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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197節(jié)

    “我走了,有時候我再回來。”賞南朝mama揮揮手。

    “好好,下次回來記得也帶上蕭睚。”

    .

    賞南走進(jìn)蕭睚傘下。

    出了小區(qū),站在路邊打車的時候,蕭睚冷淡的嗓音在賞南頭頂響起,“阿姨要給你說媳婦?”

    “父母嘛,都這樣,我還沒想過。”賞南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遲遲沒來一輛空車,“你呢?”

    “我也沒想過”——這是賞南以為蕭睚會給自己的回答。

    之前在宿舍里,蕭睚對情情愛愛之事也表現(xiàn)得非常不熱衷,但蕭睚這次卻沉默了。

    賞南覺得有趣,“你有想法?”

    蕭睚從來不會彎彎繞繞,“嗯。”他點(diǎn)了下頭。

    “喲,”賞南是真的感到意外了,可轉(zhuǎn)念一想,蕭睚在學(xué)校別說和女生走得近了,他走得近的男生都沒幾個,“你什么想法啊?”

    賞南說話時,嘴角天然地上揚(yáng),親和力十足,嘴巴一開一合,令蕭睚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出現(xiàn)昨天晚上的場景,以及現(xiàn)在還感覺清晰的觸感——觸碰到的那一刻,就像血管中的血液被換成了guntang的巖漿,一路洶涌灌進(jìn)心臟,把整具身體都燃燒殆盡。

    “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蕭睚低聲道。

    “為什么啊?”就過了一個晚上,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小狗就有了自己的秘密?

    到底是小狗心思太多,還是他這個主人當(dāng)?shù)貌环Q職,賞南以為是前者。

    “好吧好吧,那就好好保守你的秘密吧。”賞南善解人意道,順便抬手,攔下了好不容易等來的一輛空車。

    -

    室友們還在呼呼大睡,不過當(dāng)聽見賞南從家里帶了牛rou干的時候,他們?nèi)w從床上“蹭”地爬了起來。

    衣衫不整,有的甚至沒有衣衫,蓬頭垢面,隨便用清水抹了把臉,就圍在桌子前面用手抓著牛rou干往嘴里喂。

    “我靠好好吃,比我媽做的好吃多了!”趙建波驚嘆道,“我媽做的要么咸得要死要么辣得要死。”

    “我家是我爸做,我爸也做得難吃。”紀(jì)一說道。

    “蕭睚,你去賞南家里吃了什么好吃的?”

    “蹄髈。”

    “蹄髈!我喜歡蹄髈!特別是被蒸軟爛的皮,簡直是我的命中情皮。”趙建波滿手都是辣椒油,“賞南,你下次回家是什么時候?帶上我,我自帶蹄髈!”

    “哦對了,我還要告訴你們一件事兒,錢雄談戀愛了,和我們班腿特長那女的,錢雄這逼真的好幾把討女生喜歡。”趙建波嫉妒得眼睛流血,沒有什么比好兄弟比自己受歡迎更令人生氣的事情了,尤其是在知道自己被人起外號“長臂螳螂”之后。

    錢雄坐在椅子上,“你少在她們面前犯賤不就行了。”

    趙建波嘁了聲,看著賞南,“話說,也有女生喜歡你呢?”

    賞南翻著書的手一頓,“我?喜歡我?”

    “嗯,不過不是同班的,是大三的一個學(xué)姐,她去找班長要過你的聯(lián)系方式,不過看你的樣子,她應(yīng)該沒加你嘛。”趙建波說道。

    李賽賽伸出手指,“這個我也能磕。”

    賞南說:“我暫時沒有談戀愛的想法。”

    “知道知道,你一看就是輕易不會談戀愛的那種,不像錢雄,賤貨。”趙建波不管說什么,都不忘捎帶著酸錢雄兩句。

    錢雄嚼著牛rou干,“你他媽找死呢?”

