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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297節

    也不需要那么規范,付暄已經不再是當年的付暄了,他的身體幾乎已經被傀儡師重塑,也可以說,付暄現在也是陳懸的作品。

    付暄被付東余抱到臺面上,頭頂的白熾燈亮得驚人。

    在付東余出去并且帶上門之后,賞南才從口袋里探出腦袋,他看清臺上躺著的付暄——充滿破碎感的陳懸。

    陳懸掀開付暄身上的薄被,付暄他很瘦,他在床上躺得太久了,肌rou幾乎已經全部萎縮,只是皮膚還沒出現什么大問題,但看著仍舊嚇人得很。

    旁邊的架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器具,閃著冷光。

    陳懸脫掉了外套,將外套放在了靠墻的一把椅子上,賞南被丟懵了,狼狽地爬起來,站在陳懸的衣服上面。

    他看見陳懸接著又脫掉了打底的t恤,賞南從未看過陳懸完整的身體,也就是沒有看見過陳懸完整的傷,但現在也不是完整的,他只脫了上衣。

    上邊一圈一圈,一條條的縫線,中間穿插著幾道不算長的突兀的黑色縫線。

    陳懸偏著頭,對上賞南深思與打量的眼神,他的嘴角兩邊出現縫線,他沖賞南笑了笑。

    “陳懸,”賞南叫了他的名字,“你要做什么?”

    “叫daddy,不然我不會回答你。”陳懸輕聲說道。

    空氣都仿佛停止了流動,跟著一起變得沉默。

    “daddy,”賞南叫了他一聲,“你要做什么?”

    阿南這次會聽話的叫人,陳懸感到挺意外的,他心情好了起來,說到做到,他告訴阿南,“給付暄裝一顆腎臟。”

    “你的腎臟?”賞南問道。

    “不是,是付暄的腎臟,只不過暫時寄養在了我的身體里。”陳懸低下頭,撕開了右側腰的縫線,很清脆又利落的一聲身體被撕開的聲音。

    賞南聽見這個聲音,感到頭皮微微發麻,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陳懸,也沒理由去阻止對方。

    如陳懸的身份,他真的就像一個傀儡,一個容器,是另一個付暄,用自己的身體滋養著付暄的器官,并且毫無怨言。

    “陳懸?”

    “哥?”

    “daddy……”

    賞南聲音顫抖,他看見陳懸從自己身體里取出了那顆鮮活的腎臟,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具什么都沒有的空殼能養著這些器官,牽拉出的血管,被陳懸用剪刀輕輕剪刀,他感覺不到痛意。

    可賞南卻仿佛感受到了,他身體僵住,整個人都呆滯了。

    他仿佛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呼吸了。

    “阿南,你為何這么緊張和害怕?”陳懸合上自己的腰腹,他又去洗了一遍手,穿上了一次性的手術服。

    這次,他要打開付暄的腰腹了。

    “陳懸,你為什么要為付暄做這么多?”賞南不解,空氣中只有很淡的血腥味,可同樣令人感到深度不適。

    “付老師真的是你的老師嗎?”

    “付暄是大學肄業,你也是,”阿南小聲問著,“如果毫不相關的話,你做這些,我覺得,太多了。”他本想說心疼陳懸,可又想到自己現在要什么沒什么,心都沒有,說什么心疼。

    陳懸對賞南不會藏著掖著,因為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

    阿南只是一個娃娃而已。

    “因為他就是我啊。”

    賞南又懵了,但陳懸已經開始剖付暄的身體了,陳懸沒打算繼續說下去。

    再追問的話,陳懸估計也不會再說了,他并不是特意在和自己解釋,而是打發時間的隨口一聊。

    陳懸慢條斯理戴上了兩副手套,他頭發全部都被罩在了帽子里,只露出一雙和付暄一模一樣的眼睛。

    付暄的腰腹被撕開的時候,賞南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他只能聽見刀具拿起放下的細微聲響,能聽見血與rou滑動的聲音,還有外面的雨聲,賞南感覺自己來這個世界的第一晚都沒覺得這么驚悚過。

    14會告訴他這個“手術”什么時候過去。

    但最后不是14叫的他,一只冰涼的手指挨上了他的臉,賞南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怎么嚇成這樣?”陳懸已經脫掉了手術服,也穿上了短袖,手臂的縫線依舊露在外面,他彎著腰,細細打量著臉色慘白的娃娃。

    怎么還會怕啊?娃娃們會有恐懼情緒,但一般都是對著生氣的陳懸,或者以后沒有新衣服穿了。

    它們怎么會知道陳懸這是在做什么?

    可阿南好像知道呢。

    賞南偏著頭往陳懸身后看了一眼,付暄已經蓋上了之前的薄被,他臉色看起來居然要比之前變得好了。

    還真有用啊!

    看見阿南眼神一直在變化,陳懸感到好笑,他伸手在阿南眼前打了個響指,“我問你,怎么嚇成這樣?”

    他表面上看起來是笑著的,因為嘴角有縫線,具有迷惑性質,所以只是看起來。

    可細看,他唇線繃直,眼神冷淡。

    它不是在疑惑,它是在質問。

    賞南眨了眨眼睛,心底泛起一陣涼意。

    思緒稍頓,他奮力踮起腳,張開雙臂去抱摟陳懸的脖子,“daddy,我困。”

    第187章 漂亮娃娃 陳懸本身

    陳懸面色如常,從它身體里取出一顆腎臟對它似乎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它盯著賞南看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將人握在手中,放進口袋里,“沒什么害怕的。”他低聲說。

    賞南扒著口袋,重新把腦袋探出來,“你會死掉嗎?”

