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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382節

    在西市淪陷之前,a星球會踏入下一個進程。

    耳機里面放的是時事廣播,關于島國的下沉,海平線的上升,火山爆發造成的損失,山火的綿延,發生的頻次幾乎讓還活著的人類感到麻木,誰也不知道明天會輪到誰。

    [14:你撿的是隕石。]

    賞南沒說話,他用手中的夾子敲敲打打,敲到一塊深綠色的隕石時,那塊隕石突然晃動了一下,接著猛然脫離了隕石堆,失去了它的支撐,整座隕石堆都忽然開始往下坍塌,大大小小的隕石快如同收到命令一般,往下滾落。

    賞南扭頭就跑,但是腳下的地面早就被隕石給占據了,正常走都很難走得快,更別提跑起來。

    他摔了好幾次,被后背的箱子壓得爬不起來。

    突然間,他的腿不再挪得動。

    賞南驚恐地看向身后,這些隕石仿佛產生了自己的意識,它們迅速堆積,圈住賞南整條小腿,將他固定在了原地。

    賞南抱住小腿用力往上拔,他甩掉后背上的箱子,試圖用手拔出來上的石頭,可這些石頭卻紋絲不動。

    它們想要將自己埋葬于此。

    “寧億!”賞南忽然反應過來,他大聲地叫著對方的名字,即使對方的身影早就跑得見不著了。

    這是個無比糟糕的世界,任何人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突然喪命,包括賞南,它們完全做到了一視同仁,一視同仁地想要殺死這個星球上的所有生命體。

    賞南被滾落下來的隕石砸中手臂,14借了力也沒用,除非賞南可以撼動一整顆小行星。

    ”寧億,救命!”賞南的聲音嘶啞,混合著隕石跌落的動靜,這樣的求救聲,在這顆星球上每天都能聽見。

    隕石堆最重要的支撐體坍塌,所有的石頭瞬間散落開,賞南瞪大眼睛。

    而這時,賞南肩膀被人拍了拍,寧億的臉出現在身后,眼罩不知道去哪兒了。

    他一出現,那些隕石塊就失去了明顯的攻擊性,不再是弧形線路攻向賞南,而是直接墜落。

    落下的那一刻,它們碎裂成了無法再聚攏的粉塵,黑霧騰起,襲進賞南鼻息,賞南無法抑制想要咳嗽。

    寧億從后面捂住了賞南的口鼻,他笑著,“你知道這些粉塵如果被吸入你的肺部,你會立刻死掉嗎?”

    賞南無法開口說話,他想說,這么捂著自己也能把自己捂死。

    “不相信?”寧億挑眉,他說完,口中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其中大半都噴在了賞南的肩膀上,nongnong的血腥味還是飄散到了賞南的鼻息中,賞南不可置信,他劇烈掙扎起來。

    但寧億一腳踹在了他的腿彎,賞南一下子跪倒在地,可此刻他顧不得膝蓋上的疼痛,想要回頭去看寧億——按理來說,這些對寧億沒有任何影響。

    寧億的鼻子里面也冒出鮮血,像擰開的水龍頭一樣,他的渾身立馬裹滿了鮮血。

    “寧億!”賞南用力掰開了寧億的手,他在地上爬向寧億,手下面碰到的隕石表面全是黏糊糊濕漉漉的。

    “組長,那不是我!”寧億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賞南的另一側,對方戴著有眼罩,眼前的這一個沒有。

    ?

    賞南愣住,他呆呆地扭頭看著眼前的寧億,對方舉起了一個石塊正準備砸向他。

    他立馬下意識閉上眼睛。

    身前傳來一聲巨響,戴著眼罩的寧億跑過來踹碎了試圖砸死賞南的假貨,對方成了黑色粉塵隨風飄散。

    周遭的一切陡然失去了壓力,變得輕松起來。

    賞南緩緩睜開眼睛,他心有余悸,防備地看著眼前的寧億,寧億也沒在意賞南看鬼一樣的眼神,動手把他扶起來,拍掉他身上的粉塵,“我忘了,這些東西有自己的想法。”

    “自己的想法?”賞南掃了眼周圍,“石頭也有自己的想法?”

    “有啊,它們本身就是為了白豹星而來。”寧億蹲下來,挽起賞南的褲腿,組長小腿肌rou很漂亮,纖長的一條,有著微硬的硬度,膝蓋上面有很大一片磕傷,動手搖了搖手中的消毒劑,噴了兩遍。

    “它們可以合成任何樣子,但一般來說,它們都會合成攻擊對象心目中最在意的那個人的樣子……”寧億本來好好地說著,突然停下來,“組長,你最在意的為什么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寧億:兄弟誰都殺啊?

