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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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南一怔,沒多想,逗小狗玩兒是每個做主人的愛好,他抬手拍了拍蕭睚的肩膀,“因?yàn)橹挥谐赡炅瞬拍芤黄鹚X啊。” 聽賞南說完后,蕭睚再次陷入了沉默。 站在自動販賣機(jī)前,蕭睚按下兩瓶水,付款后,兩瓶水接連掉下來,他彎下腰把水拿出來,擰開其中一瓶水的瓶蓋后,遞向賞南,同時問道:“那你什么時候成年?” 第126章 小狗日記 “額……”賞南伸過去接水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就是隨口一逗,對上蕭睚烏黑的眼睛,對方好像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我身份證上的年齡是虛歲,我實(shí)際年齡其實(shí)…..” “差多少?” “……” 就算外表和人類無異,日常行為也遠(yuǎn)比部分人類更加像一個人,但蕭睚身上還是擁有著犬類身上才會存在的特質(zhì),比方說:心無旁騖一心只追求問題的答案,任何事物都無法分散它們的注意力。 “你騙我。” 小狗又不是笨蛋。 賞南忙擰緊瓶蓋追上獨(dú)自往前走的蕭睚,抓住他的書包,“生氣啦?” “沒有。”蕭睚聽見身后小口喘著氣的聲音,腳步放慢了點(diǎn),“你不想出去住可以直說,不用騙我。” 賞南和他并排走在一起,解釋說:“我們還需要更多的相處時間,先談一段時間比較純情的戀愛吧。” 聽見賞南的話,蕭睚眉心蹙了蹙,他眸子里一片暗色,“好。”他向來不會拒絕賞南的任何提議。 . 大家點(diǎn)的外賣差不多是同一時候到的,所以可以在桌子上一塊兒吃飯。 看見賞南和蕭睚點(diǎn)的一模一樣的外賣,趙建波掰開筷子,“你們?yōu)槭裁匆c(diǎn)一樣的啊?如果點(diǎn)不一樣的外賣,就可以多吃一種不同的口味了。” “喜歡吃就可以了。”蕭睚說道。 張咚咚捧著自己的石鍋拌飯,被趙建波那一盆嚇到了,“能吃完嗎?” “當(dāng)然沒問題,”趙建波把t恤從頭上脫掉,舉著筷子,“看老子今天大干一場!” 賞南揭開自己外賣的盒子,雖然賣相沒有蕭睚做的好看,但吃飯需要儀式感,他“哇塞”了一聲。 蕭睚把勺子塞到他手中。 “我發(fā)現(xiàn)賞南現(xiàn)在變開朗了許多呢。”紀(jì)一手臂攔在自己的外賣前頭,因?yàn)槔钯愘愙w建波總是從他碗里夾吃的,他點(diǎn)的麻辣香鍋,目前是最受他們歡迎的。 張咚咚羨慕地看著賞南,“如果我也能變得開朗一些就好了。”明明剛開學(xué)的時候,他和賞南看起來差不多,現(xiàn)在兩人之間卻仿若相隔了幾個銀河系似的,和蕭睚那樣的男生坐在一起,竟然也沒有被壓過風(fēng)頭。 賞南笑瞇瞇的,“世界上不止開朗一種性格啊。” “賞南說得沒錯,”錢雄推開趙建波企圖偷菜的手,“別自卑。” “就是就是,”趙建波說,“你看蕭睚帥成這逼樣,錢雄都還自信得跟他媽根兒校草一樣,賞南不也整天屁顛屁顛地跟在蕭睚后邊跑。” 他一說完,蕭睚和錢雄都抬起頭看著他。 錢雄:“我遲早要把你嘴扇爛。” 蕭睚重新低下頭,把咖喱里的rou往賞南的碗中夾,“賞南沒有屁顛屁顛地跟著我跑。” “好吧,那算我錯了,但錢雄我總沒說錯吧?” “啪”! 錢雄把手里的筷子摔在了桌子上,他站起來,輕而易舉地把趙建波從凳子上拖了下來,趙建波手腳并用帶倒了自己凳子還有桌子上的幾本書。 “救救老子啊救救老子啊。” 眼看著趙建波被拖到了外面陽臺,張咚咚擔(dān)心道:“不會打起來吧?” “不會的啦,”李賽賽頭都沒抬,“錢雄除了之前用拖鞋扇了**幾次,就沒哪回真對**動過手,不過……你們不覺得他倆也很好磕嗎?” 金新華想到錢雄黑著臉用拖鞋狂抽趙建波屁股的樣子,忙道:“磕不動磕不動。” “不過我還是最磕賞南和蕭睚!”