    “不會。”

    “但你看起來不開心。”

    “不開心又不代表我會死。”陳懸已經摘了手套,他站在臺子旁邊,看著昏睡著的付暄,賞南也看著付暄。

    付暄太瘦了,兩頰已經深深地凹陷了下去,顴骨高高鼓起,眼窩也往內深陷,皮膚沒有一點光澤度,總之,是一具沒有任何生命力同樣也談不上好看的身體。

    他對外界也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力,他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上正在發生著什么事情。

    很可憐的一個男生,賞南想道。

    “若是我,情愿利索地死了。”賞南低聲說道,“哥,你呢?”

    陳懸沒有回答賞南。

    他彎腰將付暄抱了起來,賞南視線被擋住,付暄的手臂垂下來,手腕瘦得可怕,幾根手指頭,只剩下皺巴巴的皮包裹著指骨,像失去水分干枯的樹枝。

    門外是焦急等待著的付東余和衛淑,打開門,兩老第一時間奔上來察看付暄,發現還有呼吸,體溫也能摸得著了,他們幾乎快要抱頭痛哭起來。

    “陳懸,真是太謝謝你了,老師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付東余抹著眼角,臉上縱橫的皺紋之間還殘留著之前的淚痕。

    他很老了,身姿體態跟年輕時候完全不能比了,寬松的棉睡衣大了一圈兒,那是他年輕時候的睡衣,洗了穿穿了洗,加上老人的皮rou都會縮水,所以衣服顯得太大了。

    付東和衛淑跟在陳懸后面走,和他一起將付暄安置到床上。

    付暄看起來比工作間里那些娃娃們還要像娃娃,只不過他更加像糊了一層白粉的僵尸,他臉上沒有血色。

    時間已經很晚了,外面還在下雨。

    衛淑不放心地看了付暄好幾眼,“陳懸,你餓不餓?吃過晚飯現在這會兒應該也餓了,師母去給你下碗面,正好你老師下午撈了一筐子小龍蝦,自己那小水庫里養的……”

    她對陳懸的熱心不是作假,賞南看著,可是他也不知道,付東余和衛淑對陳懸的關心和擔憂是出于他們真的疼愛陳懸,還是在關心一個容器的好壞。

    付東余拉著陳懸到客廳里坐著喝茶,對面的置物柜上有一張尺寸不大的全家福,上次來,賞南沒注意到那個角落。

    一家三口的合照,付暄、付東余還有衛淑,付東余和衛淑笑得很開心,眼睛彎彎,整個合照都透露出一個完整的溫馨的家庭氛圍。

    但賞南有發現,付暄雖然也是在笑,可他笑得有些不自然,嘴角牽扯得很勉強,遮住彎曲弧度并不大的兩邊嘴角,眼睛里一點高興的情緒都沒有。

    還沒變成植物人的付暄,陳懸和他更相像,簡直就是少年般的陳懸嘛,頭發微長,發梢過了點兒耳尖,看起來酷酷的——氣質跟現在的陳懸不太像。

    付暄在這個家里呆得并不開心,這太明顯了。

    因為管教太嚴?

    還是有別的什么原因?

    可付東余是老師,他應該跟更擅長教育孩子才對。

    賞南一頭霧水。

    他想和陳懸討論討論,但又擔心引起陳懸的疑心,畢竟一個娃娃,好奇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個世界里的身份受到的束縛太多,他可以獲得信息途徑來少,他可以溝通接近的人類只有陳懸,可陳懸就是怪物,除了陳懸,就是那些娃娃。

    賞南想到了01,那只在十一年前就出現的娃娃。

    按照之前的猜測,陳懸如果是在付暄成為植物人之后出現,那01就不該是陳懸的作品,可09說01是陳懸的作品,那陳懸就是在十一年前就出現了,也就是在付暄成為植物人之前,就有了陳懸。

    01知道的,肯定比09要多得多。

    賞南打定主意回家之后去找01套套話,心下輕松了不少,滑進了陳懸的口袋里,打算睡覺了。

    小龍蝦面條,他又吃不了。

    但他睡不著,因為付東余一直在和陳懸說著自己年輕時候工作的不易,到后來生養付暄的不易,他說得很情真意切,當過老師,說得也有頭有尾,跌宕起伏,跟聽故事一樣,引人入勝,忍不住讓人想追問”然后呢然后呢“。

    但陳懸一直一言不發,安靜地聽著。

    “陳懸,我也不知道你到底來自于哪里,但既然你和阿暄長得一模一樣,其實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是不是?”付東余聲音顫抖著,他手掌搭上陳懸的手背,“不管你是不是他,我都萬分感謝你,以后你就是要老師的命,我也……”

    “老師…”陳懸低聲開口打斷了付東余,“我自愿的,您不用說那些話。”

    付東余肩膀聳動著,他彎下腰,靠在了陳懸的腿上,大概是哭了。

    賞南聽見了啜泣聲。

    .

    衛淑很快端來了一大碗面條,面條是手工面,有彈性有韌勁。

    陳懸吃得很快,衛淑在他對面坐著,“要不今晚就不走了,明天早上再回市里,這又下雨又是晚上,多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