把話說開了。

    馮滿同感受到的只有更多,若不是被苛待到待不下去,父母兄長全成了陌路,他又怎會分家出來。

    馮家過年也?沒這?樣硬的菜,更沒有這樣隨你敞開了吃的量。

    還是窮盡詞匯也?形容不出的好滋味,“姐,我覺著城里館子都不能有你做的好吃。”

    “算你有眼光,縣里國營飯店的菜比你姐做的遜色多了。”李重潤看他更順眼了些,“以后你晚飯都來家里吃,就別跟知青點(diǎn)?搭伙了。”

    這?是剛剛趙家三口人一致通過的。

    知道這?樣的飯?jiān)谮w家是常有的,馮滿同哪敢臉大留飯。

    他雖幫著倒換上山看牧場,可他沒覺著牧場里那些自己該有份兒。

    給他解決工作?,教他功夫,哪一樣都是他要深切報(bào)答的。

    上山干點(diǎn)?小活,馮滿同根本不就覺著自己是幫了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