李賽賽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蕭睚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和賞南綁定在一起,就是一件令他感到開心的事情。 大家都用完了午飯,賞南拿著牙刷從洗手間回來時,趙建波和錢雄才從陽臺進(jìn)來,這么久以來,賞南第一次看見趙建波不笑不鬧也不說話,還把沒吃完的外賣都丟了,穿上衣服拿著手機(jī)就走了。 “吵架了?”賞南好奇道。 錢雄無所謂道,“別管他。” 蕭睚已經(jīng)給即將要睡午覺的賞南留好了位置,賞南一轉(zhuǎn)身,他就拍拍自己旁邊的地方。 “……” 賞南睡在靠里的位置,學(xué)校的床一次性睡兩個男生真的是太擁擠了,連翻身都好像會擠到另一個人。 床靠窗戶的紀(jì)一還有張咚咚把窗簾拉上了,外面刺眼的光立刻就被遮掉了一大半,只剩下幾縷光線照在宿舍正中間的桌面上。 窗簾一拉上,蕭睚就側(cè)身朝賞南貼了過去,他從背后攬住賞南的腰,把賞南拖得離自己更近,他胸膛略高的體溫立刻穿透布料傳輸至賞南全身。 不等賞南反應(yīng)過來,他唇印在了賞南耳后凸起的那顆骨頭上,停留了兩秒鐘,他重重地舔了下去。 賞南癢得只能往蕭睚懷里躲,怕室友察覺到,他甕聲甕氣說話,“不睡覺嗎?你平時那么愛睡覺……” “睡。”蕭睚的聲音又冷又啞,他右手繞過賞南一側(cè)臉頰,手指輕易攏住了賞南的兩腮,輕而易舉地將賞南的臉掰向自己。 他吻下去,以恨不得將賞南拆吃入腹的力道與姿態(tài)。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宿舍其余的人都睡著了,賞南才得以也開始睡午覺,但他相信,按照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戒掉睡午覺這個習(xí)慣。 . 一學(xué)期的課程到了中段,賞南課表里多了一門就業(yè)課,一周一堂課,都在晚上,連上五周便結(jié)課。 幾乎沒人認(rèn)真聽這門課,本來就是湊數(shù)的課程,教科書都沒有,但老師還是為大家準(zhǔn)備了一個ppt,只不過這個課件是六年前制作的。 蕭睚在做之前老師布置的作業(yè),賞南什么都會,他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李賽賽低頭玩著手機(jī),撞了他一下,發(fā)現(xiàn)他沒反應(yīng),就又連著撞了他兩下,見賞南疑惑地抬起頭,李賽賽把手機(jī)頁面劃到最上面,從桌子底下遞給了賞南。 是一個寵物群的聊天記錄。 [我姐說的,南川要開始清理流浪狗了。] [?] [怎么回事?] [大概是因?yàn)榱骼斯诽啵{到了市民安全吧,反正我姐是這么說的。大家最近也都看好自家的貓狗吧,如果跑出去被他們抓到,肯定會被無害化處理。] … 群里有人問什么事無害化處理,有群員回答:當(dāng)然是殺掉,難不成是好吃好喝給供著? 此時,賞南的瞌睡全跑干凈了,他把手機(jī)還給李賽賽,“你哪來的截圖?” “我跟你說過沒,我有個姐,我姐是一只泰迪,我媽特喜歡我姐,她就在這個寵物群里。”李賽賽說,“我是怕之前幫我們打程葉的那些狗哥要被抓,我是在想,有沒有什么辦法,把它們都送出南川。” “那么多流浪狗,一起遷出南川不是容易的事情,”賞南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而且消息既然能傳出來,捕殺就應(yīng)該馬上要開始了。” [14:南川流浪狗數(shù)量尤其多,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流浪狗往南川來,因?yàn)槲鼈兦皝淼牟皇悄洗ǖ娘L(fēng)土人情,而是蕭睚,它們靠近蕭睚有無盡變成人的可能,雖然它們自己并不知道靠近蕭睚的好處,這只是它們的本能,不過,準(zhǔn)確來說,是有黑化值的蕭睚吸引它們前來的。] [14:南川流浪狗,包括轄區(qū)內(nèi)每個縣鎮(zhèn)鄉(xiāng)村的加起來,從昨天開始,與之前相比,減少了兩百多只。] 