    “那你有喜歡的類型嗎?”李賽賽問道,擦了擦手,把他平板打開,舉起來,“這種類型,怎么樣?”那是他畫的畫,底下那個角色的體型和賞南看起來差不多,細(xì)胳膊細(xì)腿,一折就斷,而上面那個角色體型要比底下那個大一圈,單手輕易就將底下那個的雙腿抬了下來…

    “靠靠靠,你這畫的是什么啊?”金新華瞪大眼睛,他和李賽賽一樣,不戴眼鏡就跟個瞎子似的。

    趙建波:“這么大個子的女人,少見吶,你不要搞這么陰間門的東西。”

    李賽賽笑瞇瞇的,“你從哪兒看出來他是個女人的?”

    “……”

    鬧哄哄的宿舍霎時間門就陷入了沉默,連嘴里的牛rou干都被迫停下了咀嚼,細(xì)微的雨聲傳進(jìn)宿舍。

    錢雄喝了口水,打破了詭異的沉默,“賽賽,你還真是,邪門兒啊。”

    同性戀在這個世界是被避之不及的東西,就算提,也提得非常隱晦,老一輩的人更是聽都沒聽說過什么同性戀,愛情和婚姻天生就是屬于男女之間門的東西,到了年輕這一代,才逐漸有人喊起了同性也有愛情的口號。

    李賽賽明顯是走在了時代前沿的那批人,他已經(jīng)磕起了cp。

    賞南和蕭睚最淡定,賞南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聽見同性戀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因?yàn)樗约阂彩牵宄刂雷约盒匀∠颉?/br>
    蕭睚則是看起來淡定,他坐在椅子上,在賞南微微靠后的位置,緊盯著賞南。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下面的?”賞南托著腮幫子,瞇起眼睛,似笑非笑。

    李賽賽,“那我改改。”

    “……”

    趙建波目瞪口呆,“毫無下限啊你們!”

    賞南不再說話,他還要把老師布置的做完。

    其他人仍然在邊吃東西邊聊天,外面下雨,他們也睡夠了,無事可做,吃完牛rou干再吃別的。

    “大三的好他媽牛逼,他們上個星期居然分小組去給學(xué)校的野狗絕育了。”

    “學(xué)校的野狗不是都被保安攆走了嗎?”

    “又回來了,保安就攆了那一回,做做樣子。”

    “下個星期學(xué)校周年慶,要搞晚會,新生不用出節(jié)目,但是可以去看,你們?nèi)ゲ蝗ィ俊?/br>
    “去。”

    “去。”

    “不知道好不好玩兒,如果是和學(xué)生廣場健身社搞的那一出一樣,那就沒勁了。”

    蕭睚已經(jīng)倒在床上睡著了。

    趙建波打著游戲,“蕭睚真能睡,他是我見過最能睡覺的人。”

    錢雄,“你是我見過最瘦的。”

    趙建波:“嘴不會用可以給它打爛。”

    “哈哈。”

    賞南做完作業(yè)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以后,下午四五點(diǎn)的光景,宿舍又倒下了大半。

    他把書推到一邊,打開電腦,登入他之前注冊的網(wǎng)站,這是國內(nèi)流量最大的社交網(wǎng)站,上面什么類型的博主都有,千萬粉級別的博主更是一抓一大把。

    賞南點(diǎn)開自己的賬號,他之前發(fā)了五只流浪狗的領(lǐng)養(yǎng)博,可能是因?yàn)榕湮谋容^新奇,是從狗狗角度出發(fā)的,所以還是獲得了一些關(guān)注,他漲了三四千粉,每只狗都有人詢問,其中被詢問最多次的是拉布拉多,也是,那只拉布拉多品相不錯。

    忽略掉一部分不好的聲音,賞南回復(fù)了所有問詢領(lǐng)養(yǎng)事宜的網(wǎng)友,并增加了一條置頂。

    有的網(wǎng)友此時在線,賞南和對方聊了起來。

    是不是真心想領(lǐng)養(yǎng),不僅賞南可以輕易辨別,14也能幫到忙,社交賬號暴露的個人信息實(shí)在是太多了。

    篩選掉一部分人,最后真心想要領(lǐng)養(yǎng)的網(wǎng)友只有三個。

    聊天是一件很花費(fèi)時間門的事情,蕭睚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賞南全神貫注地“推銷”著自家小狗聯(lián)盟中無家可歸的流浪狗,消息框里的消息也一直在更新。

    [傷心少男:生活費(fèi)方面我沒問題,只是覺得它挺有趣的,你怎么知道它對主人的期望是不讓它餓肚子?]

