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假結婚日常[雙穿] 第55節
李重潤心?跳如鼓,大手蓋住小手,“剪掉了你該嫌丑了,隨時給你看好不好?”聲音低沉拖著讓人酥麻的尾音。 手上籠罩的灼熱讓馮萊萊清醒,發現自己竟然猛浪唐突了對象,馮萊萊用另一只手捂臉。 她知道自己是個十足色胚,可才?談的對象,怎么就?不能衿持偽裝幾天呢。 她前頭剛跟人說戀愛流程一步都不能少,轉頭自己就?上手撩sao了,這真的是無顏以對了。 她先動的手,所以手被人攥緊了不撒開,馮萊萊理虧之下只能由著人家。 直到李重潤先握再摩挲,最?后再來個十指緊扣,馮萊萊覺著夠償還了,“李重潤,那么多活等著呢,你看我能干什么,咱倆一起。” 雖不舍,可這已經是里程碑一樣的跨度了,貪多必有失,李重潤順著她的話放了手。 “不用你干活,你坐邊上陪著我吧。” 剛耍完流氓,馮萊萊很怕自己空著手又一個把持不住,那真解釋不清了。 人就?不能閑著,閑著就要搞事兒。 她堅持一起干活,李重潤只好還讓她幫著按他需要的尺寸鋸木條。 鋸啥木條啊,比好了尺寸,馮萊萊還是揮斧如風,尺寸標準,整整齊齊的木條就連著排出來了。 吃驚多了就?坦然了,更何況是大風大浪里殺出來的,李重潤很快就?平常心?了。 換個角度想想,自己對象是這樣的武道高手,以后什么綁票威脅啥的,再和他無緣了。 想他上輩子差點被渣爹的再婚妻子綁架過,之后身邊隨時都跟著四個保鏢。這讓他很煩,卻又不得不接受。 現在有馮萊萊在,他這輩子都不需要保鏢了。 自由?自在,想去哪兒去哪兒。 就是真有人敢綁他,他都不帶慌的。 他相信馮萊萊分分鐘就?能趕來,到時那些不長眼的就等著灰飛煙滅吧。 想到這些,李重潤竟開始熱血沸騰起來,那場面一定很帶感!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對象之間更要幾倍疊加。 等趙四海磨蹭著轉了好幾大圈,實在采無可采,也?是到了中午餓了,他老?人家打了只兔子,又背著藤筐回來了。 看到占地頗具規模的雞舍這么快竣工,他老?人家都夸孫女?婿會干巧活兒。 這點馮萊萊都服氣。 在李重潤的統籌規劃下,各道工序銜接得合理流暢。 又有馮萊萊的快斧頭助力,這一攤子活兒竟沒想像中那么繁瑣。 雞舍長?十米寬兩米,四面木柵欄,木架搭的頂棚,上面再罩上層枝葉,陽光透過縫隙能照進來。 這算是雞的外場活動區,以通透為主,能防住偷雞的獸就?好。 里面還散建了三間密封的雞窩,能擋風遮雨,算是雞的臥室吧。 大小雞十二只放進去,馮萊萊再撒了幾把苞谷,直接就?在里面撒歡了。 早上的惶恐不安早都不見蹤影了。 雞舍完成?了,活計就完成了多半了。 馮萊萊又去水潭里抓了三條巴掌大的魚,很肥但又都不認得是什么魚。 趙四海早吃過多少次了,親證無骨多rou鮮美得很,絕對可吃。 于是馮萊萊把野兔,潭魚,蘑菇,野菜一起上了烤架。 趁著她做飯的空檔,趙四海和李重潤把水潭改造了。 其實很簡單,上游入水口不用管,因為高低落差大,只有往下落魚的,沒有魚從那兒爬上去的。 所以只在下游出水的地方,把口子用碎石壘起來堵小了,剩下的空檔再攔個網不讓魚游出去就好了。 