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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384節

    作者有話要說:

    南南:黑化值沒清零你就肯走?

    寧億:到時候可以用撞的

    -現實里有小行星帶,在火星和木星的軌道之間,小行星帶是小行星的聚集地,它們基本都沒有行星大,所以我寫的是行星帶(太專業的我也不懂,書里只寫了這些,有漏洞的話肯定是我了解得不夠全面)微隕石就是小型隕石,沙子那么大,并且隕石的輻射好像對人類造不成什么影響并且會隨著時間消失,目前最大隕石應該也就幾米(文中都加工過,如果我寫得有特別明顯的錯誤的地方,那就是我錯了)

    第246章 小行星

    賞南躺在床上,他手中舉著那顆珠子,挺大的,成年男性拳頭的三分之一,晶瑩剔透,從這一邊,能看見另一邊。

    它上面的河流在緩緩流動,海平面有微風,拿到眼前,賞南甚至能感覺到那股微涼的帶著海水味道的微風從鼻尖前面輕輕拂過,森林上空有群鳥掠過,草原上低頭吃草的牛羊在聽見鳥類長鳴時,齊齊抬起頭顱……

    一顆小小的還活著的白豹星。

    寧億送的。

    [14:寧億的……心臟,你拿得還怪稱手。]

    賞南一怔,那珠子一下子直接砸在鼻梁骨上面,賞南被痛得回了神,他捂住鼻子,“什么心臟?”

    [14:他可以是白豹星上任何生物的樣子,它大的本體就是白豹星,再小點就是巖石塊,所以它只能合成出上次那種灰白色的小珠子,給你的這顆是活的,因為是寧億的心臟,只要寧億是活的,這顆珠子就是活的,白豹星也就是活的。]

    “可沒有愛意值……”

    [14:那我就不知道了。]

    “叩叩”

    房間的門被敲響,賞南顧不上鼻梁還疼,在床上摸到珠子藏到了枕頭底下,他覺得不保險,壓了三個枕頭,看著壘過床檔的枕頭,又覺得太明顯,拿下來兩個,恢復成平時的樣子。

    [14:怕什么?]

    “我怕被別人拿到把寧億害死了。”

    賞南跑過去把門打開,是保羅站在外面,他手里拎了一只塑料袋,裝著五顏六色的盒子,另外一只手拎著一袋子橘子。

    現在水果價格昂貴,因為等待它們開花結果不是一件易事,通常在開花那段時間,果樹就會枯死。

    “我可以進來嗎?”保羅拎了拎手里的東西,“都是給你的。”

    賞南將門拉開,“可以。”

    保羅進來后,賞南推上門虛掩著,他讓保羅隨便坐。

    保羅在椅子上坐下后,“你的體檢報告出來了……”他看著賞南,不過幾天時間,對方看起來就要蒼白病態了許多,他難以再說下去,又是搓臉又是搓膝蓋。

    “我知道,情況很糟糕,秋實已經和我說了。”賞南坐在床沿上,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背,裂紋早就爬上來了,連指甲都裂開了幾個。

    保羅皺眉看著賞南,他忽然脫口而出,“我感到很抱歉,對不起。”

    在賞南疑惑的目光中,保羅手肘壓在膝蓋上,他解釋道:“我的專業是研究輻射導致的疾病相關,你別以為我是天文學家或者是什么神秘組織的打手,不僅是你,我為每個在此次災難當中失去生命的人感到抱歉,因為我所學的沒有給你們提供到任何幫助。”

    他帶來的也只是止疼藥,特殊藥劑只有首都才有,數量稀少,但是從事危險工作的人員會得到……

    “你應該有bba……”

    “我給別人用了。”賞南語氣漫不經心,“在來西市的路上,給需要的人用了。”

    “但你自己也需要。”保羅不可置信。

    賞南垂下眼,“每個人都需要。”

    沒有誰的生命是特別的,是需要得到特殊照顧的,就算他體內可以流出黃金和鉆石。

    所以賞南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特別的。

    保羅見賞南第一面的時候,就知道他可以被歸入到那一類為人類可以獻出自己生命的無私群體當中,但想象是一回事,被確定又是另外一回事。

    “寧億申請離職了,他和你說了嗎?”保羅認為兩人感情很好,起碼寧億對賞南的保護欲和占有欲,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但賞南自己好像不這么覺得。

    沒說,但在賞南意料之內。

    “算知道吧,”賞南點著頭回答,“他好像打算回家了。”

    “原來他已經和你說過了,”保羅悵然,忽然語氣輕松地開起了玩笑,“我還以為他辭職是為了專心照顧你,因為第一眼看見你們的時候,你們看起來很像一對關系不怎么樣的情侶。”

    光是看起來像情侶已經有些讓賞南感到好笑了,看起來像一對關系不怎么樣的情侶更讓賞南忍不住笑出聲。

    “我們只是關系不怎么樣的朋友而已。”賞南說道。

    賞南臉上看不見將死人的恐懼和落寞,他輕輕松松地說著話,氣氛也絲毫不低迷,讓保羅也忍不住被逗笑。

    嘎吱一聲。

    虛掩著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寧億站在門口,高大挺拔的身形擋住了走廊的吸頂燈,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房間里笑得正開心的兩人,“抱歉,我有打擾到你們嗎?”

    保羅被嚇了一跳,他坐直身體,偏頭看向門口。

    如果不是賞南親自澄清,他依舊會認為這兩人是一對關系不怎么樣的情侶。

    .