    第245章 小行星

    賞南等不及回答,一滴冰涼落在了他的鼻尖,他愕然地抬頭,抬頭時,看見無數片垂直墜落而下的雪花,密密麻麻,擋住了陰沉的天。

    周遭的溫度開始下降,防輻射服只能防輻射,它沒有保溫作用,外界的溫度能夠絲毫不受干擾地沖擊到賞南的皮膚上面。

    一開始出門的時候還是熱的,覺得穿了太多層,悶熱難擋。

    雪花不斷落在周遭,營造出一種天地寂靜無邊的氛圍,直到防輻射服當中的悶熱感開始消散,被熱度浸泡得松軟的皮膚開始因為低溫繃緊,渾身的肌rou都緩緩地收縮。

    賞南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他抖著牙齒低頭看向寧億的眼睛。

    寧億站起來,他轉身,背對著賞南,“組長,冬天來了。”

    14費了很大力氣順著當地的航空飛機一路摸到了大氣層外面,怕被寧億感知到,它草草抓拍了一段視頻就跑了回來。

    所以就算賞南身處其中,渺小無比,也可以看清此刻的a星球變成了各種模樣,它旋轉的速度要比之前快,從賞南的角度看,如冰霜一樣的白色從左至右開始占據整顆星球,無一遺漏,本就變得不比以前健康的星球又迎來了新一輪的考驗。

    手腕上的腕表顯示了溫度:-24,而體表溫度瞬間下降到了32,很快接近至死低溫。

    賞南推開寧億,踉踉蹌蹌地跑向車停的地方,管他寧億想做什么,他現在不能死。

    他在車外把防輻射服和靴子都脫了,一股腦塞進了后備箱,爬上駕駛座,賞南動作僵硬地扭開了車內的空調,暖風出來的那一刻,賞南覺得自己差點融化在了椅子上。

    不同溫度的相碰,車窗上瞬間凝結了一層薄霧,賞南身體慢慢回了溫,他趴在車窗朝外看,14可以讓它看得很清楚,看得很遠。

    空氣一定變得潔凈了,那些漂浮在空氣中的粉塵被大雪沖刷回到了地面,高聳如小山坡的隕石堆很快覆蓋上了一層厚重的白色,從普通的小山坡變成了小雪山小冰山。

    目光順著望向隕石堆的后面,一片茫茫的白色,更遠的地方,路上車輛因為路上結冰失去方向,撞成一片,路上往家奔跑的人類,他們的臉凍成了青紫,能擠進室內的,比如商店,算是摸到了活路,而那些在路上瞎撞,他們很快就會面臨失溫,最后倒在地上。

    西市天文臺發出廣播,請廣大市民結束在外逗留,盡快回家,請各社區統計渡冬所需物資并上報,請各區救援隊在半個小時之內到位,請及時準確上報受難情況。謹記,一切以保護星球生命體為先,包括您自己。

    廣播循環了無數遍,西市目前的氣溫已經降低到了零下五十,風呼嘯得鬼哭狼嚎,刀子一樣劈頭蓋臉砸在建筑物上,路燈桿子也被吹得搖搖晃晃。

    賞南看了眼寧億,寧億彎腰在地上捧起了一個雪求,朝自己砸過來。

    雪球正中擋風玻璃,小型雪崩一樣散開。

    寧億的輕松愜意和a星球上面的所有人都形成了反差,賞南久久地凝視著對方,忽然覺得喉嚨有些癢,他忍不住用手指撓了撓。

    在咳嗽之前,賞南從座位底下抽了厚厚的一沓紙巾,一墊在掌心,喉嚨的癢意再也無法忍受,他彎腰在腿間咳嗽起來,粉得像胭脂一樣的血很快浸透了整沓紙巾。

    [14:很現實,對吧,即使它對你有所動容,依舊不愿意離開這里,愛情從來不像人類想象的那般偉大。]

    “你最近在看什么東西,說話怪怪的。”賞南對著鏡子擦掉嘴角的鮮血,他面色平靜地將紙巾疊成四四方方的一塊,“不知道為什么,對于死亡,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14能感覺到,任何人在得知自己身體出現致命的問題時,情緒都會出現波動,更何況賞南明知自己的死期將近,但賞南沒有,他一開始只是震驚在這個世界居然如此短命,他恐懼的情緒很淡。

    副駕駛的車門突然被拉開,寧億的身影出現在外面,車外的溫度比賞南想象中更低,像是一個極低溫的凍庫突然在自己的面前敞開門。

    看見賞南臉色慘白,本來打算想讓他看看雪景的寧億臉一拉,上了車,關上車門。

    他很快就敏感地嗅到了車內的血腥味,“你又咯血了?”

