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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232節

    “喂!你想什么呢?”衛杰蹬得氣喘吁吁,“我們還以為你迷路了。”

    看見衛杰老實憨厚的臉上全是關切,賞南回過神,他搖搖頭說:“沒,看見一只顏色特別漂亮的蝴蝶。”

    “蝴蝶啊,”衛杰四處看看,“哪兒呢?”

    “飛走了。”賞南隨便指了一個方向。

    翟青明捏住剎車,“蕓城的蝴蝶確實多,但這個時候你看見的多半是蛾子吧,蝴蝶一般都在白天出沒。”

    翟青漁是蛾子嗎?14說是蝴蝶。

    [14:是蝴蝶。]

    “不過也有可能是蝴蝶,”翟青明見賞南臉上出現茫然的神色,以為對方是失望,忙道,“現在還沒完全天黑,蝴蝶應該正在回家的路上,正好被你趕上了。”

    “快走吧,張mama讓我們回去吃晚飯,我哥也在。”

    想起翟青漁那張蒼白瑰麗的臉,賞南坐上車座,“走吧。”

    車輪碾過路面颯颯聲,遠處曠野之間林立的十幾棟別墅燈火通明,每一棟房子里都像居住有一只老妖怪。

    三道車影前后拐過彎道,風將他們額前的發、左右的衣擺吹得揚起來,像永不停歇的風帆,也像正在飛行的巨大的白蝴蝶翅膀。

    .

    “我們回來了!!!”翟青明對著屋子里大喊了一聲,帶著身后的賞南和衛杰把自行車停在車棚里之后才跑進屋換鞋。

    他們的推搡打鬧嬉笑在看見坐在客廳里的青年的時候,盡數收斂,三個人都縮著脖子。

    “哥。”

    賞南和衛杰也跟著叫了一聲“哥。”

    三個人齊刷刷蹲下來換了鞋,把鞋子規規矩矩地擺進鞋柜,又去洗了手。

    翟青漁掃了一眼三只小鵪鶉,淡淡地收回了視線。

    “咔嚓。”他用剪刀剪掉了手中花枝過長的那一截,剃掉了枝干上堅硬的刺,不緊不慢地將花放進了白瓷花瓶中。

    賞南最先從洗手間出來,翟青明和衛杰鬧著要上廁所,上大號,只得他先出來。

    站在四通八達的樓梯口,賞南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餐桌上空空如也,顯然是還沒到開飯的時候。

    “小明的同學?過來坐吧。”

    翟青漁的聲音意外的空靈,像從山間緩緩而至,又像從山花滿地的谷底而來,帶著沁人心脾的溫柔和包容,但也聽不出什么親近之意。

    賞南想到對方的身份,那只顏色鮮艷的蝴蝶,是一種艷而不妖的藍色,與眼前的翟青漁聯系到一起,居然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慢慢走過去,找了個距離翟青漁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不遠處的阿姨立刻就端著一杯茶過來放下,賞南小聲說了謝謝,阿姨身形離開后,他抬眼便對上了翟青漁的目光。

    翟青漁眼神落在賞南的手背上,“你受傷了?”

    “哦哦這……這好像是因為剛剛在山洞里的時候,被蝙蝠給掛到了。”不知怎的,面對翟青漁的眼神,賞南會緊張,不受控制地緊張。

    “小明性子活潑,喜歡去那些奇怪又危險的地方,如果實在是危險的話,你和你的伙伴可以拒絕他,”翟青漁垂下眼,他如蝴蝶翅膀一般溫柔垂下的睫毛無聲訴說著他的溫柔,“那些蝙蝠常年居于山洞,都是有毒的,等吃完飯,你去找張媽,讓她給你做一下簡單的處理。”

    “知道了,謝謝青漁哥。”賞南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翟青漁聽見了。

    他實在是不知道叫翟青漁什么,之前叫那聲哥的時候,他的聲音就特別小,他跟翟青漁壓根不認識,叫哥未免有點太親昵了,所以想了想,還是青漁哥比較合適。

    卻沒想到,翟青漁聽見后,很長時間沒說話。

    翟青漁上身緩緩舒展開,他靠在椅背上,手肘找到輪椅的扶手搭了上去,“你叫什么名字?”