    賞南淡定回復(fù)。

    [動物行為分析得出來的結(jié)果。]

    [傷心少男:那我們約定個時間門,我見見它,你要的身份證明材料我都會準(zhǔn)備好,回訪我也都o(jì)k。]

    談好后,賞南松了口氣,一回頭,就看見蕭睚坐在床上,眼神幽幽地看著自己。

    “蕭睚,你嚇到我了。”賞南走到門邊打開燈,“走吧,我們?nèi)ナ程贸燥垺!?/br>
    賞南從家里帶了幾件秋天穿的外套,他套上短風(fēng)衣,“外面還在下雨沒?”

    回過頭去,剛剛被打開的燈不知怎的又暗下來了,嘴唇突然被一道濕熱掠過,賞南眼睛瞪大,眼睛適應(yīng)周遭昏暗后,他也看清了自己面前的蕭睚,不是狼犬形態(tài),就是蕭睚,蕭睚剛剛用舌頭舔了自己。

    被狗舔和被人舔,那是完全不相同的概念,可如果做這件事情的既是人又是狗,那含義可就要復(fù)雜許多了啊。

    賞南以為蕭睚是分不清這兩者的區(qū)別,抬手捏了捏蕭睚的耳朵,“小狗,這是在宿舍。”

    蕭睚手掌拍在開關(guān)上,宿舍重新變得明亮,他順道拉開門,“我餓了。”

    賞南怔了一下,轉(zhuǎn)身跟上去,“我也是。”

    在他們走后,李賽賽雙手慢慢將蒙住臉的被子扯了下來,露出一雙炯炯發(fā)亮的眼睛。

    磕到了!!!

    .

    食堂吃飯時,賞南收到宿舍群的消息,沒別的,要帶飯,賞南帶什么他們吃什么。

    “桃子和小斯,如果到時候和領(lǐng)養(yǎng)人見面后談得攏的話,它們倆就有家了。”賞南沒忘告訴蕭睚這個好消息。

    “嗯。”蕭睚拌著飯,熱氣騰騰,霧氣繚繞,他眉眼也在霧里不清不楚。

    賞南握著勺子,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蕭睚,以后作為人的時候,不要動不動湊上來舔我,可以嗎?”

    霧散了,蕭睚墨色的眼冷冷的,“作為人,我就不是主人的狗了?”

    !

    他冷淡的嗓音說出這樣的話,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和自己的行為有任何問題,賞南卻臉紅了個徹底,耳朵、臉、脖子都變得通紅。

    [14:它難道不知道這兩者之間門的區(qū)別嗎?可惡!]

    機(jī)械的少年音憤慨起來挺好笑的,賞南笑不出來,他挺懵,大腦頭一次有些宕機(jī),因?yàn)樗X得蕭睚說的沒有任何問題,不管是人是狗,他都是蕭睚,他本質(zhì)是犬,他的本質(zhì)不會因?yàn)槿祟惼つ叶l(fā)生改變,所以他的行為模式和人類不一樣也很正常,賞南理解。

    “那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場合舔呢?比如宿舍?”

    蕭睚搖搖頭,“我不懂。”

    “……”

    “晚上我想要和你一起睡覺。”蕭睚吃下一口飯,咽下去后,他用盯著食物一樣的眼神看著賞南。

    而后者還在因?yàn)樾」返膯渭冦露鄲溃瑢@個提議沒有反對,“一起睡沒問題。”