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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389節

    寧億要走的路,草地會自動讓開路,這讓他們的前進腳步快了許多。

    還沒看見鳥,賞南已經聽見了不同于之前那群胖鳥的長嘯,聽起來像鬼叫,賞南步伐停了停,“你確定是鳥?”

    不遠處的森林黑黢黢的,但身后的大片草場卻翠綠無比,讓賞南覺得自己仿佛即將踏入一個異世界。

    “干嘛這副表情?“寧億在前方,沒扭頭都能知道賞南露出了怎樣地神情,他捏了捏賞南的手腕,“我又不會把你捆在這里不讓走。”

    賞南沒這么想過。

    但寧億這么說,證明寧億有這么想過。

    寧億沒有帶賞南進入那片黑森林,而是靠近黑森林的邊緣,腳下是一整片海,和昨天的湖面一般看不見盡頭,只是這海水要深許多,像深藍水晶一樣鑲嵌在此處。

    海面距離距離賞南所站立的地面還有非常遙遠的距離,俯視下去,能看見海面以下的深度宛安如一口不見底的深井。

    探測儀發出警報聲,賞南抬眼看了眼寧億,寧億直接就地在懸崖邊上坐下,“這片海域的確是最深的海域,但是組長大可以放心,它能不能淹死人,我說了算。”

    說完,寧億屈起手指含進齒間,一道綿長響亮的哨聲響起,賞南便看見了黑色的群鳥,說黑色也不盡然,它們的后背有一道如火焰一般的紅色羽毛,一直延伸到額心。

    它們體型要比鴕鳥還要大,賞南不知道它們是怎么飛起來的,可能是因為……其中一只掠過賞南的頭頂,大片的陰影掠過去,它們的翅膀也十分碩大。

    這和怪物有什么區別?賞南甚至看見它們的爪子如彎鉤一般在太陽閃著寒光。

    一片紅色的羽毛落下來,被寧億接到掌心,他遞出去,給賞南,“組長,這是初戀鳥,它們一生只會有一個情人,占有欲極強,會對靠近配偶的其他鳥進行追殺式剿滅,并且不分雌雄。”

    賞南低頭看著寧億手中那支還帶著血絲的鳥羽,小手臂長,鮮紅如血,他似乎還能聞到鳥羽的味道,“送給我?”

    “嗯。”寧億挑了挑眉,又遞出去了幾分。

    “那我等會怎么和大家解釋這東西的來源?”雖然有些遲疑,但賞南還是伸手將鳥羽接到了手中,羽毛很柔軟,碰到手腕,微微有些癢意,“我就說地上撿的。”

    賞南不是特別會水,再說這么深的海,會水也沒用,他握著羽毛,在寧億斜后方坐下,看見寧億坐在前面,他比較有安全感。

    坐下后,賞南用掃描儀將初戀鳥的羽毛掃描記錄,并且問寧億,“它們平均壽命是多少?”

    “卵生還是胎生?”

    “鳥應該都是下蛋吧?”

    “五十多年,胎生,它們不下蛋。”

    寧億轉過身,他盤腿坐在賞南面前,目光細細密密落在賞南臉上,兩個月的時間,眨一下眼睛的時間,它真希望組長可以永遠留在這里。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早就過了時的夾克和牛仔褲,時間過去十七年,放在過去,這不過是它打個盹的時間,但組長卻瞬間老了許多。

    或許人類感受不到,但是寧億卻能感覺到賞南與二十多歲時候的差距,各方面的……比如,他昨晚以為組長再怎么都能挨過三次的,結果第二次結束就昏過去了。

    它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每一秒的,組長的,很可怕的。

    賞南和寧億抵著膝蓋,風從懸崖的空蕩對面吹過來,寧靜安逸,賞南抬手準備把鳥羽揣進包里,他脖子上還殘留著吻痕,放東西時一偏頭,明晃晃地出現在寧億的眼皮子底下。

    “組長,你老是老了,可味道還是很好的。”寧億眸子漆黑一片,他手掌貼上賞南的頸側。

    賞南漠然地抬起頭,“你如果不會調q,可以從你后面跳下去。”

    “再說了,比老,誰能比你老?”賞南又不是不知道腳底下這顆小行星已經十幾億歲了。

    “那不調了。”寧億的手掌立馬從賞南的頸側轉到頸后,他人則撲過去,直接將賞南撲倒在了草叢中。

    他在上方垂眼看著賞南,“組長,你用后背緊貼地面,就能感受我的心跳聲。”

    那根羽毛在賞南用心去感受地面以下的感覺時,被寧億重新取了出來,柔軟溫熱的觸感靠近身體的那一刻,賞南立刻不可置信地看向寧億。

    “組長,”寧億手臂從賞南后背穿過去,他將人一把抱起來,抱到腿上,那根鳥羽已經自動沒入半支,“你猜它為什么會叫初戀鳥?”