    “賞南,南方的南。”賞南坐得規規矩矩。

    “很好聽的名字。”翟青漁笑起來,“你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不必緊張,你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小明在一起,我們見面的機會并不多。”

    “好的。”

    說完寥寥幾句話之后,翟青漁拾起茶幾上的剪刀,正拿起來,張媽從廚房走出來,“小魚,吃飯了……小明和小杰呢?”

    張媽叫家里每個人都是以“小”字開頭,被叫的人的名字最后一個字結尾。

    翟青漁再次放下剪刀,“他們在洗手間。”

    “真是…..你們倆先吃吧,不然等會菜涼了,我去叫叫他們。”張媽風風火火的,儼然是這家里的大家長。

    賞南還沒站起來,只見翟青漁雪白的手指搭在了輪椅扶手的下方,按響了一個按鈕,估計是剎車的按鈕。

    翟青漁的輪椅慢慢地移動了起來,輪椅的兩個輪椅往后推著,讓出空間方便掉頭往前走,輪椅一停一走時,他身體會跟著出現輕微的晃動,他臉上的神色坦然。

    直到輪椅有一顆亮著綠燈的按鈕突然變成了紅色,并且滴滴滴地開始報警。

    青年低下頭看了看左右輪子底下,右輪卡進了一頁書,一本雜志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后面的鋼架上掉了下來,翻開了幾頁,輪胎給它絞了進去。

    翟青漁彎下腰,他的腿似乎半分都無法挪動,額前的發落下來,手臂艱難地伸手去夠被輪胎卡得死死的那幾頁報紙,手指抓住的那部分被撕下來,但其余的部分始終牢牢地卡在其中。

    賞南看見那只手臂有短暫的泄氣和脫力,但很快,翟青漁又以一種非常吃力和艱難的姿勢用手指去夠,他另外一只手抓緊了另外一邊的輪椅扶手,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這一次,翟青漁只揪下來幾點碎紙屑。

    翟青漁終于放棄了,他直起腰,鼻尖冒出點點汗漬,他對賞南舒朗一笑,“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我幫你。”賞南看著有些心酸,他站起來,繞過茶幾,在輪椅后邊蹲下來。

    他感受到翟青漁的視線一直在自己的頭頂上方盤旋,打量的,些微審視的,也有之前沒有的善意。

    被卡住的幾頁紙而已,對身體健全的人來說就是十幾秒鐘就能解決的事情,可在翟青漁的手里卻顯得那樣艱辛。

    “好了,應該可以動了。”賞南把地上的垃圾都捧起來揉成紙團,丟在了旁邊的垃圾桶,站起來,呼出一口氣,“你試試。”

    紅色燈熄滅,綠色燈重新亮起,輪椅又可以正常使用了。

    “謝謝。”翟青漁笑著對賞南說道。

    看著翟青漁cao作著輪椅駛向客廳的背影,賞南再次想到了之前在路上遇見的那只蝴蝶,如14所說,蝴蝶是一只溫柔得令人心疼的怪物,雖然他可以cao縱幻化無數蝴蝶替代他走出這棟房子,就如同他身下的這輪椅一樣,坐著輪椅,他也可以在家中來去自如。

    可到底,不是一個健全的人,他應該也想靠自己的雙腿走走停停吧。

    -

    用晚餐期間,大部分時候都是翟青明和衛杰在說話,翟青明說的話基本都是在討賞南的好,逗賞南一笑,衛杰則是誰拋出的話題都接。

    而翟青漁,他幾乎不開口說話,靜靜地坐在最頭上的位置吃飯夾菜。

    “哥,你知道嗎?”翟青明終于想起來和自己哥哥說說話,“我們下午去我和你小時候經常去的那個溶洞了,里邊比小時候更大了,我們還在洞門口看見了好多死蝙蝠,進去的時候都沒有。”翟青明平時說話拽拽的,但是在他哥面前,他的神態語氣自然而然地就轉換成了小孩子的神態語氣。

    兩個人的感情很好,翟青明說話的時候,翟青漁給他盤子里夾了菜。

    順便,也給賞南夾了。

    “那些蝙蝠不干凈,以后別去了。”翟青漁說道。

    翟青明不依,“我們閃得快,區區蝙蝠……”

    “你朋友受傷了,你不知道?”翟青漁反問翟青明的時候,臉上沒有明顯的笑意。

    翟青明的表情頓時就僵滯了,不僅是因為翟青漁的質問,還有最主要的一句“你朋友受傷了”,他立馬扭頭盯著衛杰,“你受傷了?”

