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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241節

    “請問,你為什么想買這盆花……它只是看起來漂亮而已,其實是一個非常難伺候的家伙,對溫度濕度土壤水質都有很特別的要求,動不動就會長滿蟲子,因為基因緣故,它無法和其他山茶一樣長得很高,就算再過去二十年,它也只會保持現在這個樣子,除了開出來的花還不錯,幾乎再沒有其他優點了,所以,為什么?”

    “如果你的理由無法令我信服的話,我是不會將它賣給你的。”白茶笑得很甜。

    這里所有展品的主人,都是花卉圈子里有名姓的人物,對待花,他們可以付出比對自己孩子還要多的精力,它們比貓貓狗狗更加難以養育。

    “我喜歡它的名字,我想把它送給我的…..朋友。”賞南舔了舔唇,他知道翟青漁肯定有在聽,所以他要好好說,“我希望他以后的人生也能破繭,就算生存環境苛刻。”

    白茶:“你口中的朋友,是你旁邊這位先生嗎?”

    賞南大方地點點頭。

    白茶的目光落在了翟青漁的輪椅和他放在踏板上的雙腳上面,她笑得比之前更甜了,“怎么支付?”

    終于松口了,賞南松了口氣,他喜出望外地掏出手機付了錢。

    白茶又掏出一份合同來,“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就在右下角簽個字,還有地址也請寫上,明天會有專人送花上門,另外還有一本破繭的養護指南,請仔細閱讀。”

    賞南伏在桌面上瀏覽合同,白茶站在對面,“破繭是我培養了七年才養出來的品種,這是唯二活下來的其中一盆,另外一盆已經被我作為種樹送進了繁育基地,它很容易就死掉,請你務必好好照顧它。”

    賞南簽完了字,“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它。”

    破繭已經被白茶的助理從展臺上搬了下來,在搬動間,它的枝葉和花瓣輕顫著,如白茶所說,僅僅只是看起來,破繭就極為脆弱。

    拿著白茶贈送的山茶花品種簡介大全小冊子,賞南興高采烈地走在翟青漁旁邊,“買到了!”

    翟青漁看了眼賞南臉上的喜色,“送給我之后,我負責養?”

    賞南露出“不然呢難道還是我養嗎?”的表情。

    “在你回首都之前,就交給你負責吧,我不太方便。”翟青漁說。

    賞南追上翟青漁,“家里那么多阿姨……”

    “阿姨們不太懂這些。”

    “還有園藝師啊。”

    “不想讓別人碰。”

    “誒?”

    李七棟也買了一盆花,是一盆單瓣的白色月季,乍看像油畫牡丹,但花的直徑比油畫牡丹小許多,看著很是嬌俏可愛。

    “你們也買了嗎?”李七棟看見了翟青漁手上的那本冊子,“山茶花?你們買的山茶花?青樰山上到處都是山茶啊,干嘛買山茶?”

    賞南:“是很稀有的品種。”

    李七棟:“那一定很貴吧!”

    “只要一分錢。”

    “這么便宜?稀有的品種也這么便宜嗎?這和白送有什么區別,我這盆還不算特別稀有,都要八百多塊。”李七棟小心翼翼地抱著那盆花,“那你們買的花呢?”

    賞南喝了口水,“說是明天送貨上門。”

    “什么?一分錢還送貨上門!”李七棟憨厚的臉上寫滿了不解。

    .

    一對衣著光鮮的夫妻挽著手站在百合展區,女人穿著白色的蕾絲上衣黑色的傘狀長裙,時不時會靠在丈夫的耳邊說話,男人則穿著剪裁合身低調的西裝,氣質也是十分好。

    看那男人的側臉,賞南有幾分疑惑,怎么和翟青漁有點像?

    直到女人意外扭過頭,看見了賞南,以及坐在輪椅上的翟青漁。

    在對方臉上,賞南看見的第一抹神色是驚慌和恐懼,接著才是震驚和驚訝,然后又是愧疚和不知所措,情緒太復雜多變了,那男人和她一樣。

    所以賞南一眼就斷定,這是翟青漁的父母。

    翟青漁坐著輪椅慢慢行進到翟母旁邊,“媽,你們也來了?”他笑著打招呼。

    “哎呀,”翟母放下挽著丈夫手臂的手,走得離翟青漁更近了些,用不算責備的語氣說道,“你來怎么也沒說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可以一起逛逛嘛,你都多久沒出來走走了,我真怕你把自己憋壞了。”

    她說完以后,不等翟青漁說出什么話,又準確地辨認出了賞南,“哎喲,這是小明的那個同學吧,長得真是標致,男孩子少有這么標致的哦,老公,你說是吧?”