    在寧億來了之后,保羅很識趣地離開了,寧億穿得比現在的人都要單薄,一件黑色的皮夾克,他進房間后,轉身把門直接推上,還上了鎖。

    “你手續都辦好了?”賞南踢掉拖鞋,盤腿坐上床,他爬到床頭把那顆珠子拿出來,“這是白豹星?”

    寧億選了個離賞南近的椅子坐下來,他頭發不知何故,短了很多,看著沒之前那么和氣,有些兇巴巴的。

    “他跟你說的我在辦手續?”

    “誰?”賞南一愣。

    “剛剛那個人。”

    “那是保羅,你不認識?”

    “認識,但我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

    “……”

    賞南懶得和寧億你一句我一句,他歇了會兒,能喘上氣了后,他才繼續開口說話,“你什么時候走?”

    “隨時都可以。”寧億聳聳肩,無所謂道,他看向桌子上那兩只一看就是別人拎來的塑料袋,“你很希望我走?”

    他面無表情下來,有些嚇人。

    但賞南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以后要是有機會……”

    “有什么機會?”寧億收回視線,落在賞南臉上,他語氣嘲弄,“你以為我來去自由?”

    賞南后面的話噎在半道,不上不下掛在喉嚨里,讓他忍不住難受起來。

    那顆已經死去、面臨著解體的灰白色行星一直在等待著新的生機降臨,寧億回到那里,就是那里的主人,是整顆行星的主人,是整顆行星的生命所在,它會和以前一樣,所以他不能離開白豹星,哪怕只是短暫的一天或者一小時,都會給白豹星帶去滅頂之災。

    手里的珠子,賞南忽然感覺有些燙手,“那你把這個給了我,不要緊嗎?”

    “臨別禮物而已,你以為是什么?”

    賞南:“……好吧。”那你就繼續嘴硬吧。

    寧億看起來很煩躁,他換了幾次坐姿,最后整個沒骨頭似的靠在椅子里,他咬著指甲,啃掉了一大塊。

    沒見他吐出來,指甲被他含在齒間咀嚼了幾下,被他吐出來,落在膝蓋上。

    賞南靜靜地看著,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不被嚇到。

    那塊不帶血絲的指甲在寧億膝蓋上動了起來,它持續展開,化做了一只白色的雀鳥,徑直飛向賞南,落在了賞南的肩膀上。

    賞南實在是忍不住了,“我靠,寧億你這是超能力嗎?”太鎮定了應該會讓寧億產生疑心,最好還是用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應對。

    雀鳥毛色雪亮,賞南用手指摸了摸,它背上羽毛溫熱柔軟,爪子抓得他肩膀有些疼,但它身體沒什么重量,所以整體感覺還挺不錯的。賞南不敢動,怕它跌倒。

    “我不想走。”寧億忽然開口道。

    賞南心底往下一沉。

    寧億指了指自己的心窩,“我覺得我好像少了個東西。”

    賞南舉起手,慢慢悠悠攤開手指,“這個。”

    那顆珠子,寧億的心臟,在賞南的掌心閃閃發亮。

    寧億掃了一眼,移走目光,“不是。”

    那心窩空落落不是因為缺了心臟嗎?還能是因為什么?

    賞南慢慢放下手。

    寧億的手臂也從椅子扶手上落了下來,他手指扣住椅子下面,直接連人帶椅子一塊兒擦著地面落到了賞南正面前,床比椅子高不少,他仰起頭,“我離開之后,我帶來的引力會消失,行星帶會回到它原本的位置,隕石群也是,你所在這顆行星,會恢復到災難以前的模樣,人類可以重新開始繁衍生息。”

    他說到這里,停了會兒,他咽了咽口水,“我肯定不會再來這顆星球上了。”

    賞南低頭一直在聽寧億說話,寧億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賞南打斷了他,他從沒企圖讓一顆行星去理解太多。

    “寧億,你喜歡我,是嗎?”他心里是確定的,對方情緒表現得太明顯了。

    可這種發現卻讓賞南感到恐懼,以及難過,他害怕寧億因為這種情感而沖動選擇留下來,或者擄走他,他難過的是自己并不抗拒對方的感情,可他和寧億不可能有未來,沒有任何可能性。

    寧億脊背一僵,“或許吧。”他翹起嘴角,“那你要是也喜歡我的話,要不要跟我走?”

    賞南看著寧億的眼睛,緩慢地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寧億知道引力是個什么東西,但他沒想到,組長身上也有引力,吸引著他靠近對方。

    “放心,就算你喜歡我,我也不會讓你跟我走的,”寧億重新靠回到椅子里,和賞南拉開了距離,“你在白豹星上無法存活,即使那上面有氧氣,但那里什么都沒有,對人類而言太無聊了……”

    “有機會,我會去看你。”賞南傾身出床沿,他用冰涼的手掌貼了貼寧億的臉,后者的話還沒說完,被賞南突然的靠近弄得一動都不敢動。

    寧億耳邊響起賞南的話,他冷嘲道:“怎么看?”

    “我聽說行星是可以向其他天體發出信號的,我會繼續從事天文工作,你可以給我發信息,我會回復你。如果我還能活著的話。”

    寧億聽見“如果我還活著的話”的時候,蹙了蹙眉。

    “我感覺以后人類還是會嘗試著登陸白豹星,我會申請上飛機,那時候你就可以見到我。”

    寧億雖然總是愛冷嘲熱諷,但它此時臊眉耷眼的樣子,看起來像一只被雨淋濕的無家可歸的小豹子。

    “隨便吧,無所謂。”寧億聳了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