    .

    賞南和寧億一起回到天文臺,地方效率極高,他們回到天文臺時,防寒服已經預備好了,這似乎是他們早已經預料到的現象。

    防寒服通體黑色,后背有反光貼,雖然臃腫笨拙,但穿上后的感覺確實好了不少。

    冰天雪地里,賞南從走廊的窗戶往下看,天文臺現在是所有地區的中心單位,他們掌握到的不僅僅是天氣現象,更在群星之外,是目前最為依賴的有效單位。

    救援隊穿的是紅色,像是鮮血一樣在雪地里散開,紅色的救援車駛上道路,如流星一般淌出去。

    賞南看向遙遠的遠方,已經看不見什么景物了,全是白色,像是冰河世紀一般。

    保羅用開水壺燒著一壺水,水管被凍住,正在搶修,他這壺水反復煮了好幾次。

    “人類還知道如何自救,動植物才真是遭了殃,剛剛的消息,西市林地探測不到活物的存在,”保羅眉宇之間的情緒復雜,“在三天之內,所有人都必須轉入地下城,地面上的環境已經無法再讓人生存。”

    “對了,賞南,你的母親早上給你來了電話,你記得給她回過去。”

    賞南靠在走廊的墻上,寧億站在他的不遠處,他看著坐在辦公室里的保羅,對方已經站了起來,在整理行裝,他肯定也要出發了。

    賞南從外套夾層里艱難地掏出通訊儀,撥出父母那邊通訊的號碼,打第一遍,沒人接。

    打第五次時,電話才被接通,母親在電話那邊不等聽見賞南開口說話便嚎啕大哭,“你回來吧你回來吧,星球要完了,所有人都要完了,我們應該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死我們也要死一塊兒。”

    父親在那頭不說話,他就是在天文臺一直工作,直到退休,他一直都尊重賞南的決定。

    母親不那么尊重,是因為賞南是在她的肚子里呆了十個月,她不明原因地撕心裂肺,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活不了多久了,原因就明了了。

    “這邊需要人,我等會還要出任務,”賞南嘆了口氣,“您和父親在今天晚上之前帶著必需用品轉入地下車。”

    聽著那頭母親哭泣不止,賞南頓了頓,“我會向上面申請,把您和父親接到西市。”

    賞南再度轉身,看著樓下,那被救援車壓出痕跡的地面又被大雪重新填滿冰封,他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星球上的生命體。

    他看向寧億,寧億不畏懼這樣的天氣,他外套都沒好好穿,他認真地在觀察腳上的靴子。

    感受到賞南的視線,他敏銳地抬起頭。

    寧億朝賞南走過來。

    “組長,你為什么不告訴保羅我的身份?”寧億額頭抵在冰冷的玻璃表面,側頭,好整以暇盯著賞南如冰霜一般的冷淡面容。

    “如果暴露你的身份就有用,我肯定毫不猶豫。”賞南說道。

    寧億嘖嘖一聲,他湊過去,“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你舍不得我?”

    “沒有。”

    寧億努努嘴,他停頓了很久,以前會直接嘲諷賞南自戀的說法,但這次沒有,他表情無所謂道:“好吧,無所謂,那我們就在最后的一段時間里好好相處吧。”

    賞南忍住了擰死寧億的沖動。雖然無法做到。

    -

    賞南手中拿著電子屏,上面連接了西市上空多架飛機,監控著上空隕石動向和狀態,以及天氣變化情況和近半個小時預計會發生的情況。

    他負責兩支救援隊,保羅帶著他的組員走在前面,寧億走在賞南的旁邊。

    腳下踩到一團凸起的硬物,賞南一個蹌跌,身體精準往前撲去,寧億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撈起來重新站穩。

    還沒來得及道謝,寧億已經用戴著手套的手扒開了絆倒賞南的東西,他手指拂開上面厚厚的積雪,呼出的氣體擋住了些微視線,旁邊站了保羅和陳眠。

    拂開一角時,陳眠驚呼一聲,驚恐地往后退了兩步。

    出現在積雪下面的是一張已經凍成青白色的臉,早已經失去了呼吸,渾身被一層薄薄的冰層包裹,他躺在地上,估計也才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