    翟父點頭附和。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賞南莫名覺得翟母和翟青漁說話的語氣有些緊張和不自然,還有幾分不知所措感,對自己說話的時候,那些情緒就消失不見了,甚至還出現了親切和熱情,是因為翟青明吧。

    是因為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后,在各種情感情緒的折磨之下,真正能讓他們付出純粹的父愛與母愛的人只剩下了翟青明。

    賞南用余光朝下瞥了翟青漁一眼,翟青漁的臉上看不出什么異樣,只是他身體本來就有缺陷,臉色看起來比健康的人要差上一點。

    “就是因為在青樰山呆得太久了,所以想出來走走。”翟青漁客客氣氣地回答道,他目光在面前兩人的臉上過了一遍,“這次的展辦得還不錯,兩位有碰見什么喜歡的嗎?”

    “你爸買了幾盆小松樹,我是看不出來有什么好,就是裝懂行,你爸養了這么多年的蘭花,幾時養過松樹……”

    刻意不去想往事,翟母的語氣神態也逐漸變得自然了起來,只有翟父神色不虞地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既然出行不便,就好好在家里呆著,去哪兒都要帶輪椅,凈給人制造麻煩,你護工這份錢賺得也太辛苦了。”他語氣甚至慢慢出現了諷刺的意味。

    翟母不可置信地去看翟父,“你在說什么呢?青漁在那山里天天住著,濕氣那么重,出來轉轉怎么就是制造麻煩了?我們給的薪水難道還不足以讓護工竭力照顧青漁嗎?你當爹的怎么這么作怪?”

    “別人不覺得麻煩是別人的事情,自己要有自知之明,要是人人都是你這個想法,那還有什么道德存在?”翟父聲音雖低但卻十分鏗鏘有力。

    賞南簡直想為這兩位鼓個掌,這算是即興表演嗎?

    李七棟尷尬得滿臉通紅,他忙開口調和兩人,“不麻煩不麻煩,我不覺得麻煩,我本來就是干這行的,不覺得麻煩。”他是真的不覺得麻煩,“我以前還照顧過老年癡呆病人和精神病人,天天被他們打被揪頭發,翟先生已經是我遇到的最好的雇主了。”

    賞南扭頭看向別處,他是真為這兩個中年人感到尷尬,也更加憐憫翟青漁——知道一切始末的翟青漁,看著父母在自己面前表演,又是何感受?

    “以后有心情的話,我可能還會去別處轉轉,”翟青漁從袖管中延伸出來的手腕蒼白,卻修長有力,他嗓音輕盈,“蕓城呆得有些膩了。”

    翟母和翟父立刻就停下了爭執。

    “什么?你要去哪里?”

    “再說吧。”翟青漁說,他笑起來,眉眼輕松愜意,“媽你不是說讓我多出去轉轉嗎?”

    “我我……我是…..”翟母磕磕巴巴,“我……”

    翟青漁沒有給時間讓她解釋,或者是掩飾,繼續說道:“小明這次回來,我忽然也想去體驗體驗大學生活,我以前成績就很不錯,考一個不錯的大學應該不難……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就能站起來了呢?”

    翟母張大了嘴,翟父也是一臉鐵青,兩人跟石化了一般,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了。

    過了很久,翟母才顫抖著聲音說道:“青漁啊,你……你是怎么想到考大學的呢?還……還要去別的城市轉轉,你不是說,除了青……青樰山,哪里都不再去了嗎?”她的身體像是被什么東西重砸了一記,看起來搖搖欲墜。

    站在翟母旁邊的翟父亦是,兩個人臉上的肌rou都緊繃起來,變成了一塊一塊的,像是有什么東西快要從面皮底下頂出來了。

    “那是之前的想法,現在……”翟青漁的笑清朗得宛如林間風,尤其是在對面這對男女痛苦的基礎上,“我想,我可能還有獲得新的人生的機會。”

    他臉上看不見一點恨意,也看不見任何對父母的怨懟。

    翟父的手掌在身側死命攥緊,他胸腔內竄過恐懼和憤怒,在將要化作對翟青漁的呵斥之前,賞南突然出聲讓翟父一個字都沒能成功發出。

    賞南:“考大學?青漁哥?你也要去上大學嗎?來我的學校吧,正好青明也在,多有趣啊,首都的醫生也很厲害,說不定能有醫生治好你的腿呢,國內不行我們還可以出國嘛,我覺得你……”

    “你懂什么?!”翟父忽然爆發了,并且被他怒斥的對象不是翟青漁,而是賞南。

    賞南被他吼得愣了一下。

    “爸,”翟青漁臉上的笑緩緩地收了起來,漠然的陰郁鋪天蓋地地壓往翟父的方向,“他小明的朋友,還只是個小孩。”