    “名字其實是我回來后取的,因為這種鳥一呆嘗到了情人的味道,就會夜夜啼叫,干渴難解,不分雌雄。”

    “它們的羽毛味道很重,可能你聞不太出來,但是它們彼此的鳥羽能在對方身上長留不散,如果被迫分離,它們的味道會在彼此身上停留長達三年之久,以此來避免其他鳥的窺伺。”寧億不緊不慢地送,“它會融化,融化之后停留的時間便會更久。”

    寧億的手指挨著羽毛一塊送,“可能再過好幾年,你還能看見小羽毛從自己身體里掉出來。”

    它笑起來,兩顆小虎牙讓它表情顯得靈動又真摯,賞南一把捂住他的臉,卻被舔遍了五根手指。

    怪物就是怪物,長了小虎牙也不影響它作為怪物的本質。

    作者有話要說:

    初戀鳥:我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是吧?

    第252章 小行星【終章】

    賞南本來以為這羽毛離開初戀鳥的身體就等于是失去了活力,但是在碰著寧億的手之后,它變為了活的,賞南能明顯感覺到它在主動往里,主動附著往身體表面附著,并且位置從不重合。

    他甚至能感覺到羽毛越貼越深,寧億抱住賞南,抹掉他鬢角的汗水,日光照耀得賞南睜不開眼,他聽見寧億在耳畔說:“組長,如果你是白豹星的生物,那你也是我的了。”

    可惜賞南不是,所以寧億只能想盡一切辦法在賞南身上留下印記。

    初戀鳥是一種很極端的生物,不僅會留下印記,它的發情期是每年一次,它的羽毛也會影響到賞南,所以就算他們以后不再見面了,哪怕組長甚至都不喜歡他了,對方也無法停止想念他,渴望他。

    [14:黑化值0。]

    [14:別什么玩意兒都往屁股里揣,遲早出事兒。]

    [14:我在說什么?我中毒了嗎?]

    通訊儀里面的聲音仿佛隔得很遠,最后還是寧億接了放到了賞南的耳邊,秋實在那頭問,“你進度怎么樣?注意安全,食物帶夠沒有?”

    賞南看向寧億,寧億清了清嗓子,他模仿出賞南的嗓音,“進度可以,食物帶夠了。”

    “那就好,要是遇見不對勁的地方立馬返回,我感覺這顆行星挺危險的,昨天我們不是說它有自我意識嗎?”秋實在那邊哎喲了幾聲,“有藤蔓跟在我后面追!!!”

    她被迫終止了通話,過了一會兒,她發了一段視頻過來,她現在身處一片森林當中,郁郁蔥蔥的林地,可她面前確實如織網一般鋪天蓋地的藤蔓,尖端像蛇頭齊刷刷地擺動著。

    視頻中的秋實將鏡頭切到自己的臉上,她一頭的綠葉子,“它們沒惡意,就是蠻惡心,故意嚇人,神經病吧!”

    “不說了,我去扇它們兩個大耳巴子!”

    視頻掐斷,寧億垂著眼睫,語氣沉沉,“她真煩。”

    賞南手指攥緊了寧億的臂膀,他說不出話來,下面被塞住,喉嚨也好像被什么東西給塞住了,他只有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氣音的份兒。

    “沒地方洗澡?”寧億手臂穿過賞南的腋下,賞南微微撩眼,瞬間便猜透了寧億的想法。

    寧億抬手捂住賞南的口鼻,“想看看我這里的海嗎?”

    賞南看向遠處,a星球的海洋也很漂亮,但是和白豹星的比不了,但是懸崖這個高度……他猶豫了幾秒鐘,“看看吧。”

    組長的回答在寧億的意料之內,組長從來就不是一個嬌氣的膽小鬼。

    寧億攬住賞南的后背,他抱住賞南,往后一倒,海風立刻灌入賞南的耳朵,下墜感不是很強,他跟著寧億墜入海水當中。

    “組長,你可以在水里呼吸。”寧億松開手,“我只是怕你嗆到。”

    賞南緩緩睜開眼,海水并沒有在他睜開眼睛后爭先恐后地往眼睛里涌,它們平和地拂過賞南的身體,甚至不需要他做出任何舉動,他就能在水中保持身在陸地的狀態。

    賞南低頭看向腳下,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這片海比他想象得還要深,腳下深不見底,像一只碩大的黑色眼球。