網他們?今天沒拿,等量好了尺寸,看哪里弄來安上就好。 中午的烤魚比烤兔子受歡迎,吃完飯,烤兔子還剩了三分之一。 馮萊萊說可以打包回去晚上燉了吃,趙四海和李重潤一齊表示,可以再抓幾條魚,兔子也?可以加一只,這樣明天的菜就?有了。 第51章 走動 兔子會打洞, 所以兔舍就不能直接建在地面,搬的那么多石頭就是為了搭兔舍。 中午三人都沒吃得完一只兔子,趙四海就問?:“重潤, 萊萊,你倆打算一個禮拜吃幾頓兔rou吶?是?還想弄來送人?”他以為李重潤可能是想風干點兔rou往家寄, 畢竟他家里像是?很關心他,雖說這段日子沒有了,可他剛搬過來是收到過兩個包裹的, 吃的用的都不少。 兩人對視一眼,不明白姥爺何出此問。 馮萊萊回說:“誰有rou還送人, 這不是招人眼嗎?一個禮拜一頓就夠了吧?豬rou還能弄, 現在還有雞魚蝦,再多了也吃不過來呀。” 李重潤點頭表示贊同。 趙四海要被倆愁死, 李重潤是城里長大的不知這些,萊萊這個土生土長的山村姑娘也能不知。所以過日子還是缺不了他老人家指點吶。 “就咱們自己吃,姥爺就給你倆算一個禮拜兩只兔子, 哪還用費這勁兒自己養, 滿山的兔子隨來隨有, 你倆是閑大發了吧?” “姥爺,不是怕逮多了把山吃空了嗎?你不說西面山上啥活物都不見了,咱們自己養,也驚不到山上的山雞兔子往深山里搬, 大家和諧相處多好?。”馮萊萊給他講了初衷。 趙四海直嘆氣:“文化人也不是?啥都行啊, 得虧我問?了一嘴。母兔子一個半月就下一窩, 一窩得有十幾只兔崽兒, 你說咱一個禮拜吃一只吃得完不?西邊兒山空了,那是?頭幾年見不到rou都饞瘋了, 家家都想上山找rou吃,啥法子都用,見什?么逮什?么,剛下的兔崽都吃,山上的野物哪還有生路,能跑的也都跑了。行了,這兔子不用養了,咱吃的還趕不上兔子生的,且放心吧。” 李重潤只知道兔子繁殖力驚人,具體的他哪里知道。 手抵著額頭,笑說:“看來我們是紙上談兵了。”又指著還剩的那么些石頭,“讓姥爺白?累了半天?。” 那點活計對趙四海來說就是?活動?下手腳,他擺手表示不在意。 不過也是?被倆孩子啟發了,“要不咱們弄倆羊崽子來養?到年底正好?可吃。”他向往著,“上回吃羊rou還是人送我的風干羊腿,鮮羊rou可好?幾年沒吃了啰。” 瞬間想到涮羊rou,紅燜羊rou,李重潤和馮萊萊跟著意動起來。 只是上哪里弄小羊羔呢? 這時就顯出趙四海關系網的廣闊了,他老人家說他負責來弄,兩人管著搭羊舍就好?了。 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干脆就干起來。 于?是計劃中的兔舍取消,改蓋了羊舍。 只養幾只,也不用多大,比雞舍小?一多半,石頭壘的臥室,外加一個小?外場,到下午三點鐘就完工了。 看著建成的農場,還這么規整規范,功勞最大的就是李重潤了。 要趙四海和馮萊萊負責來建,主?打的就是?鄉村粗獷風了。 晚輩這么能干,做為長輩自要勉勵肯定一番,趙四海就提出要帶李重潤去逮兔子。他還記得上次李重潤跟馮萊萊比抓山雞失利找他告狀的事。 卻不知此一時彼一時,這會兒人家更想跟對象雙雙對對去。 不過李重潤還是?和趙四海走了,也不好?有了對象就丟下姥爺是吧。 等?