    李七棟也覺得翟先生的父親發火發得莫名其妙,從一開始就莫名其妙,現在簡直……簡直像極了他以前照顧過的那個神經病。

    翟父在怒吼完之后也知道自己失態了,他看了看左右竊竊私語看熱鬧的人,扯了扯衣擺,“青漁,我和你媽都是為了你好,青樰山的風水有利于你養病,如果你一定要去外面,那就好自為之。”他丟下這么一句無情的話,拉著翟母從旁邊的走廊離開,一點都看不出對翟青漁的疼惜,盡管他們無比現在翟家的花團錦簇都是開在翟青漁的骨血之上。

    翟青漁不為所動,他偏頭看著賞南,“被嚇到沒有?”

    賞南搖搖頭,他剛剛本來就是裝的,“青漁哥,你還好嗎?”

    翟青漁忽然一笑,“我很好。”

    李七棟看看賞南,再看看翟先生,完全不明白這兩人在聊什么,不止是說出口的話,還有眼神的來去,完全看不懂!

    -

    “賞南,你沒來真是太可惜啦!”電話里的翟青明舉著手機大喊,“這里的溫泉泡著也太爽了,你也只有眼饞的份兒了。”

    翟青明打來電話的時間是晚上,外面的天電閃雷鳴,眼看著就要下雨了。

    來蕓城這么久,倒是第一次下雨呢。

    “我不饞,我只想睡覺。”賞南手里抓著一把棋子,對面坐著翟青漁,他隨心所欲的亂下,翟青漁把他殺得片甲不留。

    翟青明聽見了雷聲,聽見了棋子落下清脆短促的聲音,“你在和誰下棋?”他警惕地問道。

    賞南用極快的速度看了翟青漁一眼,回答道:“和你哥啊,還能是誰?”

    “喔……”翟青明松了口氣,把自己身體全部泡進水里,還吹了幾個泡泡,他舉著手機,忽然又把自己的頭也泡進了水里,憋了半天的氣,他嘩啦一聲抬起頭,接著耳畔還沒消失的嗡鳴聲,他對著手機大聲說,“賞南,等我回來,我要給你說件事兒!”

    賞南捏著棋子的指尖一緊,他有自己的直覺,大概能猜到翟青明指的是什么,他只能含糊道:“等你回來再說吧。”

    和翟青明打了會電話,翟青明話多,還是賞南主動說不聊了,他才罷休。

    放下手機,賞南看著棋盤,身形一頓,他把手里剩下的幾顆棋子放下,靠進椅子里,“我又輸了。”

    翟青漁裹著件黑色的純棉睡袍,腰帶系得不緊,他伸手將棋盤上的棋子一顆顆撿起來,動作透露著漫不經心的優雅,每一次動作,衣襟都會拉開一道可以窺進其中的窄隙,賞南只看了一次,就不敢再看了。

    “小明剛剛說等他回來了給你說一件事,你覺得會是什么事?”他聲音混著落地窗外的悶雷聲,莫名令賞南的心臟開始一陣一陣緊縮。

    “昂……我想不到。”賞南剛來蕓城的時候,只想著任務任務任務,就算感受到了翟青明的心意,他也沒放在心上,但現很顯然,他現在被卷入了這對兄弟之間,可令他覺得麻煩的只有翟青明,他巴不得翟青漁喜歡上自己。

    翟青漁瞥了賞南一眼,“他應該是想和你表白。”

    話音一落,賞南立刻做出受到驚嚇的表情,“什么?表白?我不喜歡青明啊,我只把他當好兄弟,好哥們。”

    雖然賞南的表情和語氣有些夸張,但翟青漁也沒有戳穿對方,因為賞南說的話是他想聽到的。

    翟青漁整理著棋盤,眉眼風輕云淡,“你打算怎么做?”

    “當然是拒絕他啊,”賞南是真的感到懊惱,翟青明對他和衛杰都不錯,從上大學以來,三人的關系一直很好,“但青明是我朋友,我應該也不能太傷他的心吧。”

    “如果拒絕得拖泥帶水,對他反而是一種傷害。”翟青漁說道。

    “話雖如此……”賞南猶猶豫豫。

    翟青漁卻沒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他柔和地笑了起來,“張媽之前泡了一壇酒,想嘗嘗嗎?”

    賞南點頭點得很干凈利落。

    .

    酒是用桑葚檸檬還有青樰山產的野生山葡萄釀造的,張媽說這是她祖傳的手藝,喝著又甜又香,但酒勁其實比市面上好些白酒還要厲害,可就是讓人喝了還想喝。

    阿姨不止拿了酒,還拿了冰塊和一小塊蛋糕,蛋糕是給賞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