    衛杰使勁甩著頭,“我沒有我沒有。”

    那受傷的人就是賞南了。

    賞南把手背亮出來,“在洞里的時候不小心被蝙蝠掛到了,現在……好像已經好了。”全是那只蝴蝶的功勞,如果沒有那只蝴蝶的出現,他這只手估計早就腫得不能看了。

    但翟青明不知道那些,翟青明只知道賞南受傷了,他震驚又氣憤又心疼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你怎么不早說?都過了這么久了!你知不知道那些蝙蝠的毒性特別大,要是發炎感染,說不定還要截肢,我怎么也沒發現……”

    他的緊張和氣憤來得正常但過于激動,滿餐桌的人都停下吃飯的動作,看向翟青明。

    其中,翟青漁的眼神是完全的了然。

    他弟弟喜歡賞南。

    但后者對他的弟弟的情感肯定一無所知。

    賞南:“吃飯之前,青漁哥已經讓張mama給我消毒上藥了。”

    翟青明滿肚子的擔憂這才散去不少,他重新坐下來,“哦,我就是怕你受傷回頭找我索賠而已。”

    衛杰沒想那么多,翟青明給的理由令他十分信服,“不是吧翟青明,我們是那樣的人嗎?”

    “賞南不是,你說不定。”

    “我去!”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斗起嘴來,賞南只感覺餓極了,比平時都要感到饑餓,吃了三大碗米飯,菜更是不知道吃了多少,總之,帶辣味的紅燒rou有一半都進了他的肚子。

    斗完嘴,翟青明說:“那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你們白天本來就趕了很長時間的路,明天我帶你們去蕓城的美雅山。”他也是考慮到賞南受了傷,需要好好休息。

    翟青明的提議,賞南和衛杰都無異議。

    -

    別墅區晚上靜謐非常,尤其是到了深夜,除了此起彼伏的蟲鳴,就是忽大忽小的風聲,風自山間或曠野來,時而如長笛,時而如手風琴。

    賞南因為半夜認床睡不著,到洗手間上完廁所洗手時,睡衣衣領下垂,他看見了自己脖子上出現的一塊疤痕,之前并沒有。

    疤痕大概在鎖骨起頭的位置,顏色非常淺,邊緣的紋路是清晰的,中間卻模糊,那些重一些的痕跡整體看上來像牙印,再抽象一些的話,像蝴蝶的形狀,尤其像下午那只蝴蝶的輪廓。

    “翟青漁,咬出來的?”

    [14:……它可能是有毒的蝴蝶。]

    其實系統大概地知道內情,宿主之前完成的任務世界過程都是被封存了的,只有待任務結束后才有資格瀏覽,這牙印,在紙活世界出現過,怪物之間似乎都有或多或少的聯系。

    但這不在它可以提供給宿主的資料范圍之內。

    反正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賞南把衣領拉上去,“不會死就行。”他擦干手上的水,重新回到床上,努力睡覺。

    睡著以后,睡覺就不再是難題,起床成為第二大難題。

    天都還沒亮,像藏青色的毛玻璃罩在頭頂。

    翟青明沖到賞南的房間來,第一眼看見的是床上那高高鼓起來跟一墳包的被窩,他跑過去一把拽開被子,“蒙頭睡不好。”

    賞南完全沒醒,神情迷蒙,頭發亂糟糟的散在枕頭上,額前只剩下了幾縷,哪怕躺著,哪怕睡了一夜,他的臉都沒有絲毫的腫脹,甚至無端比白日多了一絲誘惑。

    男生纖細的手指從翟青明的手中奪過被子,“先去叫衛杰。”說完,賞南又用被子蓋住頭。

    翟青明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又把被子拽開,“我是去叫了衛杰才來叫你的。”

    賞南這才慢悠悠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天花板,“那我馬上起來。”

    “那行,快點啊,我讓人去做早餐了,吃完早餐我們就出發,不然怕是趕不回來。”翟青明離開賞南房間的時候,不放心地回頭看了好幾眼床上的人,直到看見賞南坐起來,他才放心地帶上門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