仿佛感應(yīng)到了什么似的,賞南扭頭往教室后門看去,那里蹲著一只狗,是之前李賽賽投喂過的學(xué)長,它一看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掉頭就跑掉了。 “我覺得南川的狗挺通人性的,沒政府說得這么可怕,太小題大做了。”李賽賽在南川本地長大,對南川的每一份子都有著深刻的感情。 可流浪狗太多的確會造成很大的安全隱患,和貓不一樣,狗是群居動物,它們會自然而然的組成狗群,為了存活,為了捕獵,為了領(lǐng)地,它們極大可能會向人類發(fā)起攻擊。 可這是南川,南川大部分流浪狗都有組織有紀(jì)律,它們熟記聯(lián)盟內(nèi)規(guī)定,主動避讓行人是它們每只狗必須遵守的條例,可即使如此,它們的存在也令人感到心慌。 所以它們必須被清理掉。 賞南低聲告訴了蕭睚,蕭睚動作微頓,過了會兒,他繼續(xù)寫起字來,“流浪狗本來就是屬于社會的不穩(wěn)定因素,成群后傷人概率很高。清理掉,也是為你們好。” 他說的是你們,自動把自己劃入了流浪狗那一方。 而他雖然看似是在為人類考慮,語氣卻超乎尋常的冷漠——他一點(diǎn)都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但其他人看不出來,他們覺得蕭睚總是冷冰冰的,沒任何變化,只有賞南能察覺到他的異常——只有主人才會在意小狗的喜怒哀樂。 “讓它們離開南川就好了。”賞南說道,“等會下課之后我們就去你家,告訴大家,再讓大家把消息傳出去。” 蕭睚放下筆,看向賞南,他眼眸很深,從黑色變成了狼犬的深棕色,瞳孔里的圓圈清晰可見,被他看著,就是被野獸看著。 “好。”蕭睚說。 蕭睚是犬,怎么可能真的對自己的同類漠不關(guān)心,如果真的是漠不關(guān)心,就不會有流浪狗聯(lián)盟的存在了。一直以來,它們都叫蕭睚老大,雖然蕭睚從來沒讓它們這么叫自己,卻在做著老大應(yīng)該做的事情——為它們遮風(fēng)避雨,盡可能地讓它們避免和人類打交道…..這已經(jīng)是蕭睚能為同類做的全部,它們的生死其實(shí)仍舊是人類說了算。 - 流浪狗之間會自己互相傳遞消息,它們正要去蕭睚學(xué)校告訴蕭睚這件事情時,蕭睚就和賞南一塊來到了別墅。 那只叫梅梅子的金毛也在,好幾個流浪狗聯(lián)盟分區(qū)的組長都在,梅梅子臉上的褶子都堆了起來,它趴在沙發(fā)上,“應(yīng)該不管我們郊區(qū)的事情吧,有這個空打我們還不如去把郊區(qū)那些荒廢的地給種了。” 看見賞南進(jìn)來,它立刻從沙發(fā)上跳下來甩著尾巴去求摸,卻被蕭睚面無表情地拎著耳朵丟到一邊,“說正事。” 耶耶吃著零食,“反正我不走。” 蹲在地上的小博美說道:“你不走當(dāng)然沒事啦,你可以變成人,但我們都得走,不然都會被打死的。” “無害化處理就是安樂死嗎?”一只田園犬問道。 同樣也是田園犬回答它,“你也配?有狗來了消息,直接套麻袋打死裝車倒垃圾堆。” “啊這么慘啊。” 賞南看著憂心忡忡的大家,如果他聽不懂它們說話,他可能會覺得狗狗垮著臉真可愛啊,但在這個世界他能聽懂犬類的語言,知道它們每天在想什么,知道它們因?yàn)槭裁撮_心又因?yàn)槭裁床婚_心,更加知道它們每一只狗都在擔(dān)心著自己未知的命運(yùn)。 在來的路上,在出租車上時,他和蕭睚就在馬路上看見了兩三輛停著卻亮著車燈的大型貨車,車廂貼著此次城市清理美化的標(biāo)志,附近有幾個穿著工作服的人,手拿網(wǎng)兜或者鐵棍。 金毛靠著賞南,“他們分三班,每個時間段都可能撞上他們,還不如躲著不出去。” “躲有屁用,”金毛身后的田園犬咬了它的尾巴一口,“他們是地毯式搜索,除非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有個家,否則一準(zhǔn)被逮到。” “那就深夜跑。” “是不是笨吶?我剛剛說了,每個時間段都有人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