    但因為有成群的彩色游魚經過,減輕了這種恐懼感。

    寧億:“其實我只是覺得這樣洗澡比較方便。”他攤開掌心,手心中升起一串串大小不一樣的氣泡,比海水顏色更淺。

    他的臉幾乎快要和海水融合在一起了,波浪在他的皮膚底下經過。

    “我做過人類,知道你們談戀愛都會做些什么,我現在沒條件給你那些禮物,”寧億說道,“我盡量吧。”

    “對了,上次你那幾個紅薯……鈴蘭種球,我帶來了這里,開了很大一片花,”賞南手指被幾只魚啄吻,他低下頭,發現寧億的身形越來越淡,但是自己的小腿下半截被卷起來的浪裹住,可寧億說話的聲音沒有消失,“一想到你會離開,我就想把你撕碎,灑在行星的每塊土地上。”

    撕碎了,賞南的身體會融入進白豹星的土地,等于是融入它的身體。賞南就永永遠遠地留下來了。

    .

    賞南穿著衣服帶著裝備,狼狽地跑回飛船,秋實在外面草坪上和保羅一起架了一口鍋煮泡面,看見賞南一路連滾帶爬地跑回來,“著什么急?保羅說還要切火腿放進去。”

    “我就是……”賞南為自己每天跑出去談戀愛感到心虛,“餓了。”但他每天帶回來的數據最多,寧億會舉著掃描儀四處掃,他給的資料比百科更全,帶回去還可能引起其他人疑心,賞南每回都要刪刪減減一部分。

    畢竟他只是采樣,怎么可能知道行星上面生物的歷史來源和生存需求,還有名字,全都是寧億臨時取的。

    “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初戀鳥也是你瞎編的?”

    “習性都是真的,名字當然是由我來取,你取也可以,南南鳥。”

    “……”

    賞南坐在折疊椅上吃泡面,這里看月亮,月亮更大更圓更明亮,像是罩在頭頂的一個巨大的玉盤,秋實在一旁說:“數據都已經傳回去了,大概的生態氣象也觀察了一部分,更細致的工作還要等回去制定更詳細的計劃之后再說,說不定可以建站。”

    “還有,米內博士昨天晚上過世了。”

    米內?賞南腦海里出現一個把辦公座椅擠壓得變形的胖子的形象,當初他和寧億從首都天文臺離職,便是這位博士一手促成。

    當年那樣的環境,大家的身體或多或少都出現了問題,就是壽命不影響,后半生也大概率是在病痛中掙扎度過,年輕人會好許多,比如賞南他們,還能繼續為天文臺工作,而像米內這一批當時年紀大的,這些年陸陸續續死得差不多了。

    賞南往嘴里圍著火腿,“我們什么時候走?”

    “明天。”保羅抱著湯碗喝湯。

    飛船一開始就沒打算在白豹星上長留,所以攜帶的物資并不多,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探路,確定繼續探索的可行性,等他們回去,天文臺和航空中心會制定更詳細的計劃。

    如果白豹星真的可以成為人類備用的選擇的話,那它勢必會成為一個研究重點任務。

    但寧億不歡迎人類,這短時間,除了賞南,其他人全或多或少地遭遇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不管是被藤蔓追著跑還是被野生動物襲擊,次數都不少。

    秋實吃得不多,她放下碗,打了個飽嗝,眼睛一閃,突然伸手指著賞南的腳下,“你腳下開花了!剛剛都還沒有。”

    一株白色的風鈴,還很纖弱,賞南挪動鞋子,它都會被掃過去的風壓得彎下腰。

    “今天晚上大家好好休息,還有五個小時,天亮我們就出發。”張靜邃從飛船后面繞出來。

    賞南有些木然地往嘴里喂著東西,頭頂傳來轟隆一聲,打雷了。

    .

    到點,賞南就爬上床,外面的雷聲已經停了,他本來以為會下雨,結果打了幾聲雷之后就完全沒了動靜。

    身后傳來動靜,賞南在床上翻了個身,翻身過去就撞上了寧億放大的五官——寧億此刻正蹲在他的床前。

    青年翹起嘴角,“說兩個月就是兩個月,不多一天,不愧是科學家。”

    如果不是他口吻諷刺,賞南會以為他是在恭維自己。

    “你等一下。”賞南拍了拍寧億的肩膀,他下了床,從床底下把隨身攜帶的物品包拉出來,在里面翻了一陣子,翻到了裝戒指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