在趙四海指點下追兔子打兔子,因為身?上背綁的沉重的沙袋,雖半個月勤練不輟也只是恢復到了沒綁沙袋前的水平,并不比上次抓山雞更容易。 等?到使出洪荒之力終于逮到兩只兔子后,李重潤上衣褲子已經刮開好?幾個口子了,水邊洗手時,臨水一照,蓬頭垢面跟街頭流浪漢也差不多了。 他這會兒慶幸是?跟趙四海來了,這樣糟糕的形象可不敢給?對象見到。 特別是自己對象還是好?美色的,他得時刻保持最?佳儀表才成。 對著水面,李重潤仔細洗了臉用手梳理頭發,好?好?捯飭了一番。 趙四海實在看不下去了,又不是?上班時要講究下,大男人咋好?弄這些個,“重潤吶,誰上山里不蹭點臟,回家再洗吧。” “姥爺,萊萊就喜歡我好?看,這樣就回我怕她嫌棄我。”上次爺倆已經說開,李重潤跟姥爺有啥說啥。 趙四海半張著嘴,這倆孩子咋像顛倒了? 可看著李重潤再確認不過的表情,他老人家也不知該咋表達了。 “那什?么,回頭我說說她,好?看能當飯吃么。”沒什么真心地說完,他背著手先走了。 孫女是他們趙家幾百年不遇的奇才,寵著縱著都不夠,哪舍得說喲。 想想祖上那五個大能也都有些怪癖,所以她孫女這樣也不算毛病了。 趙四海現在就是?,我孫女說啥做啥都是對的。 不過孫女婿也委屈了,只能從別處再補給他了。 他老人家可不能學馮大錘那個老東西,要給?倆孩子一碗水端平的。 姥爺和對象去抓兔子的功夫,馮萊萊也沒閑著。 她又跑去?上次挖參祖宗的小?樹林翻了一圈,想看看參祖宗的老伴兒和子子孫孫們冒沒冒頭,卻還是?一無所獲。 她現在也不確定上次和李重潤分析下的結論對不對,明?年差不多的時候再沒蹤影,那就證明參祖宗確實是老絕戶一個。 趕在太陽下山前,三人背著抓的魚和兔子回了家。 夕陽伴著晚霞,映得滿院子金紅色,綠油油的菜長勢喜人,溪水潺潺,蒼翠的山下石屋,構成了一幅歲月靜好?的油畫。 卻因為來了不討喜的客人,打破了這份靜美。 院子里,竟是以為不會融洽的婆媳倆——趙水柳和顧湘。 看到要瞪眼的趙四海,趙水柳搶先說:“爹,我和媳婦只是想找萊萊和重潤說說話,你不說可以當親戚走嗎,我就來走動?走動?,要不該生分了。” 她來干什?么,趙家三口人都心知肚明。 孫女都跟他說了心里話,趙四海再放心沒有了,不管這婆媳倆打什?么主?意,都成不了。 索性不管了,只對趙水柳重申:“說了別喊我爹,我只有孫女和孫女婿,再沒別的親戚了。” 沒想到他絕情如此,這么久了還沒松口,趙水柳才終于意識到她再沒爹了。 眼眶子紅了下,還想再說點什?么,可趙四海已經頭也不回的往下邊兒去了。 “萊萊,我讓老盛頭幫我買了豆腐,那幾尾魚燉豆腐才鮮吶。” 知道趙四海就是想跟趙水柳顯示他們日子好?過,想讓她更氣更不甘。 雖小?孩兒心性了些,可想想趙水柳這些年給趙四海帶來的堵心,馮萊萊還覺著姥爺做得少了呢。 “哎,那兔子就別燉了,我就做個干鍋麻辣兔rou吧。”馮萊萊故意道。 “我們萊萊做主?就行,你做的菜就沒不好?吃的。”趙四海遠遠回了一句,人就轉過彎走了。 果然,趙水柳臉上帶了憤憤之色,就是顧湘的表情也難以描述起來。 馮家一個禮拜吃頓rou,已讓村里人家見天議論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